第五章 舔狗
舒为挥挥手：“好了，不要多说了，考砸了就考砸了，没事，复读太苦了，还是上大学吧。只是我最近没时间陪你选志愿了，这些你自己好好琢磨......”
顿了顿，又继续道：“钱的事情你不需要担心，我们家里还有点积蓄，能撑过第一疗程，后面的钱，我会想办法的。你不需要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学费我也会帮你搞好......”
声音不断变小，直至微不可闻，舒为似乎再无话可说了。
“你不需要操心”这句被念叨了两遍，似乎这是他最后能为舒自做的什么了，他默默把烟一掐，闷声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砰！
门重重地关上，似乎在宣泄着什么。
舒自如受惊的鹌鹑，缩在沙发上，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心里很心疼他。
过了片刻，舒自收拾好情绪，来到妹妹房间前，轻轻敲了敲门：“乐乐，哥哥能进来吗？”
“.......”
回应他的是沉默，舒自又轻轻敲门：“乐乐。”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声音低沉又不容拒绝，不似平常的诙谐乐观。
舒自无言，最终只能尽量温柔道：“我就在家里，你想人聊天可以随时找我。”
“......”
没有回应。
舒自长叹一气，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一阵失神。
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尽管省吃俭用，但是每年都省不下什么钱。
现在妹妹身患重病，家里开销一下就吃紧了，而且听老爸的意思，这还不是一个疗程就能解决的，而家里的钱似乎也就够一个疗程。
诶，要不自己去打工吧，赚点钱，补贴家用。
舒自实在是没有上大学的心了，本来就没考好，现在钱还不够，学费可又是一大笔支出，这还不包括大学期间的生活费。
舒自怎么忍心问老爸要，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己出去打工了。
谁能想到，曾经的尖子生，现在竟然开始考虑放弃读书，去打工的可能性。
叮！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舒自宛如僵尸一般，置之不理，一动不动。
叮！
叮！
声音越来越频繁，舒自不耐烦地伸手拿起手机，查看通知。
“梳子！紧急呼叫梳子！”
“梳子！你在吗？”
“戳一戳”
一长串消息，全是裴航发的。
但是中间还夹杂的一条郝亦瑶的信息：“在吗？”
舒自没管郝亦瑶，先点进跟裴航的聊天窗口。
“怎么了？”
“梳子！你火了！”
舒自迷糊：“什么鬼？”
只见对方发了一个连接，是b站连接。
舒自点开，发现里面正是自己酷跑的视频。
一片弹幕刷过。
“看了也学不会系列！”
“不做就不会死系列！”
“火钳刘明！”
“让我想起了超凡蜘蛛侠！”
“帅爆了，这还只是个高中生吧！”
“活着不好吗？”
弹幕褒贬不一，有的称赞，有的嘲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视频的热度很高。
弹幕划过，舒自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尖叫值还一直在涨，会不会就是因为视频被上传到网上，这些观看者给自己贡献的。
可惜了，尖叫值不能换钱......
看着视频，舒自突然灵机一动，自己是不是可以靠着拍这些视频赚钱。
最近不是直播很火吗？自己能不能做直播？
拍酷跑视频？或者拍一些挑战视频？做个视频博主。
舒自俶尔起身，握着手机，心里一阵激动，觉得似乎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
突然，有消息发来，又是郝亦瑶。
郝亦瑶：“在吗？”
舒自皱眉：“怎么了？”
他对郝亦瑶并不感冒，要不是这是自己哥们喜欢的女生，自己都懒得搭理。
郝亦瑶：“明下午有空吗？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什么鬼？
带我去见世面？
我是你儿子吗？
舒自把聊天窗口一关，没理她。
过了一会，对面见舒自没回信息，又发了过来，弹窗弹出。
“是夏侯家二少爷夏侯彪搞的一次私人酷跑比赛，比赛还有奖金。”
什么夏侯家二少爷？！舒自不满地嘀咕，手正准备把弹窗关掉，突然瞥到了‘奖金’两个字，眼睛一亮。
不过舒自有些不解，对方为什么要带自己去。
郝亦瑶给了解释，说没有任何目的，就是想带带自己。
舒自呵呵一笑，信了你的邪，不过也没拒绝，回复了一句明天再说。
......
第二日，舒自醒来时，老爸已经带着妹妹出门了。
也没跟舒自说要去干嘛，但是估计是去医院检查，毕竟这种大病，一定得仿佛核查，以防误诊，舒自也心里期望是误诊。
桌上留了张纸条：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你自己吃饭吧。
舒自看着纸条上潦草的字迹，如看到了老爸的心烦意乱。
爸！这个家！我和你一起撑着！
舒自把纸条捏成一团，下定决心。
刚好这时郝亦瑶发来信息，问舒自去不去酷跑比赛。
舒自想了想，问：“如果我去，你要怎么报答我？”
郝亦瑶懵了，什么鬼？我带你见世面你还要我报答你？
不过自己的确另有目的，并不是出于什么好意，只得强忍着不快回到：“你想我怎么报答？”
舒自：“我的午饭和晚饭你包了。”
“？？？”
郝亦瑶脸黑，合着这就是你想要的报答啊，不对，他这是想借机约自己吃饭，果然，还是对自己恋恋不忘。
呵呵，男人，死要面子。
想通这一切，之前的不快烟消云散，郝亦瑶心里暗爽，答应了。
自己有一个这么酷的迷弟，想想还是很美滋滋的。
另一边，舒自见到对方同意，也开心地露出笑意。
现在能省点钱是一点，自己本就打算去，要是能趁此再省去两顿饭钱就更完美了。
中午，两人在一家西餐厅见面了。
餐厅是郝亦瑶选的，她心想到时候买单时，对方应该会抢着买吧，所以选了个稍微高档点的，但也不至于太贵。
舒自暗自咋舌，没想到郝亦瑶这么给自己面子，心中对她的印象稍微改观了。
在他的心里，郝亦瑶一直是个爱慕虚荣的女生，尽管长得好看，但是不是舒自的菜。
而郝亦瑶也似乎对全班男生都看不上眼，总是一脸高傲，也就稍微对舒自好一些。
这是因为舒自成绩好，而且长得也眉清目秀的，更关键的是对方给自己写过情书，很是给自己长脸，出了一把风头，尽管自己“婉拒”了，但是心里对他也印象极好。
毕竟是自己的舔狗嘛，自己当然得好好爱护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钱的事情你不需要担心，我们家里还有点积蓄，能撑过第一疗程，后面的钱，我会想办法的。你不需要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学费我也会帮你搞好......”
声音不断变小，直至微不可闻，舒为似乎再无话可说了。
“你不需要操心”这句被念叨了两遍，似乎这是他最后能为舒自做的什么了，他默默把烟一掐，闷声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砰！
门重重地关上，似乎在宣泄着什么。
舒自如受惊的鹌鹑，缩在沙发上，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心里很心疼他。
过了片刻，舒自收拾好情绪，来到妹妹房间前，轻轻敲了敲门：“乐乐，哥哥能进来吗？”
“.......”
回应他的是沉默，舒自又轻轻敲门：“乐乐。”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声音低沉又不容拒绝，不似平常的诙谐乐观。
舒自无言，最终只能尽量温柔道：“我就在家里，你想人聊天可以随时找我。”
“......”
没有回应。
舒自长叹一气，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一阵失神。
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尽管省吃俭用，但是每年都省不下什么钱。
现在妹妹身患重病，家里开销一下就吃紧了，而且听老爸的意思，这还不是一个疗程就能解决的，而家里的钱似乎也就够一个疗程。
诶，要不自己去打工吧，赚点钱，补贴家用。
舒自实在是没有上大学的心了，本来就没考好，现在钱还不够，学费可又是一大笔支出，这还不包括大学期间的生活费。
舒自怎么忍心问老爸要，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己出去打工了。
谁能想到，曾经的尖子生，现在竟然开始考虑放弃读书，去打工的可能性。
叮！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舒自宛如僵尸一般，置之不理，一动不动。
叮！
叮！
声音越来越频繁，舒自不耐烦地伸手拿起手机，查看通知。
“梳子！紧急呼叫梳子！”
“梳子！你在吗？”
“戳一戳”
一长串消息，全是裴航发的。
但是中间还夹杂的一条郝亦瑶的信息：“在吗？”
舒自没管郝亦瑶，先点进跟裴航的聊天窗口。
“怎么了？”
“梳子！你火了！”
舒自迷糊：“什么鬼？”
只见对方发了一个连接，是b站连接。
舒自点开，发现里面正是自己酷跑的视频。
一片弹幕刷过。
“看了也学不会系列！”
“不做就不会死系列！”
“火钳刘明！”
“让我想起了超凡蜘蛛侠！”
“帅爆了，这还只是个高中生吧！”
“活着不好吗？”
弹幕褒贬不一，有的称赞，有的嘲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视频的热度很高。
弹幕划过，舒自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尖叫值还一直在涨，会不会就是因为视频被上传到网上，这些观看者给自己贡献的。
可惜了，尖叫值不能换钱......
看着视频，舒自突然灵机一动，自己是不是可以靠着拍这些视频赚钱。
最近不是直播很火吗？自己能不能做直播？
拍酷跑视频？或者拍一些挑战视频？做个视频博主。
舒自俶尔起身，握着手机，心里一阵激动，觉得似乎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
突然，有消息发来，又是郝亦瑶。
郝亦瑶：“在吗？”
舒自皱眉：“怎么了？”
他对郝亦瑶并不感冒，要不是这是自己哥们喜欢的女生，自己都懒得搭理。
郝亦瑶：“明下午有空吗？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什么鬼？
带我去见世面？
我是你儿子吗？
舒自把聊天窗口一关，没理她。
过了一会，对面见舒自没回信息，又发了过来，弹窗弹出。
“是夏侯家二少爷夏侯彪搞的一次私人酷跑比赛，比赛还有奖金。”
什么夏侯家二少爷？！舒自不满地嘀咕，手正准备把弹窗关掉，突然瞥到了‘奖金’两个字，眼睛一亮。
不过舒自有些不解，对方为什么要带自己去。
郝亦瑶给了解释，说没有任何目的，就是想带带自己。
舒自呵呵一笑，信了你的邪，不过也没拒绝，回复了一句明天再说。
......
第二日，舒自醒来时，老爸已经带着妹妹出门了。
也没跟舒自说要去干嘛，但是估计是去医院检查，毕竟这种大病，一定得仿佛核查，以防误诊，舒自也心里期望是误诊。
桌上留了张纸条：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你自己吃饭吧。
舒自看着纸条上潦草的字迹，如看到了老爸的心烦意乱。
爸！这个家！我和你一起撑着！
舒自把纸条捏成一团，下定决心。
刚好这时郝亦瑶发来信息，问舒自去不去酷跑比赛。
舒自想了想，问：“如果我去，你要怎么报答我？”
郝亦瑶懵了，什么鬼？我带你见世面你还要我报答你？
不过自己的确另有目的，并不是出于什么好意，只得强忍着不快回到：“你想我怎么报答？”
舒自：“我的午饭和晚饭你包了。”
“？？？”
郝亦瑶脸黑，合着这就是你想要的报答啊，不对，他这是想借机约自己吃饭，果然，还是对自己恋恋不忘。
呵呵，男人，死要面子。
想通这一切，之前的不快烟消云散，郝亦瑶心里暗爽，答应了。
自己有一个这么酷的迷弟，想想还是很美滋滋的。
另一边，舒自见到对方同意，也开心地露出笑意。
现在能省点钱是一点，自己本就打算去，要是能趁此再省去两顿饭钱就更完美了。
中午，两人在一家西餐厅见面了。
餐厅是郝亦瑶选的，她心想到时候买单时，对方应该会抢着买吧，所以选了个稍微高档点的，但也不至于太贵。
舒自暗自咋舌，没想到郝亦瑶这么给自己面子，心中对她的印象稍微改观了。
在他的心里，郝亦瑶一直是个爱慕虚荣的女生，尽管长得好看，但是不是舒自的菜。
而郝亦瑶也似乎对全班男生都看不上眼，总是一脸高傲，也就稍微对舒自好一些。
这是因为舒自成绩好，而且长得也眉清目秀的，更关键的是对方给自己写过情书，很是给自己长脸，出了一把风头，尽管自己“婉拒”了，但是心里对他也印象极好。
毕竟是自己的舔狗嘛，自己当然得好好爱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