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考砸了
“梳子，分数出了！！”
裴航很是激动，一只手拿着手机查分数，另一只手拼命地摇着舒自。
梳子是舒自的外号。
听到他的尖叫，周围的同学哗啦一下都掏出手机，紧张地查分数。
这些人这是高考结束后，过了一段时间，返校参加谢师宴的。
谢师宴是特意定在高考放榜的这日，这一是为了方便老师及时掌握学生高考分数，二也是为了老师能给学生一些后续的指导，如选什么学校选什么专业的。
现在才下午四点，学生们就都聚在班上，等到了吃饭的时间，大家再一起出发前往附近的饭店。
突然听到可以查分数了，教室一下静下来。
众人紧张地查着分数，有喜有悲。
“完了！！我理综果然考砸了！！”
裴航脸一下塌了，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舒自不放。
舒自没理他，他也在着急查自己分数。
这手机是高考结束后老爸买的礼物，舒自还用的不怎么趁手，手指一敲一敲地输入着自己的准考证号。
裴航很快调整好情绪，他本来学习成绩就不好，此次考的分数尽管低，但是也不出乎他的意料，他也没期望考的能比现在这个分数好多少，他现在只想看看自己的好友考的怎么样。
“你可是一直稳居我们班前三！你一定考的很好！”
裴航看到舒自紧张，给他打气。
舒自专心输着准考证，没理他，伴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输进去，舒自紧张地点下查询。
刷！页面一下刷新了。
理综135，
外语113，
语文74。
舒自脸刷一下白了，心凉飕飕的。
裴航看到他情绪不对，紧张地把头凑过去：“123，113，7......74！！”
居然语文才74！！
自己的语文都有102！
裴航一下就不敢说话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舒自的脸色，这种事情连安慰都安慰不了。
怎么安慰？！总不能说“这次考砸了没关系，我们明年再来。”吧？！高考这种事，考砸了还真没法安慰。
裴航像受惊的鹌鹑一样，在一旁不敢吱声，心里也为舒自感到难受。
舒自死死盯着语文，仍然不可置信，怎么会考的这么低！
难不成......作文跑题了？！
除了这个，舒自想不到别的解释了。
怎么会跑题！！
尽管自己考完语文后，的确觉得作文的立意可能不太好，但是也没严重到跑题的程度吧？！
舒自的心脏咯噔咯噔，一震一震的，整个人已经听不到周遭的声音了。
我考砸了，我考砸了，我考砸了......
“舒自！你考的怎么样？！”
突然，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舒自耳边响起，舒自下意识愣怔无神地看去。
来者是江彭勃，学习成绩优异，也是一直稳居班级前三，看现在趾高气昂的样子，估计考得还不错。
江彭勃一直看舒自不爽，多次给舒自使绊子，舒自自然也察觉了，平时也不给江彭勃什么好脸色。
“是不是超常发挥了？清北稳了？”
江彭勃揶揄道，心里痒痒的，刚刚他注意到这边的反应，发现舒自和裴航脸色不好，就隐隐猜到舒自考砸了，心里一阵暗爽，情不自禁想来确定一下。
一旁，班花郝亦瑶听到声音，也凑过来：“舒自，你考的怎么样。”
郝亦瑶倒是和舒自没什么矛盾，甚至可以说没什么交集，唯一的交集就是当初的‘情书’事件了。
情书不是舒自写的，而是裴航写的，但是阴差阳错之下，舒自给裴航背了锅。
郝亦瑶自然‘温柔’地拒绝了，如果她知道情书实际上是裴航写的，她只怕是会拒绝地更‘冷漠’些。
也因为件事，郝亦瑶一直把舒自当成自己的‘迷弟’，对他会有或多或少的关注，这也是江彭勃看舒自不爽的原因。
周遭的同学听到这边动静，也扭头看来，他们也很好奇舒自考得怎么样。
江彭勃考得还不错，稳定发挥，上个中流985是没什么问题了。
刚刚江彭勃在众人面前一阵炫耀，现在又把风头引到舒自这。
看着众人都期待地看着自己，舒自嘴巴颤动，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们的期待。
江彭勃却等不及舒自自己开口了，一把夺过手机：“诶呦，这么老的机型......”
声音戛然而止，江彭勃看到舒自的分数也是一愣，尽管隐隐猜到舒自考砸了，但是没想到居然砸出天际了，语文居然才74分！
这估计是全班最低分了吧！
舒自反应过来，夺回手机，没理他，站起来径直往教室外走去。
郝亦瑶看着舒自冷冷的背影，察觉到不对，向江彭勃小声问道：“他考砸了？”
江彭勃没帮舒自藏着，声音大大咧咧：“他语文考砸了，才七十多。”
“啊？！”郝亦瑶惊讶地捂住嘴，怜悯地看向舒自离去的背影。
附近有的人听到了江彭勃的声音，都惊了，连忙把这‘大新闻’广而告之。
窃窃私语中，一下整个班都知道舒自考砸的事情。
众人看着舒自离去的背影，或是幸灾乐祸，或是怜悯惋惜，或是震惊诧异。
在一群窃窃私语声中，裴航连忙追上了舒自：“舒自......我也不知道咋说了，高考只是人生中的一个坎......”
话还没说完，就被舒自打断。
“我没事，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透透气。”舒自拍了拍裴航肩膀，示意自己没事。
闻言，裴航只得停下脚步，默默看着他走出教室。
舒自一人来到走廊，手撑着窗台，看着对面的教学楼，一阵失神。
那里现在坐着高二的学弟学妹，此时都在桌前苦读，为明年的高考克克业业地准备着。
看着他们，舒自心里乱糟糟的，高考考砸了，自己该怎么办，自己该如何告诉老爸。
早上出门时，老爸还特意在客厅的爷爷遗像前烧了炷香，以保佑自己摘个好分数。
而现在，自己只怕是让他失望了......
复读吗？
舒自在问自己，要不复读吧？
突然，裤袋中传来一股暖流。
舒自下意识的一摸，摸出一片金黄色的树叶，树叶很脆，不像普通的绿叶般柔韧。
这是来学校路上捡的树叶，在一片莽莽榛榛绿叶中异常显眼。
舒自当时还心想，这是个好兆头，今天必有惊喜发生。
然而，惊喜没来，惊恐却是不约而至。
看着树叶，舒自心中不甘与愤怒交织，俶尔握拳，把树叶紧紧捏碎。
咔嚓，一个冰冷冷的声音在舒自脑海里应声而起。
“恭喜你，你获得了一棵技能树！”
？？？
舒自一愣，什么鬼？！
舒自还没反应过来，脑海中突然弹出一个操作面板。
操作面板发着荧荧蓝光，又是神秘，又是惊悚。
什么状况？！
舒自发现自己居然能用意识控制操作面板。
这？！这是系统？！
舒自偶尔会看小说，也知道系统这种设定。
自己这是获得系统了？！
舒自一时忘记了高考考砸的事情，专心研究系统起来。
然而这在远处不时观望这里的裴航看来，舒自楞楞怔怔的，明显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的样子。
舒自研究着操作面板，发现这操作面板中央画着一棵黑色的树，想必就是技能树了，树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黑漆漆的。
操作面板右上角还有个数值，数值为0，旁边写着三个字。
尖叫值？什么意思？
舒自不太明白，想不通。
一阵摸索后，舒自发现自己除了打开和关闭操作面板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能做的了。
这系统也太不走心了吧，啥东西都没有，舒自心里嘀咕。
裴航很是激动，一只手拿着手机查分数，另一只手拼命地摇着舒自。
梳子是舒自的外号。
听到他的尖叫，周围的同学哗啦一下都掏出手机，紧张地查分数。
这些人这是高考结束后，过了一段时间，返校参加谢师宴的。
谢师宴是特意定在高考放榜的这日，这一是为了方便老师及时掌握学生高考分数，二也是为了老师能给学生一些后续的指导，如选什么学校选什么专业的。
现在才下午四点，学生们就都聚在班上，等到了吃饭的时间，大家再一起出发前往附近的饭店。
突然听到可以查分数了，教室一下静下来。
众人紧张地查着分数，有喜有悲。
“完了！！我理综果然考砸了！！”
裴航脸一下塌了，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舒自不放。
舒自没理他，他也在着急查自己分数。
这手机是高考结束后老爸买的礼物，舒自还用的不怎么趁手，手指一敲一敲地输入着自己的准考证号。
裴航很快调整好情绪，他本来学习成绩就不好，此次考的分数尽管低，但是也不出乎他的意料，他也没期望考的能比现在这个分数好多少，他现在只想看看自己的好友考的怎么样。
“你可是一直稳居我们班前三！你一定考的很好！”
裴航看到舒自紧张，给他打气。
舒自专心输着准考证，没理他，伴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输进去，舒自紧张地点下查询。
刷！页面一下刷新了。
理综135，
外语113，
语文74。
舒自脸刷一下白了，心凉飕飕的。
裴航看到他情绪不对，紧张地把头凑过去：“123，113，7......74！！”
居然语文才74！！
自己的语文都有102！
裴航一下就不敢说话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舒自的脸色，这种事情连安慰都安慰不了。
怎么安慰？！总不能说“这次考砸了没关系，我们明年再来。”吧？！高考这种事，考砸了还真没法安慰。
裴航像受惊的鹌鹑一样，在一旁不敢吱声，心里也为舒自感到难受。
舒自死死盯着语文，仍然不可置信，怎么会考的这么低！
难不成......作文跑题了？！
除了这个，舒自想不到别的解释了。
怎么会跑题！！
尽管自己考完语文后，的确觉得作文的立意可能不太好，但是也没严重到跑题的程度吧？！
舒自的心脏咯噔咯噔，一震一震的，整个人已经听不到周遭的声音了。
我考砸了，我考砸了，我考砸了......
“舒自！你考的怎么样？！”
突然，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舒自耳边响起，舒自下意识愣怔无神地看去。
来者是江彭勃，学习成绩优异，也是一直稳居班级前三，看现在趾高气昂的样子，估计考得还不错。
江彭勃一直看舒自不爽，多次给舒自使绊子，舒自自然也察觉了，平时也不给江彭勃什么好脸色。
“是不是超常发挥了？清北稳了？”
江彭勃揶揄道，心里痒痒的，刚刚他注意到这边的反应，发现舒自和裴航脸色不好，就隐隐猜到舒自考砸了，心里一阵暗爽，情不自禁想来确定一下。
一旁，班花郝亦瑶听到声音，也凑过来：“舒自，你考的怎么样。”
郝亦瑶倒是和舒自没什么矛盾，甚至可以说没什么交集，唯一的交集就是当初的‘情书’事件了。
情书不是舒自写的，而是裴航写的，但是阴差阳错之下，舒自给裴航背了锅。
郝亦瑶自然‘温柔’地拒绝了，如果她知道情书实际上是裴航写的，她只怕是会拒绝地更‘冷漠’些。
也因为件事，郝亦瑶一直把舒自当成自己的‘迷弟’，对他会有或多或少的关注，这也是江彭勃看舒自不爽的原因。
周遭的同学听到这边动静，也扭头看来，他们也很好奇舒自考得怎么样。
江彭勃考得还不错，稳定发挥，上个中流985是没什么问题了。
刚刚江彭勃在众人面前一阵炫耀，现在又把风头引到舒自这。
看着众人都期待地看着自己，舒自嘴巴颤动，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们的期待。
江彭勃却等不及舒自自己开口了，一把夺过手机：“诶呦，这么老的机型......”
声音戛然而止，江彭勃看到舒自的分数也是一愣，尽管隐隐猜到舒自考砸了，但是没想到居然砸出天际了，语文居然才74分！
这估计是全班最低分了吧！
舒自反应过来，夺回手机，没理他，站起来径直往教室外走去。
郝亦瑶看着舒自冷冷的背影，察觉到不对，向江彭勃小声问道：“他考砸了？”
江彭勃没帮舒自藏着，声音大大咧咧：“他语文考砸了，才七十多。”
“啊？！”郝亦瑶惊讶地捂住嘴，怜悯地看向舒自离去的背影。
附近有的人听到了江彭勃的声音，都惊了，连忙把这‘大新闻’广而告之。
窃窃私语中，一下整个班都知道舒自考砸的事情。
众人看着舒自离去的背影，或是幸灾乐祸，或是怜悯惋惜，或是震惊诧异。
在一群窃窃私语声中，裴航连忙追上了舒自：“舒自......我也不知道咋说了，高考只是人生中的一个坎......”
话还没说完，就被舒自打断。
“我没事，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透透气。”舒自拍了拍裴航肩膀，示意自己没事。
闻言，裴航只得停下脚步，默默看着他走出教室。
舒自一人来到走廊，手撑着窗台，看着对面的教学楼，一阵失神。
那里现在坐着高二的学弟学妹，此时都在桌前苦读，为明年的高考克克业业地准备着。
看着他们，舒自心里乱糟糟的，高考考砸了，自己该怎么办，自己该如何告诉老爸。
早上出门时，老爸还特意在客厅的爷爷遗像前烧了炷香，以保佑自己摘个好分数。
而现在，自己只怕是让他失望了......
复读吗？
舒自在问自己，要不复读吧？
突然，裤袋中传来一股暖流。
舒自下意识的一摸，摸出一片金黄色的树叶，树叶很脆，不像普通的绿叶般柔韧。
这是来学校路上捡的树叶，在一片莽莽榛榛绿叶中异常显眼。
舒自当时还心想，这是个好兆头，今天必有惊喜发生。
然而，惊喜没来，惊恐却是不约而至。
看着树叶，舒自心中不甘与愤怒交织，俶尔握拳，把树叶紧紧捏碎。
咔嚓，一个冰冷冷的声音在舒自脑海里应声而起。
“恭喜你，你获得了一棵技能树！”
？？？
舒自一愣，什么鬼？！
舒自还没反应过来，脑海中突然弹出一个操作面板。
操作面板发着荧荧蓝光，又是神秘，又是惊悚。
什么状况？！
舒自发现自己居然能用意识控制操作面板。
这？！这是系统？！
舒自偶尔会看小说，也知道系统这种设定。
自己这是获得系统了？！
舒自一时忘记了高考考砸的事情，专心研究系统起来。
然而这在远处不时观望这里的裴航看来，舒自楞楞怔怔的，明显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的样子。
舒自研究着操作面板，发现这操作面板中央画着一棵黑色的树，想必就是技能树了，树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黑漆漆的。
操作面板右上角还有个数值，数值为0，旁边写着三个字。
尖叫值？什么意思？
舒自不太明白，想不通。
一阵摸索后，舒自发现自己除了打开和关闭操作面板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能做的了。
这系统也太不走心了吧，啥东西都没有，舒自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