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赤焰腾空
周鹏海与周云这爷俩用了电锯、玻璃刀、电钻、大铁锤等工具，都没有让红石哪怕产生一点刮痕；又用了火烧、硫酸腐蚀，甚至电击，也没让它改变分毫，他们确信这“红石”不是书本上记载过的任何一种矿石。
它比已知世界上最硬的矿石金刚石还要硬，还要顽强。
它是一种未知的天然矿石？还是被谁研制出了的合成金属？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真是累坏了。
张新兰出去又买了很多菜，晚饭做得很丰盛，被他们消灭得干干净净。
周云吃饱喝足，天色也晚了，他又喝了酒，周鹏海和张新兰当然不能让他还开车回家，房子还没盖好，但张新兰把二楼的一个房间细心整理了一下，放了个折叠床，铺了个凉席，又放了件毯子。
周云当然不是挑剔的人。
这房间还没安装窗帘，整个房间里的家具只有一张折叠床，躺在床上，一转头就可以看到窗外的星星，其实别有一番风味。
已过了十一点，夜很静，只有蟋蟀的瞿瞿叫声，但周云并没有睡着。
他倚在窗边，看到满天璀璨的星光，是那么美丽而又神秘，但他的心却没有被美丽的夜色抚慰。
他突然又想到在破旧厂房里的那个夜晚，怒气就像烈火一样在他胸腔燃烧，他失控着往窗沿拍出一巴掌，掌心被尖锐的砖角割破，血液顿时如伤心人的泪水一样流出。
他更是火冒三丈，咬着牙，拿出红石，想把它扔出窗外。
忽然，他感觉到原本冰凉的红石竟然热了起来。
他惊奇的看着红石，发现他的血正急速往红石汇集，红石竟然在吸他的血！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把红石甩在地上。
红石在地上滚动，滚过的地方没有一点血渍，红石上面的血液也像是完全消失了。
周云又惊又奇，正要捡起红石查看，红石突然膨胀，变成了篮球般大小的红球，然后慢慢升起，像是发着红光的氢气球，直到顶着天花板还不停，光圈的一半陷入了天花板里，在绕着天花板打转。
周云非常兴奋，或许这就是红石的秘密？
他跳起来举起出双手想把它抓住，却扑了个空。
这红球居然不是实体！
他不甘心，又跳起来抓它，这次他抓向红球的中心。
抓住了！
原来红球中心部分还是和原来的红石一样，周云抓着红石，红色的光圈覆盖他的手臂，他的一半手臂消失在了光圈里。
他突然感到有一股暖流从他手心蔓延，他本能地想松开手，但这股暖流非常舒服，就像在寒冷的冬天把手伸进了暖暖的被窝，让他不舍得松开。
暖流蔓延到他整个手臂，接着蔓延到他全身上下，红色的光圈也渐渐消失，灌输到他身上，他感觉非常爽，似乎世上没有任何感觉有这么爽。
他还是处男。
他感到全身轻飘飘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接着，他昏睡了过去。
周鹏海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张新兰也醒了。
“是什么声音？”张新兰迷迷糊糊地问她丈夫。
“可能是外面的砖头倒了吧，不要紧，睡吧，明天再说。”周鹏海说着又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张新兰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餐。
她冲着楼上喊道：“云云，起来吃早餐了。”
喊了好几遍没人回应。
“彭海，你去叫云云下来吃早餐，这孩子昨天也累坏了。”张新兰摇摇头说道。
周鹏海一到房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屋子里没有周云，天花板上却多了大洞。
周云的衣服和手机都还在。
周鹏海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出事了。
他赶紧报了警。
------
韩正康坐在椅子上，严厉的眼睛里闪着寒光，用他浑厚的声音缓缓说道：“石老板，我希望你能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要心存侥幸，秦天犯得是杀人的大案，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这个包庇罪够你坐七八年牢房了。”
石流水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光秃秃的头顶在灯光下依然闪闪发光。
他不紧不慢地说：“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他就是给了我一口饭吃，我总共也没见他几次面，最近他来找我就是让我帮他找一颗红石，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也真的不知道他在哪，知道的话我肯定会跟你说的，我跟他又没有多深的交情，我干嘛要包庇他？你们天天来我这店里，我还怎么做生意？”
韩正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石流水：“哼！你现在不要得意太早，最好不要让我查出你参与犯罪的证据。”
他又厉声道：“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平常有哪些细节，你总能说说吧。”
石流水叹了口气，道：“我只知道他平常话不多，老实说，我很怕他，总感觉他身上有一种一般人没有的气质，可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气质，老是觉得他时时刻刻都会杀了我一样。”
“哦？你接着说，说详细点！”韩正康脸色稍微平缓了一点。
“也没什么了，这就是一种感觉，感觉你让我怎么说详细，感觉就是感觉，感觉还能怎么说？”
石流水喃喃说着，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对了，他好像不怕冷，我就得去年冬天他来我店里看了看，就看那些石头。”
石流水朝着货架指了一下，“我记得他就穿了一件很薄的西装，还是敞开的，里面就穿一件衬衫，我穿棉袄都嫌冷，他就穿这么少，我当时还想问他冷不冷，又没敢问。”
韩正康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还有呢？他都说过什么话？有没有什么奇怪话？”
石流水抓了抓头顶，喃喃道：“奇怪的话，奇怪的话，哪有什么奇怪的话...”他眼睛又突然亮了，“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他说过什么组织上。”
韩正康忙问：“什么组织？”
“我不知道，他站在门口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的，我就留意到他说了组织，我哪知道他是什么组织。”
石流水站了起来，“我就知道这么多了，你们再问我，我也不知道了，我来客人了，你们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他还没说完就走向客人那里。
韩正康也起身，走到石流水跟前道：“好，今天我们先回去，你再好好想想，我们改天还过来。”
韩正康走后，石流水呸了一声，对客人说：“现在的警察真是越来越野蛮了，查案子也不应该耽误别人做生意，你说对不对？”
它比已知世界上最硬的矿石金刚石还要硬，还要顽强。
它是一种未知的天然矿石？还是被谁研制出了的合成金属？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真是累坏了。
张新兰出去又买了很多菜，晚饭做得很丰盛，被他们消灭得干干净净。
周云吃饱喝足，天色也晚了，他又喝了酒，周鹏海和张新兰当然不能让他还开车回家，房子还没盖好，但张新兰把二楼的一个房间细心整理了一下，放了个折叠床，铺了个凉席，又放了件毯子。
周云当然不是挑剔的人。
这房间还没安装窗帘，整个房间里的家具只有一张折叠床，躺在床上，一转头就可以看到窗外的星星，其实别有一番风味。
已过了十一点，夜很静，只有蟋蟀的瞿瞿叫声，但周云并没有睡着。
他倚在窗边，看到满天璀璨的星光，是那么美丽而又神秘，但他的心却没有被美丽的夜色抚慰。
他突然又想到在破旧厂房里的那个夜晚，怒气就像烈火一样在他胸腔燃烧，他失控着往窗沿拍出一巴掌，掌心被尖锐的砖角割破，血液顿时如伤心人的泪水一样流出。
他更是火冒三丈，咬着牙，拿出红石，想把它扔出窗外。
忽然，他感觉到原本冰凉的红石竟然热了起来。
他惊奇的看着红石，发现他的血正急速往红石汇集，红石竟然在吸他的血！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把红石甩在地上。
红石在地上滚动，滚过的地方没有一点血渍，红石上面的血液也像是完全消失了。
周云又惊又奇，正要捡起红石查看，红石突然膨胀，变成了篮球般大小的红球，然后慢慢升起，像是发着红光的氢气球，直到顶着天花板还不停，光圈的一半陷入了天花板里，在绕着天花板打转。
周云非常兴奋，或许这就是红石的秘密？
他跳起来举起出双手想把它抓住，却扑了个空。
这红球居然不是实体！
他不甘心，又跳起来抓它，这次他抓向红球的中心。
抓住了！
原来红球中心部分还是和原来的红石一样，周云抓着红石，红色的光圈覆盖他的手臂，他的一半手臂消失在了光圈里。
他突然感到有一股暖流从他手心蔓延，他本能地想松开手，但这股暖流非常舒服，就像在寒冷的冬天把手伸进了暖暖的被窝，让他不舍得松开。
暖流蔓延到他整个手臂，接着蔓延到他全身上下，红色的光圈也渐渐消失，灌输到他身上，他感觉非常爽，似乎世上没有任何感觉有这么爽。
他还是处男。
他感到全身轻飘飘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接着，他昏睡了过去。
周鹏海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张新兰也醒了。
“是什么声音？”张新兰迷迷糊糊地问她丈夫。
“可能是外面的砖头倒了吧，不要紧，睡吧，明天再说。”周鹏海说着又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张新兰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餐。
她冲着楼上喊道：“云云，起来吃早餐了。”
喊了好几遍没人回应。
“彭海，你去叫云云下来吃早餐，这孩子昨天也累坏了。”张新兰摇摇头说道。
周鹏海一到房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屋子里没有周云，天花板上却多了大洞。
周云的衣服和手机都还在。
周鹏海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出事了。
他赶紧报了警。
------
韩正康坐在椅子上，严厉的眼睛里闪着寒光，用他浑厚的声音缓缓说道：“石老板，我希望你能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要心存侥幸，秦天犯得是杀人的大案，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这个包庇罪够你坐七八年牢房了。”
石流水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光秃秃的头顶在灯光下依然闪闪发光。
他不紧不慢地说：“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他就是给了我一口饭吃，我总共也没见他几次面，最近他来找我就是让我帮他找一颗红石，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也真的不知道他在哪，知道的话我肯定会跟你说的，我跟他又没有多深的交情，我干嘛要包庇他？你们天天来我这店里，我还怎么做生意？”
韩正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石流水：“哼！你现在不要得意太早，最好不要让我查出你参与犯罪的证据。”
他又厉声道：“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平常有哪些细节，你总能说说吧。”
石流水叹了口气，道：“我只知道他平常话不多，老实说，我很怕他，总感觉他身上有一种一般人没有的气质，可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气质，老是觉得他时时刻刻都会杀了我一样。”
“哦？你接着说，说详细点！”韩正康脸色稍微平缓了一点。
“也没什么了，这就是一种感觉，感觉你让我怎么说详细，感觉就是感觉，感觉还能怎么说？”
石流水喃喃说着，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对了，他好像不怕冷，我就得去年冬天他来我店里看了看，就看那些石头。”
石流水朝着货架指了一下，“我记得他就穿了一件很薄的西装，还是敞开的，里面就穿一件衬衫，我穿棉袄都嫌冷，他就穿这么少，我当时还想问他冷不冷，又没敢问。”
韩正康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还有呢？他都说过什么话？有没有什么奇怪话？”
石流水抓了抓头顶，喃喃道：“奇怪的话，奇怪的话，哪有什么奇怪的话...”他眼睛又突然亮了，“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他说过什么组织上。”
韩正康忙问：“什么组织？”
“我不知道，他站在门口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的，我就留意到他说了组织，我哪知道他是什么组织。”
石流水站了起来，“我就知道这么多了，你们再问我，我也不知道了，我来客人了，你们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他还没说完就走向客人那里。
韩正康也起身，走到石流水跟前道：“好，今天我们先回去，你再好好想想，我们改天还过来。”
韩正康走后，石流水呸了一声，对客人说：“现在的警察真是越来越野蛮了，查案子也不应该耽误别人做生意，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