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来解释一下……』
“怎么了宝贝。”
“你的浴袍拖地了。”
就是太长了的意思。
他想了一会。“宝贝？”
“啊？”
“要不，我给你找件我的衬衫穿？”
“不行，那太羞耻了！！”这是在演言情小说吗？
“那宝贝你只能穿内衣跟我一起睡了。”
“算了！你拿过来吧。”
半分钟不到他就拿过来了。
确实，我可以当作睡裙来穿，还好了。不是特别特别羞耻。
等我洗好了换好了衣服出去，张云雷坐在床上黑着脸。
我自然是不知道他怎么了。
谁惹到他了？反正肯定不是我。
我出来他也没搭理我。我拿了手机打开。三十多个未接来电。我想打回去。对方关机了。
肖哲在搞什么。
“乐时。”
他在叫我，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翻我手机了？”
他站起来。朝我走过来。每一步都让我颤栗。很害怕他这个样子。
“你怎么了……”
“你有男朋友了？不是我对吗？”
我不明白他在搞什么。“你什么意思。”我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压不住了。
“我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一口一个老婆叫你？我还以为他打错了，三十多个未接来电？他打错了？你告诉我，你给我个解释。”
我们其实才认识，却有一种在一起很久的幻觉。
我突然觉得百口莫辩。
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你说啊！”
他这一吼我眼泪就上来了。我想忍住，但忍不住。它就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
我强硬的吐出几个字。“所以你不相信我，是吗？”
“他给你发了那么多条短信，微信，还有几个人叫你嫂子，问你去哪了。你还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低下头。擦擦眼泪。
“全都是我多管闲事，招惹上你了。”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滚……”
他瞪我，抓起我的胳膊，很疼很疼。“这是我家凭什么要我滚？”
我点头。“好，那我走行了吧。”
我甩手就走。他便把我抓回来。
“你给我回来，哪儿都别想去！”
他不走我不走，他是弄哪样？
“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怎么，你还要继续缠着我不放了吗？”我说完这句话，顶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
掉就掉，但是唯独现在不行。
“好，很好！”
他摔门而去，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坐在床上，不知道要干嘛，不能哭，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解决问题？
不能。
明天一早就离开好了。就当没认识过对方。
我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关机了。
我站在阳台上，洗过脸了，吹吹风，脑子很乱。
一直在打电话，也一直没人接。
“嘟嘟嘟……”
通了。
我打开免提，因为现在有风不开免提声音小听不见。
“喂肖哲。”
“喂，老婆你在哪？”
我沉默了几秒。“你别叫我老婆了。”
肖哲也在忍。“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半年前我就已经拒绝过你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清楚了，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欺骗自己？”
我真的不想把一切说破。他心里明白，我也明白。
“我十五岁的时候，在我爸公司里碰见了你，那时候你特别可爱，穿着条白色小裙子，手里拿着个冰激凌，我没敢跟你说话，还多亏了李阿姨。”
确实，要感谢李阿姨，当时我爸爸在谈合同，我太小，把我放在上海他不放心，便带我来北京了，我哭着闹着要他带我一起去公司，他没办法，他要去谈合同，我也要去。当时我在招待厅里等他，肖哲正好来了，那个李阿姨见我无聊，她说我可以和那个哥哥一起玩，我屁颠屁颠就去了。
是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几天你就回上海了，我偷偷跑去上海找你，在你家住了一年。乐叔叔也不介意。后来我爸派人把我绑回去了，我还因为这事跟我爸大吵了一架。我爸拉下面子问我为什么那么想留在上海，我告诉他说，我喜欢一个女孩子，是乐叔叔的女儿乐时。我还拿了我们俩的合影给他看，我说，即便是倾家荡产我也要娶她，他笑着说我是个情种，还说帮我跟乐叔叔说说。我高兴坏了，一晚上没睡。但是他也不允许我再偷偷跑去上海看你，否则就不帮忙了。第二年你来过几次北京，可没几天就回去了，我爸跟我说，只要能进年级前五十，就同意我去你家住半年。然后我就特别努力，断了所有电子产品，放假我也不出去了，终于，我进了前五十。”
“半年前你放假来北京玩，彦霖喝醉后跟你表了白，我听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别生气。也是因为这件事，喝进了医院。”
“其实我做梦……不，是这辈子都想不到，孟彦霖会跟我表白，因为他是跟我说话最少的一个嘛，我更没想到，你能喝酒喝进医院，担心死我了，我那时候问你原因，你还不肯告诉我。”
“我这么要强的人能跟你说吗？”
“但是你还是说了……”
“是啊，我憋不住。你不会知道我问你有没有答应彦霖你说没有的时候我有多高兴，但是你也不会知道你拒绝我的时候我有多难受。”
“你心情都挂在脸上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当时我还纳闷你怎么知道孟彦霖跟我表白。”
“彦霖到现在为止有没有跟你讲过话。”
“没有！一句都没有！哎，他不搭理我我也不好意思跟他说话。”
“彦霖就这样。你最好别跟他说话，我看他最近跟和君走得挺近的，你跟他一说话，完了！旧情复发。”
“和君？我的马，我还以为他跟傅思安有一腿。”
“你这傻子，那是她哥。兄妹情懂不懂。”
“男女之间本来就不清不白的。”
“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会喜欢你这个小孩子。”
“所以，后悔认识我了吗？”
“不。”他说得斩钉截铁。“就算不能在一起我也算是你娘家人对吧。”
“我还以为你要坚持下去。谢谢你肖哲。谢谢你三年的喜欢。”
他轻笑一声，或许也是苦笑吧。
“明天我搬出来吧，我爸逼得紧，说不回家就让我在北京上学。”
“好吧，公寓的钥匙你拿着吧，想过来就过来。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了，你明天得去上课。”
“好吧，那个男的……”
他说了一半不说了，他想知道，但又觉得不该多问。
“是张云雷，娘家人。”
“你他妈搞到偶像家里去了。真可以啊你。”
“哲狗你滚。”
“嗯，还是哲狗听着顺耳，你叫我名字还真不习惯。很晚了，你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有点冷了。该睡觉了。
肖哲……还是朋友的对吧。
“张……张云雷……”
我一转身，张云雷就站在我身后。穿着个浴袍。
我莫名害怕起来。他会揍粉丝吗问一下。
他捞住我的腰，啃我的嘴巴。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
刚刚吼我的人不是他吗，要赶我走的人不是他吗？摔门而走的人不是他吗？
我推开了他。想起刚才的事我就委屈得要哭。
“张云雷你干什么！你犯什么神经！”
他拥我入怀中。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宝贝，我错了。”
我气得要命好吗？我快委屈死了！你现在跟我道句对不起就完了？
“张先生我觉得我们真的不熟，请你撒开我好吗？你的行为很不礼貌。”
“宝贝你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他妈？？怎么肥四？？？
我特别用力推开他。“张云雷！”
他被我过激的行为吓到了。“怎么了宝贝？”
“你他妈怎么跟言情小说里的不一样？人家男主都是气得摔门走了，你呢？怎么还他妈赖在我这！”
我气得爆粗口。对不起，我这没有小仙女形象。
张云雷看了我一会，他想严肃地处理这个问题，但是不行。
可能是我生气的模样逗笑他了。
他一笑我就憋不住了。开始了“鹅鹅鹅鹅鹅……”
不行不能这样。事情的发展不可以是这样。
我强迫自己停下来，捂住张云雷的嘴。他还在笑。我也不怎么忍得住。
“你稍微控制一下自己行不行。”
“你太可爱了宝贝。”他抱着我。
他一抱我我心就软下来了。毕竟我喜欢他是真的。
我还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时，突然被打横抱起。“喂，你干嘛？”
他把我抱进卧室。扔在大床上，用被子把我盖好。“你腿都是凉的，在阳台上吹风吹两个多小时，怎么不吹死你？”
他去关了阳台的玻璃门。
我坐起来，大夏天，被子裹着多热？开着空调也热好吗？
“你给我躺好！”
“很热的好不好。”
“哎呦喂，你腿都是凉的，跟我说你热？躺好了。”
“……我不……”我看他的神色可能要把我按下去。
“你上来。”
“干嘛，勾引我啊。”
“你不上来算了，我睡觉了，出去，关上灯带上门。”
我作势要睡了。他赶紧上来。
“你坐这，咱俩谈谈。”
“你的浴袍拖地了。”
就是太长了的意思。
他想了一会。“宝贝？”
“啊？”
“要不，我给你找件我的衬衫穿？”
“不行，那太羞耻了！！”这是在演言情小说吗？
“那宝贝你只能穿内衣跟我一起睡了。”
“算了！你拿过来吧。”
半分钟不到他就拿过来了。
确实，我可以当作睡裙来穿，还好了。不是特别特别羞耻。
等我洗好了换好了衣服出去，张云雷坐在床上黑着脸。
我自然是不知道他怎么了。
谁惹到他了？反正肯定不是我。
我出来他也没搭理我。我拿了手机打开。三十多个未接来电。我想打回去。对方关机了。
肖哲在搞什么。
“乐时。”
他在叫我，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翻我手机了？”
他站起来。朝我走过来。每一步都让我颤栗。很害怕他这个样子。
“你怎么了……”
“你有男朋友了？不是我对吗？”
我不明白他在搞什么。“你什么意思。”我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压不住了。
“我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一口一个老婆叫你？我还以为他打错了，三十多个未接来电？他打错了？你告诉我，你给我个解释。”
我们其实才认识，却有一种在一起很久的幻觉。
我突然觉得百口莫辩。
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你说啊！”
他这一吼我眼泪就上来了。我想忍住，但忍不住。它就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
我强硬的吐出几个字。“所以你不相信我，是吗？”
“他给你发了那么多条短信，微信，还有几个人叫你嫂子，问你去哪了。你还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低下头。擦擦眼泪。
“全都是我多管闲事，招惹上你了。”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滚……”
他瞪我，抓起我的胳膊，很疼很疼。“这是我家凭什么要我滚？”
我点头。“好，那我走行了吧。”
我甩手就走。他便把我抓回来。
“你给我回来，哪儿都别想去！”
他不走我不走，他是弄哪样？
“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怎么，你还要继续缠着我不放了吗？”我说完这句话，顶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
掉就掉，但是唯独现在不行。
“好，很好！”
他摔门而去，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坐在床上，不知道要干嘛，不能哭，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解决问题？
不能。
明天一早就离开好了。就当没认识过对方。
我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关机了。
我站在阳台上，洗过脸了，吹吹风，脑子很乱。
一直在打电话，也一直没人接。
“嘟嘟嘟……”
通了。
我打开免提，因为现在有风不开免提声音小听不见。
“喂肖哲。”
“喂，老婆你在哪？”
我沉默了几秒。“你别叫我老婆了。”
肖哲也在忍。“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半年前我就已经拒绝过你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清楚了，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欺骗自己？”
我真的不想把一切说破。他心里明白，我也明白。
“我十五岁的时候，在我爸公司里碰见了你，那时候你特别可爱，穿着条白色小裙子，手里拿着个冰激凌，我没敢跟你说话，还多亏了李阿姨。”
确实，要感谢李阿姨，当时我爸爸在谈合同，我太小，把我放在上海他不放心，便带我来北京了，我哭着闹着要他带我一起去公司，他没办法，他要去谈合同，我也要去。当时我在招待厅里等他，肖哲正好来了，那个李阿姨见我无聊，她说我可以和那个哥哥一起玩，我屁颠屁颠就去了。
是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几天你就回上海了，我偷偷跑去上海找你，在你家住了一年。乐叔叔也不介意。后来我爸派人把我绑回去了，我还因为这事跟我爸大吵了一架。我爸拉下面子问我为什么那么想留在上海，我告诉他说，我喜欢一个女孩子，是乐叔叔的女儿乐时。我还拿了我们俩的合影给他看，我说，即便是倾家荡产我也要娶她，他笑着说我是个情种，还说帮我跟乐叔叔说说。我高兴坏了，一晚上没睡。但是他也不允许我再偷偷跑去上海看你，否则就不帮忙了。第二年你来过几次北京，可没几天就回去了，我爸跟我说，只要能进年级前五十，就同意我去你家住半年。然后我就特别努力，断了所有电子产品，放假我也不出去了，终于，我进了前五十。”
“半年前你放假来北京玩，彦霖喝醉后跟你表了白，我听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别生气。也是因为这件事，喝进了医院。”
“其实我做梦……不，是这辈子都想不到，孟彦霖会跟我表白，因为他是跟我说话最少的一个嘛，我更没想到，你能喝酒喝进医院，担心死我了，我那时候问你原因，你还不肯告诉我。”
“我这么要强的人能跟你说吗？”
“但是你还是说了……”
“是啊，我憋不住。你不会知道我问你有没有答应彦霖你说没有的时候我有多高兴，但是你也不会知道你拒绝我的时候我有多难受。”
“你心情都挂在脸上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当时我还纳闷你怎么知道孟彦霖跟我表白。”
“彦霖到现在为止有没有跟你讲过话。”
“没有！一句都没有！哎，他不搭理我我也不好意思跟他说话。”
“彦霖就这样。你最好别跟他说话，我看他最近跟和君走得挺近的，你跟他一说话，完了！旧情复发。”
“和君？我的马，我还以为他跟傅思安有一腿。”
“你这傻子，那是她哥。兄妹情懂不懂。”
“男女之间本来就不清不白的。”
“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会喜欢你这个小孩子。”
“所以，后悔认识我了吗？”
“不。”他说得斩钉截铁。“就算不能在一起我也算是你娘家人对吧。”
“我还以为你要坚持下去。谢谢你肖哲。谢谢你三年的喜欢。”
他轻笑一声，或许也是苦笑吧。
“明天我搬出来吧，我爸逼得紧，说不回家就让我在北京上学。”
“好吧，公寓的钥匙你拿着吧，想过来就过来。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了，你明天得去上课。”
“好吧，那个男的……”
他说了一半不说了，他想知道，但又觉得不该多问。
“是张云雷，娘家人。”
“你他妈搞到偶像家里去了。真可以啊你。”
“哲狗你滚。”
“嗯，还是哲狗听着顺耳，你叫我名字还真不习惯。很晚了，你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有点冷了。该睡觉了。
肖哲……还是朋友的对吧。
“张……张云雷……”
我一转身，张云雷就站在我身后。穿着个浴袍。
我莫名害怕起来。他会揍粉丝吗问一下。
他捞住我的腰，啃我的嘴巴。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
刚刚吼我的人不是他吗，要赶我走的人不是他吗？摔门而走的人不是他吗？
我推开了他。想起刚才的事我就委屈得要哭。
“张云雷你干什么！你犯什么神经！”
他拥我入怀中。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宝贝，我错了。”
我气得要命好吗？我快委屈死了！你现在跟我道句对不起就完了？
“张先生我觉得我们真的不熟，请你撒开我好吗？你的行为很不礼貌。”
“宝贝你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他妈？？怎么肥四？？？
我特别用力推开他。“张云雷！”
他被我过激的行为吓到了。“怎么了宝贝？”
“你他妈怎么跟言情小说里的不一样？人家男主都是气得摔门走了，你呢？怎么还他妈赖在我这！”
我气得爆粗口。对不起，我这没有小仙女形象。
张云雷看了我一会，他想严肃地处理这个问题，但是不行。
可能是我生气的模样逗笑他了。
他一笑我就憋不住了。开始了“鹅鹅鹅鹅鹅……”
不行不能这样。事情的发展不可以是这样。
我强迫自己停下来，捂住张云雷的嘴。他还在笑。我也不怎么忍得住。
“你稍微控制一下自己行不行。”
“你太可爱了宝贝。”他抱着我。
他一抱我我心就软下来了。毕竟我喜欢他是真的。
我还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时，突然被打横抱起。“喂，你干嘛？”
他把我抱进卧室。扔在大床上，用被子把我盖好。“你腿都是凉的，在阳台上吹风吹两个多小时，怎么不吹死你？”
他去关了阳台的玻璃门。
我坐起来，大夏天，被子裹着多热？开着空调也热好吗？
“你给我躺好！”
“很热的好不好。”
“哎呦喂，你腿都是凉的，跟我说你热？躺好了。”
“……我不……”我看他的神色可能要把我按下去。
“你上来。”
“干嘛，勾引我啊。”
“你不上来算了，我睡觉了，出去，关上灯带上门。”
我作势要睡了。他赶紧上来。
“你坐这，咱俩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