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双剑心结
叶枫看着竹林之间的九十八道人影，时幻时灭，时隐时虚，各个身体俱是挺得笔直，倒像是一节节木桩立在竹林之中，要说是人影，不如说是木影。
小白见状，失声叫道：“叶枫，你疯了吗！”
叶枫仍是没有作答，只是使出那十二式剑招中的一招“披荆斩棘”，这是唯一一招用于群攻的剑式，他用这一招告诉了她答案。
他是疯了，却疯的肆意妄为，疯的理所当然。一步步按照这空间主人的设计来表演，一次次遇生死难关却无可奈何、身不由己。他，真的想疯狂一次。
如果不是小白一直帮他、教他，可能他早已死在某个地方，瘫软在某个恐惧面前。 一千天，他实在等不了，如果非要他做个选择，他只能这样选。
竹林中央的人影，不再犹豫，义无反顾地冲向那虚影的包围！
最前面的五道虚影感应到他的气息，身体渐渐由虚化实，五柄亮堂堂的长剑从五个不同的方向刺了过来！
叶枫身体一转，躯体虽然不再笨拙，却也难说灵巧，五剑硬生生被他躲开两剑，同时右手反转手腕横挡，又挡住一剑，却仍旧被两柄长剑刺入身体。
叶枫的左肋和腰间登时一痛，光影带着尖锐刺入身体，没有鲜血流出，锐器刺体的疼痛却有如实质，阵阵麻痹着神经。他竭力挺住身子，转过身来，迎面又遇到两道光影，一上一下，如商量好一般向他撞了过来……
叶枫只有一柄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同时抵挡住上下两剑，他情急之下欲要闪身躲开，至于以他的速度能不能躲得开，就只能看运气了。
这时，一个婉转灵动的声音响起：“身跃三尺，剑降七寸。”
叶枫听言，双腿用力，向上跃起，同时手中木剑降下七寸长短，果然，在他跃起的一刹那，上下两剑攻势已到。
下方一剑原本攻击叶枫下盘，叶枫一跃之间，那一剑无功而返，上面一剑汹涌而来，直往他胸口刺去，却不料叶枫这一跃一降，木剑恰好挡住这一剑之势，等光影褪去，叶枫落地，毫发无损。
小白此刻又劝道：“小叶子，你真的不愿意让我帮你吗？”
叶枫沉默，右手握着木剑又挡住一招，只说道：“让我……想想。”
小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到现在，他仍旧还在坚持，不愿意让她帮忙。前行之路漫长，这一关可以不过。她不禁暗自骂了他一句：榆木脑袋。
不过叶枫这一次的想法有些松动，一顿肆意的疯狂之后，面临的局面却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心中的思念没有压制住他的冲动，反而引火不成，烧至己身。
现在，他已经被围在竹林中央，九十八道虚影对他虎视眈眈，他望着面前自己一手造成的死局，心生无数苦恼，左右不是滋味。
竹林无风而摆，翡翠色的碧叶不再惊艳，带着锋利的刺骨冷感，上下摇曳，向着叶枫心灵最深处的敏感处蓄势待发。
单薄的身影在竹林间摇摆，木剑上温润的“小语”两字与掌心相连。又是一剑挡住了三面攻势，他顺着剑势卧在地上，身体一卷一翻，又躲过两招，口中呼呼喘息。
小白此刻道：“叶枫，你若真的想借此地虚影磨练自己，那我便教你一套剑法，恰好是一套双剑剑诀。”
叶枫眼中一亮，望向小白，但听她说道：“这套双剑剑诀是你来到这片空间之前，不知从哪处空间裂缝中掉落进来的，听你说过这个空间的入口在山窟里面，应该是你们这个界域的一个大能者从山顶抛下，无意中遇到空间裂缝才掉进这里。我曾经用神念查看过，所以记得那本剑诀，只是……”
叶枫又挡住一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只是……什么？”
她顿了顿又道：“只是，我也不大明白剑诀主人的意思，他这双剑剑诀，没有强调攻防，既不是攻，也不是守，有些四不像的感觉，或许只有练剑之人才能体会它其中的意蕴吧。”
说完，她神念一动，另一柄刻着“叶枫”两字的木剑缓缓飘浮起来，递至叶枫面前的地上。
叶枫躲开身边剑势，身体猛地一扑，左手拿到了这柄剑，说道：“前辈姐姐……快些教我……我……好累，快挡不住了……”
小白再不迟疑，凝神说道：“左手归元，右手擎天……”
叶枫道：“什么是归元……前辈姐姐，你倒是说的简单些啊……”说完，两道重剑迎叶枫头顶而落，他连忙两剑交叉，硬生生抗下，但也震得他手臂发麻。
小白道：“归元便是回归原始，修士提及归元即回归本心，左手握剑朝地，举至心房处，右手握剑朝天，木剑横于头顶……”
叶枫照着做了一做，倏然间，三道剑影从不同的方向射了过来，他连忙向后弯下腰来，左手持剑倒撑住地面，右手用力挥舞，避开了两招，挡开一招，断断续续道：“前辈，这里根本不行……要是按你那样做，我早已身中七八剑了，还是直接教我双剑怎么用吧……”
小白恍然道：“是了，竟忘记了你还没有练好单剑，又何谈入手双剑呢，不过双剑的精髓你可以通过那十二式剑招慢慢领悟……你且记住，双剑不在其形，在于其变化，双剑不必双，可各自为战，也可化双成单，双剑一体……也许一心二用是你现在所认为的法门，但你会渐渐发现，那并不是真真意义上的双剑……”
“双剑永远是双剑，缺一不可，一入双剑，你便再也不想用起单剑，或许这是一个魔咒……古往今来，凡是双剑用到极致的人，一旦少了一柄剑，便无心战斗，仿佛整个人缺了三魂七魄，只剩空空躯壳……”
“我想说的只有这么多，或许你再练二十年，可以达到与创立这套剑法的人一般高度，你要牢记，双剑可迷恋不可纠缠……”她的声音悄然落下，恍若散在了风里，杳无踪迹。
听着小白的话语，叶枫没有一丝畏惧与迟疑，反而如鬼迷心窍般对双剑陷入无法自拔的憧憬之中。
他渐渐用着那十二式剑招练起双剑来，此时恰有两道剑影追击而至，叶枫左右双手各执一剑，同时打出一招第七式，向着不同的两个方向袭来的剑影迎去！
砰！砰！
两声闷响先后传至叶枫耳中，两边手腕俱是传来一阵震颤余力。右手抵挡时机恰好，一往如常，而左手木剑与右手一同打出，迎势过早，导致左手剑猛遇剑势，木剑险些脱离叶枫手中飞出！
他叹了一口气，心道：双剑果真难练，但是练好之后定然是一大杀手锏。此刻，叶枫心中也有所明悟：刚才还是怪自己难以分心，左右双手不能各执己剑，导致左剑乱了分寸，错了时机。如果能够一心二用……
果然如小白所说，自己终究是认为了一心二用就是驾驭双剑的法门，但是她说，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双剑，那么，什么才是真正的……双剑？
她的话很好懂，却又很难懂，这种矛盾的情绪，此刻真实地发生在了叶枫的身上。虽然不太懂，或根本不懂，但他依旧想尝试着一心二用地去使出那十二式剑招。
虚影一丈一隔，看似密密麻麻，仍有迹可循，而叶枫只要处于虚影一丈之内，便会被虚影感应，随之遭到攻击。这便造成了这样一种局面：无论叶枫身处何处，只要还在这竹林中央，就会有着源源不断的攻击向他袭来。
他却只能疲于格挡，挡不住了便闪躲，如若两者都行不通了，他就只能硬抗。
剧烈的疼痛一遍遍传至身心，事已至此，他仍旧没有后悔。只是心中苦涩：这一个时辰，却是比前两次的一天难熬多了。
双剑不停舞动，心脏跳得缓慢而剧烈，木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唰唰不断，场中单薄的身影逐渐动得缓慢。
光影似浸水琉璃于半空中兮舞翩翩，不留痕迹，也不留情面，三道黑色的尖锐悄然没入叶枫胸前，若是实物，不知叶枫又断了多少肋骨。眼皮一合，他终究是累得倒下了。
……
不久后，醒来。
艰难地拉开眼皮，久违的白光辣的刺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竹林还是碧脆即折，青翠欲滴，眼帘中伫立着的，还有那一个个虚影。
他下意识的望向小白，还未开口，小白神念一动，已经看出了他的意思，说道：“这一回，你睡了二十天。”
叶枫吃了一惊，这一次，竟是前两次的两倍，如果再这样坚持下去，沉睡的时间会不会越来越长？他立刻收起了这个想法。
他不愿去尝试，也不敢尝试。此时，他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因为触碰到了虚影而再次动作个不停，绵绵不休，而绵绵不休的结果，可能是未知的四十天。
叶枫此刻不动，虚影也是不动，这是他沉睡醒来唯一的一段特殊时间。
他不禁想起，现在恰好可以学那套双剑剑诀，却转念一想，他现在连站立起来都不能，又何谈练那套双剑剑法。况且，的确如小白所说，他的单剑还未练至炉火纯青的地步，等双剑学会了，又不知已经是猴年马月了吧。
想来想去，他问道：“前辈姐姐，为什么我刚刚刻好木剑的时候，你没有想起教我那套双剑剑法？”
小白闻言，淡淡道：“你醒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要责问我？”
叶枫顿时闭上嘴巴，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失言。
只听那道灵动的声音淡淡又道：“因为，我当时……不想教你。”
小白见状，失声叫道：“叶枫，你疯了吗！”
叶枫仍是没有作答，只是使出那十二式剑招中的一招“披荆斩棘”，这是唯一一招用于群攻的剑式，他用这一招告诉了她答案。
他是疯了，却疯的肆意妄为，疯的理所当然。一步步按照这空间主人的设计来表演，一次次遇生死难关却无可奈何、身不由己。他，真的想疯狂一次。
如果不是小白一直帮他、教他，可能他早已死在某个地方，瘫软在某个恐惧面前。 一千天，他实在等不了，如果非要他做个选择，他只能这样选。
竹林中央的人影，不再犹豫，义无反顾地冲向那虚影的包围！
最前面的五道虚影感应到他的气息，身体渐渐由虚化实，五柄亮堂堂的长剑从五个不同的方向刺了过来！
叶枫身体一转，躯体虽然不再笨拙，却也难说灵巧，五剑硬生生被他躲开两剑，同时右手反转手腕横挡，又挡住一剑，却仍旧被两柄长剑刺入身体。
叶枫的左肋和腰间登时一痛，光影带着尖锐刺入身体，没有鲜血流出，锐器刺体的疼痛却有如实质，阵阵麻痹着神经。他竭力挺住身子，转过身来，迎面又遇到两道光影，一上一下，如商量好一般向他撞了过来……
叶枫只有一柄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同时抵挡住上下两剑，他情急之下欲要闪身躲开，至于以他的速度能不能躲得开，就只能看运气了。
这时，一个婉转灵动的声音响起：“身跃三尺，剑降七寸。”
叶枫听言，双腿用力，向上跃起，同时手中木剑降下七寸长短，果然，在他跃起的一刹那，上下两剑攻势已到。
下方一剑原本攻击叶枫下盘，叶枫一跃之间，那一剑无功而返，上面一剑汹涌而来，直往他胸口刺去，却不料叶枫这一跃一降，木剑恰好挡住这一剑之势，等光影褪去，叶枫落地，毫发无损。
小白此刻又劝道：“小叶子，你真的不愿意让我帮你吗？”
叶枫沉默，右手握着木剑又挡住一招，只说道：“让我……想想。”
小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到现在，他仍旧还在坚持，不愿意让她帮忙。前行之路漫长，这一关可以不过。她不禁暗自骂了他一句：榆木脑袋。
不过叶枫这一次的想法有些松动，一顿肆意的疯狂之后，面临的局面却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心中的思念没有压制住他的冲动，反而引火不成，烧至己身。
现在，他已经被围在竹林中央，九十八道虚影对他虎视眈眈，他望着面前自己一手造成的死局，心生无数苦恼，左右不是滋味。
竹林无风而摆，翡翠色的碧叶不再惊艳，带着锋利的刺骨冷感，上下摇曳，向着叶枫心灵最深处的敏感处蓄势待发。
单薄的身影在竹林间摇摆，木剑上温润的“小语”两字与掌心相连。又是一剑挡住了三面攻势，他顺着剑势卧在地上，身体一卷一翻，又躲过两招，口中呼呼喘息。
小白此刻道：“叶枫，你若真的想借此地虚影磨练自己，那我便教你一套剑法，恰好是一套双剑剑诀。”
叶枫眼中一亮，望向小白，但听她说道：“这套双剑剑诀是你来到这片空间之前，不知从哪处空间裂缝中掉落进来的，听你说过这个空间的入口在山窟里面，应该是你们这个界域的一个大能者从山顶抛下，无意中遇到空间裂缝才掉进这里。我曾经用神念查看过，所以记得那本剑诀，只是……”
叶枫又挡住一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只是……什么？”
她顿了顿又道：“只是，我也不大明白剑诀主人的意思，他这双剑剑诀，没有强调攻防，既不是攻，也不是守，有些四不像的感觉，或许只有练剑之人才能体会它其中的意蕴吧。”
说完，她神念一动，另一柄刻着“叶枫”两字的木剑缓缓飘浮起来，递至叶枫面前的地上。
叶枫躲开身边剑势，身体猛地一扑，左手拿到了这柄剑，说道：“前辈姐姐……快些教我……我……好累，快挡不住了……”
小白再不迟疑，凝神说道：“左手归元，右手擎天……”
叶枫道：“什么是归元……前辈姐姐，你倒是说的简单些啊……”说完，两道重剑迎叶枫头顶而落，他连忙两剑交叉，硬生生抗下，但也震得他手臂发麻。
小白道：“归元便是回归原始，修士提及归元即回归本心，左手握剑朝地，举至心房处，右手握剑朝天，木剑横于头顶……”
叶枫照着做了一做，倏然间，三道剑影从不同的方向射了过来，他连忙向后弯下腰来，左手持剑倒撑住地面，右手用力挥舞，避开了两招，挡开一招，断断续续道：“前辈，这里根本不行……要是按你那样做，我早已身中七八剑了，还是直接教我双剑怎么用吧……”
小白恍然道：“是了，竟忘记了你还没有练好单剑，又何谈入手双剑呢，不过双剑的精髓你可以通过那十二式剑招慢慢领悟……你且记住，双剑不在其形，在于其变化，双剑不必双，可各自为战，也可化双成单，双剑一体……也许一心二用是你现在所认为的法门，但你会渐渐发现，那并不是真真意义上的双剑……”
“双剑永远是双剑，缺一不可，一入双剑，你便再也不想用起单剑，或许这是一个魔咒……古往今来，凡是双剑用到极致的人，一旦少了一柄剑，便无心战斗，仿佛整个人缺了三魂七魄，只剩空空躯壳……”
“我想说的只有这么多，或许你再练二十年，可以达到与创立这套剑法的人一般高度，你要牢记，双剑可迷恋不可纠缠……”她的声音悄然落下，恍若散在了风里，杳无踪迹。
听着小白的话语，叶枫没有一丝畏惧与迟疑，反而如鬼迷心窍般对双剑陷入无法自拔的憧憬之中。
他渐渐用着那十二式剑招练起双剑来，此时恰有两道剑影追击而至，叶枫左右双手各执一剑，同时打出一招第七式，向着不同的两个方向袭来的剑影迎去！
砰！砰！
两声闷响先后传至叶枫耳中，两边手腕俱是传来一阵震颤余力。右手抵挡时机恰好，一往如常，而左手木剑与右手一同打出，迎势过早，导致左手剑猛遇剑势，木剑险些脱离叶枫手中飞出！
他叹了一口气，心道：双剑果真难练，但是练好之后定然是一大杀手锏。此刻，叶枫心中也有所明悟：刚才还是怪自己难以分心，左右双手不能各执己剑，导致左剑乱了分寸，错了时机。如果能够一心二用……
果然如小白所说，自己终究是认为了一心二用就是驾驭双剑的法门，但是她说，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双剑，那么，什么才是真正的……双剑？
她的话很好懂，却又很难懂，这种矛盾的情绪，此刻真实地发生在了叶枫的身上。虽然不太懂，或根本不懂，但他依旧想尝试着一心二用地去使出那十二式剑招。
虚影一丈一隔，看似密密麻麻，仍有迹可循，而叶枫只要处于虚影一丈之内，便会被虚影感应，随之遭到攻击。这便造成了这样一种局面：无论叶枫身处何处，只要还在这竹林中央，就会有着源源不断的攻击向他袭来。
他却只能疲于格挡，挡不住了便闪躲，如若两者都行不通了，他就只能硬抗。
剧烈的疼痛一遍遍传至身心，事已至此，他仍旧没有后悔。只是心中苦涩：这一个时辰，却是比前两次的一天难熬多了。
双剑不停舞动，心脏跳得缓慢而剧烈，木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唰唰不断，场中单薄的身影逐渐动得缓慢。
光影似浸水琉璃于半空中兮舞翩翩，不留痕迹，也不留情面，三道黑色的尖锐悄然没入叶枫胸前，若是实物，不知叶枫又断了多少肋骨。眼皮一合，他终究是累得倒下了。
……
不久后，醒来。
艰难地拉开眼皮，久违的白光辣的刺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竹林还是碧脆即折，青翠欲滴，眼帘中伫立着的，还有那一个个虚影。
他下意识的望向小白，还未开口，小白神念一动，已经看出了他的意思，说道：“这一回，你睡了二十天。”
叶枫吃了一惊，这一次，竟是前两次的两倍，如果再这样坚持下去，沉睡的时间会不会越来越长？他立刻收起了这个想法。
他不愿去尝试，也不敢尝试。此时，他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因为触碰到了虚影而再次动作个不停，绵绵不休，而绵绵不休的结果，可能是未知的四十天。
叶枫此刻不动，虚影也是不动，这是他沉睡醒来唯一的一段特殊时间。
他不禁想起，现在恰好可以学那套双剑剑诀，却转念一想，他现在连站立起来都不能，又何谈练那套双剑剑法。况且，的确如小白所说，他的单剑还未练至炉火纯青的地步，等双剑学会了，又不知已经是猴年马月了吧。
想来想去，他问道：“前辈姐姐，为什么我刚刚刻好木剑的时候，你没有想起教我那套双剑剑法？”
小白闻言，淡淡道：“你醒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要责问我？”
叶枫顿时闭上嘴巴，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失言。
只听那道灵动的声音淡淡又道：“因为，我当时……不想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