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谋爱:医妻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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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泼你就泼你

    “居然……很好吃?”云安安目露惊讶地看着那块白胖团子,忍不住又夹了一块吃掉。

    看着她像只小仓鼠一样双腮鼓鼓塞满了食物的模样,霍司擎眸中掠过一抹淡笑。

    这时,桌上的黑色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霍司擎斜睨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面色微沉地拿起手机起身,继而对正在消灭食物的云安安道,“我接个电话。”

    “嗯嗯!”云安安已经被眼前的美食迷住了眼,头也没抬地点了点脑袋。

    吃饱喝足后,云安安惬意地眯着眼眸,靠在软软地椅背上悠哉悠哉地喝着鲜榨的蔓越莓汁,整个人像只吃饱餍足的猫咪。

    “不会吧?我听说你爸爸从国外回来之后就生了重病,程氏股票下跌得厉害,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出来聚餐啊?难道说那些都是谣言?”

    右后方隔着的屏风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惹得云安安回眸看了一眼。

    从那面竹刻的屏风间隙里,隐约能看到桌边坐着好几个穿着时尚靓丽的女孩子。

    “哪儿有那么夸张。”被出言攻击的程氏千金程亦溪喝了口咖啡,自若道,“外面的媒体什么德行,你们也不是不清楚。一般的风寒感冒,也能被渲染成不治之症。”

    “真的不是吗?那你们家怎么也发个声明解释一下,外面现在都说你爸在国外的时候染上了疫病,治疗无用才会回国……”

    程亦溪拿着咖啡杯的手一紧,刚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听见有人出声,“你们看,那个人是不是时大少的未婚妻?”

    在座的名媛们立刻朝着云安安所在的餐厅座位看去,入眼就是她白皙剔透的皮肤,精致美好的侧颜……

    “这是打了水光针吧,正常人的皮肤能到白的发光的地步?”

    “我看她这张脸是整出来的,不然这种穷酸的土包子,怎么可能搭得上时大少?”

    “听说她还是帝都那位霍先生的前妻……笑死人了,在时大少的生日宴上还和前夫亲亲我我的,也不怕时大少甩了她……”

    “一个弃妇而已,何德何能当时大少的未婚妻?”

    听见她们议论纷纷的程亦溪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地说,“未婚妻是时大少选的,再怎么样责任也轮不到她身上吧?”

    这话一出她们看着程亦溪的目光如同见了鬼一样。

    “你疯了吧?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勾引时大少,时大少能看得上她?”

    “就是,反正时大少现在不在国内,我们不如给她点教训,让她看清楚自身的地位,别妄想不该自己的。”

    “我就不信,凭我和晏礼认识这么多年的关系,我和这个女人之间,他真的会选择她!”这句话说完,身穿红色裙装的女人就站了起来,走向云安安那边。

    其他名媛见状也跟了上去,程亦溪犹豫了下,只好跟着过去。

    这边,云安安正在品尝刚端上来的餐后甜点,巧克力慕斯,一匙一口,吃的不亦乐乎。

    “呵,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第一次来这种高档餐厅吧,也不知道缩起手脚做人,尽会丢人现眼。”

    刻薄的讽刺声一下子打破了眼下还算不错的氛围,云安安不紧不慢地咽下了最后一口蛋糕,抬头看向来人。

    “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红裙女人不屑地道。

    “不知道就对了。”云安安呵呵一笑,俏脸上没什么温度,“以你的人品和智商不配认识我。”

    红裙女人和那几位名媛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就凭你,也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红裙女人冷笑了一声,“你别以为你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勾引了晏礼,成了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就以为自己配和我们叫板!我们如果想,随时可以让你消失在海城!”

    “就是!未婚妻还不是妻子呢,你以为时大少真的会娶你吗?他只不过是一时图新鲜,觉得你好玩,拿来逗逗趣而已,你还当真了?”

    “底层的贱民贪念一旦膨胀起来,还真是面目可憎,疯起来连别人的男朋友都抢!”

    “跟这种女人站的太近会被传染某种不健康的细菌吧?哎,真是恶心死了!”

    几个名媛你一句我一句,恨不得要把云安安贬低到泥土里,再也翻不过身来。

    旁边的程亦溪看了,都觉得有些心凉。

    她一直以为她身边的朋友都是三观端正,温柔向上的……

    没想到她爸爸刚出事,她们就不屑在她面前维持一些表面功夫,露出真面目来了……

    “你们说够了?”云安安眸光淡淡地看着面前这几个名媛,“啧,果然是嫉妒使人面目扭曲,脸上的粉都遮暇不住你们的丑陋心灵。”

    “你什么意思!”红裙女人厌恶地看着云安安,“你也敢嘲讽我们?”

    “拜托,先看看自己那身衣服值几个钱,自己本身又值几个钱,再来跟我们说话好吗?也不看看自己多低俗下贱。”站在红裙女人身旁的名媛轻蔑道。

    红裙女人顿时就笑了,“可不能这么说,云小姐多厉害啊,仗着床上功夫厉害,睡到时大少未婚妻的位置不说,还睡到了这个高档餐厅。呵,还真是人尽可——呃!”

    红酒顺着红裙女人的头顶往下流淌,然后滴进了她领口开的很低的小礼服里。

    在场的人都被云安安这一举动给惊到,根本没有想到云安安竟然敢对她们动手!

    程亦溪愣愣地看着云安安像是作画一样把红酒浇在红裙女人头上的姿态,通身说不出的淡定优雅,一时有些呆了。

    “你敢用酒泼我?!”红裙女人气得手都在抖,怒骂的声音十分尖锐。

    云安安慢悠悠地把红酒杯放下,听到红裙女人的质问,倏地笑开,“泼你就泼你,还需要挑日子么?”

    “贱女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撂下这句话,红裙女人直接抄起摆在餐桌上的红酒瓶,没有半点停顿地朝着云安安的脸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