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盛宠神医妻叶挽歌秦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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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性情大变

    叶景明表示很委屈,他这个当爹的都没说话呢,宝贝女儿的婚事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太后睨了叶景明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当爹的在这呢。

    “臣觉得……”叶景明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他的宝贝女儿才多大啊,怎能嫁给寂王?

    寂王这样的年纪,换了寻常人家,孩子都得是个少年郎了。

    “行了行了,此事就这样定了,还有什么你私底下说去吧,哀家累了。”娄太后挥手打断了叶景明欲说出口的话,这么一天她被折腾得也的确是够累的。

    叶景明……

    皇帝也觉得颇为无奈,但太后已断言,他便也不好再说其他。

    且如此,也算是解决了吧。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太后和皇帝都退了散,剩下的诸位自然也是得离开了。

    叶景明本还想去找秦非夜说话,却被叶挽歌直接拉着走了,秦景司那边则是兴高采烈的凑在秦非夜身边叽叽喳喳,秦非夜难得好心情也没骂他。

    叶挽歌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秦非夜一眼,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

    秦非夜晃了眼,愣神了片刻,叶挽歌却已经走远了。

    他看着叶挽歌离开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

    中秋夜宴,便这样结束了,叶挽歌和秦非夜等人都未回重华广场,叫人无从猜测,这几人到底私底下商量了什么,无人知道。

    叶挽歌回到毓秀院的时候,夜色已深了,估摸着已经过了子时。

    “小姐,可还要梳洗?夜色已深,不如小姐就洗把脸先睡吧。”香冬跟着叶挽歌到了房门口,手中还端着一盆热水。

    叶挽歌正要答话,耳朵却动了动。

    屋内,有人。

    谁会在这个时辰,藏在她的房间内?

    叶挽歌挑了挑眉,朝香冬摇了摇头,“还是替我准备沐浴吧,我出了一身的汗,还是洗洗,净室那边替我准备着,我一会过去。”

    “好,小姐。”香冬笑了笑,知道小姐爱干净,便也没有多说。

    香冬走后,叶挽歌就权当不知的进了屋,屋内是点着一根蜡烛的,烛火虽然微弱,但却还是能看清屋内的情形。

    叶挽歌万万没想到,房间内床榻上坐了个人,光明正大那一种,就那么大喇喇的靠坐在她的床榻上,见她来了,没有半点惊慌,反而朝她露出一笑。

    “你不觉得你出现在这里很唐突?我突然发现你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叶挽歌一脸无语的等着那无耻之徒。

    “我来见我的未婚妻,如何是唐突?”床榻上的人——秦非夜一脸的理所当然。

    秦非夜颇为懒散的靠在床沿之上,他说话时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于平日里的疏远是全然不同。

    “秦非夜,你没事吧?”叶挽歌几乎要怀疑,他是被人上身了。

    秦非夜没有在叶挽歌眼底看到欢迎之色,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他扫了自己一眼,微微皱眉,“我会有什么事?”

    叶挽歌笑了,走到了床前,打量了秦非夜一番才说道,“你没事那拜托你正常一点,你这样笑眯眯的,怪可怕的。”

    ……

    “你不喜欢我如此?”秦非夜眼底浮现几分迷惑。

    “嗯?所以你突然半夜闯女子闺房,又出言轻浮,是觉得我喜欢这样?”叶挽歌哈了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被秦非夜的逻辑倾倒。

    秦非夜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你这般轻浮,我以为你应当喜欢这般。”

    “我何时轻浮了,你这话我不爱听!”叶挽歌不乐意了,她猛的就坐在了秦非夜的面前,拳头捏得咯咯响,语带威胁。

    “之前深夜闯入我院子,这还不轻浮?深夜还与我喝酒,这不是轻浮?如今……我夜闯你闺房,你不仅不惊讶,还和我这般亲近,这不是轻浮?”秦非夜越说脸上的笑意越深,他往前一个倾身,便揽住了叶挽歌的腰肢。

    这样柔这样软,她的味道也就在鼻尖萦绕,秦非夜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俯身上前,凑到了叶挽歌的耳边,薄唇轻启,“歌儿,你要对本王负责。”

    声音魅惑至极,带着蛊惑般的低醇嘶哑。

    叶挽歌刷的一下脸就红了,她从来没想到秦非夜竟然这么会撩】人!

    从来只有她撩】人的份,何时变成了自己被人撩了!

    自己的心跳也砰砰的加快了速度,跳得十分欢脱。

    叶挽歌猛的将秦非夜一把推开,力道之大,让秦非夜砰的一下就撞到了身后的床支柱上。

    “歌儿,你要谋杀亲夫吗?”秦非夜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脸上还带着戏谑的笑意。

    “秦非夜,你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今日不过是借你解除我和秦景司的婚约罢了,谁就是你的未婚妻了?你怎么就是我亲夫了?再说,太后让我再好好想一想的,咱们的事情可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怎么就敢以未婚夫自居了?”叶挽歌气呼呼的骂着,没想到秦非夜是个大尾巴狼,藏得够深的!

    从前以为他是个禁yu系的高冷男子,如今竟然就是个无赖?

    秦非夜挑了挑眉,看着叶挽歌那红唇一张一合,速度极快,说道激动之时还能看到她洁白的贝齿,他竟然是托着腮,安静的欣赏了起来,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还有,秦非夜,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我对你做了什么就要对你负责了?”叶挽歌被秦非夜看得十分的不自在,她蹙了蹙眉,对方才他说的负责言论表示深深怀疑。

    印象中,叶挽歌虽然撩了秦非夜几次,但也从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啊。

    莫不是初次见面将人压了的事情?

    还是压了之后还腆了的事情?

    再或者,该不会是说梧桐山上自己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洞的事情?

    不可能,那些都叫个什么事啊,负责个屁哦!

    秦非夜一脸伤心的看着叶挽歌,“那一夜的事情,你竟然全忘了?”

    叶挽歌右眼一跳,“那一夜?哪一夜?”

    “那一夜,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