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学无所用
杨虎和刘丹丹在课堂上争吵过之后，已经两天没来上课了。
放学的时候，艾檬檬去找了马劲松。
看到艾檬檬竟主动来找他，马劲松异常高兴：“艾老师，你找我是有事？”
“对，杨虎和刘丹丹这两天都没来上课，你认识他们的家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他们“。
艾檬檬觉得这两个学生不来上课就是因为那场争吵，而争吵是发生在她的课堂上，这两人现在不来上课，艾檬檬心里挺不安。
“我正打算去刘丹丹的家，正好，我们一起去吧，”马劲松边说着边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和艾檬檬一起出了学校。
刘丹丹的父亲叫刘荣茂，是镇主任，母亲叫王美凤，在镇上开了一家超市，原本超市取名叫美凤超市，后来去了一次上海后，就盗学了上海第一百货的名，把超市改成了第一百货超市。
刘荣茂和王美凤结婚八年才生了刘丹丹，虽然是个女孩，但两人对这个孩子异常宠爱，这也使的刘丹丹的脾气性格异常张扬。
马劲松把刘丹丹家的情况简单地跟艾檬檬介绍了一下：“刘丹丹应该在她妈的超市里，我们直接去超市看看”。
来到超市，果然看到刘丹丹在，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脸上化着成人的妆，她的个子很高挑，这样的装扮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不少。
“丹丹，就知道你在超市，”马劲松看向刘丹丹笑道。
刘丹丹却睇着他，一脸的漫不经心：”马老师大驾光临，是来买东西的吗？“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就是来找你的，你都两天没去学校上课了，今年你读的可是初三，这样两天不去上课，课程都落下了，明天你赶紧来学校上课，“马劲松直接道。
”马主任，我们丹丹在学校里被别的同学欺负了，你也不管一管，如果我们丹丹再去学校又被人欺负了，你说怎么办？“
从超市的里间走出一个中年女人，穿着碎花的连衣裙，盘着头发，脸上也化着妆，样貌上看和刘丹丹有几分相像，艾檬檬猜想这应该就是刘丹丹的母亲王美凤了。
果然听到马劲松道：”丹丹妈，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也就是丹丹和班里的一个男同学吵了几句，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吧，丹丹？“
”杨虎那天说就算他到死了，也不会对我有兴趣，马老师，如果有人对你说这样话，你觉得是一件很小的事吗？“刘丹丹冷着脸瞅向马劲松，眼里却是受伤之色。
”丹丹啊，你现在还太小，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不应该去想着这些事，“马劲松摆出了说教的姿态。
”马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她？“刘丹丹瞥了一眼站在马劲松旁边的艾檬檬。
马劲松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不由一怔，艾檬檬也是一阵尴尬。
”呦，刚才注意，这位就是新来的那位美女老师吧？长得还确实有模有样的，“王美凤毫不客气地把艾檬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艾檬檬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不过仍礼貌道：”你好，我叫艾檬檬”。
“艾老师，听说那天我们丹丹就是在你的课上和那个杨虎吵起来的，当时杨虎那样欺负我们丹丹，艾老师，你怎么也没制止啊？”王美凤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怪责之意。
这事本来就让艾檬檬有些自责，现在听王美凤这样怪她，她更觉自责：”对不起……“
马劲松却截住了她的话，冲王美凤笑道：“丹丹妈，这事怎么能怪艾老师呢！艾老师就是看到丹丹这两天都没去学校上课，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丹丹，她也希望丹丹能赶紧回学校上课”。
“马老师，你这样维护她，看样子你还是真是喜欢她呢，如果哪天她对你说，她就算到死也不会对你有兴趣，马老师，你会很伤心吗？”刘丹丹斜睇着马劲松道。
马劲松被问地一阵尴尬，而艾檬檬是怎么也没想到刘丹丹说话这么大胆，她窘促地有些语结：“刘丹丹，杨虎那天说话是有些伤人，不过他可能是因为生气随口说的，你别太在意，我觉得马老师说的对，你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艾檬檬还没说完，刘丹丹不客气地打断了她：”不用你们来给我上思想教育课，本来我就不想上学，我现在告诉我们，我明天就去退学“。
”你这孩子，遇到一点不顺心的事就想着要退学，这怎么能行？你爸和你妈也不会同意的，”马劲松神情严肃起来，说完看向了王美凤，他觉得王美凤应该马上出言反对的。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王美凤竟不以为然道：“我们丹丹要是说退学那就退吧，反正书读多了也没什么大用“。
听王美凤这样说，马劲松皱起了眉：”丹丹妈，你这样的想法可就不对了，现在这社会，不好好学习，没个文凭，以后想找个好点的工作都困难，你总不能让丹丹一直跟着你开超市吧？“
”怎么！马劲松你看不起我开超市啊？我告诉你，我开这超市一个月赚的可比你这个主任的工资还要多呢！“
”丹丹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应该让孩子多学点东西，也好出去多长长见识“。
”我们家丹丹就没学那么多东西，到时也能出去长见识的，等她再大一点儿，我会给她找个好人家，现在不都说自己再有本事不如嫁的好，依我们家丹丹这条件，将来肯定能嫁个好老公，到那时什么见识见不到“。
王美凤的话让艾檬檬惊地瞪大了眼睛，她实在忍不住开了口：”丹丹妈妈，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依靠别人是没用的，只有凭自己的能力生活，自己才能活的开心，女孩子更应该如此“。
”艾老师，我没你和马老师文化高，不过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看你长得这般好模样，听说还出国留过学，这学的东西够多了，但不是还只能到咱们这个偏远小镇来当个老师吗？一个月的工资大概都不够你花吧？如果你找了一个有钱的好男人，哪需要吃这样的苦“。
”丹丹妈，话可不是这样说的……”马劲松接了口，不过却被刘丹丹猛地打断了。
”行啦！都别说的了，我说了，我不会再去上学的，”刘丹丹说完扭头走出了超市。
“丹丹，你上哪去？一会儿要吃饭了，”王美凤朝刘丹丹的背影嚷了一句，然后调转头对马劲松道：“马主任，你也别劝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丹丹真不想上了，那就让她退了”。
马劲松知道是说不动王美凤的，拉着艾檬檬离开了超市。
“马老师，刘丹丹不会真的退学吧？”走出一段路后，艾檬檬一脸担忧地问。
马劲松的心里其实有一点担心，不过看到艾檬檬一脸忧色，他赶紧宽慰起她来：“应该不会，那孩子应该说的是气话，我明天再找她爸沟通一下，她爸肯定是不会同意她退学的，我让她爸再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好吧，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杨虎家？”
“昨天我去过他家了，他不在，听说上山和他妈在一起，这小子肯定是心里不痛快，躲山上去了，“提到杨虎，马劲松不由皱起了眉头。
”马老师，杨虎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艾檬檬一直记得那天杨虎在听到刘丹丹说的最后那几句话时的可怕表情，她猜想那些话一定也很伤杨虎。
马劲松突然叹了口气：“杨虎这孩子其实也挺可怜，本来家里挺好的，但两年前他爸突然跑去上海打工就再也没回来，镇上有人去过上海说是见到他爸又找了个年轻的，他妈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他爸这一走，家里没了经济来源，他妈便买了二十只羊带到山上去放“。
”这事对杨虎的打击很大，本来学习成绩挺好，出了这事，他的成绩不但一落千丈，还经常迟到旷课，老师们找他谈了好几次心都没效果，连青松都找他谈过可也没有用，这孩子是自暴自弃了“。
”杨虎很听陈青松的话吗？“艾檬檬突然想起来那天杨虎和几个人打架时，陈青松一出现，杨虎马上变得很听话了。
”杨虎跟着青松学过几年的武，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不过算是青松默认的弟子“。
噢，原来是这样！这到让艾檬檬有些意外。
马劲松望了望天色，看向艾檬檬忽然道：“艾老师，今天去我家吃饭吧？”
艾檬檬微愣，正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时，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是陈青雪打来了。
“檬檬，你现在哪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等着你吃晚饭呢！”接通了电话，便听到陈青雪道。
艾檬檬这才想起来自己忘打电话跟陈青雪说一声了：“刘丹丹两天没来上课了，我和马劲松去她家看看，对不起，忘和你说了”。
“那你们现在还在她家？”
“没有，已经出来了，我们现在已经走到……”艾檬檬往四周看了看：“已经走到武馆附近了”。
“我大哥今天也晚了，两分钟前打电话跟我说他才离开武馆，你有看到他吗？”
艾檬檬往武馆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陈青松迈着稳健的步子朝她这个方向走过来。
“看到了”。
“那你和我大哥正好一起回来，我们等着你们，“陈青雪说完挂断了电话。
”马老师，不好意思，青雪说已经在等着我回去吃饭了，下次我再去你家吧，“艾檬檬看向了马劲松，一脸的歉然。
陈青雪啊，你是电子眼吗？这电话怎么不早不晚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来啊？
马劲松在心里暗道了一句，脸上却铺着笑容：”没事，既然在等你了，那你快回去吧“。
”好，“艾檬檬转身朝陈青松走去，陈青松也已经看到了她，竟停下了脚步，像是在等她，艾檬檬不由加快了脚步。
看到艾檬檬急步走向陈青松，最后和他并肩往陈府走去，马劲松的心里突然有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放学的时候，艾檬檬去找了马劲松。
看到艾檬檬竟主动来找他，马劲松异常高兴：“艾老师，你找我是有事？”
“对，杨虎和刘丹丹这两天都没来上课，你认识他们的家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他们“。
艾檬檬觉得这两个学生不来上课就是因为那场争吵，而争吵是发生在她的课堂上，这两人现在不来上课，艾檬檬心里挺不安。
“我正打算去刘丹丹的家，正好，我们一起去吧，”马劲松边说着边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和艾檬檬一起出了学校。
刘丹丹的父亲叫刘荣茂，是镇主任，母亲叫王美凤，在镇上开了一家超市，原本超市取名叫美凤超市，后来去了一次上海后，就盗学了上海第一百货的名，把超市改成了第一百货超市。
刘荣茂和王美凤结婚八年才生了刘丹丹，虽然是个女孩，但两人对这个孩子异常宠爱，这也使的刘丹丹的脾气性格异常张扬。
马劲松把刘丹丹家的情况简单地跟艾檬檬介绍了一下：“刘丹丹应该在她妈的超市里，我们直接去超市看看”。
来到超市，果然看到刘丹丹在，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脸上化着成人的妆，她的个子很高挑，这样的装扮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不少。
“丹丹，就知道你在超市，”马劲松看向刘丹丹笑道。
刘丹丹却睇着他，一脸的漫不经心：”马老师大驾光临，是来买东西的吗？“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就是来找你的，你都两天没去学校上课了，今年你读的可是初三，这样两天不去上课，课程都落下了，明天你赶紧来学校上课，“马劲松直接道。
”马主任，我们丹丹在学校里被别的同学欺负了，你也不管一管，如果我们丹丹再去学校又被人欺负了，你说怎么办？“
从超市的里间走出一个中年女人，穿着碎花的连衣裙，盘着头发，脸上也化着妆，样貌上看和刘丹丹有几分相像，艾檬檬猜想这应该就是刘丹丹的母亲王美凤了。
果然听到马劲松道：”丹丹妈，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也就是丹丹和班里的一个男同学吵了几句，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吧，丹丹？“
”杨虎那天说就算他到死了，也不会对我有兴趣，马老师，如果有人对你说这样话，你觉得是一件很小的事吗？“刘丹丹冷着脸瞅向马劲松，眼里却是受伤之色。
”丹丹啊，你现在还太小，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不应该去想着这些事，“马劲松摆出了说教的姿态。
”马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她？“刘丹丹瞥了一眼站在马劲松旁边的艾檬檬。
马劲松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不由一怔，艾檬檬也是一阵尴尬。
”呦，刚才注意，这位就是新来的那位美女老师吧？长得还确实有模有样的，“王美凤毫不客气地把艾檬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艾檬檬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不过仍礼貌道：”你好，我叫艾檬檬”。
“艾老师，听说那天我们丹丹就是在你的课上和那个杨虎吵起来的，当时杨虎那样欺负我们丹丹，艾老师，你怎么也没制止啊？”王美凤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怪责之意。
这事本来就让艾檬檬有些自责，现在听王美凤这样怪她，她更觉自责：”对不起……“
马劲松却截住了她的话，冲王美凤笑道：“丹丹妈，这事怎么能怪艾老师呢！艾老师就是看到丹丹这两天都没去学校上课，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丹丹，她也希望丹丹能赶紧回学校上课”。
“马老师，你这样维护她，看样子你还是真是喜欢她呢，如果哪天她对你说，她就算到死也不会对你有兴趣，马老师，你会很伤心吗？”刘丹丹斜睇着马劲松道。
马劲松被问地一阵尴尬，而艾檬檬是怎么也没想到刘丹丹说话这么大胆，她窘促地有些语结：“刘丹丹，杨虎那天说话是有些伤人，不过他可能是因为生气随口说的，你别太在意，我觉得马老师说的对，你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艾檬檬还没说完，刘丹丹不客气地打断了她：”不用你们来给我上思想教育课，本来我就不想上学，我现在告诉我们，我明天就去退学“。
”你这孩子，遇到一点不顺心的事就想着要退学，这怎么能行？你爸和你妈也不会同意的，”马劲松神情严肃起来，说完看向了王美凤，他觉得王美凤应该马上出言反对的。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王美凤竟不以为然道：“我们丹丹要是说退学那就退吧，反正书读多了也没什么大用“。
听王美凤这样说，马劲松皱起了眉：”丹丹妈，你这样的想法可就不对了，现在这社会，不好好学习，没个文凭，以后想找个好点的工作都困难，你总不能让丹丹一直跟着你开超市吧？“
”怎么！马劲松你看不起我开超市啊？我告诉你，我开这超市一个月赚的可比你这个主任的工资还要多呢！“
”丹丹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应该让孩子多学点东西，也好出去多长长见识“。
”我们家丹丹就没学那么多东西，到时也能出去长见识的，等她再大一点儿，我会给她找个好人家，现在不都说自己再有本事不如嫁的好，依我们家丹丹这条件，将来肯定能嫁个好老公，到那时什么见识见不到“。
王美凤的话让艾檬檬惊地瞪大了眼睛，她实在忍不住开了口：”丹丹妈妈，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依靠别人是没用的，只有凭自己的能力生活，自己才能活的开心，女孩子更应该如此“。
”艾老师，我没你和马老师文化高，不过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看你长得这般好模样，听说还出国留过学，这学的东西够多了，但不是还只能到咱们这个偏远小镇来当个老师吗？一个月的工资大概都不够你花吧？如果你找了一个有钱的好男人，哪需要吃这样的苦“。
”丹丹妈，话可不是这样说的……”马劲松接了口，不过却被刘丹丹猛地打断了。
”行啦！都别说的了，我说了，我不会再去上学的，”刘丹丹说完扭头走出了超市。
“丹丹，你上哪去？一会儿要吃饭了，”王美凤朝刘丹丹的背影嚷了一句，然后调转头对马劲松道：“马主任，你也别劝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丹丹真不想上了，那就让她退了”。
马劲松知道是说不动王美凤的，拉着艾檬檬离开了超市。
“马老师，刘丹丹不会真的退学吧？”走出一段路后，艾檬檬一脸担忧地问。
马劲松的心里其实有一点担心，不过看到艾檬檬一脸忧色，他赶紧宽慰起她来：“应该不会，那孩子应该说的是气话，我明天再找她爸沟通一下，她爸肯定是不会同意她退学的，我让她爸再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好吧，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杨虎家？”
“昨天我去过他家了，他不在，听说上山和他妈在一起，这小子肯定是心里不痛快，躲山上去了，“提到杨虎，马劲松不由皱起了眉头。
”马老师，杨虎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艾檬檬一直记得那天杨虎在听到刘丹丹说的最后那几句话时的可怕表情，她猜想那些话一定也很伤杨虎。
马劲松突然叹了口气：“杨虎这孩子其实也挺可怜，本来家里挺好的，但两年前他爸突然跑去上海打工就再也没回来，镇上有人去过上海说是见到他爸又找了个年轻的，他妈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他爸这一走，家里没了经济来源，他妈便买了二十只羊带到山上去放“。
”这事对杨虎的打击很大，本来学习成绩挺好，出了这事，他的成绩不但一落千丈，还经常迟到旷课，老师们找他谈了好几次心都没效果，连青松都找他谈过可也没有用，这孩子是自暴自弃了“。
”杨虎很听陈青松的话吗？“艾檬檬突然想起来那天杨虎和几个人打架时，陈青松一出现，杨虎马上变得很听话了。
”杨虎跟着青松学过几年的武，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不过算是青松默认的弟子“。
噢，原来是这样！这到让艾檬檬有些意外。
马劲松望了望天色，看向艾檬檬忽然道：“艾老师，今天去我家吃饭吧？”
艾檬檬微愣，正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时，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是陈青雪打来了。
“檬檬，你现在哪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等着你吃晚饭呢！”接通了电话，便听到陈青雪道。
艾檬檬这才想起来自己忘打电话跟陈青雪说一声了：“刘丹丹两天没来上课了，我和马劲松去她家看看，对不起，忘和你说了”。
“那你们现在还在她家？”
“没有，已经出来了，我们现在已经走到……”艾檬檬往四周看了看：“已经走到武馆附近了”。
“我大哥今天也晚了，两分钟前打电话跟我说他才离开武馆，你有看到他吗？”
艾檬檬往武馆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陈青松迈着稳健的步子朝她这个方向走过来。
“看到了”。
“那你和我大哥正好一起回来，我们等着你们，“陈青雪说完挂断了电话。
”马老师，不好意思，青雪说已经在等着我回去吃饭了，下次我再去你家吧，“艾檬檬看向了马劲松，一脸的歉然。
陈青雪啊，你是电子眼吗？这电话怎么不早不晚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来啊？
马劲松在心里暗道了一句，脸上却铺着笑容：”没事，既然在等你了，那你快回去吧“。
”好，“艾檬檬转身朝陈青松走去，陈青松也已经看到了她，竟停下了脚步，像是在等她，艾檬檬不由加快了脚步。
看到艾檬檬急步走向陈青松，最后和他并肩往陈府走去，马劲松的心里突然有一丝说不清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