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楼
王一凡花了一个上午和旁边的人把自己昨天晚上经历是事情说了一遍。“你大概是真得不会再一个人出去了。”李月若有所思，然后晃了晃空荡荡的右手衣袖：“能帮我系下鞋带吗?阿哥?”“哦。”王一凡靠近，把她的鞋带系上。
赵之翔把微波炉打开，然后发现打不开。“老贾!电闸是不是关啦?”“咩呀!”老贾过去检查，然后发现并没有关。“发电站不运行了呗。”王一凡踩着人字拖，端着杯冷水：“自来水都没有了。”“老天爷。”赵之翔嘟哝着，“不过后面那个桶水满了，雨水够用一段时间。”王一凡喝了一口。“你喝的是雨水?”赵之翔表情严峻，他可知道雨水不是啥好东西。
下午，老贾从一个箱子里面翻出一堆压缩饼干，这个让他们高兴了一会儿，“葱油压缩饼干，平时加班熬夜就吃这玩意。”刚刚睡觉醒的王一凡接过，然后看着室内，外面又传来了爆炸声。“军队在炸这里。”赵之翔推测着。“用不着你说，狗都知道。”王一凡吐槽到，狗伏在地上，竖着耳朵听着。“听着，咱们不能继续呆在这里，同志们。”王一凡的语言故作正规：“我们没有了电，水也没了，外面被轰炸着，丧尸数量通常会在一段时间内减少，我们可以趁机出去。”经过他们商讨，一个大楼被设定为了搜索地点，是当地一个外企，虽说应该也没有多少补给，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么大一个公司，东西应该少不了。但在地点决定过之后，老贾却胆怯了，他不想出去了，刚开始王一凡也想把李月给丢在这里，但又想到李月眼睛蛮好的，最近自己又有些眼残(赵之翔这种反应又慢，眼神还不济的更不行)，于是决定把李月这个半吊子也带上。
傍晚，王一凡又从墙上翻了过去，几具腐臭的尸体堆在那里，证明了他昨晚的战斗。大街上和预料的一样空无一人，“唉!那里那辆车。”李月指了指街对面的一辆车，旁边地上又一具被扯碎的尸体。王一凡大摇大摆走了过去，赵之翔跟在后面大摇大摆，而李月鬼鬼祟祟得蹲在巷子口。两个人在尸体杂碎里面乱抓了一通，并没有发现要找的东西，“没有钥匙。”王一凡站起来，那个大楼离这里的距离还是很可观的，“啊……”李月摸了上来，然后指了指街角：“看!”一辆白色小轿车开了过来，三个人齐刷刷站在路边，赵之翔伸手，对于他们来说，同类总比丧尸可靠。
小轿车停了下来，一个年轻男子降下了车窗：“你们好，你们要搭车吗?”那个男子中等个头，长得蛮秀气的。“当然，我们去那里的那个大楼?可以带路吗?”赵之翔指了指远方，那个男子想了想，“当然可以，搞到好东西分我一些哈哈哈。”
那个男的还算挺好说话的，很快就带他们到了那个大楼，大楼顶端被炸开了一个大洞，但对这个24层的大楼来说，也没有什么大碍。王一凡他们下了车，发现大门被锁上了，但毕竟没有丧尸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赵之翔用榔头砸开了玻璃门(什么质量?)，他们在一楼前台找到了一些零食，下面还有半箱子方便面。王一凡把东西搬上车子，外面还是陆陆续续有一些爆炸声，所以稳得很，他们于是大步跑上第二楼，王一凡和那个男子打开手电，李月窜到窗户旁边看了看外面的街道：“稳如狗。”
虽然有些黑，但不妨碍他们搜刮财务，什么方便面，冷冻快餐，矿泉水，小零食，通通用塑料袋装好，他们一直到了第五楼，王一凡突然腹痛(喝雨水的原因)，跑去了厕所，那个男人去下楼送东西，李月在窗户旁边看着，依旧是那句“稳如狗”，至于赵之翔，没有哪个人在意他去哪儿了。
王一凡从厕所隔间出来，开着手电筒看了一下四周，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复，王一凡顿时慌了，但李月清脆的声音宛如延迟了一样传来，“我在这!”王一凡跑了过去，看见李月蹲在黑漆嘛唔的地上，无处可动(太黑了)，“起来吧，哎?其他人呢!”王一凡问着，“小哥儿去楼下送东西还没上来，翔哥应该去楼上了吧。”李月站了起来，随在王一凡后面，“可恶哇，万一有丧尸什么的，不就完蛋了……”王一凡到了楼梯口，照了照上下，他不敢大声喧哗。“下去还是上去?”王一凡回头，这时他才发现李月确实是矮(可能是王一凡太高了)，“楼下吧，那个阿哥好像没有上来。”王一凡感觉就慌了，丧尸什么的，要是在这种环境是真得可怕。
“在吗?”王一凡在每层都轻轻喊一声，到了二楼时，他发现地上有血，他并没有注意上来的时候有这玩意，“见鬼。”王一凡拔出菜刀，顺着血迹过去，黑压压的，王一凡照着手电筒去观察四周，地上一片狼藉，这个肯定不是刚刚翻东西弄的，王一凡打包票。“快快快，不要管这里了!上楼去找赵之翔……这个蠢货!”
王一凡快步往楼上跑去，李月跟在后面，他跑不快：“慢些啊!”王一凡置若罔闻，他只想快点去六楼，他认为李月可以跟上来，嗯，大概可以跟上来。王一凡到了六楼，往下探了一下，李月还在四楼哒哒哒得跑着。“没问题。”王一凡进了六楼，这里也依旧是办公室，一个个桌子排在一起，“赵之翔!”王一凡喊了一声，把刚刚跑上来的李月下了一跳，王一凡感觉有些不对劲：“咱先下楼，我送你上车，你呆在那里好好等我，听外面声音，轰炸还没结束。”李月懵了下，“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找吧!”王一凡开始四处找赵之翔，连厕所的每一个隔间都找过了，他们一直找到了八楼，他们发现了一些端倪：“地上有血，血迹在往楼上延伸。”“错不了，大概是……”话没说完，一把榔头从上面砸下来，就落在王一凡面前，他吓得头皮发麻。“当!蹦!”“楼上!快!”李月速度实在是令人捉急，王一凡到了十一楼，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打斗声，王一凡一边喊，一边跑，到了十三楼，就看见赵之翔在往楼上跑，“怎么了!”王一凡喊，然后手电筒照了过去，“有一个王八蛋!老天爷，疼死人了!”赵之翔脸色淤青，衬衫上面染着血，“我们去追他!”王一凡跑上来，超过了赵之翔，到了十五楼时，王一凡依旧在追，然后旁边冲出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影，手臂十分有力，直接把王一凡推了下去，然而王一凡抓住了护栏，那个男人抽出刀(一把短刀)想把王一凡砍下去，然而赵之翔冲过来，和那个人打在一起，王一凡趁机怕了上来，趁着地上手电筒的光亮，去帮赵之翔。“嗷，哦!”赵之翔惨叫了一声，然后慢慢后退，捂着肚子，后退几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透过微弱的手电筒亮光，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是兴奋的，那个肮脏的脸，让王一凡不寒而栗，“杀人犯吧你。”王一凡说了句，那个人没有回答，他看见了王一凡手里的菜刀。
“阿哥……阿……”李月气喘吁吁跑了上来，看见在地上捂着肚子的赵之翔，和与神秘男子交锋的王一凡。“带着翔哥先下去!”王一凡冲着他们大喊，那个神秘人抓住机会，扑向王一凡，然后把刀熟练得捅向王一凡，王一凡一把抓住他的手，菜刀砸在地上，后面是李月慌忙扶起赵之翔的声音。
外面的爆炸停止了，李月哒哒哒扶着赵之翔下楼的声音依旧明朗，王一凡想踹倒对方去打破僵持的局面，结果对方先踹了，王一凡也从楼梯滚了下去，然后男人飞快跑了过来，往地上一扑，一刀直接往胸口捅，王一凡用左手使劲抵着刀，不让它前进，右手掐着男子，那个男人把左手摁在持刀右手上，想快些结束战斗，王一凡可不会怎么放弃希望，他把男子往旁边一摁，两个人同时又摔了下去，王一凡先站起来但男子也马上起来了，王一凡不知道怎么做，只好对他对视，可能是十多秒，也有可能是一个小时，王一凡突然拔腿就往楼上跑，去拾他的菜刀，当他拼命跑过来，拾起菜刀后才发现：那个男人在往楼下跑。
王一凡右手挎住护栏，右腿举上来，翘在护栏上面，直接滑了下去，这个是他以前从宿舍了下楼的方法。他拼命划着，反而发现实际上更慢了，他每层几乎都是跳的，最终在六楼追上了男子，而李月他们还在五楼下行。
王一凡再次与男子纠缠在一起，双方竭尽所能去杀死对方，但王一凡身材高大，力气也不小，靠蛮力去与男子硬扛，双方打进了办公室里面，王一凡摔倒了，随即抄起一个办公椅砸了过去，男子猝不及防，被击中，王一凡再次操起菜刀就冲上去，但又被办公椅回敬了回来。
双方纠缠了快十分钟，直到刺眼的白光照亮了这个城市:一颗照明弹在附近燃烧。王一凡是背对着的，男子是正对着的，王一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冲上去，一刀劈在他的头上，只把他的左耳砍了下了来，然后王一凡举起刀，把刀砍进了男人的脖子里面，那个男人仿佛像断电了一样，瘫了下去，抽搐了好长时间，然后不动了。
王一凡瘫坐在地上，然后看着外面的光。
“打这照明弹的，真他娘是个天才。”
(本章完)
赵之翔把微波炉打开，然后发现打不开。“老贾!电闸是不是关啦?”“咩呀!”老贾过去检查，然后发现并没有关。“发电站不运行了呗。”王一凡踩着人字拖，端着杯冷水：“自来水都没有了。”“老天爷。”赵之翔嘟哝着，“不过后面那个桶水满了，雨水够用一段时间。”王一凡喝了一口。“你喝的是雨水?”赵之翔表情严峻，他可知道雨水不是啥好东西。
下午，老贾从一个箱子里面翻出一堆压缩饼干，这个让他们高兴了一会儿，“葱油压缩饼干，平时加班熬夜就吃这玩意。”刚刚睡觉醒的王一凡接过，然后看着室内，外面又传来了爆炸声。“军队在炸这里。”赵之翔推测着。“用不着你说，狗都知道。”王一凡吐槽到，狗伏在地上，竖着耳朵听着。“听着，咱们不能继续呆在这里，同志们。”王一凡的语言故作正规：“我们没有了电，水也没了，外面被轰炸着，丧尸数量通常会在一段时间内减少，我们可以趁机出去。”经过他们商讨，一个大楼被设定为了搜索地点，是当地一个外企，虽说应该也没有多少补给，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么大一个公司，东西应该少不了。但在地点决定过之后，老贾却胆怯了，他不想出去了，刚开始王一凡也想把李月给丢在这里，但又想到李月眼睛蛮好的，最近自己又有些眼残(赵之翔这种反应又慢，眼神还不济的更不行)，于是决定把李月这个半吊子也带上。
傍晚，王一凡又从墙上翻了过去，几具腐臭的尸体堆在那里，证明了他昨晚的战斗。大街上和预料的一样空无一人，“唉!那里那辆车。”李月指了指街对面的一辆车，旁边地上又一具被扯碎的尸体。王一凡大摇大摆走了过去，赵之翔跟在后面大摇大摆，而李月鬼鬼祟祟得蹲在巷子口。两个人在尸体杂碎里面乱抓了一通，并没有发现要找的东西，“没有钥匙。”王一凡站起来，那个大楼离这里的距离还是很可观的，“啊……”李月摸了上来，然后指了指街角：“看!”一辆白色小轿车开了过来，三个人齐刷刷站在路边，赵之翔伸手，对于他们来说，同类总比丧尸可靠。
小轿车停了下来，一个年轻男子降下了车窗：“你们好，你们要搭车吗?”那个男子中等个头，长得蛮秀气的。“当然，我们去那里的那个大楼?可以带路吗?”赵之翔指了指远方，那个男子想了想，“当然可以，搞到好东西分我一些哈哈哈。”
那个男的还算挺好说话的，很快就带他们到了那个大楼，大楼顶端被炸开了一个大洞，但对这个24层的大楼来说，也没有什么大碍。王一凡他们下了车，发现大门被锁上了，但毕竟没有丧尸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赵之翔用榔头砸开了玻璃门(什么质量?)，他们在一楼前台找到了一些零食，下面还有半箱子方便面。王一凡把东西搬上车子，外面还是陆陆续续有一些爆炸声，所以稳得很，他们于是大步跑上第二楼，王一凡和那个男子打开手电，李月窜到窗户旁边看了看外面的街道：“稳如狗。”
虽然有些黑，但不妨碍他们搜刮财务，什么方便面，冷冻快餐，矿泉水，小零食，通通用塑料袋装好，他们一直到了第五楼，王一凡突然腹痛(喝雨水的原因)，跑去了厕所，那个男人去下楼送东西，李月在窗户旁边看着，依旧是那句“稳如狗”，至于赵之翔，没有哪个人在意他去哪儿了。
王一凡从厕所隔间出来，开着手电筒看了一下四周，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复，王一凡顿时慌了，但李月清脆的声音宛如延迟了一样传来，“我在这!”王一凡跑了过去，看见李月蹲在黑漆嘛唔的地上，无处可动(太黑了)，“起来吧，哎?其他人呢!”王一凡问着，“小哥儿去楼下送东西还没上来，翔哥应该去楼上了吧。”李月站了起来，随在王一凡后面，“可恶哇，万一有丧尸什么的，不就完蛋了……”王一凡到了楼梯口，照了照上下，他不敢大声喧哗。“下去还是上去?”王一凡回头，这时他才发现李月确实是矮(可能是王一凡太高了)，“楼下吧，那个阿哥好像没有上来。”王一凡感觉就慌了，丧尸什么的，要是在这种环境是真得可怕。
“在吗?”王一凡在每层都轻轻喊一声，到了二楼时，他发现地上有血，他并没有注意上来的时候有这玩意，“见鬼。”王一凡拔出菜刀，顺着血迹过去，黑压压的，王一凡照着手电筒去观察四周，地上一片狼藉，这个肯定不是刚刚翻东西弄的，王一凡打包票。“快快快，不要管这里了!上楼去找赵之翔……这个蠢货!”
王一凡快步往楼上跑去，李月跟在后面，他跑不快：“慢些啊!”王一凡置若罔闻，他只想快点去六楼，他认为李月可以跟上来，嗯，大概可以跟上来。王一凡到了六楼，往下探了一下，李月还在四楼哒哒哒得跑着。“没问题。”王一凡进了六楼，这里也依旧是办公室，一个个桌子排在一起，“赵之翔!”王一凡喊了一声，把刚刚跑上来的李月下了一跳，王一凡感觉有些不对劲：“咱先下楼，我送你上车，你呆在那里好好等我，听外面声音，轰炸还没结束。”李月懵了下，“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找吧!”王一凡开始四处找赵之翔，连厕所的每一个隔间都找过了，他们一直找到了八楼，他们发现了一些端倪：“地上有血，血迹在往楼上延伸。”“错不了，大概是……”话没说完，一把榔头从上面砸下来，就落在王一凡面前，他吓得头皮发麻。“当!蹦!”“楼上!快!”李月速度实在是令人捉急，王一凡到了十一楼，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打斗声，王一凡一边喊，一边跑，到了十三楼，就看见赵之翔在往楼上跑，“怎么了!”王一凡喊，然后手电筒照了过去，“有一个王八蛋!老天爷，疼死人了!”赵之翔脸色淤青，衬衫上面染着血，“我们去追他!”王一凡跑上来，超过了赵之翔，到了十五楼时，王一凡依旧在追，然后旁边冲出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影，手臂十分有力，直接把王一凡推了下去，然而王一凡抓住了护栏，那个男人抽出刀(一把短刀)想把王一凡砍下去，然而赵之翔冲过来，和那个人打在一起，王一凡趁机怕了上来，趁着地上手电筒的光亮，去帮赵之翔。“嗷，哦!”赵之翔惨叫了一声，然后慢慢后退，捂着肚子，后退几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透过微弱的手电筒亮光，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是兴奋的，那个肮脏的脸，让王一凡不寒而栗，“杀人犯吧你。”王一凡说了句，那个人没有回答，他看见了王一凡手里的菜刀。
“阿哥……阿……”李月气喘吁吁跑了上来，看见在地上捂着肚子的赵之翔，和与神秘男子交锋的王一凡。“带着翔哥先下去!”王一凡冲着他们大喊，那个神秘人抓住机会，扑向王一凡，然后把刀熟练得捅向王一凡，王一凡一把抓住他的手，菜刀砸在地上，后面是李月慌忙扶起赵之翔的声音。
外面的爆炸停止了，李月哒哒哒扶着赵之翔下楼的声音依旧明朗，王一凡想踹倒对方去打破僵持的局面，结果对方先踹了，王一凡也从楼梯滚了下去，然后男人飞快跑了过来，往地上一扑，一刀直接往胸口捅，王一凡用左手使劲抵着刀，不让它前进，右手掐着男子，那个男人把左手摁在持刀右手上，想快些结束战斗，王一凡可不会怎么放弃希望，他把男子往旁边一摁，两个人同时又摔了下去，王一凡先站起来但男子也马上起来了，王一凡不知道怎么做，只好对他对视，可能是十多秒，也有可能是一个小时，王一凡突然拔腿就往楼上跑，去拾他的菜刀，当他拼命跑过来，拾起菜刀后才发现：那个男人在往楼下跑。
王一凡右手挎住护栏，右腿举上来，翘在护栏上面，直接滑了下去，这个是他以前从宿舍了下楼的方法。他拼命划着，反而发现实际上更慢了，他每层几乎都是跳的，最终在六楼追上了男子，而李月他们还在五楼下行。
王一凡再次与男子纠缠在一起，双方竭尽所能去杀死对方，但王一凡身材高大，力气也不小，靠蛮力去与男子硬扛，双方打进了办公室里面，王一凡摔倒了，随即抄起一个办公椅砸了过去，男子猝不及防，被击中，王一凡再次操起菜刀就冲上去，但又被办公椅回敬了回来。
双方纠缠了快十分钟，直到刺眼的白光照亮了这个城市:一颗照明弹在附近燃烧。王一凡是背对着的，男子是正对着的，王一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冲上去，一刀劈在他的头上，只把他的左耳砍了下了来，然后王一凡举起刀，把刀砍进了男人的脖子里面，那个男人仿佛像断电了一样，瘫了下去，抽搐了好长时间，然后不动了。
王一凡瘫坐在地上，然后看着外面的光。
“打这照明弹的，真他娘是个天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