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年迈的K
沈辰带着张明来到了店门口，他的手上有些泥土，要进去洗一下。推开俩道玻璃门，左边是个简单的吧台，里面放着各种冷饮店的器具。大厅内陈列着十来张木桌，桌上都摆着一盏精致的台灯，不过里面是蜡烛，点亮了它，就像点燃了青春。
中间是一颗圣诞树，对面的墙壁上，涂饰着一幅画，写着几个黑色大字，“青春不散场”，下面是一行红色小字，“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
再往下，有吉他、杯子和一本翻开的书，里面涤荡着音符。俩个动漫情侣背着挎包骑着自行车，女的坐在前面杠上依偎在少年的胸口，一头秀发迎风飘逸。背景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和俩旁的高楼大厦，背后是一片大海，跟湛蓝的天空连在一起，有白云，也有几只盘旋在天空的海鸥。
“热水还有一会儿，得等一下了，张先生。”
张明笑了笑，跟着进了吧台，打开了水龙头，
“这倒不用，习惯了。”
洗完沈辰递给了他一块毛巾，随后也跟洗起了手。她的手还是像当年那样纤细修长，只是手背上长着不明显的茧，张明微微一颤，这皱起了眉，
“怎么你也用冷水，这会儿还早，等等也没什么的。”
沈辰巧然一笑，
“跟你一样，习惯就不冷了。要喝点什么吗？如果不忙的话。”
张明想了会儿，
“帮我冲杯咖啡吧，麻烦你了。”
沈辰摘下了帽子围巾，褪掉了身上的外衣，里面是一件粉色的毛衣，系上了一块黄色的围腰，也就是工作服，扎起了个简单的马尾，带上小黄帽，打开各种器具熟练的忙碌了起来。她好像很多年前就喜欢粉色，张明想到，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几分钟后，她端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谢谢。”
沈辰摇了摇头，
“不用这么客气。今天麻烦你了。”
张明双手捧着咖啡，掌心传来的温度，也让心中感到一丝暖意。
“这店就你一人忙的过来吗？”
“也不是啦，今天二十三了，都回家过年去了，老板也是。这俩天没什么人，挺闲的。”
沈辰摆放着器具，随口答道。
“那你呐，不回去过年吗？”
“我啊，老家就在这儿，半天时间就到了。在守俩天回去吧。你呢？说实话，我听你口音不太像我们怀林人。”
张明泯了口咖啡，还有些烫，有些怅然，看着窗外。
“嗯，我是平州人，来这儿有十二年了把，今年应该不回去了，都习惯了已经。怀林的冬天，我觉得很美，被大雾笼罩的城市，都透着一股神秘。”
沈辰有些惊讶，呆了片刻，
“是吗，可能是我呆久了吧，倒是没这种感觉。不过听说平州离这儿挺远的。”
“远，一千多公里，所以才懒得回去了，哈哈。看你动作很娴熟，做这个很久了把？”
沈辰浮起了笑容，思索了一下，
“快五年了，简单轻松，老板对我也不错。而且，我喜欢这个环境。”
“为什么？”
张明疑惑的看着她，她神色间闪过忧伤，很快掩饰了过去。
“哪有什么为什么，只是单纯的喜欢把。跟你喜欢怀林冬天差不多吧。”
张明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天色亮了，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你几点下班，到时候我把车修好送过来给你。”
“大概九点吧，也看情况，人少的话我会早点关门。”
“那这样把，你电话给我，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张明真挚的看着她，沈辰有些犹豫，还是报出了的号码，他默默记住了这串数字，点了点头。
“那你先忙着吧，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晚上联系。”
说完转身欲走，
“等一下，”
沈辰叫住了他，张明疑惑的回头看着她，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总觉得你有些面熟。”
说完脸色有些微红，眼神闪烁着。
张明征了几秒，笑了起来，
“或许吧，不过相遇就是种缘分，我也有这种感觉。”
说完转身走了，沈辰呆呆的看着他背影，直到他上了车，摇了摇头，就像是陌生的熟悉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把。
外面的天空跟十二年前的一样，依旧阴沉，似乎是跟着生肖又转了一轮。时隔多年，他再一次穿过层层云海，看到了太阳。
一路上带着微笑，驾车来到了一所高档小区，从后排拿出了几个常见的礼品盒，走上了电梯。他这次要拜访的人，叫金天佐，是个六十多岁的睿智老人，也是另外个他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
俩年前，他像个普通的青年一样，到处跑着业务。一次就推销到了金天佐家。说也奇怪，老人对他格外赞赏，给了他很多建议，跟他交谈甚欢，最后还提议合资开it公司。
老人出了大头，管理全权交与他，一人持一半股份。他懂得很多，张明不懂的问题都会向他请教，教给了他很多东西。后来他才知道，老人之所以帮他，是因为他十二年前的背影给了他深刻的印象。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他们俩亦师亦友，他的于倩妻子很慈祥，更是把他当干儿子看。
金天佐的过去很神秘，他有个外号叫k，曾听市局的前局长韩宇这样叫过他。俩人是老朋友，关系很好，他算是市局的顾问，现任的刑警队长喻贞伟把他奉做老师，对他很尊敬。
十七楼的302，他敲响了房门，
“来了来了，谁啊，大清早的。”
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他会心一笑。
开门的是于倩，头发半百白黑，脸上也有着皱纹。看见张明慈祥的笑了起来，
“是小明啊，赶快进来，哎，这天冷的。天佐啊，小明来了。”
“倩姨起这么早啊，不多睡会儿。”
“倩姨还没老，都八点半了还早，要睡啊，还早着咧。”
张明也堆满了笑容，进了门，
“那是，您跟金叔一样，精神倍儿好着。”
于倩看着他上大包小包，笑骂道，
“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这么东西干啥，家里都快堆不下了。进去坐吧，我给你倒茶去。”
张明把东西放在了茶几上，沙发上坐着个老头，戴着眼镜，还穿着睡衣，手里捧着本书，纸张有些泛黄。面前是个电炉，上面放着三个圆圆的饵块正烤着。
看见他来合上了书，是一本《福尔摩斯探案》。张明知道，这本书已经跟着他几十年了，保存的很好，金叔只是偶尔看。脸上浮现了笑容。
“来了啊，坐，怎么这么早，公司不是放假了吗？”
张明抬了个小板凳，围在了电炉跟前，给饵块翻了个面，
“想你们了就来看看，这不，还赶上了时候。”
k欣慰的笑了笑，摘掉了眼镜，
“你小子倒会说话，下来别买东西了，家里都快放不下了。”
“是是是，金海哥跟嫂子还没回来吗？今天都二十三了。”
“他俩啊，”
k摇了摇头，
“小俩口在美国潇洒着呐，今年说不回来了。”
“也不能这么说，海哥在美国那边做研究挺辛苦的。”
“辛苦个什么，在辛苦不也有我这个老头和你这个弟弟撑着吗？倒是你啊，这一年下来挺忙的把。”
“这您就说笑了，不就每天坐在办公室喝茶嘛。”
俩人抬头看着对方，片刻都笑了起来。
“把公司交到你手上，算是我这些年来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倒是让我不用担心老年了。”
张明从怀中掏出个文件袋，
“这是明年公司的计划，我整理好了，这会儿正好没事儿，你看看吧，金叔。”
k点了点头，戴上眼镜仔细看了起来，不一会儿皱起了眉，
“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开发一种新的摄像头吗？怎么这上面没写到？”
张明顿了顿，
“远叔辞职了，他研发的，还没成熟。”
k放下了文件，
“他是单干对吧？”
张明犹豫了下，
“应该是吧，数据没有备份，全在他的私人优盘里，只留下了一个半成品，还有待完善。”
k叹了口气，
“小明啊，我知道你是怕我为难，没有告诉我。但一码归一码，生意上的事儿，不用在乎我的态度。他既然生了心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应该没有足够的资金把？”
“嗯，从上个月开始，他就把备份在电脑上的有关数据都删除了，那会儿我留意到，他跟另外一家公司来往密切，现在辞职，估计谈好了条件吧。”
“那你应该最好准备了把？说说看，”
k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电炉网上的饵块膨胀了起来，熟了。他递给k一块，笑了起来。
“这当然，我想他去到新的公司也不敢备份。从他删除数据的那刻开始，我找了个黑客，破解了他的u盘，在里面留了些东西。等他完善以后，会发现在替我们免费干活。而后数据崩坏，等他重新做好的时候，产品已经流入了市场。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话，会崩溃把。”
k摇了摇头，眼神中绽放出一股凌厉，
“有因有果，这是他自己的错，我并不打算给他分毫。商场如战场，输了认栽就行。我脾气好，不代表什么事儿都往身上揽。说说这个摄像头吧，我想具体了解下。”
“是种微型摄像头，就钻石般大小，像素很清晰，全方位捕捉。能自动储存电，当然，上限不大。可以跟显示器分离，待到电用尽后，期间的所有录像都会保存在内部的微型记忆芯片当中，接上电脑就可以显示出来。成本不高，用途很广，至少可以取代现有的日常监控设备。”
k听完思索了一会儿，凝重的说道，
“一定要留意好他的动静，必要的话我可以叫警局的人介入，这对他们来讲很重要，可以省下很多功夫。这也难怪他会这样做。”
“这个金叔放心，我会办好。局里案子的事儿，最近多吗？”
“哎，老了，不操那份儿心了。一般的案子，小伟都没问题，聪明的人毕竟在少数。没有像样的对手，没年轻时候那份劲儿了，我这样想，倒是有些危害社会了，哈哈。”
说完k洒脱的笑了笑，看着桌上的《福尔摩斯探案》，不由想到了往事，心中一阵感慨。拿起来递给了张明，
“这本书送你吧，小明。”
“啊？”
张明一脸惊愕，摆了摆手，
“不了，这书对您来说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k把它强塞在了张明手上，
“拿着把，我看了一辈子了，该学的都差不多了。智慧这种东西，用在哪儿都是一样。”
张明小心翼翼的捧在了手中，
“金叔是在研究福尔摩斯先生的智慧吗？”
k摇了摇头，看着他，
“人物虽然塑造的真实，不过到底只出现在了纸上。我看不透的，是写这本书书的人。你比喻贞伟聪明多了，这本书更适合你。”
(本章完)
中间是一颗圣诞树，对面的墙壁上，涂饰着一幅画，写着几个黑色大字，“青春不散场”，下面是一行红色小字，“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
再往下，有吉他、杯子和一本翻开的书，里面涤荡着音符。俩个动漫情侣背着挎包骑着自行车，女的坐在前面杠上依偎在少年的胸口，一头秀发迎风飘逸。背景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和俩旁的高楼大厦，背后是一片大海，跟湛蓝的天空连在一起，有白云，也有几只盘旋在天空的海鸥。
“热水还有一会儿，得等一下了，张先生。”
张明笑了笑，跟着进了吧台，打开了水龙头，
“这倒不用，习惯了。”
洗完沈辰递给了他一块毛巾，随后也跟洗起了手。她的手还是像当年那样纤细修长，只是手背上长着不明显的茧，张明微微一颤，这皱起了眉，
“怎么你也用冷水，这会儿还早，等等也没什么的。”
沈辰巧然一笑，
“跟你一样，习惯就不冷了。要喝点什么吗？如果不忙的话。”
张明想了会儿，
“帮我冲杯咖啡吧，麻烦你了。”
沈辰摘下了帽子围巾，褪掉了身上的外衣，里面是一件粉色的毛衣，系上了一块黄色的围腰，也就是工作服，扎起了个简单的马尾，带上小黄帽，打开各种器具熟练的忙碌了起来。她好像很多年前就喜欢粉色，张明想到，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几分钟后，她端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谢谢。”
沈辰摇了摇头，
“不用这么客气。今天麻烦你了。”
张明双手捧着咖啡，掌心传来的温度，也让心中感到一丝暖意。
“这店就你一人忙的过来吗？”
“也不是啦，今天二十三了，都回家过年去了，老板也是。这俩天没什么人，挺闲的。”
沈辰摆放着器具，随口答道。
“那你呐，不回去过年吗？”
“我啊，老家就在这儿，半天时间就到了。在守俩天回去吧。你呢？说实话，我听你口音不太像我们怀林人。”
张明泯了口咖啡，还有些烫，有些怅然，看着窗外。
“嗯，我是平州人，来这儿有十二年了把，今年应该不回去了，都习惯了已经。怀林的冬天，我觉得很美，被大雾笼罩的城市，都透着一股神秘。”
沈辰有些惊讶，呆了片刻，
“是吗，可能是我呆久了吧，倒是没这种感觉。不过听说平州离这儿挺远的。”
“远，一千多公里，所以才懒得回去了，哈哈。看你动作很娴熟，做这个很久了把？”
沈辰浮起了笑容，思索了一下，
“快五年了，简单轻松，老板对我也不错。而且，我喜欢这个环境。”
“为什么？”
张明疑惑的看着她，她神色间闪过忧伤，很快掩饰了过去。
“哪有什么为什么，只是单纯的喜欢把。跟你喜欢怀林冬天差不多吧。”
张明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天色亮了，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你几点下班，到时候我把车修好送过来给你。”
“大概九点吧，也看情况，人少的话我会早点关门。”
“那这样把，你电话给我，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张明真挚的看着她，沈辰有些犹豫，还是报出了的号码，他默默记住了这串数字，点了点头。
“那你先忙着吧，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晚上联系。”
说完转身欲走，
“等一下，”
沈辰叫住了他，张明疑惑的回头看着她，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总觉得你有些面熟。”
说完脸色有些微红，眼神闪烁着。
张明征了几秒，笑了起来，
“或许吧，不过相遇就是种缘分，我也有这种感觉。”
说完转身走了，沈辰呆呆的看着他背影，直到他上了车，摇了摇头，就像是陌生的熟悉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把。
外面的天空跟十二年前的一样，依旧阴沉，似乎是跟着生肖又转了一轮。时隔多年，他再一次穿过层层云海，看到了太阳。
一路上带着微笑，驾车来到了一所高档小区，从后排拿出了几个常见的礼品盒，走上了电梯。他这次要拜访的人，叫金天佐，是个六十多岁的睿智老人，也是另外个他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
俩年前，他像个普通的青年一样，到处跑着业务。一次就推销到了金天佐家。说也奇怪，老人对他格外赞赏，给了他很多建议，跟他交谈甚欢，最后还提议合资开it公司。
老人出了大头，管理全权交与他，一人持一半股份。他懂得很多，张明不懂的问题都会向他请教，教给了他很多东西。后来他才知道，老人之所以帮他，是因为他十二年前的背影给了他深刻的印象。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他们俩亦师亦友，他的于倩妻子很慈祥，更是把他当干儿子看。
金天佐的过去很神秘，他有个外号叫k，曾听市局的前局长韩宇这样叫过他。俩人是老朋友，关系很好，他算是市局的顾问，现任的刑警队长喻贞伟把他奉做老师，对他很尊敬。
十七楼的302，他敲响了房门，
“来了来了，谁啊，大清早的。”
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他会心一笑。
开门的是于倩，头发半百白黑，脸上也有着皱纹。看见张明慈祥的笑了起来，
“是小明啊，赶快进来，哎，这天冷的。天佐啊，小明来了。”
“倩姨起这么早啊，不多睡会儿。”
“倩姨还没老，都八点半了还早，要睡啊，还早着咧。”
张明也堆满了笑容，进了门，
“那是，您跟金叔一样，精神倍儿好着。”
于倩看着他上大包小包，笑骂道，
“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这么东西干啥，家里都快堆不下了。进去坐吧，我给你倒茶去。”
张明把东西放在了茶几上，沙发上坐着个老头，戴着眼镜，还穿着睡衣，手里捧着本书，纸张有些泛黄。面前是个电炉，上面放着三个圆圆的饵块正烤着。
看见他来合上了书，是一本《福尔摩斯探案》。张明知道，这本书已经跟着他几十年了，保存的很好，金叔只是偶尔看。脸上浮现了笑容。
“来了啊，坐，怎么这么早，公司不是放假了吗？”
张明抬了个小板凳，围在了电炉跟前，给饵块翻了个面，
“想你们了就来看看，这不，还赶上了时候。”
k欣慰的笑了笑，摘掉了眼镜，
“你小子倒会说话，下来别买东西了，家里都快放不下了。”
“是是是，金海哥跟嫂子还没回来吗？今天都二十三了。”
“他俩啊，”
k摇了摇头，
“小俩口在美国潇洒着呐，今年说不回来了。”
“也不能这么说，海哥在美国那边做研究挺辛苦的。”
“辛苦个什么，在辛苦不也有我这个老头和你这个弟弟撑着吗？倒是你啊，这一年下来挺忙的把。”
“这您就说笑了，不就每天坐在办公室喝茶嘛。”
俩人抬头看着对方，片刻都笑了起来。
“把公司交到你手上，算是我这些年来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倒是让我不用担心老年了。”
张明从怀中掏出个文件袋，
“这是明年公司的计划，我整理好了，这会儿正好没事儿，你看看吧，金叔。”
k点了点头，戴上眼镜仔细看了起来，不一会儿皱起了眉，
“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开发一种新的摄像头吗？怎么这上面没写到？”
张明顿了顿，
“远叔辞职了，他研发的，还没成熟。”
k放下了文件，
“他是单干对吧？”
张明犹豫了下，
“应该是吧，数据没有备份，全在他的私人优盘里，只留下了一个半成品，还有待完善。”
k叹了口气，
“小明啊，我知道你是怕我为难，没有告诉我。但一码归一码，生意上的事儿，不用在乎我的态度。他既然生了心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应该没有足够的资金把？”
“嗯，从上个月开始，他就把备份在电脑上的有关数据都删除了，那会儿我留意到，他跟另外一家公司来往密切，现在辞职，估计谈好了条件吧。”
“那你应该最好准备了把？说说看，”
k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电炉网上的饵块膨胀了起来，熟了。他递给k一块，笑了起来。
“这当然，我想他去到新的公司也不敢备份。从他删除数据的那刻开始，我找了个黑客，破解了他的u盘，在里面留了些东西。等他完善以后，会发现在替我们免费干活。而后数据崩坏，等他重新做好的时候，产品已经流入了市场。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话，会崩溃把。”
k摇了摇头，眼神中绽放出一股凌厉，
“有因有果，这是他自己的错，我并不打算给他分毫。商场如战场，输了认栽就行。我脾气好，不代表什么事儿都往身上揽。说说这个摄像头吧，我想具体了解下。”
“是种微型摄像头，就钻石般大小，像素很清晰，全方位捕捉。能自动储存电，当然，上限不大。可以跟显示器分离，待到电用尽后，期间的所有录像都会保存在内部的微型记忆芯片当中，接上电脑就可以显示出来。成本不高，用途很广，至少可以取代现有的日常监控设备。”
k听完思索了一会儿，凝重的说道，
“一定要留意好他的动静，必要的话我可以叫警局的人介入，这对他们来讲很重要，可以省下很多功夫。这也难怪他会这样做。”
“这个金叔放心，我会办好。局里案子的事儿，最近多吗？”
“哎，老了，不操那份儿心了。一般的案子，小伟都没问题，聪明的人毕竟在少数。没有像样的对手，没年轻时候那份劲儿了，我这样想，倒是有些危害社会了，哈哈。”
说完k洒脱的笑了笑，看着桌上的《福尔摩斯探案》，不由想到了往事，心中一阵感慨。拿起来递给了张明，
“这本书送你吧，小明。”
“啊？”
张明一脸惊愕，摆了摆手，
“不了，这书对您来说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k把它强塞在了张明手上，
“拿着把，我看了一辈子了，该学的都差不多了。智慧这种东西，用在哪儿都是一样。”
张明小心翼翼的捧在了手中，
“金叔是在研究福尔摩斯先生的智慧吗？”
k摇了摇头，看着他，
“人物虽然塑造的真实，不过到底只出现在了纸上。我看不透的，是写这本书书的人。你比喻贞伟聪明多了，这本书更适合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