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不得已合作
她说着说着，自己回过味儿来了。
谢夫人可真够霸道的，她的儿子可以休了齐颜，不要齐颜！但是齐颜不能不要他的儿子。
齐颜扶额，一时间哭笑不得，又很是无语。
“谢夫人，你还想不想让我离开你们谢家？！”
“想！当然想！”谢谢夫人毫不犹豫，回答道。
齐颜道：“所以，你有办法了？”
谢夫人被噎住，黑着脸说：“你做一些让傅奕讨厌的失去！让他休了你，不就可以了！？”
齐颜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我对谢傅奕已经够不客气了！可他的态度，你也看见了，”
一副护齐颜护到底的样子。
谢夫人闻言，双手环胸，黑着脸冷哼道，“你的意思！我家奕儿还离不开你了！”
齐颜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嘴上没有多说什么。
“总之，我现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让男人讨厌的办法多得是！你说你没有！谁信啊！？”
齐颜收起了漫不经心地态度，板着脸，说：“谢夫人，我可以跟谢傅奕合离，甚至可以让他休了我，但是，我不能被谢傅奕讨厌。”
就如同谢夫人说的，能让谢傅奕“休妻”的事情很多。
比如，齐颜直接跟谢傅奕说，自己喜欢其他的男人。
但是，齐颜不能这么做。
一来，她不能连累谢傅休，二来，谢家的生意摆在那里，谢傅奕的势力摆在那里人，若弄巧成拙，让他讨厌起自己起来，以后自己的生意，恐怕会举步维艰。
齐颜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即便心里再想离开谢傅奕，她也没有不择手段。现在的她还要仰人鼻息，不能随心所欲。
“你不想被奕儿讨厌？！你果然还贪恋……”
“你想错了。”齐颜说，“我绝对没有贪恋谢傅奕或者是你们谢家，如果可以，我宁可跟你们都不认识！”
“什么？！”谢夫人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本来下去的火气蹭蹭又直冒。
“齐颜，你这话说什么意思！你现在是什么态度！你一个丫鬟出身，还敢看不起我们？！”
齐颜扶额，懒得跟谢夫人争执这个问题，她叹口气说道：“谢夫人，你现在就不要在意我是什么态度了，请你把心思放到正经事上吧，想一想怎么让谢傅奕同意跟我合离吧。”
说道这里，齐颜稍微顿了顿，又继续道：“谢夫人，我们现在也算是合作了吧？”
谢夫人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
齐颜倒是显得无所谓，说道：“所以，有时间的话，就想一想正事，不要再想着为难我了。”
说完，冲谢夫人挥了挥手。
谢夫人气鼓鼓道：“你这是什意思！我这里你说走就走！？”
齐颜不禁笑了，又气又无语：“不然呢？我难道留在这里，跟你大眼瞪小眼吗？”
谢夫人：“……”
“你要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通知我。”齐颜说，“我会尽力配合的。”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
留下了一脸铁青的谢夫人。
…………
…………
齐颜走出了谢夫人的院子，满月连忙迎上来：“少夫人！怎么样，夫人她……”
话没说完，只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齐颜。”谢傅奕急匆匆走到了她身边，上下检查她，口气关切：“娘没为难你吧？”
齐颜看着眼前的谢傅奕，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
要是给谢傅奕知道，谢夫人不仅没有为难她，还跟她变相的合作了……
齐颜轻咳了一声，说：“没事。”
说着，打量着谢傅奕。
谢傅奕少见的有些狼狈，头发凌乱，额角带着汗渍。
“你……”齐颜道，“你怎么回来了？”
现在的谢傅奕不是在谈生意吗？
“当然是因为少夫人了。”聪明从谢傅奕的身后蹦出来，笑眯眯说道，“公子本来在跟齐老爷谈生意，结果听说夫人把少夫人叫走了，担心少夫人，就什么都不顾，急匆匆骑马回来了。”
齐颜看向谢傅奕。
这下，知道他为何这么狼狈了。
哎，还不如不知道呢。
齐颜轻轻叹口气，说：“我没事，你忙你的吧。”
谢傅奕说：“都回来了，先陪陪你。”
“我不用你陪着。”齐颜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当我是小孩子，想要你陪陪我。”谢傅奕说。
齐颜闻言，下意识看了看周遭。
满月聪明都在呢，两人一脸暧昧地看看齐颜跟谢傅奕。
齐颜：“……”
“吃午饭了吗？”谢傅奕问。
齐颜刚才跟周景崇谈生意，只喝了茶，没吃饭。
“走吧。”谢傅奕说，“我们一起吃午饭。”
“你也没吃？”齐颜看谢傅奕。
谢傅奕点点头，说：“走吧。”
…………
…………
齐颜经常跟谢傅奕一吃早饭还有晚饭，两人很少一起吃午饭，因为谢傅奕早上起来忙生意，有时候中午不回来，但是，她一般傍晚都会赶回家，不管忙，都要陪齐颜吃晚饭。
已经过了午饭时刻的午饭，吃起来更香喷喷。
主要是齐颜饿了。
谢傅奕帮她夹菜，说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齐颜说：“你不吃吗？”
“我不是很饿。”谢傅奕说。
如果齐颜今天跟着谢傅奕的话，就会知道，谢公子已经吃了午饭了。因为想陪着她，所以，他才顺口说自己没吃午饭。
“一会儿吃了饭，休息一会吧。”谢傅奕说。
“我不累。”齐颜说。
谢傅奕道：“下午，张神医就要来了，他估计又要帮你针灸，你养一养精神。”
齐颜一顿。
张神医要来……
也就是说，他要帮谢傅休治病了。
齐颜不仅问道：“他具体什么时候来？”
谢傅奕说：“他说了下午，具体什么时候，也没说。”
“这样啊。”齐颜若有所思。
谢傅奕说：“今天下午，我没办法陪着你了。”
齐颜闻言，心中一喜，正好啊！正不想你陪着呢！奇书
心里很庆幸，但是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齐颜装作不在乎似的，说道：“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我今天早点回来。”谢傅奕略带歉意说道。
“嗯。”齐颜笑了笑，求之不得。
…………
…………
谢傅奕陪齐颜吃完午饭之后，就离开了。
此时凌春院的丫鬟小余一边握着扫把，一边看着谢傅奕离去的背影，轻轻叹口气。
“哎……”
正巧了，齐颜正从屋中走了出来，见小丫鬟望着谢傅奕，在伤春悲秋，随口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叹气了？”
小余回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少夫人，你要出门啊？”
“打算去走走。”齐颜说。
小余说：“我刚才叹气，是在感慨哩。”
说着，自己红了脸，更加显得羞赧了。
“感慨？”齐颜不解。
小余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就是看着公子，每天都在忙生意的事情……像公子这样的富家子弟，腰缠万贯，整日还这么忙呢，我作为丫鬟，就更应该努力了！”
齐颜闻言，不仅失笑，拍了拍小余的肩膀：“那你加油吧！”
“是！”小余认认真真点着头。
“不过说起来……”齐颜漫不经心，随意说道，“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谢傅奕在忙什么。”
前世的时候，就是这样。
谢傅奕总是莫名其妙地埋首生意中，根本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不过……
齐颜对此也不关心，前世的时候不关心，今生更是不会放在心上了。
“少夫人。”此时的满月小声提醒了齐颜一句。
“嗯。”齐颜点点头，离开了凌春院。
…………
…………
离开凌春院的齐颜并没有去谢傅休的住处。
按照齐颜的想法，她是很想去见谢傅休的。
但是，满月分析的也很对，现在齐颜刚回来，府里的下人们嘴上不说，但是暗地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齐颜呢。
她不能去朝夕院。
齐颜跟满月走出了谢家。
“少夫人，我们要快些。”小满月说，“张神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嗯。”齐颜点点头，“我知道。”
齐颜跟满月很快就来到了钱庄里。
钱庄伙计热情极了，齐颜言简意赅，将自己得到目的说了。
“一千五百两银子啊。”钱庄老板点着头说，“正好，我这里有现银，小姐你是现在就兑换吗？”
“不。”齐颜说，“我明天来兑换，只是希望你把银子准备好。”
“好的。”钱庄老板说，“那我明天等着你。”
“多谢。”齐颜办完了钱庄的事情，马不停蹄地往谢家返回。
“太好了。”满月说，“钱庄又现银，明天我们取了钱，就能买下那个店铺了。”
“嗯。”齐颜说，“最关键的一步总算是迈出去了。”
“往后做什么？”满月对齐颜的生意很好奇，不由开问道。
“往后还要跟远红书局谈。”齐颜说，“等说服了远红书局老板之后，我出钱，他那边出力，双双合作，书店才算有了雏形。”
“这是雏形啊？”满月道。
“是啊。”齐颜耐心跟她解释说，“要开一个书店，可不是过家家那么简单，其中涉及的东西很多。我……”
齐颜说着，轻轻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刚入手啊，要一步一步来。”
“嗯。”满月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少夫人，陪着少夫人。”
齐颜笑道：“那谢谢小满月啦。”
两人坐在马车里，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谢家的那条街。
齐颜顺手撩起了车帘，往外扫了一眼。
目光不已经落在了一处，本来已经扫了过去，但是眼梢闪过两个熟悉的身影。
“停车！”齐颜冲车夫喊了一声。
车夫勒住马儿。
“怎么了？”满月不解，问齐颜。
齐颜撩着马车帘子，微微侧开身，让满月看出去。
“那两个人……”齐颜指着不远处，“是张神医跟欧阳大夫吧？”
满月仔细看了看，距离不是很远，要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清楚的。
“是，是他们。”
这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欧阳大夫的脸色不是很好，黑着一张脸，情绪好像还有些激动，倒是向来面无表情的张神医，一改往日的死人脸，表情丰富地看着欧阳神医。
齐颜捏住下巴，思忖片刻，说道：“我记得，谢傅奕说张神医在酆京有好朋友吧？”
“公，公子好像是说过。”满月道。
齐颜说：“这个好朋友，该不会就是欧阳大夫吧？”
“不知道。”满月摇了摇头。
齐颜又朝外看去，那两个人像是在吵架……
确切地说，欧阳大夫很激动，在手舞足蹈说着什么，张神医面带微笑，好像在安抚他。
“我不……不……就是不行！”欧阳神医太过激动，声音过大，齐颜这边隐隐约约能听到了一些。
“少夫人？”满月扯了扯齐颜的衣袖，说道，“我们要在这里等张神医吗？”
齐颜自然不会在这里等人。
“先看看。”齐颜说道。
满月点了头，顺着齐颜的目光看过去。
此时，正在安抚人的张神医忽然感知到了什么似的，他倏然一转头，看向了齐颜。
齐颜根本躲闪不及，目光直勾勾跟张神医撞上了。
此时，欧阳大夫也停住了，顺着张神医的目光看过来。
几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你，你怎么……”欧阳神医的表情有些说不出的古怪，看着齐颜的目光甚至有些闪躲，像是心虚。
“哦？”齐颜观察着欧眼大夫，觉得好奇又有些纳罕。
他怎么这样的反应？
就在齐颜探究打量的时候，张神医闪身，挡住了欧阳大夫，自然而然的，也挡住了下意识的反应。
“少夫人，你怎么在这里？”张神医对上齐颜，恢复了以往的木头脸。
齐颜大大方方从车上走下来，说道：“张神医，欧阳大夫，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今天要帮大公子诊治。”张神医说着，看了一眼欧阳神医，“他好奇我要怎么诊治，就跟过来了。”
齐颜笑了笑，说道：“张神医，其实，你住在谢府更方便一些。”
谢夫人可真够霸道的，她的儿子可以休了齐颜，不要齐颜！但是齐颜不能不要他的儿子。
齐颜扶额，一时间哭笑不得，又很是无语。
“谢夫人，你还想不想让我离开你们谢家？！”
“想！当然想！”谢谢夫人毫不犹豫，回答道。
齐颜道：“所以，你有办法了？”
谢夫人被噎住，黑着脸说：“你做一些让傅奕讨厌的失去！让他休了你，不就可以了！？”
齐颜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我对谢傅奕已经够不客气了！可他的态度，你也看见了，”
一副护齐颜护到底的样子。
谢夫人闻言，双手环胸，黑着脸冷哼道，“你的意思！我家奕儿还离不开你了！”
齐颜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嘴上没有多说什么。
“总之，我现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让男人讨厌的办法多得是！你说你没有！谁信啊！？”
齐颜收起了漫不经心地态度，板着脸，说：“谢夫人，我可以跟谢傅奕合离，甚至可以让他休了我，但是，我不能被谢傅奕讨厌。”
就如同谢夫人说的，能让谢傅奕“休妻”的事情很多。
比如，齐颜直接跟谢傅奕说，自己喜欢其他的男人。
但是，齐颜不能这么做。
一来，她不能连累谢傅休，二来，谢家的生意摆在那里，谢傅奕的势力摆在那里人，若弄巧成拙，让他讨厌起自己起来，以后自己的生意，恐怕会举步维艰。
齐颜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即便心里再想离开谢傅奕，她也没有不择手段。现在的她还要仰人鼻息，不能随心所欲。
“你不想被奕儿讨厌？！你果然还贪恋……”
“你想错了。”齐颜说，“我绝对没有贪恋谢傅奕或者是你们谢家，如果可以，我宁可跟你们都不认识！”
“什么？！”谢夫人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本来下去的火气蹭蹭又直冒。
“齐颜，你这话说什么意思！你现在是什么态度！你一个丫鬟出身，还敢看不起我们？！”
齐颜扶额，懒得跟谢夫人争执这个问题，她叹口气说道：“谢夫人，你现在就不要在意我是什么态度了，请你把心思放到正经事上吧，想一想怎么让谢傅奕同意跟我合离吧。”
说道这里，齐颜稍微顿了顿，又继续道：“谢夫人，我们现在也算是合作了吧？”
谢夫人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
齐颜倒是显得无所谓，说道：“所以，有时间的话，就想一想正事，不要再想着为难我了。”
说完，冲谢夫人挥了挥手。
谢夫人气鼓鼓道：“你这是什意思！我这里你说走就走！？”
齐颜不禁笑了，又气又无语：“不然呢？我难道留在这里，跟你大眼瞪小眼吗？”
谢夫人：“……”
“你要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通知我。”齐颜说，“我会尽力配合的。”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
留下了一脸铁青的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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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颜走出了谢夫人的院子，满月连忙迎上来：“少夫人！怎么样，夫人她……”
话没说完，只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齐颜。”谢傅奕急匆匆走到了她身边，上下检查她，口气关切：“娘没为难你吧？”
齐颜看着眼前的谢傅奕，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
要是给谢傅奕知道，谢夫人不仅没有为难她，还跟她变相的合作了……
齐颜轻咳了一声，说：“没事。”
说着，打量着谢傅奕。
谢傅奕少见的有些狼狈，头发凌乱，额角带着汗渍。
“你……”齐颜道，“你怎么回来了？”
现在的谢傅奕不是在谈生意吗？
“当然是因为少夫人了。”聪明从谢傅奕的身后蹦出来，笑眯眯说道，“公子本来在跟齐老爷谈生意，结果听说夫人把少夫人叫走了，担心少夫人，就什么都不顾，急匆匆骑马回来了。”
齐颜看向谢傅奕。
这下，知道他为何这么狼狈了。
哎，还不如不知道呢。
齐颜轻轻叹口气，说：“我没事，你忙你的吧。”
谢傅奕说：“都回来了，先陪陪你。”
“我不用你陪着。”齐颜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当我是小孩子，想要你陪陪我。”谢傅奕说。
齐颜闻言，下意识看了看周遭。
满月聪明都在呢，两人一脸暧昧地看看齐颜跟谢傅奕。
齐颜：“……”
“吃午饭了吗？”谢傅奕问。
齐颜刚才跟周景崇谈生意，只喝了茶，没吃饭。
“走吧。”谢傅奕说，“我们一起吃午饭。”
“你也没吃？”齐颜看谢傅奕。
谢傅奕点点头，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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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颜经常跟谢傅奕一吃早饭还有晚饭，两人很少一起吃午饭，因为谢傅奕早上起来忙生意，有时候中午不回来，但是，她一般傍晚都会赶回家，不管忙，都要陪齐颜吃晚饭。
已经过了午饭时刻的午饭，吃起来更香喷喷。
主要是齐颜饿了。
谢傅奕帮她夹菜，说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齐颜说：“你不吃吗？”
“我不是很饿。”谢傅奕说。
如果齐颜今天跟着谢傅奕的话，就会知道，谢公子已经吃了午饭了。因为想陪着她，所以，他才顺口说自己没吃午饭。
“一会儿吃了饭，休息一会吧。”谢傅奕说。
“我不累。”齐颜说。
谢傅奕道：“下午，张神医就要来了，他估计又要帮你针灸，你养一养精神。”
齐颜一顿。
张神医要来……
也就是说，他要帮谢傅休治病了。
齐颜不仅问道：“他具体什么时候来？”
谢傅奕说：“他说了下午，具体什么时候，也没说。”
“这样啊。”齐颜若有所思。
谢傅奕说：“今天下午，我没办法陪着你了。”
齐颜闻言，心中一喜，正好啊！正不想你陪着呢！奇书
心里很庆幸，但是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齐颜装作不在乎似的，说道：“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我今天早点回来。”谢傅奕略带歉意说道。
“嗯。”齐颜笑了笑，求之不得。
…………
…………
谢傅奕陪齐颜吃完午饭之后，就离开了。
此时凌春院的丫鬟小余一边握着扫把，一边看着谢傅奕离去的背影，轻轻叹口气。
“哎……”
正巧了，齐颜正从屋中走了出来，见小丫鬟望着谢傅奕，在伤春悲秋，随口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叹气了？”
小余回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少夫人，你要出门啊？”
“打算去走走。”齐颜说。
小余说：“我刚才叹气，是在感慨哩。”
说着，自己红了脸，更加显得羞赧了。
“感慨？”齐颜不解。
小余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就是看着公子，每天都在忙生意的事情……像公子这样的富家子弟，腰缠万贯，整日还这么忙呢，我作为丫鬟，就更应该努力了！”
齐颜闻言，不仅失笑，拍了拍小余的肩膀：“那你加油吧！”
“是！”小余认认真真点着头。
“不过说起来……”齐颜漫不经心，随意说道，“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谢傅奕在忙什么。”
前世的时候，就是这样。
谢傅奕总是莫名其妙地埋首生意中，根本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不过……
齐颜对此也不关心，前世的时候不关心，今生更是不会放在心上了。
“少夫人。”此时的满月小声提醒了齐颜一句。
“嗯。”齐颜点点头，离开了凌春院。
…………
…………
离开凌春院的齐颜并没有去谢傅休的住处。
按照齐颜的想法，她是很想去见谢傅休的。
但是，满月分析的也很对，现在齐颜刚回来，府里的下人们嘴上不说，但是暗地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齐颜呢。
她不能去朝夕院。
齐颜跟满月走出了谢家。
“少夫人，我们要快些。”小满月说，“张神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嗯。”齐颜点点头，“我知道。”
齐颜跟满月很快就来到了钱庄里。
钱庄伙计热情极了，齐颜言简意赅，将自己得到目的说了。
“一千五百两银子啊。”钱庄老板点着头说，“正好，我这里有现银，小姐你是现在就兑换吗？”
“不。”齐颜说，“我明天来兑换，只是希望你把银子准备好。”
“好的。”钱庄老板说，“那我明天等着你。”
“多谢。”齐颜办完了钱庄的事情，马不停蹄地往谢家返回。
“太好了。”满月说，“钱庄又现银，明天我们取了钱，就能买下那个店铺了。”
“嗯。”齐颜说，“最关键的一步总算是迈出去了。”
“往后做什么？”满月对齐颜的生意很好奇，不由开问道。
“往后还要跟远红书局谈。”齐颜说，“等说服了远红书局老板之后，我出钱，他那边出力，双双合作，书店才算有了雏形。”
“这是雏形啊？”满月道。
“是啊。”齐颜耐心跟她解释说，“要开一个书店，可不是过家家那么简单，其中涉及的东西很多。我……”
齐颜说着，轻轻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刚入手啊，要一步一步来。”
“嗯。”满月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少夫人，陪着少夫人。”
齐颜笑道：“那谢谢小满月啦。”
两人坐在马车里，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谢家的那条街。
齐颜顺手撩起了车帘，往外扫了一眼。
目光不已经落在了一处，本来已经扫了过去，但是眼梢闪过两个熟悉的身影。
“停车！”齐颜冲车夫喊了一声。
车夫勒住马儿。
“怎么了？”满月不解，问齐颜。
齐颜撩着马车帘子，微微侧开身，让满月看出去。
“那两个人……”齐颜指着不远处，“是张神医跟欧阳大夫吧？”
满月仔细看了看，距离不是很远，要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清楚的。
“是，是他们。”
这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欧阳大夫的脸色不是很好，黑着一张脸，情绪好像还有些激动，倒是向来面无表情的张神医，一改往日的死人脸，表情丰富地看着欧阳神医。
齐颜捏住下巴，思忖片刻，说道：“我记得，谢傅奕说张神医在酆京有好朋友吧？”
“公，公子好像是说过。”满月道。
齐颜说：“这个好朋友，该不会就是欧阳大夫吧？”
“不知道。”满月摇了摇头。
齐颜又朝外看去，那两个人像是在吵架……
确切地说，欧阳大夫很激动，在手舞足蹈说着什么，张神医面带微笑，好像在安抚他。
“我不……不……就是不行！”欧阳神医太过激动，声音过大，齐颜这边隐隐约约能听到了一些。
“少夫人？”满月扯了扯齐颜的衣袖，说道，“我们要在这里等张神医吗？”
齐颜自然不会在这里等人。
“先看看。”齐颜说道。
满月点了头，顺着齐颜的目光看过去。
此时，正在安抚人的张神医忽然感知到了什么似的，他倏然一转头，看向了齐颜。
齐颜根本躲闪不及，目光直勾勾跟张神医撞上了。
此时，欧阳大夫也停住了，顺着张神医的目光看过来。
几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你，你怎么……”欧阳神医的表情有些说不出的古怪，看着齐颜的目光甚至有些闪躲，像是心虚。
“哦？”齐颜观察着欧眼大夫，觉得好奇又有些纳罕。
他怎么这样的反应？
就在齐颜探究打量的时候，张神医闪身，挡住了欧阳大夫，自然而然的，也挡住了下意识的反应。
“少夫人，你怎么在这里？”张神医对上齐颜，恢复了以往的木头脸。
齐颜大大方方从车上走下来，说道：“张神医，欧阳大夫，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今天要帮大公子诊治。”张神医说着，看了一眼欧阳神医，“他好奇我要怎么诊治，就跟过来了。”
齐颜笑了笑，说道：“张神医，其实，你住在谢府更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