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更夸张的是，竟然杨凯也在其中。
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凯，他就主动开口了：“我管理佟大啊，让他不惹事。”杨凯神色很是坚决。脸色佯装很自然，很轻松。
说完后发现冥凌的脸色，愈发不好了后，才自己也觉得神色有些过于虚后，定了定神道：“王爷，那上山太危险了。我，我不去不放心啊。”
“嗯嗯嗯。”众人皆点头道。大家都不放心冥凌一个人去那里。
“启程吧。”
大家没想到冥凌会这样爽快就让大家跟着一块去了。大伙儿都很是惊呆。可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山顶并不是谁人都能去的。
“这就是雪雾山了吧？虽然在冬天，山下依旧青草翠绿，雪根本落不到地面，而在山顶却白茫茫的一片。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霍力看着这地方，很是惊讶。
传说中这山上有很多奇珍异兽，也有不少人想要上去寻宝，可是很少人可以从山上下来。只因有些凶猛的野兽，遇到人可能将迷路的人，嘶咬干净。
几人在山中，就被大雾迷茫了眼睛，只有金豆一直跟在他身旁。
“王爷，他们都不见了。”金豆有些担心。
“没事的。他们找不到人，自然会在山脚下等。”冥凌说完后，视线看着前方的路，这一回正好在下雪，比起上次来，冷多了。
“咱们是要一直往前走吗？”金豆被风雪迷住了眼睛。越往前风雪越大，这样下去根本看不见东西，更何况是寻找东西了。
冥凌点点头：“这一回，我要进去那里！”他指着前面那个看不见的地方，仿佛有龙卷风做隔绝，根本靠近不了。
他用刀剑，一步一步往前，而一阵大雪一来金豆整个人被吹滚落了下去，冥凌只好去救他。:在拉住他的手的时候，大雪突然停下来了。
“金豆？”冥凌拍打着金豆的脸，可是他已经昏过去了。
这个时候，眼前的雪球不断滚过来，眼看就要将两人给碾压。冥凌挡在了金豆跟前，一直阻挠着那个雪球。
“嘻嘻，有趣。”是个小人儿的说话的声音。
冥凌还是一回看见会动会说话的雪球。正在惊讶之余，一条巨大的白色的蛇，上前蜷缩住那个雪球，并抱着就要走。
雪球大声道：“救救我。救救我。”
冥凌上前飞身来到那条巨大的蛇跟前，那蛇张开血盆大口，似在怒吼，不许他挡路。
他在这个时候才看见那个雪球，其实是个女娃娃。也不知道是哪家女孩，竟然来到了这里玩。冥凌想到了云曦肚子里的孩子，想着任何家人都会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他身上的保护欲，就这样被燃烧了起来。
那蛇见冥凌并不打算退步，也就打算灭了他再抢走那雪球。
冥凌伸出手，手中的灵光朝着蛇头移过去，那蛇本以为冥凌只是一个寻常的人，岂料竟然还与灵力，这才有了警惕。
冥凌发现，这蛇竟然已经有了脚。看来是条马上要渡劫成功，要成功的蛇了。这样的情况他怎么还会做吃人肉这样的事？
却在看见那蛇腹后，发现这蛇原来是受伤了。
“别跟我斗！”那蛇说出了人的语言，是一个听起来有些年岁的男声。
“你马上就要修炼成仙，吃人肉，岂不是自毁功德？”冥凌身子被他一甩，重重落在雪地上，嘴唇处，破了一道口子。
“谁要成仙啊！哼！”
“你是成不了仙，所以自甘堕落了吧。”名留给你冷冷道。
“谁自甘堕落，都是这个家伙。上次我被雷追，只是说在这雪雾峰躲避一下，都不许。害我肚子受伤。这一回我就要让她好看。”那蛇怒道。
冥凌知道，蛇比较容易怒，且报复性很大。
“谁不让你躲啊。是你自己需要经受那样的劫难。你不知悔改，你真以为我能被你抓？”那雪球现出了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并只一杨手，那条五六米的大蛇，竟然被缩小得如同五六厘米，就这样落在了她的手掌。
她把那条蛇，放入了口袋中，然后朝着冥凌道：“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回去吧。”
“我想救一个人。有什么办法？”
“她该受这些。那是她应该遭受的劫难。”
“我愿意替她承受这样的痛苦。只要她能醒过来。”冥凌对这个小女孩道。
那小女孩身体突然长高，变成了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子，模样竟然跟云曦的一模一样。
“你？”冥凌讶异地看着这个女孩。
“她的太太外祖母，其实是我的一一律魂魄，因着那一日雪雾峰万年难遇的一次艳阳高照。我在玩的时候，落了一滴血，带着那滴血她竟然下去了人间。后来竟然还结婚生子了。可是这个族的女子，但凡生的女儿，从来都是多灾多难……这是她们的代价，因为她们根本就不属于人世间……”
“也终究是你的一部分。”冥凌能理解，为何萱妃会被人误认为妖妃，为何云曦身上发生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是啊，我现在就可以收回我那一滴血。”女子冷冷看着冥凌道。
“不，你不会。如果你要她死，就不会让彩雀送去一滴血了。”冥凌道。
女子颔首一笑：“是啊，我突然有些心疼了而已。我的那滴血，生生世世在人世间，一直过得那么辛苦。我在想或许是我错了。”
“肯定是你错了。哪怕是你的一滴血你的一缕魂，可是当她去到人世间，就开始了属于她的轮回，所有的诅咒，都是来自于你。”冥凌说出这个事实，让雪女神色发怒，整个天空再次下起了大雪……
“我没有错。我怎么可能错。”雪女大声怒吼。整个雪雾山都抖动了几分。山下的人，很是担心。可是却又上不了山，只能在下面干着急。
金豆地动山摇中，醒了过来。只见前方有个长得跟王妃有些像的女子，在发怒，手中握着的雪球，正在不断散发出大雪。整个雪雾摇摇晃晃。
“王爷王爷咱们下去吧。”金豆去拉冥凌。
三胞胎
冥凌摇摇头不愿意离开，风雪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眼睛迷失了，风雪落在脸上，他实在抵挡不住，昏迷了过去……
“王爷……”金豆爬过去。
当看见冥凌昏了后，雪停了。那个女子眼睛定定的看着冥凌，问了金豆一句：“你们人，喜欢有人陪伴吗？”
“当然。”
“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不也挺好吗？”雪女好奇问道。
金豆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好不好。这里太冰冷，很少人来。你根本也没有感受过人与人之间的温暖。你又怎么知道，一群人一起到底多幸福。和相爱的亲密爱人一起，有多快乐呢。”金豆道。
“你有心爱的人？”雪女承认，自己对于人与人之间的温暖，的确不懂。而且她也害怕，若是太温暖了，她就会成为水了。
“我还没有。可是我看着王爷和王妃，他们相爱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感觉很甜蜜。”金豆跪着求道：“求求你，救救王妃救救王爷，就当行行好，就当成全。”
“成全？”
“对，成全他人，你会温暖。温暖不会融化只会喜悦。”金豆也怕她不愿意。
雪女的心中，人世间过于繁杂，她一直对离开自己的那缕魂带着那滴血离开自己而恼怒。她从出生就在这雪雾峰，千千万万年后来成了雪女，有了人形。可以看见天空偶尔路过的天人，偶尔有人类山上，可是人类都是残忍的。多以她不相信人类的美好。更是因为对背叛的一种怨恨。
可是，她突然想要尝试一下，放下诅咒。或许任由那滴血去体验，或许可以感受幸福。而因为血脉相了，她也能感受那缕魂经历的一切……
“好吧，你们走吧。”……
醒来，已经在北冥府内。
而他一眼看见的竟然是笑着的云曦：“我是不是在做梦？”冥凌张合嘴巴，口里吐出这几个字。这一定是在做梦吧。刚才还在雪雾峰……
“王爷。没事啦。王妃好了。是山上那个姑娘，给了我一粒红色的药丸，说是王妃吃了就会身体健康，而且会幸福吉祥的呢。”
“她还说什么了吗？”
“她好像说，你值得拥有幸福，所以让你幸福。”金豆也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却记得很清楚。
云曦皱眉，吃醋道：“是个姑娘？”
“是个小女孩。”冥凌喝退金豆，搂着云曦的肩膀哄着道：“娘子你这是吃醋了吗？”
“怎么会吃醋，若不是她我怎么会醒过来。我感觉我好像睡了一觉似的。睡够了，感觉心情也舒爽了很多。”云曦拉着冥凌的手，一下子说了很多话。
真的是感觉太特别了，就忍不住分享了。
看着他一直看着自己，云曦这才道：“哦。我忘记了。王爷你还没有有哪里不舒服？”
冥凌一笑，抚摸她的脸，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胸膛：“我很好，只要你一直可以在我身边，唠唠叨叨我就觉得一切都很好。”
“才怪，我太唠叨了你该烦我了。”
“不会。我愿意你一直在我耳边唠叨。因为你安静太久了。”冥凌紧紧搂着她，闭着眼睛，很害怕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幻觉。
冬去春来，马上要入夏了。云曦的肚子已经大得走路都很艰难了。
这一日青羽千叮铃万嘱咐道：“王妃，咱们中午要三步半个时辰啊。”
“知道了。可是实在是不想动啊。”
“王妃，这个可是您告诉奴婢的，越是后面越是要叮嘱您做。为了顺产。”青羽很奇怪这大伙儿不都顺产的吗？也不见谁家一定要走动走动啊。
也的确是为难她了，王爷叮嘱她，要让王妃好好歇息。王妃却让她一定要叮嘱着适当散步。
“我扶着您。”青羽看着肚子，也真是大：“王妃，咱们这肚子，该不会是双胞胎吧？”
“我也不知道，师父如今老偷懒，借口说自己老健忘，已经不给人把脉了。可是我明明听醒竹说，他的健忘症已经好了啊。”云曦嘀咕道。
青羽也同仇敌忾：“是啊，他如今在学堂教授孩子基本的中医知识，已经不给人看病了。这岂不是浪费人才嘛。”
“随他去了吧。他开心就好。”云曦摸着肚子，艰难起身。
青羽刚想去搀扶，却瞧见王爷来了。便后退了一步，在旁边伺候。
“啊。”
“怎么了？”如今冥凌已经是惊弓之鸟了。云曦但凡有点哪里不舒服，便很担心。
“肚子里的小家伙又调皮了。”这不是她一回感觉到胎动，可是每一回都感觉很特别。生命真是神奇的存在。冥凌大手覆盖在她的肚子上，亲吻了她的耳朵，紧紧搂着道：“是啊，在动了。”
“王爷……”云曦娇嗔一下。这府里头那么多人，可是他竟然故意跟她咬耳朵。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的话，可是这样的方式说着，好似让他人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了似的。
“好啦，娘子。为夫错了。这就陪着你去散步……这几日也该生了吧。我这几日都在府里陪着你，哪里都不去了。”冥凌已经把此后两个月的时间，都空下来了。什么事情都不做，只陪着她。
“真的啊，太好了。”云曦很是开心。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开心了，肚子里的宝贝，开始懂了。
“疼。……”云曦的眉毛皱在了一块，艰难呼吸：“王爷，我是不是要生了啊？”
“快叫产婆！”冥凌赶紧道。
青羽慌忙让人去府里头找产婆。已经有五个产婆在府里头待命两个月了。怀孕七月就住进来了。
房内，产婆在努力地让她呼吸。
云曦痛得撕心裂肺，不断道：“shit~~”
谁也听不清她说啥，只觉得王妃太痛了，才胡言乱语。
“头出来了，王妃加把劲……”
“是个男孩，是个男孩。”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啊……”
“恭喜王妃，又是一个小王爷……”
云曦艰难呼吸，想着，一次受罪结束也不错，岂料耳边响起了一句：“还有一个！”
来不及多想，只顾着加把劲。
“是个小郡主……”
终于生完了，云曦躺在床上，陡然明白师父不告诉自己了，原来怕她有恐惧症。也可算是明白为何冥凌每次抱着肚子都笑得莫名其妙一脸得意了……
好吧，当看着冥凌抱着三个襁褓中的小人儿来到她床侧的时候，她也的确笑得一脸得意。
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凯，他就主动开口了：“我管理佟大啊，让他不惹事。”杨凯神色很是坚决。脸色佯装很自然，很轻松。
说完后发现冥凌的脸色，愈发不好了后，才自己也觉得神色有些过于虚后，定了定神道：“王爷，那上山太危险了。我，我不去不放心啊。”
“嗯嗯嗯。”众人皆点头道。大家都不放心冥凌一个人去那里。
“启程吧。”
大家没想到冥凌会这样爽快就让大家跟着一块去了。大伙儿都很是惊呆。可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山顶并不是谁人都能去的。
“这就是雪雾山了吧？虽然在冬天，山下依旧青草翠绿，雪根本落不到地面，而在山顶却白茫茫的一片。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霍力看着这地方，很是惊讶。
传说中这山上有很多奇珍异兽，也有不少人想要上去寻宝，可是很少人可以从山上下来。只因有些凶猛的野兽，遇到人可能将迷路的人，嘶咬干净。
几人在山中，就被大雾迷茫了眼睛，只有金豆一直跟在他身旁。
“王爷，他们都不见了。”金豆有些担心。
“没事的。他们找不到人，自然会在山脚下等。”冥凌说完后，视线看着前方的路，这一回正好在下雪，比起上次来，冷多了。
“咱们是要一直往前走吗？”金豆被风雪迷住了眼睛。越往前风雪越大，这样下去根本看不见东西，更何况是寻找东西了。
冥凌点点头：“这一回，我要进去那里！”他指着前面那个看不见的地方，仿佛有龙卷风做隔绝，根本靠近不了。
他用刀剑，一步一步往前，而一阵大雪一来金豆整个人被吹滚落了下去，冥凌只好去救他。:在拉住他的手的时候，大雪突然停下来了。
“金豆？”冥凌拍打着金豆的脸，可是他已经昏过去了。
这个时候，眼前的雪球不断滚过来，眼看就要将两人给碾压。冥凌挡在了金豆跟前，一直阻挠着那个雪球。
“嘻嘻，有趣。”是个小人儿的说话的声音。
冥凌还是一回看见会动会说话的雪球。正在惊讶之余，一条巨大的白色的蛇，上前蜷缩住那个雪球，并抱着就要走。
雪球大声道：“救救我。救救我。”
冥凌上前飞身来到那条巨大的蛇跟前，那蛇张开血盆大口，似在怒吼，不许他挡路。
他在这个时候才看见那个雪球，其实是个女娃娃。也不知道是哪家女孩，竟然来到了这里玩。冥凌想到了云曦肚子里的孩子，想着任何家人都会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他身上的保护欲，就这样被燃烧了起来。
那蛇见冥凌并不打算退步，也就打算灭了他再抢走那雪球。
冥凌伸出手，手中的灵光朝着蛇头移过去，那蛇本以为冥凌只是一个寻常的人，岂料竟然还与灵力，这才有了警惕。
冥凌发现，这蛇竟然已经有了脚。看来是条马上要渡劫成功，要成功的蛇了。这样的情况他怎么还会做吃人肉这样的事？
却在看见那蛇腹后，发现这蛇原来是受伤了。
“别跟我斗！”那蛇说出了人的语言，是一个听起来有些年岁的男声。
“你马上就要修炼成仙，吃人肉，岂不是自毁功德？”冥凌身子被他一甩，重重落在雪地上，嘴唇处，破了一道口子。
“谁要成仙啊！哼！”
“你是成不了仙，所以自甘堕落了吧。”名留给你冷冷道。
“谁自甘堕落，都是这个家伙。上次我被雷追，只是说在这雪雾峰躲避一下，都不许。害我肚子受伤。这一回我就要让她好看。”那蛇怒道。
冥凌知道，蛇比较容易怒，且报复性很大。
“谁不让你躲啊。是你自己需要经受那样的劫难。你不知悔改，你真以为我能被你抓？”那雪球现出了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并只一杨手，那条五六米的大蛇，竟然被缩小得如同五六厘米，就这样落在了她的手掌。
她把那条蛇，放入了口袋中，然后朝着冥凌道：“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回去吧。”
“我想救一个人。有什么办法？”
“她该受这些。那是她应该遭受的劫难。”
“我愿意替她承受这样的痛苦。只要她能醒过来。”冥凌对这个小女孩道。
那小女孩身体突然长高，变成了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子，模样竟然跟云曦的一模一样。
“你？”冥凌讶异地看着这个女孩。
“她的太太外祖母，其实是我的一一律魂魄，因着那一日雪雾峰万年难遇的一次艳阳高照。我在玩的时候，落了一滴血，带着那滴血她竟然下去了人间。后来竟然还结婚生子了。可是这个族的女子，但凡生的女儿，从来都是多灾多难……这是她们的代价，因为她们根本就不属于人世间……”
“也终究是你的一部分。”冥凌能理解，为何萱妃会被人误认为妖妃，为何云曦身上发生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是啊，我现在就可以收回我那一滴血。”女子冷冷看着冥凌道。
“不，你不会。如果你要她死，就不会让彩雀送去一滴血了。”冥凌道。
女子颔首一笑：“是啊，我突然有些心疼了而已。我的那滴血，生生世世在人世间，一直过得那么辛苦。我在想或许是我错了。”
“肯定是你错了。哪怕是你的一滴血你的一缕魂，可是当她去到人世间，就开始了属于她的轮回，所有的诅咒，都是来自于你。”冥凌说出这个事实，让雪女神色发怒，整个天空再次下起了大雪……
“我没有错。我怎么可能错。”雪女大声怒吼。整个雪雾山都抖动了几分。山下的人，很是担心。可是却又上不了山，只能在下面干着急。
金豆地动山摇中，醒了过来。只见前方有个长得跟王妃有些像的女子，在发怒，手中握着的雪球，正在不断散发出大雪。整个雪雾摇摇晃晃。
“王爷王爷咱们下去吧。”金豆去拉冥凌。
三胞胎
冥凌摇摇头不愿意离开，风雪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眼睛迷失了，风雪落在脸上，他实在抵挡不住，昏迷了过去……
“王爷……”金豆爬过去。
当看见冥凌昏了后，雪停了。那个女子眼睛定定的看着冥凌，问了金豆一句：“你们人，喜欢有人陪伴吗？”
“当然。”
“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不也挺好吗？”雪女好奇问道。
金豆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好不好。这里太冰冷，很少人来。你根本也没有感受过人与人之间的温暖。你又怎么知道，一群人一起到底多幸福。和相爱的亲密爱人一起，有多快乐呢。”金豆道。
“你有心爱的人？”雪女承认，自己对于人与人之间的温暖，的确不懂。而且她也害怕，若是太温暖了，她就会成为水了。
“我还没有。可是我看着王爷和王妃，他们相爱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感觉很甜蜜。”金豆跪着求道：“求求你，救救王妃救救王爷，就当行行好，就当成全。”
“成全？”
“对，成全他人，你会温暖。温暖不会融化只会喜悦。”金豆也怕她不愿意。
雪女的心中，人世间过于繁杂，她一直对离开自己的那缕魂带着那滴血离开自己而恼怒。她从出生就在这雪雾峰，千千万万年后来成了雪女，有了人形。可以看见天空偶尔路过的天人，偶尔有人类山上，可是人类都是残忍的。多以她不相信人类的美好。更是因为对背叛的一种怨恨。
可是，她突然想要尝试一下，放下诅咒。或许任由那滴血去体验，或许可以感受幸福。而因为血脉相了，她也能感受那缕魂经历的一切……
“好吧，你们走吧。”……
醒来，已经在北冥府内。
而他一眼看见的竟然是笑着的云曦：“我是不是在做梦？”冥凌张合嘴巴，口里吐出这几个字。这一定是在做梦吧。刚才还在雪雾峰……
“王爷。没事啦。王妃好了。是山上那个姑娘，给了我一粒红色的药丸，说是王妃吃了就会身体健康，而且会幸福吉祥的呢。”
“她还说什么了吗？”
“她好像说，你值得拥有幸福，所以让你幸福。”金豆也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却记得很清楚。
云曦皱眉，吃醋道：“是个姑娘？”
“是个小女孩。”冥凌喝退金豆，搂着云曦的肩膀哄着道：“娘子你这是吃醋了吗？”
“怎么会吃醋，若不是她我怎么会醒过来。我感觉我好像睡了一觉似的。睡够了，感觉心情也舒爽了很多。”云曦拉着冥凌的手，一下子说了很多话。
真的是感觉太特别了，就忍不住分享了。
看着他一直看着自己，云曦这才道：“哦。我忘记了。王爷你还没有有哪里不舒服？”
冥凌一笑，抚摸她的脸，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胸膛：“我很好，只要你一直可以在我身边，唠唠叨叨我就觉得一切都很好。”
“才怪，我太唠叨了你该烦我了。”
“不会。我愿意你一直在我耳边唠叨。因为你安静太久了。”冥凌紧紧搂着她，闭着眼睛，很害怕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幻觉。
冬去春来，马上要入夏了。云曦的肚子已经大得走路都很艰难了。
这一日青羽千叮铃万嘱咐道：“王妃，咱们中午要三步半个时辰啊。”
“知道了。可是实在是不想动啊。”
“王妃，这个可是您告诉奴婢的，越是后面越是要叮嘱您做。为了顺产。”青羽很奇怪这大伙儿不都顺产的吗？也不见谁家一定要走动走动啊。
也的确是为难她了，王爷叮嘱她，要让王妃好好歇息。王妃却让她一定要叮嘱着适当散步。
“我扶着您。”青羽看着肚子，也真是大：“王妃，咱们这肚子，该不会是双胞胎吧？”
“我也不知道，师父如今老偷懒，借口说自己老健忘，已经不给人把脉了。可是我明明听醒竹说，他的健忘症已经好了啊。”云曦嘀咕道。
青羽也同仇敌忾：“是啊，他如今在学堂教授孩子基本的中医知识，已经不给人看病了。这岂不是浪费人才嘛。”
“随他去了吧。他开心就好。”云曦摸着肚子，艰难起身。
青羽刚想去搀扶，却瞧见王爷来了。便后退了一步，在旁边伺候。
“啊。”
“怎么了？”如今冥凌已经是惊弓之鸟了。云曦但凡有点哪里不舒服，便很担心。
“肚子里的小家伙又调皮了。”这不是她一回感觉到胎动，可是每一回都感觉很特别。生命真是神奇的存在。冥凌大手覆盖在她的肚子上，亲吻了她的耳朵，紧紧搂着道：“是啊，在动了。”
“王爷……”云曦娇嗔一下。这府里头那么多人，可是他竟然故意跟她咬耳朵。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的话，可是这样的方式说着，好似让他人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了似的。
“好啦，娘子。为夫错了。这就陪着你去散步……这几日也该生了吧。我这几日都在府里陪着你，哪里都不去了。”冥凌已经把此后两个月的时间，都空下来了。什么事情都不做，只陪着她。
“真的啊，太好了。”云曦很是开心。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开心了，肚子里的宝贝，开始懂了。
“疼。……”云曦的眉毛皱在了一块，艰难呼吸：“王爷，我是不是要生了啊？”
“快叫产婆！”冥凌赶紧道。
青羽慌忙让人去府里头找产婆。已经有五个产婆在府里头待命两个月了。怀孕七月就住进来了。
房内，产婆在努力地让她呼吸。
云曦痛得撕心裂肺，不断道：“shit~~”
谁也听不清她说啥，只觉得王妃太痛了，才胡言乱语。
“头出来了，王妃加把劲……”
“是个男孩，是个男孩。”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啊……”
“恭喜王妃，又是一个小王爷……”
云曦艰难呼吸，想着，一次受罪结束也不错，岂料耳边响起了一句：“还有一个！”
来不及多想，只顾着加把劲。
“是个小郡主……”
终于生完了，云曦躺在床上，陡然明白师父不告诉自己了，原来怕她有恐惧症。也可算是明白为何冥凌每次抱着肚子都笑得莫名其妙一脸得意了……
好吧，当看着冥凌抱着三个襁褓中的小人儿来到她床侧的时候，她也的确笑得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