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装疯卖傻
楚忘念将手洗净，慢慢地靠近她，疯女人躲在角落里，双手不停的摆着，疯狂的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你认识我？”楚忘念走进蹲在她面前，抬手拨开挡在她面前的长发，洗干净的脸十分白净，底子不错，若是以前，应该也是个美人，只是看现在，眼角已经有了褶皱，常年吃不好，皮肤松弛，一张脸看上去竟然比实际年龄要老许多。
疯女人听到她的话，浑浊的没有焦距的双眼有过一丝清明，她停止了颤抖，看着她，抬手用略显苍老的手掌轻抚她的脸，眼眶突然蓄满了泪水，手也止不住的颤抖，嘴里不停的说着，“还好，还好，还没有死绝。”
楚忘念抓住她的手，疯女人抬手抹去眼中的泪水，“这么多年，也算是没有白等？”
“你是？”楚忘念疑惑的看着她，听疯女人的话似乎是认识她的，可她在长安这些年并没有见过谁，更没有来过皇宫，是绝对不可能见过她的。
“你和你娘，很像，这眼睛，这眉毛，这鼻子，都像极了。”她仔细的看着她，眼中漾起万般柔情，早已没了之前的疯疯癫癫，她自顾自的述说着，见她还是一脸迷惑，这才想起来，道，“哦，你还不认识我，你娘是我姐姐，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我娘是赵家嫡女，没有与她同出的姐妹。”
“瞎说什么，你娘还有个兄长，我是赵家领养的，自幼和你娘一起长大。”她回忆起过去。
“……”楚忘念沉默了片刻，方才她如此说是试探她的，听她这么一说，她是信她了，她记得儿时家中是来过一个姨娘，听娘亲说是她妹妹，因为是领养的，没有记录在一脉族谱上，但她是有印象的。
“你不信也无事，我知道你左肩上有一块胎记，你右手腕有一处疤，是你儿时烫伤的，你……”她如数家珍似的将她所知道的道出来，楚忘念突然打断她，“我信，你是瑶姨。”
疯女人激动起来，眼眶又红了一圈，她笑着看着她，抹去眼角的泪，“孩子，你还记得我，还记得我就好。”
“那……您可知当年发生了何事？”
赵环瑶沉默起来，许久之后叹了口气，“该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
她抬头看向关上窗户的窗台，目光悠远，清明的眼中闪过忧伤的情绪，“你娘是赵家嫡女，赵家也是书香世家，名气虽不如长安的楚家，却也算是大家族。”
赵家与楚家都是名门，两家没有实权，相互联姻，你娘便与楚家的长子联姻，也就是你爹。
按理说赵家是不参与朝政的，可一日我见了先皇，那时先皇还是太子，我与他一见倾心，私定终身，隔了几日，宫里便来了圣旨，我成了太子侧妃，纵然赵家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当时我年少不懂事，不知这其中有多少利害关系，后来太子登基，却日益削弱赵家，楚家因为是大家族，不能动，便对赵家下手。
后来先皇对我日益冷淡，我在宫中的日子也越来越艰难，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曾管过我，连立了褚我都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楚家似乎是极力反对，先皇不听，不顾我的哀求，极力打压楚家。
楚家迁出长安，去了临安，太平了几年，有一天我却听到了一个消息。
我听到先皇在和皇后争吵着什么，那太子似乎不是皇后所生，很多话我都没有听清，便被发现了，皇上要对我下杀手，那时候我才知道，帝王无情。
一些重要的事我没听清，但楚家似乎是知道的，我只知道皇上要对楚家下手，我便设法将消息传到宫外，却出了意外，我的孩子没了，我装疯卖傻，骗过了他的耳目，想着有朝一日告诉你娘，却没想到传来楚家被灭门的消息，那时候我几乎要死心了。
可有一天我跑出去，却看到了你，见你与你娘很是相似，便故意接近你。
好在，你跟聪明，来这里找我。
“你认识我？”楚忘念走进蹲在她面前，抬手拨开挡在她面前的长发，洗干净的脸十分白净，底子不错，若是以前，应该也是个美人，只是看现在，眼角已经有了褶皱，常年吃不好，皮肤松弛，一张脸看上去竟然比实际年龄要老许多。
疯女人听到她的话，浑浊的没有焦距的双眼有过一丝清明，她停止了颤抖，看着她，抬手用略显苍老的手掌轻抚她的脸，眼眶突然蓄满了泪水，手也止不住的颤抖，嘴里不停的说着，“还好，还好，还没有死绝。”
楚忘念抓住她的手，疯女人抬手抹去眼中的泪水，“这么多年，也算是没有白等？”
“你是？”楚忘念疑惑的看着她，听疯女人的话似乎是认识她的，可她在长安这些年并没有见过谁，更没有来过皇宫，是绝对不可能见过她的。
“你和你娘，很像，这眼睛，这眉毛，这鼻子，都像极了。”她仔细的看着她，眼中漾起万般柔情，早已没了之前的疯疯癫癫，她自顾自的述说着，见她还是一脸迷惑，这才想起来，道，“哦，你还不认识我，你娘是我姐姐，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我娘是赵家嫡女，没有与她同出的姐妹。”
“瞎说什么，你娘还有个兄长，我是赵家领养的，自幼和你娘一起长大。”她回忆起过去。
“……”楚忘念沉默了片刻，方才她如此说是试探她的，听她这么一说，她是信她了，她记得儿时家中是来过一个姨娘，听娘亲说是她妹妹，因为是领养的，没有记录在一脉族谱上，但她是有印象的。
“你不信也无事，我知道你左肩上有一块胎记，你右手腕有一处疤，是你儿时烫伤的，你……”她如数家珍似的将她所知道的道出来，楚忘念突然打断她，“我信，你是瑶姨。”
疯女人激动起来，眼眶又红了一圈，她笑着看着她，抹去眼角的泪，“孩子，你还记得我，还记得我就好。”
“那……您可知当年发生了何事？”
赵环瑶沉默起来，许久之后叹了口气，“该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
她抬头看向关上窗户的窗台，目光悠远，清明的眼中闪过忧伤的情绪，“你娘是赵家嫡女，赵家也是书香世家，名气虽不如长安的楚家，却也算是大家族。”
赵家与楚家都是名门，两家没有实权，相互联姻，你娘便与楚家的长子联姻，也就是你爹。
按理说赵家是不参与朝政的，可一日我见了先皇，那时先皇还是太子，我与他一见倾心，私定终身，隔了几日，宫里便来了圣旨，我成了太子侧妃，纵然赵家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当时我年少不懂事，不知这其中有多少利害关系，后来太子登基，却日益削弱赵家，楚家因为是大家族，不能动，便对赵家下手。
后来先皇对我日益冷淡，我在宫中的日子也越来越艰难，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曾管过我，连立了褚我都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楚家似乎是极力反对，先皇不听，不顾我的哀求，极力打压楚家。
楚家迁出长安，去了临安，太平了几年，有一天我却听到了一个消息。
我听到先皇在和皇后争吵着什么，那太子似乎不是皇后所生，很多话我都没有听清，便被发现了，皇上要对我下杀手，那时候我才知道，帝王无情。
一些重要的事我没听清，但楚家似乎是知道的，我只知道皇上要对楚家下手，我便设法将消息传到宫外，却出了意外，我的孩子没了，我装疯卖傻，骗过了他的耳目，想着有朝一日告诉你娘，却没想到传来楚家被灭门的消息，那时候我几乎要死心了。
可有一天我跑出去，却看到了你，见你与你娘很是相似，便故意接近你。
好在，你跟聪明，来这里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