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心里没数
毫无疑问，萧祎这一箭是放出去了，但也确确实实没有中靶。
大家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几个大人们面面相觑，好像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缓解现阶段的尴尬。
陛下也没说话。
萧祎小心翼翼地朝着自己的父皇看了一眼，只见他的父皇正低头喝茶，他甚至可以合理地怀疑是不是刚才他父皇根本没看见他的失误。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父皇，儿臣……儿臣刚才只是一时失误，儿臣想重新来一次。”
陛下扬了扬头，准了萧祎的请求。
全场的人全都跟着萧祎屏住呼吸，像是在期待萧祎接下来到底能不能成功。
“不可能的。”许瑶小声说，“他的花拳绣腿，如果真的要中，那怕是要射上一辈子。”
秦钰差点不厚道地笑出声。
“咳，话虽如此，不过面子还是要给。”
“真不知道萧祎发什么疯，何必要做这种明知道会让自己丢脸的事呢？”
许瑶一边说着，一边吃起了点心，好像是在看什么动物表演一样。
萧祎在前面紧张地拉起弓，然后认真仔细地瞄准。
那些大人们都在等着萧祎的成果，尤其是和萧祎站在同一边的大人们，他们都盼着萧祎能在那么多人面前扬眉吐气。
只可惜……又失败了。
这一次甚至还不如第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虽然也是脱靶，但也只是掉在旁边。
这次大概是萧祎太紧张，拉弓的劲儿也大了些，箭直接朝着远处飞了过去，好在没有伤到人。
萧祎的脸都绿了。
“父皇，儿臣……”
“罢了，你还是过来坐吧。朕不知道你的那些猎物都是怎么打来的，不过看你这样子，你应该很难亲自动手吧？”
“父皇，这只是失误，儿臣其实……其实儿臣刚才只是运气比较好罢了。儿臣没有办法射固定靶，但如果是那些动物的话，儿臣瞄的不是很准，反而能射中猎物……”
萧祎努力想证明那些猎物就是他打来的，只可惜他越描越黑，这样大家更没办法相信那些都是他的杰作了。
哪怕是那些和萧祎站在一边的大人们，他们都受不了这尴尬的氛围。
“是吗？怎么，不然朕就找来个猎物，让你当场表演一下？”
“这，这……”萧祎彻底傻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陛下失望地摇头，“罢了，你还是坐下吧。”
萧祎颓丧地坐了下来。
他本来以为自己拿到了那么多猎物，可以得到父皇的表扬和欣赏，结果万万没想到他的父皇不但没表扬他，还反过来拆他的台。
“秦钰，刚才你去打猎，可有什么收获？”
“回陛下，臣没有收获。”
“这是为何？虽然你去的时间不长，不过总不至于空手而归吧？以你的能力……”
“臣对打猎不是很感兴趣，而且臣的夫人也不希望臣害了那些动物的性命，所以臣就没参加。”
萧祎就坐在秦钰对面，听秦钰这么说，萧祎毫不犹豫地给秦钰翻了个白眼。
“那还真是可惜了。”
“秦丞相这么说岂不是把大家都至于不仁吗？围猎本来就是习惯，大家开开心心地打猎，也都有了各自的收获。可是这个时候丞相你突然出来说不想伤害动物，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其他打到猎物的所有人都不善良，就只有丞相你一个人心肠最好？”
“这些都只是看个人的想法，臣当然不会用臣自己的原则标准去要求他人。”
“你就算想这么要求别人，你也没有这个资格啊。为何大家那么多年打猎都没人说什么？为何就只有秦大人你这么看不惯？如果你看不惯，那你又为什么要来呢？这不是很矛盾吗？”
秦钰笑道：“殿下说的是。臣原本也不太想来，不既然是大家都要出席，臣自然不能缺席。至于刚才……臣确实不想去猎场，但是被殿下拉走的，对吧？”
萧祎用言语为难秦钰，结果又猝不及防地被秦钰反击。
萧祎元气大伤，这会儿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陛下看着萧祎和秦钰两人针锋相对，也没有想阻拦的打算。
皇后不大能理解陛下的做法。
陛下轻叹道：“就是因为有太多人惯着萧祎，因为萧祎的身份，大家对萧祎就只有言听计从，很少有人会直接说一些打击萧祎的话，更很少有人会和他吵架。秦钰就是个特例……他好像从来都没在乎过萧祎的身份，在和萧祎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更不会无原则地服从。朕觉得这样就很好，萧祎的身边就应该多些秦钰这样的人，也好让萧祎清醒清醒。”
“可是您这么做不是让他们彼此仇恨，将来会成为敌人啊。秦钰这么有能力，将来辅佐萧祎都要靠秦钰了。如果殿下您不让他们的关系变好，妾身确实想不到将来他们君臣之间该如何相处。”
“你放心吧，朕心里有数。换做别人朕说不准，但这人是秦钰，朕相信他。不管现在他们的关系如何，将来秦钰也一定能做好自己的事。”
皇后想了想，终究还是认同了陛下的话。
“确实，秦钰是个好孩子，他分得清轻重。唉，秦家真是有福气，能有一个这样的好儿子。”
“唉，可秦家未必觉得这是好事呢。”陛下感慨道，“老天也真是不公平。朕倒希望秦钰是朕的孩子，可他不是。秦家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但秦家人对秦钰却并不认同，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围猎期间要在猎场住一个晚上，晚上的时候秦钰和许瑶就坐在帐篷外面看着天上的星星，两个人就是恩爱夫妻的样子，羡煞旁人。
宋坤和叶桓路过的时候都不禁咂舌。
“这么多人呢，你们好歹注意一下形象。”
“我们是正经夫妻，有什么好注意的？”
“当然要注意，你以为大家都和你们一样这么恩爱啊？你们想没想过还有好多人没成亲，也有很多人就算成亲了夫妻感情也不好。你们这甜蜜恩爱的不像样子，让那些人看到岂不是很扎心？”
大家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几个大人们面面相觑，好像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缓解现阶段的尴尬。
陛下也没说话。
萧祎小心翼翼地朝着自己的父皇看了一眼，只见他的父皇正低头喝茶，他甚至可以合理地怀疑是不是刚才他父皇根本没看见他的失误。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父皇，儿臣……儿臣刚才只是一时失误，儿臣想重新来一次。”
陛下扬了扬头，准了萧祎的请求。
全场的人全都跟着萧祎屏住呼吸，像是在期待萧祎接下来到底能不能成功。
“不可能的。”许瑶小声说，“他的花拳绣腿，如果真的要中，那怕是要射上一辈子。”
秦钰差点不厚道地笑出声。
“咳，话虽如此，不过面子还是要给。”
“真不知道萧祎发什么疯，何必要做这种明知道会让自己丢脸的事呢？”
许瑶一边说着，一边吃起了点心，好像是在看什么动物表演一样。
萧祎在前面紧张地拉起弓，然后认真仔细地瞄准。
那些大人们都在等着萧祎的成果，尤其是和萧祎站在同一边的大人们，他们都盼着萧祎能在那么多人面前扬眉吐气。
只可惜……又失败了。
这一次甚至还不如第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虽然也是脱靶，但也只是掉在旁边。
这次大概是萧祎太紧张，拉弓的劲儿也大了些，箭直接朝着远处飞了过去，好在没有伤到人。
萧祎的脸都绿了。
“父皇，儿臣……”
“罢了，你还是过来坐吧。朕不知道你的那些猎物都是怎么打来的，不过看你这样子，你应该很难亲自动手吧？”
“父皇，这只是失误，儿臣其实……其实儿臣刚才只是运气比较好罢了。儿臣没有办法射固定靶，但如果是那些动物的话，儿臣瞄的不是很准，反而能射中猎物……”
萧祎努力想证明那些猎物就是他打来的，只可惜他越描越黑，这样大家更没办法相信那些都是他的杰作了。
哪怕是那些和萧祎站在一边的大人们，他们都受不了这尴尬的氛围。
“是吗？怎么，不然朕就找来个猎物，让你当场表演一下？”
“这，这……”萧祎彻底傻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陛下失望地摇头，“罢了，你还是坐下吧。”
萧祎颓丧地坐了下来。
他本来以为自己拿到了那么多猎物，可以得到父皇的表扬和欣赏，结果万万没想到他的父皇不但没表扬他，还反过来拆他的台。
“秦钰，刚才你去打猎，可有什么收获？”
“回陛下，臣没有收获。”
“这是为何？虽然你去的时间不长，不过总不至于空手而归吧？以你的能力……”
“臣对打猎不是很感兴趣，而且臣的夫人也不希望臣害了那些动物的性命，所以臣就没参加。”
萧祎就坐在秦钰对面，听秦钰这么说，萧祎毫不犹豫地给秦钰翻了个白眼。
“那还真是可惜了。”
“秦丞相这么说岂不是把大家都至于不仁吗？围猎本来就是习惯，大家开开心心地打猎，也都有了各自的收获。可是这个时候丞相你突然出来说不想伤害动物，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其他打到猎物的所有人都不善良，就只有丞相你一个人心肠最好？”
“这些都只是看个人的想法，臣当然不会用臣自己的原则标准去要求他人。”
“你就算想这么要求别人，你也没有这个资格啊。为何大家那么多年打猎都没人说什么？为何就只有秦大人你这么看不惯？如果你看不惯，那你又为什么要来呢？这不是很矛盾吗？”
秦钰笑道：“殿下说的是。臣原本也不太想来，不既然是大家都要出席，臣自然不能缺席。至于刚才……臣确实不想去猎场，但是被殿下拉走的，对吧？”
萧祎用言语为难秦钰，结果又猝不及防地被秦钰反击。
萧祎元气大伤，这会儿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陛下看着萧祎和秦钰两人针锋相对，也没有想阻拦的打算。
皇后不大能理解陛下的做法。
陛下轻叹道：“就是因为有太多人惯着萧祎，因为萧祎的身份，大家对萧祎就只有言听计从，很少有人会直接说一些打击萧祎的话，更很少有人会和他吵架。秦钰就是个特例……他好像从来都没在乎过萧祎的身份，在和萧祎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更不会无原则地服从。朕觉得这样就很好，萧祎的身边就应该多些秦钰这样的人，也好让萧祎清醒清醒。”
“可是您这么做不是让他们彼此仇恨，将来会成为敌人啊。秦钰这么有能力，将来辅佐萧祎都要靠秦钰了。如果殿下您不让他们的关系变好，妾身确实想不到将来他们君臣之间该如何相处。”
“你放心吧，朕心里有数。换做别人朕说不准，但这人是秦钰，朕相信他。不管现在他们的关系如何，将来秦钰也一定能做好自己的事。”
皇后想了想，终究还是认同了陛下的话。
“确实，秦钰是个好孩子，他分得清轻重。唉，秦家真是有福气，能有一个这样的好儿子。”
“唉，可秦家未必觉得这是好事呢。”陛下感慨道，“老天也真是不公平。朕倒希望秦钰是朕的孩子，可他不是。秦家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但秦家人对秦钰却并不认同，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围猎期间要在猎场住一个晚上，晚上的时候秦钰和许瑶就坐在帐篷外面看着天上的星星，两个人就是恩爱夫妻的样子，羡煞旁人。
宋坤和叶桓路过的时候都不禁咂舌。
“这么多人呢，你们好歹注意一下形象。”
“我们是正经夫妻，有什么好注意的？”
“当然要注意，你以为大家都和你们一样这么恩爱啊？你们想没想过还有好多人没成亲，也有很多人就算成亲了夫妻感情也不好。你们这甜蜜恩爱的不像样子，让那些人看到岂不是很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