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同意调查
“父皇，儿臣怀疑秦钰这个人有问题。”
“有问题？”陛下挑眉，“那你就说说他到底有什么问题，也让朕听听。”
“父皇，这个秦钰会武功。儿臣上次喝醉酒的时候秦钰和儿臣过了几招，儿臣可以确定，这个秦钰不但会武功，而且还是个高手。”
陛下感慨道：“朕果然不应该听你说话。”
“父皇……您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秦家人从来都没有让人教过他，他到底是怎么学到这些武功的？儿臣自认为如果我们真的打起来，儿臣怕未必是他是对手。”
“他会武功这件事朕早就知道了。”
这次轮到秦钰震惊。
“丞相早就说过了，当初褚丞相收了秦钰做徒弟，而后还派人教了秦钰武功。你可能不知道，当时褚丞相就是找的宋将军，所以秦钰也算是宋将军的徒弟了。”
“宋将军？”萧祎震撼了一会儿，“宋将军不是不收徒吗？而且宋将军不也说过不会把自己这一身功夫教给别人，因为他没有耐心当一个老师。是不是褚丞相记错了？这，这怎么可能呢？”
“呵，这就是你要和朕说的你得到的消息。说到底，你得到的消息还没有朕的到的多，你觉得朕还想听你说的话？”
“父皇！儿臣也是为了父皇着想。儿臣实在是不愿意看到陛下被那样一个人蒙蔽……秦钰其实根本就不是秦家人，秦钰是秦大人抱回去的孩子。秦钰的爹娘是谁都没人知道，他和儿臣的妻子也并非亲兄妹。父皇，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而且秦钰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可他都没和陛下您说，不是吗？”
陛下皱眉。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这种传闻怕是连证据都没有，你怎么能轻易相信？”
“父皇，这不是假的，这都是秦淑湘亲自说的。秦淑湘才是秦家唯一的孩子，秦钰根本不是。而且秦家人对秦钰的态度也很不好，他们还不让秦钰进宫当官，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萧祎现在就像是好不容易抓到了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只想着一股脑全都倒出来，倒出来的东西越多，对他可能就越有利。
只是萧祎又觉得他父皇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太生气的表情。
震惊是有，但也仅仅只是震惊。
“父皇，儿臣觉得有理由怀疑秦钰混进宫里来的目的。秦钰是褚丞相的学生，然而褚丞相的年纪都那么大了……想来褚丞相可能也是被秦钰蒙骗。父皇！您千万要醒醒，不能再让这个人继续骗您了！”
陛下回过神来，挑眉反问：“你既然觉得他有问题，那你可有证据？换句话说，不管秦钰的父亲母亲是谁，你既然怀疑秦钰有异心，那你就应该拿出证据来。可是你现在没有证据，只因为他很有可能不是秦家的孩子，你就认定他会做坏事，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可笑吗？”
“可是父皇，秦钰什么都知道，他却什么都不说，这难道不是恰恰说明了他心虚吗？如果他不心虚，以父皇您和他的关系，他难道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您，甚至让您去帮他找他的家人吗？”
陛下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萧祎啊萧祎，朕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做了那么多年太子，你没有长进也就罢了。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可你的行为处事、思维逻辑也完全没有长进，真会太让朕失望了。”
“儿臣以为自己给父皇提供了非常好的消息。”
“呵，所以你坚持认为秦钰这个人有问题？”
“是的。儿臣当初确实做错了事，但儿臣觉得秦钰能调查出儿臣的丑闻，他肯定也不是寻常人。他或许有他自己的一条线，他也有自己的人，如果真是这样……父皇您不觉得他很危险吗？他有没有可能就是冲着儿臣来的？”
陛下疲惫地叹了口气。
“朕反倒觉得你是太小心眼了。因为秦钰查到了你的罪证，所以你现在容不下秦钰，难道不是这样吗？”
“父皇，儿臣绝对不是那种人。儿臣……儿臣……”
“罢了，这些你都不用说了。既然你怀疑，那你就去调查。如果你真的能调查出来什么，那朕就公事公办。”
萧祎一听这话，眼睛都跟着亮了。
“父皇您真的让儿臣去调查？”
“你不是不死心吗？既然你有疑问，那你就去查，就看你能查到什么了。不过话说在前面，调查是调查，你绝对不能打扰到不该打扰的人。另外，朕要看到的是证据，而不是你为了陷害秦钰编造出来的假消息。”
虽然萧祎有点难过……他没想到自己在他父皇晏漓竟然已经是这种人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得到了他父皇的认可，只要父皇愿意给他这么一个机会，他就可以大干一场！
他相信秦钰的狐狸尾巴迟早都会漏出来的！
陛下晚上的时候见到皇后，也把这件事和皇后说了一下。
“什么？秦钰那孩子……他不是秦大人的儿子？”
“是啊，朕也很意外。不过这么想想就难怪了，秦大人之所以不让秦钰进到朝堂中来，是因为秦钰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这有影响吗？”
“当然是有的。显然，秦大人知道秦钰是个有能力的人，但他们终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秦大人大概担心秦钰万一出人头地，将来知道了真相，对他们反而不利。”
“这就奇怪了。如果秦大人收养了秦钰，那秦大人就是秦钰的救命恩人。秦钰如果真的出人头地，就算知道了真相，必定也会感激秦大人，又怎么会对他们不利呢？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陛下点头认同皇后说的话。
“萧祎今天说什么都要调查秦钰，我答应了。”
“您让萧祎去调查？”
“是啊。萧祎坚持，我也不好继续阻拦。不过如果秦钰真的没什么问题，那也不怕调查。”
“可是萧祎和秦钰他们之前因为许瑶的事怕是很不愉快，您真的放心让萧祎这么去查？万一……”
“放心吧。不管他查到了什么，朕都会去核实，不会冤枉秦钰的。”
“有问题？”陛下挑眉，“那你就说说他到底有什么问题，也让朕听听。”
“父皇，这个秦钰会武功。儿臣上次喝醉酒的时候秦钰和儿臣过了几招，儿臣可以确定，这个秦钰不但会武功，而且还是个高手。”
陛下感慨道：“朕果然不应该听你说话。”
“父皇……您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秦家人从来都没有让人教过他，他到底是怎么学到这些武功的？儿臣自认为如果我们真的打起来，儿臣怕未必是他是对手。”
“他会武功这件事朕早就知道了。”
这次轮到秦钰震惊。
“丞相早就说过了，当初褚丞相收了秦钰做徒弟，而后还派人教了秦钰武功。你可能不知道，当时褚丞相就是找的宋将军，所以秦钰也算是宋将军的徒弟了。”
“宋将军？”萧祎震撼了一会儿，“宋将军不是不收徒吗？而且宋将军不也说过不会把自己这一身功夫教给别人，因为他没有耐心当一个老师。是不是褚丞相记错了？这，这怎么可能呢？”
“呵，这就是你要和朕说的你得到的消息。说到底，你得到的消息还没有朕的到的多，你觉得朕还想听你说的话？”
“父皇！儿臣也是为了父皇着想。儿臣实在是不愿意看到陛下被那样一个人蒙蔽……秦钰其实根本就不是秦家人，秦钰是秦大人抱回去的孩子。秦钰的爹娘是谁都没人知道，他和儿臣的妻子也并非亲兄妹。父皇，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而且秦钰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可他都没和陛下您说，不是吗？”
陛下皱眉。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这种传闻怕是连证据都没有，你怎么能轻易相信？”
“父皇，这不是假的，这都是秦淑湘亲自说的。秦淑湘才是秦家唯一的孩子，秦钰根本不是。而且秦家人对秦钰的态度也很不好，他们还不让秦钰进宫当官，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萧祎现在就像是好不容易抓到了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只想着一股脑全都倒出来，倒出来的东西越多，对他可能就越有利。
只是萧祎又觉得他父皇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太生气的表情。
震惊是有，但也仅仅只是震惊。
“父皇，儿臣觉得有理由怀疑秦钰混进宫里来的目的。秦钰是褚丞相的学生，然而褚丞相的年纪都那么大了……想来褚丞相可能也是被秦钰蒙骗。父皇！您千万要醒醒，不能再让这个人继续骗您了！”
陛下回过神来，挑眉反问：“你既然觉得他有问题，那你可有证据？换句话说，不管秦钰的父亲母亲是谁，你既然怀疑秦钰有异心，那你就应该拿出证据来。可是你现在没有证据，只因为他很有可能不是秦家的孩子，你就认定他会做坏事，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可笑吗？”
“可是父皇，秦钰什么都知道，他却什么都不说，这难道不是恰恰说明了他心虚吗？如果他不心虚，以父皇您和他的关系，他难道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您，甚至让您去帮他找他的家人吗？”
陛下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萧祎啊萧祎，朕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做了那么多年太子，你没有长进也就罢了。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可你的行为处事、思维逻辑也完全没有长进，真会太让朕失望了。”
“儿臣以为自己给父皇提供了非常好的消息。”
“呵，所以你坚持认为秦钰这个人有问题？”
“是的。儿臣当初确实做错了事，但儿臣觉得秦钰能调查出儿臣的丑闻，他肯定也不是寻常人。他或许有他自己的一条线，他也有自己的人，如果真是这样……父皇您不觉得他很危险吗？他有没有可能就是冲着儿臣来的？”
陛下疲惫地叹了口气。
“朕反倒觉得你是太小心眼了。因为秦钰查到了你的罪证，所以你现在容不下秦钰，难道不是这样吗？”
“父皇，儿臣绝对不是那种人。儿臣……儿臣……”
“罢了，这些你都不用说了。既然你怀疑，那你就去调查。如果你真的能调查出来什么，那朕就公事公办。”
萧祎一听这话，眼睛都跟着亮了。
“父皇您真的让儿臣去调查？”
“你不是不死心吗？既然你有疑问，那你就去查，就看你能查到什么了。不过话说在前面，调查是调查，你绝对不能打扰到不该打扰的人。另外，朕要看到的是证据，而不是你为了陷害秦钰编造出来的假消息。”
虽然萧祎有点难过……他没想到自己在他父皇晏漓竟然已经是这种人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得到了他父皇的认可，只要父皇愿意给他这么一个机会，他就可以大干一场！
他相信秦钰的狐狸尾巴迟早都会漏出来的！
陛下晚上的时候见到皇后，也把这件事和皇后说了一下。
“什么？秦钰那孩子……他不是秦大人的儿子？”
“是啊，朕也很意外。不过这么想想就难怪了，秦大人之所以不让秦钰进到朝堂中来，是因为秦钰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这有影响吗？”
“当然是有的。显然，秦大人知道秦钰是个有能力的人，但他们终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秦大人大概担心秦钰万一出人头地，将来知道了真相，对他们反而不利。”
“这就奇怪了。如果秦大人收养了秦钰，那秦大人就是秦钰的救命恩人。秦钰如果真的出人头地，就算知道了真相，必定也会感激秦大人，又怎么会对他们不利呢？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陛下点头认同皇后说的话。
“萧祎今天说什么都要调查秦钰，我答应了。”
“您让萧祎去调查？”
“是啊。萧祎坚持，我也不好继续阻拦。不过如果秦钰真的没什么问题，那也不怕调查。”
“可是萧祎和秦钰他们之前因为许瑶的事怕是很不愉快，您真的放心让萧祎这么去查？万一……”
“放心吧。不管他查到了什么，朕都会去核实，不会冤枉秦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