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听不进去
许瑶的计划虽然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但秦钰还是很担心许瑶。
“你要知道当今陛下对他那个儿子十分宠爱。”
“宠爱吗？”许瑶摇头，“我觉得不是。之前我进宫的时候，看到陛下提起萧祎，眉头都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我觉得陛下对萧祎可能并非是什么宠爱，只不过因为萧祎是唯一可以继承皇位的人，所以陛下对他才更加在意吧。要不然如果这个时候又冒出来一个人，说是陛下的私生子，说不定陛下就直接放弃萧祎，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秦钰没说话，看上去心情也不是很好。?“对了，你今天怎么看上去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真的？我看你的情绪好像不大好。”
“当然了。”秦钰无奈地说，“我想请求陛下赐婚的，但是陛下没答应，我的心情怎么好的起来？”
许瑶安慰秦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算陛下不给我们赐婚，我偏就是不愿意嫁给萧祎，陛下拿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你要相信我，我会有办法的。反倒是你，你就要接替你师父的位置了，你是要做丞相的人，你还是不要去得罪陛下比较好。”
“好，我知道。”
……
秦钰被封为丞相这件事，终究还是让秦大人知道的。
不过秦大人竟然不是在那之前就得到消息，他是在朝堂上眼睁睁地看着秦钰走上来，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侮辱，简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秦大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上的朝，这期间陛下都说了什么，他也完全不清楚。
他一直在想等下了朝，他一定要抓住秦钰，把事情好好问清楚。
无奈，下朝的时候陛下留住了秦钰，也让他留下。
等其他大人都走了，陛下才对秦大人说道：“秦大人啊秦大人，之前只是听说你有个儿子，这么多年过去，却没想到令公子竟然这么有才华。秦大人，你说令公子既然这么有才华，为何不早早让她步入仕途，为朕分忧解难呢？”
秦大人本来想着的是等下朝之后质问秦钰，责难秦钰，让秦钰知难而退，赶紧辞去官职，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
没想到他什么都么来得及说，现在陛下竟然先质疑起了他，让他措手不及。
秦大人听出陛下语气中的不满和责难，连忙跪下。
“臣知错，不过臣以为秦钰这孩子资质平平，根本不适合入朝为官。他的性格也不好，他这样的性格很容易树敌，到时候或许会给陛下带来许多麻烦。”
“麻烦？”陛下笑道，“你想多了，朕觉得他非常有能力，至少朕觉得有了他，朕实在是如虎添翼。他也真不愧是魏丞相的徒弟，也得了魏丞相的亲传，不管是心性还是品性，亦或者是能力，都数一数二。朕见过不少年轻人，但是真让朕欣赏的年轻人，还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
秦大人的脸色很难看。
“陛下，他是臣的儿子，他有几斤几两臣的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您所看到的只是一部分而已，他还有很多缺点，您将来要是发现，一定会后悔此刻的决定。臣实在不想让这孩子影响到陛下，所以臣觉得……”
“好了，朕已经决定让他接替魏丞相的位置了。他是魏丞相的得意门生，既然是魏丞相推荐了他，朕当然觉得没问题。”
“但您也没见识过他真正的本事啊，其实他什么都不会……”
“不，朕也见识过他的本事了，他这次帮朕调查了一件大事，如果不是他，这件事到现在可能也未必能调查出结果。可秦钰一来，他就非常顺利地帮朕解决了这些问题，你说他有没有能力？”
秦大人也不知道秦钰到底帮着处理了什么事，他没听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大人啊秦大人，朕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连你自己亲生儿子的能力都看不清楚吗？这孩子那么聪明，而且还有独特的想法，朕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有什么好谦虚的。若是朕的儿子能有他这般……”
陛下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继续说下去了。
其实他是觉得，如果萧祎能有秦钰一半的能力，他现在也不至于操心至此。
如果萧祎的心性能比得上秦钰的一半，那他现在也不会纠结着要不要让萧祎为他之前所作的事付出代价。
都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他现在却只能偏袒自己的儿子，连废太子可能都做不到。
接下来皇帝又说了很多，大致就是劝秦大人放松，让秦钰做该做的事。
不过秦大人全都没听进去。
现在秦大人满脑子想的都是秦钰变成了丞相……比他的官职都要高！
他们父子俩刚从皇宫里出来，还没等到回府，秦大人就忍不了了。
“你给我跪下！”
秦钰看了看眼前的这位父亲。
“你看我做什么？我让你跪下！怎么，你现在是丞相了，你的职位比我高，所以你就不把我当成你的父亲了是吗？你是不打算给我跪下了？你是不是还准备让我给你跪下？”秦大人冷哼一声，“好啊，既然你想让我给你跪下，那我就……”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秦钰拉住秦大人。
“我要做什么？这个问题难道不是应该问你吗？从你小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将来不论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入朝为官。这句话我和你说了这么多年，看你又是怎么做的？现在你是当今丞相了，你竟然还拜了魏丞相做师父。我这个当爹的就想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哪儿来的机会拜师学艺的？你知错吗？”
“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心力，这难道有错吗？”秦钰质问，“我不知道您为何坚持不让我入朝为官，我也想不明白。我想或许您是觉得我能力不济，但现在我已经向陛下证明过我的能力，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你……你看来真是要气死我是不是？我对你这么好，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你要知道当今陛下对他那个儿子十分宠爱。”
“宠爱吗？”许瑶摇头，“我觉得不是。之前我进宫的时候，看到陛下提起萧祎，眉头都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我觉得陛下对萧祎可能并非是什么宠爱，只不过因为萧祎是唯一可以继承皇位的人，所以陛下对他才更加在意吧。要不然如果这个时候又冒出来一个人，说是陛下的私生子，说不定陛下就直接放弃萧祎，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秦钰没说话，看上去心情也不是很好。?“对了，你今天怎么看上去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真的？我看你的情绪好像不大好。”
“当然了。”秦钰无奈地说，“我想请求陛下赐婚的，但是陛下没答应，我的心情怎么好的起来？”
许瑶安慰秦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算陛下不给我们赐婚，我偏就是不愿意嫁给萧祎，陛下拿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你要相信我，我会有办法的。反倒是你，你就要接替你师父的位置了，你是要做丞相的人，你还是不要去得罪陛下比较好。”
“好，我知道。”
……
秦钰被封为丞相这件事，终究还是让秦大人知道的。
不过秦大人竟然不是在那之前就得到消息，他是在朝堂上眼睁睁地看着秦钰走上来，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侮辱，简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秦大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上的朝，这期间陛下都说了什么，他也完全不清楚。
他一直在想等下了朝，他一定要抓住秦钰，把事情好好问清楚。
无奈，下朝的时候陛下留住了秦钰，也让他留下。
等其他大人都走了，陛下才对秦大人说道：“秦大人啊秦大人，之前只是听说你有个儿子，这么多年过去，却没想到令公子竟然这么有才华。秦大人，你说令公子既然这么有才华，为何不早早让她步入仕途，为朕分忧解难呢？”
秦大人本来想着的是等下朝之后质问秦钰，责难秦钰，让秦钰知难而退，赶紧辞去官职，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
没想到他什么都么来得及说，现在陛下竟然先质疑起了他，让他措手不及。
秦大人听出陛下语气中的不满和责难，连忙跪下。
“臣知错，不过臣以为秦钰这孩子资质平平，根本不适合入朝为官。他的性格也不好，他这样的性格很容易树敌，到时候或许会给陛下带来许多麻烦。”
“麻烦？”陛下笑道，“你想多了，朕觉得他非常有能力，至少朕觉得有了他，朕实在是如虎添翼。他也真不愧是魏丞相的徒弟，也得了魏丞相的亲传，不管是心性还是品性，亦或者是能力，都数一数二。朕见过不少年轻人，但是真让朕欣赏的年轻人，还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
秦大人的脸色很难看。
“陛下，他是臣的儿子，他有几斤几两臣的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您所看到的只是一部分而已，他还有很多缺点，您将来要是发现，一定会后悔此刻的决定。臣实在不想让这孩子影响到陛下，所以臣觉得……”
“好了，朕已经决定让他接替魏丞相的位置了。他是魏丞相的得意门生，既然是魏丞相推荐了他，朕当然觉得没问题。”
“但您也没见识过他真正的本事啊，其实他什么都不会……”
“不，朕也见识过他的本事了，他这次帮朕调查了一件大事，如果不是他，这件事到现在可能也未必能调查出结果。可秦钰一来，他就非常顺利地帮朕解决了这些问题，你说他有没有能力？”
秦大人也不知道秦钰到底帮着处理了什么事，他没听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大人啊秦大人，朕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连你自己亲生儿子的能力都看不清楚吗？这孩子那么聪明，而且还有独特的想法，朕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有什么好谦虚的。若是朕的儿子能有他这般……”
陛下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继续说下去了。
其实他是觉得，如果萧祎能有秦钰一半的能力，他现在也不至于操心至此。
如果萧祎的心性能比得上秦钰的一半，那他现在也不会纠结着要不要让萧祎为他之前所作的事付出代价。
都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他现在却只能偏袒自己的儿子，连废太子可能都做不到。
接下来皇帝又说了很多，大致就是劝秦大人放松，让秦钰做该做的事。
不过秦大人全都没听进去。
现在秦大人满脑子想的都是秦钰变成了丞相……比他的官职都要高！
他们父子俩刚从皇宫里出来，还没等到回府，秦大人就忍不了了。
“你给我跪下！”
秦钰看了看眼前的这位父亲。
“你看我做什么？我让你跪下！怎么，你现在是丞相了，你的职位比我高，所以你就不把我当成你的父亲了是吗？你是不打算给我跪下了？你是不是还准备让我给你跪下？”秦大人冷哼一声，“好啊，既然你想让我给你跪下，那我就……”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秦钰拉住秦大人。
“我要做什么？这个问题难道不是应该问你吗？从你小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将来不论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入朝为官。这句话我和你说了这么多年，看你又是怎么做的？现在你是当今丞相了，你竟然还拜了魏丞相做师父。我这个当爹的就想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哪儿来的机会拜师学艺的？你知错吗？”
“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心力，这难道有错吗？”秦钰质问，“我不知道您为何坚持不让我入朝为官，我也想不明白。我想或许您是觉得我能力不济，但现在我已经向陛下证明过我的能力，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你……你看来真是要气死我是不是？我对你这么好，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真是我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