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追,温总爱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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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跟踪

    要知道从来都没有他温廷羸得不到的东西。不管是温氏,还是于愿!

    于愿摊在狭窄的床铺中,温廷羸今天恼怒的样子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回放。扯了扯唇,她双拳紧握捶了一下硬邦邦的床垫,上半身从床上弹起。发泄似的揉了下头便打算去洗洗睡了。

    谁知屋漏偏逢连阴雨,香皂掉进了厕所里,于愿不得不重新穿戴好,拿着钥匙手机去趟超市。

    网站经营刚起步,大部分的积蓄被投入其中,于愿不得不搬到房价低廉的地方。基础设施挺完善的,就是这地方离商品街太远了,买包泡面都的走个二十多分钟。

    于愿又另外买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拎着袋子从超市里出来,购物的愉悦让她暂时忘记了那些个烦心事。

    周围的人群越来越稀少,这偏僻的鬼地方连路灯都极少。于愿开着手机的手电,感觉身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跟踪、抢劫……各种会在这种荒乱的地方发生的事一股脑的涌进于愿的脑海。

    背不由的僵直,汗毛在瑟缩的夜风中根根战栗。于愿快被脑补的各种血腥残忍的场景给吓死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

    偷偷把手机的自拍打开,镜头里只有线路故障的忽闪的路灯和坑洼不平的道路。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不时被风卷起的塑料袋飞过。

    于愿咬着嘴唇怕自己尖叫出声,因为她看到一个黑影飞快的从镜头里晃过。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可疑极了。

    自己被跟踪了?

    有些慌乱的于愿打开手机。怕惊动身后的人,没有打电话,而是手指翻飞的给方以柔发信息求助。

    但是方以柔迟迟没有回信息。

    用镜头再次观察了一下身后的人,可能是怕被发现,跟踪的人离得远了些。

    求助无门的于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对策。

    于愿越走越快,带着身后的人拐进了一处杂乱的胡同交错区。

    这个胡同纵横交错,错综复杂的路径向迷宫一样,没走过十七八回,很容易迷失在其中。

    于愿以前觉得这胡同有意思,常个方以柔进去玩,迷过几回之后便把这里的路记得差不多了。

    七拐八拐之后,黑衣男人便没有跟上来了,又拐了几个弯,感觉自己彻底甩掉跟踪者后于愿才出了胡同往家的地方跑去。

    平复下心情的于愿给方以柔发了消息报了一下平安,急切的往家里赶。

    看到熟悉的建筑,于愿才敢大口的喘气。

    这时一辆豪车映入眼帘,低调奢华的车身和周围废旧的建筑格格不入。身穿定制黑西装的男人靠在车旁。

    地上落了一地摇头,修长指间夹着的香烟冒着白色的烟雾,混着昏黄灯光,模糊了男人尖锐的棱角,带上了一丝温柔和人间的烟火气。

    男人另外一手里拿着手机,眉头随着电话里战战兢兢的声音越皱越紧。

    “废物,一个女人都能跟丢。”烟头被扔在地上,高定的皮鞋狠狠将其撵灭,仿佛脚下是废物手下的头颅

    “混!”

    “跟丢?原来是你派人跟踪我?”经受过一番惊吓后,于愿闻言就炸了毛。

    “呵。”温廷羸看见于愿,嘴角扯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眼中的狡猾一扫而过。

    “是我派的人,怎样?”温廷羸抚平衣服的褶皱,踏优雅的步子一步步向于愿走来,像一只准备捕食猎物的云豹。

    “你这是犯法的!”

    “法?在这儿我就是你的法。”温廷羸捏着眼前不服管教的野猫的下巴。俯身上前,带着危险的气息在她耳旁提醒野猫的家规。

    一路跑回家,于愿双颊绯红,眼中含着水光把尖锐的目光覆上一层迷离。

    温廷羸的呼吸更粗了些,伸出舌头在小巧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放开我。”感受到了侵犯,于愿挣扎着,想要打下控制着她下把的手,却在挥出的时候,被抓住了手腕。

    “打了我一次,还想打第二次?”温廷羸索性将于愿的两只手都控制住。扯下领带在她的手腕一圈圈缠绕,并打上了一个结。

    不论野猫怎么挣扎,都被男人强硬的压制住。超市买来的零碎物品稀里哗啦散落一地,在凌乱的脚步中被踢得远远的。

    楼下的动静引起了临近居民的注意,窗户里探出一双双搜寻八卦的眼睛。

    微弱的讨论声响起,温廷羸把于愿抱进怀里,遮住脸,再把她公主抱进车里。

    于愿的挣扎并没有影响温廷羸轻柔但是强硬的动作,被小心地放进副驾。

    车子开出了小区,把好奇目光和不怀好意的言论远远的甩在身后。

    “温廷羸,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停车停车!”

    不管于愿怎么叫喊都无济于事。温廷羸沉默以待,专注的开车,而眼角余光一直专注在她身上。

    于愿用手肘去勾车门的锁,车门打开了一条缝。她的身体顺着车门往外倒的时候,温廷羸一脚踩上刹车,一手拽过于愿的胳膊,将其紧紧的箍在怀里。

    “你疯了!”看着女人的身体往车外倾斜的那刻,温廷羸的心都停跳了,巨大的恐慌侵蚀了他全部的理智。

    “你才疯了呢!”男人的手力气大的出奇,快把于愿的骨头都捏碎了。

    “是,我疯了!都是被你逼疯的!”

    “你……唔……”所有话语都被男人粗暴的吻给堵了回去。

    温廷羸此时就像一只野兽,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证明身下的人是真实存在的,才能压下恐慌。

    直到温廷羸脸上蹭到一抹微凉,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