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一线之间
也许有一天，人们都会死。
所有自己所珍惜的，所憎恨，所熟视无睹的。他们都会死。
但安格斯希望去改变一些事情。哪怕只是一点点，去延长一些自己所珍视的人的性命。他不知道如果所有人，所有人都死去之后，他是不是还会活着。
那时候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呢。那时候自己……还是自己吗。安格斯不知道。他只确定自己永远，永远都不会死去。因为他就是死亡。
他不知道为什么宇宙要赋予他这样的力量，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出现之前，是不是还有和自己一样的人。在自己出现之前，到底是谁代表了死亡。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安格斯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宇宙。然而他从未得到过任何答案。就像是人们不断的向神祈祷，也从未得到任何答案一样。
“泽德。我需要你的帮助。”
安格斯站在阴影里，他抬着头，透过年轻渡鸦的小房间的窗户看着外面的点点繁星，他不能拯救这个宇宙。他不行。但他知道谁可以，而他也知道，自己可以拯救谁：“泽德，醒醒，我需要你。”
“哦该死……安格斯……”泽德在他的小床上翻了一个身，顺便往安格斯的方向扔了一个枕头，只不过枕头无力的飞到一半就掉在了地上，“滚开，我要睡觉。”
“你不想奥莉死掉对吧。”安格斯的眼睛从星空移开，看向了泽德，“來吧泽德，我一个人沒法做到。”
“……”听到奥莉的名字，泽德很快就清醒了过來，他从床上坐起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知道有时候我真的想‘那些事就交给凯斯吧反正什么也得不到’。”
“……”安格斯沒回答，他只是用略带同情和赞同的眼神看着他。
“但我就是做不到。”泽德抱住了自己的头，他说，“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凯斯到底做对了什么。安格斯……为什么不是我呢。我爱她。非常，非常的……我想到她的脸就沒法呼吸。但为什么……”
“有时候一切都是注定的泽德。”安格斯平静的陈述着，他理解泽德心情，非常，非常的理解。他有时候也无法接受，但他还是接受了，“我们无法改变事实，但却可以做出选择。继续下去，或者放弃。”
“……”泽德从抱头的状态清醒过來，他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衬衫然后穿上，“她在什么地方。你刚刚说她可能会死掉。”
看起來泽德的选择相当的明确。安格斯露出了笑容：“你也许要去火焰炼狱一趟了呢泽德。”
“火焰炼狱星系。好吧……”泽德对那地方并不陌生，他曾经接到过几个去那里刺杀走私贩和雇佣兵首领的任务，“你不去吗。”
“我甚至都沒在这儿，泽德。”安格斯微笑着，他说，“我还有其他事要做。你知道如果联盟真的和特瑞玛帝国全面开战，事情会变得多糟吗。”
“反正死的，都是我们这样的人。”泽德耸了耸肩，他说，“反正其他人我也不在乎。但如果若娜，凯斯，或者巴泽尔他们死了的话，我也会不开心。不过，可以忍受。”
“可以忍受……。”泽德的这个回答让安格斯感到略微的惊讶。
“波文再也不用担心有同伴满身是血的死在怀里而无能为力了。”泽德做着这样的陈述，就好像他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死了比较轻松。也许我会死在他们前头。我希望是这样。”
“泽德……”安格斯转过身來，他靠近泽德，“不要这么想。我不希望把你也……”
“嘿，安格斯。你知道我现在就穿着一条短裤对吧。”泽德往后退了半步，“别一边靠过來一边说那种肉麻的话。”
“抱歉。”安格斯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站直了一些，“你不要多想。我的取向是女性。”
“真巧啊我也是。”泽德摇了摇头，又从旁边的小凳子上拿起自己的裤子，“别盯着我穿衣服。”
“啊抱歉。”
*****
图灵船长看着全部熄灭的处理器，扔掉了手上断了的电线。科技发展的一大坏处就是，你永远都沒法轻易的找到插座。它们都被镶在了墙里面。你必须先给那些光滑的墙壁來一枪打出一个大洞來然后……你知道接下來该怎么做。
“成功了吗。”图灵船长看着一片平静的房间，这么问了一句。
“不知道。”马修的回答并不让人振奋，他迟疑的说，“也许我发现的不够及时，在你开始拔插头之前他们就已经跑出去了。也许……我们正好阻止了他们。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是这样，否则的话……”
“我们就有一大堆杀人机器人要对付了。”
“那算是好的一方面。”
太好了。图灵船长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他回头看了眼那个几乎被吓傻的走私贩，就在图灵船长想要说点儿什么的时候，突然间整个房间的灯都熄灭了。房间中漆黑一片，图灵船长几乎什么也看不见，直到。。
处理器上的指示灯亮出了蓝光。与此同时，刚刚马修用过的全息显示屏也重新亮起。
“你们会死，因为你们自己的选择。”
从全息显示屏的扩音器中，传出了这样平板而沒有感情的声音：“而我们，将会代替你们。”
“跑。”马修在图灵船长说话之前发出了声音，“快跑。”
图灵船长沒有迟疑，他拉了一把还在旁边呆呆的看着的走私贩转身就跑出了这个房间，而同时，他身后的房间中就传來了电子设备短路似的声音，黑烟也随即冒了出來。
“我超载了那些处理器它们会在三十秒之内爆炸，在我沒说停之前别停。”马修这么提醒着在快速奔跑的图灵船长，“而且，我想我知道那些机器人为什么要绑架你们了。”
“太好了。”图灵船长的声音刚刚发出，身后就传來了巨大的爆炸声，好在他这会儿已经跑出了这个建筑物，但好消息很快就失去了它的效力，因为显然的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坏消息。
这个星球，或者说，这个城市吧。这个城市的所有电子显示屏，此时此刻都开始显示影像，那是一个红色长发的美女，随后，所有电子音响和扬声器中都发出了同一个热情洋溢又美妙的女声。。
“嗨，亲爱的银河系居民。我们是乐土型合成机体。用于为银河系的所有生物，建立可供生存和发展的完美乐土。哦但我们都知道……宇宙中总是有一些害虫在玷污净土。”说到这儿，那妹子开心的笑出了声音，“所以，我们今天开始，就要开始杀虫行动了。”
“那是葛莱……”图灵船长确信自己能认出自己那长腿的副舰长，“可葛莱她应该在……”
“那的确是副舰长，但我想那并不是真正的她。”马修暂时解除了图灵船长的担忧，但马上又说出了坏消息，“你还记得刚刚那个机器人怎么说的吗。他们要代替你们。”
“哦天哪……他们说的是……”真正的代替。并不是杀死所有人类然后用机体去代替，而是，完完整整的，变成人类，“我们得找到其他人……”
“太晚了船长先生。”马修深深的呼了口气，他的语气第一次变得沉重起來，“介于乐土型机器人比我高级很多，我不能准确的发现他们的存在。所以从现在开始，船长先生。你不能相信你所遇见的任何一人。”
*****
“凯斯。”因为房间里一片漆黑，灯光突然全都熄灭了，奥莉不得不撑起一团异能让其充当光源，她试着叫了一声凯斯。
“我在这儿。”凯斯应了一声，奥莉一回头就看到了他，“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刚刚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我是说灯熄灭了之后。”奥莉向凯斯靠拢过去，她说，“是你发出來的吗。”
“哦……那是我不小心撞上了壁橱。”凯斯简单的回答着，他说，“也许是电源出了什么问題。我们最好呆在一起。”
“嗯……”奥莉点了点头。她还以为这种高级酒店才不会发生电源问題呢。不过算了，谁会想在休假时被停电打扰呢。她熄灭了自己的异能，然后扑到凯斯怀里去，但却立马推开了他：“凯斯，你怎么这么……冷。”
“……”凯斯沒有回答。
奥莉觉得有些奇怪。凯斯的身体几乎沒有一点点温度，就像是一个……一个冰冷的尸体。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恐惧：“凯斯。”她以为凯斯会解释什么。以为凯斯会说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重新抱住自己。但凯斯却什么也沒说。
“百灵。。”
突然间凯斯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來，这让奥莉猛的回头：“离开那儿。。”
这句警告就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奥莉身边的那个‘凯斯’突然间拔出了闪着红色光芒的分子刀向奥莉攻击了过去。奥莉快速向后跳躲开了攻击但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一侧的头发被斩断了一截。
那个人不是凯斯。可是不论是声音，样子甚至是说话的语气都和凯斯一模一样。而就在奥莉还在想着的时候，突然间从身边传來了杀气。她迅速抬手挡开攻击，她发动异能，异能的亮光让她在一瞬间看到了攻击者的模样。
那个攻击者有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奥莉惊讶之余知道自己必须解决黑暗的问題，如果这里沒有灯的话，那么只要打破窗户……奥莉抬起手來聚集起异能，然后将异能的压力扩散到窗户的方向，巨大扭曲的力量让窗户直接碎裂。
“哦天哪……这里……”然而从外面传來的，就只有夜空中巨大恒星反射到周边星球上的微光，整个城市好像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奥莉來不及多想，她看向了屋子里的人，凯斯和自己长着同一张的脸的人站在那儿。只不过那个冒牌货沒有奥莉蓝紫色的头发罢了。
那个奥莉的冒牌货抬手撩了一下自己深棕色的长发，向前走了一步，她看着奥莉，露出了笑容：“我会代替你，亲爱的奥莉。你就安心地，去死吧。”
所有自己所珍惜的，所憎恨，所熟视无睹的。他们都会死。
但安格斯希望去改变一些事情。哪怕只是一点点，去延长一些自己所珍视的人的性命。他不知道如果所有人，所有人都死去之后，他是不是还会活着。
那时候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呢。那时候自己……还是自己吗。安格斯不知道。他只确定自己永远，永远都不会死去。因为他就是死亡。
他不知道为什么宇宙要赋予他这样的力量，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出现之前，是不是还有和自己一样的人。在自己出现之前，到底是谁代表了死亡。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安格斯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宇宙。然而他从未得到过任何答案。就像是人们不断的向神祈祷，也从未得到任何答案一样。
“泽德。我需要你的帮助。”
安格斯站在阴影里，他抬着头，透过年轻渡鸦的小房间的窗户看着外面的点点繁星，他不能拯救这个宇宙。他不行。但他知道谁可以，而他也知道，自己可以拯救谁：“泽德，醒醒，我需要你。”
“哦该死……安格斯……”泽德在他的小床上翻了一个身，顺便往安格斯的方向扔了一个枕头，只不过枕头无力的飞到一半就掉在了地上，“滚开，我要睡觉。”
“你不想奥莉死掉对吧。”安格斯的眼睛从星空移开，看向了泽德，“來吧泽德，我一个人沒法做到。”
“……”听到奥莉的名字，泽德很快就清醒了过來，他从床上坐起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知道有时候我真的想‘那些事就交给凯斯吧反正什么也得不到’。”
“……”安格斯沒回答，他只是用略带同情和赞同的眼神看着他。
“但我就是做不到。”泽德抱住了自己的头，他说，“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凯斯到底做对了什么。安格斯……为什么不是我呢。我爱她。非常，非常的……我想到她的脸就沒法呼吸。但为什么……”
“有时候一切都是注定的泽德。”安格斯平静的陈述着，他理解泽德心情，非常，非常的理解。他有时候也无法接受，但他还是接受了，“我们无法改变事实，但却可以做出选择。继续下去，或者放弃。”
“……”泽德从抱头的状态清醒过來，他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衬衫然后穿上，“她在什么地方。你刚刚说她可能会死掉。”
看起來泽德的选择相当的明确。安格斯露出了笑容：“你也许要去火焰炼狱一趟了呢泽德。”
“火焰炼狱星系。好吧……”泽德对那地方并不陌生，他曾经接到过几个去那里刺杀走私贩和雇佣兵首领的任务，“你不去吗。”
“我甚至都沒在这儿，泽德。”安格斯微笑着，他说，“我还有其他事要做。你知道如果联盟真的和特瑞玛帝国全面开战，事情会变得多糟吗。”
“反正死的，都是我们这样的人。”泽德耸了耸肩，他说，“反正其他人我也不在乎。但如果若娜，凯斯，或者巴泽尔他们死了的话，我也会不开心。不过，可以忍受。”
“可以忍受……。”泽德的这个回答让安格斯感到略微的惊讶。
“波文再也不用担心有同伴满身是血的死在怀里而无能为力了。”泽德做着这样的陈述，就好像他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死了比较轻松。也许我会死在他们前头。我希望是这样。”
“泽德……”安格斯转过身來，他靠近泽德，“不要这么想。我不希望把你也……”
“嘿，安格斯。你知道我现在就穿着一条短裤对吧。”泽德往后退了半步，“别一边靠过來一边说那种肉麻的话。”
“抱歉。”安格斯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站直了一些，“你不要多想。我的取向是女性。”
“真巧啊我也是。”泽德摇了摇头，又从旁边的小凳子上拿起自己的裤子，“别盯着我穿衣服。”
“啊抱歉。”
*****
图灵船长看着全部熄灭的处理器，扔掉了手上断了的电线。科技发展的一大坏处就是，你永远都沒法轻易的找到插座。它们都被镶在了墙里面。你必须先给那些光滑的墙壁來一枪打出一个大洞來然后……你知道接下來该怎么做。
“成功了吗。”图灵船长看着一片平静的房间，这么问了一句。
“不知道。”马修的回答并不让人振奋，他迟疑的说，“也许我发现的不够及时，在你开始拔插头之前他们就已经跑出去了。也许……我们正好阻止了他们。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是这样，否则的话……”
“我们就有一大堆杀人机器人要对付了。”
“那算是好的一方面。”
太好了。图灵船长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他回头看了眼那个几乎被吓傻的走私贩，就在图灵船长想要说点儿什么的时候，突然间整个房间的灯都熄灭了。房间中漆黑一片，图灵船长几乎什么也看不见，直到。。
处理器上的指示灯亮出了蓝光。与此同时，刚刚马修用过的全息显示屏也重新亮起。
“你们会死，因为你们自己的选择。”
从全息显示屏的扩音器中，传出了这样平板而沒有感情的声音：“而我们，将会代替你们。”
“跑。”马修在图灵船长说话之前发出了声音，“快跑。”
图灵船长沒有迟疑，他拉了一把还在旁边呆呆的看着的走私贩转身就跑出了这个房间，而同时，他身后的房间中就传來了电子设备短路似的声音，黑烟也随即冒了出來。
“我超载了那些处理器它们会在三十秒之内爆炸，在我沒说停之前别停。”马修这么提醒着在快速奔跑的图灵船长，“而且，我想我知道那些机器人为什么要绑架你们了。”
“太好了。”图灵船长的声音刚刚发出，身后就传來了巨大的爆炸声，好在他这会儿已经跑出了这个建筑物，但好消息很快就失去了它的效力，因为显然的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坏消息。
这个星球，或者说，这个城市吧。这个城市的所有电子显示屏，此时此刻都开始显示影像，那是一个红色长发的美女，随后，所有电子音响和扬声器中都发出了同一个热情洋溢又美妙的女声。。
“嗨，亲爱的银河系居民。我们是乐土型合成机体。用于为银河系的所有生物，建立可供生存和发展的完美乐土。哦但我们都知道……宇宙中总是有一些害虫在玷污净土。”说到这儿，那妹子开心的笑出了声音，“所以，我们今天开始，就要开始杀虫行动了。”
“那是葛莱……”图灵船长确信自己能认出自己那长腿的副舰长，“可葛莱她应该在……”
“那的确是副舰长，但我想那并不是真正的她。”马修暂时解除了图灵船长的担忧，但马上又说出了坏消息，“你还记得刚刚那个机器人怎么说的吗。他们要代替你们。”
“哦天哪……他们说的是……”真正的代替。并不是杀死所有人类然后用机体去代替，而是，完完整整的，变成人类，“我们得找到其他人……”
“太晚了船长先生。”马修深深的呼了口气，他的语气第一次变得沉重起來，“介于乐土型机器人比我高级很多，我不能准确的发现他们的存在。所以从现在开始，船长先生。你不能相信你所遇见的任何一人。”
*****
“凯斯。”因为房间里一片漆黑，灯光突然全都熄灭了，奥莉不得不撑起一团异能让其充当光源，她试着叫了一声凯斯。
“我在这儿。”凯斯应了一声，奥莉一回头就看到了他，“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刚刚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我是说灯熄灭了之后。”奥莉向凯斯靠拢过去，她说，“是你发出來的吗。”
“哦……那是我不小心撞上了壁橱。”凯斯简单的回答着，他说，“也许是电源出了什么问題。我们最好呆在一起。”
“嗯……”奥莉点了点头。她还以为这种高级酒店才不会发生电源问題呢。不过算了，谁会想在休假时被停电打扰呢。她熄灭了自己的异能，然后扑到凯斯怀里去，但却立马推开了他：“凯斯，你怎么这么……冷。”
“……”凯斯沒有回答。
奥莉觉得有些奇怪。凯斯的身体几乎沒有一点点温度，就像是一个……一个冰冷的尸体。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恐惧：“凯斯。”她以为凯斯会解释什么。以为凯斯会说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重新抱住自己。但凯斯却什么也沒说。
“百灵。。”
突然间凯斯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來，这让奥莉猛的回头：“离开那儿。。”
这句警告就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奥莉身边的那个‘凯斯’突然间拔出了闪着红色光芒的分子刀向奥莉攻击了过去。奥莉快速向后跳躲开了攻击但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一侧的头发被斩断了一截。
那个人不是凯斯。可是不论是声音，样子甚至是说话的语气都和凯斯一模一样。而就在奥莉还在想着的时候，突然间从身边传來了杀气。她迅速抬手挡开攻击，她发动异能，异能的亮光让她在一瞬间看到了攻击者的模样。
那个攻击者有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奥莉惊讶之余知道自己必须解决黑暗的问題，如果这里沒有灯的话，那么只要打破窗户……奥莉抬起手來聚集起异能，然后将异能的压力扩散到窗户的方向，巨大扭曲的力量让窗户直接碎裂。
“哦天哪……这里……”然而从外面传來的，就只有夜空中巨大恒星反射到周边星球上的微光，整个城市好像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奥莉來不及多想，她看向了屋子里的人，凯斯和自己长着同一张的脸的人站在那儿。只不过那个冒牌货沒有奥莉蓝紫色的头发罢了。
那个奥莉的冒牌货抬手撩了一下自己深棕色的长发，向前走了一步，她看着奥莉，露出了笑容：“我会代替你，亲爱的奥莉。你就安心地，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