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远古守护者
奥莉猛然间惊醒，就像是从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中脱离，又像是从一片深海中突然冒出浮出水面，她深吸了一口气，眼前的迷雾瞬间消散，黑金色的通道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同时还有。。
“百灵，”
凯斯看到奥莉清醒过來，便一把抱住她。这简直比深入特瑞玛腹地更让他紧张，刚刚奥莉就连呼吸都要快消失了，就好像陷入了深度的沉睡当中，那种沉睡就像是永远也醒不过來了一样。
“凯斯……凯斯真的……是真的。”奥莉还是处在恍惚当中，刚刚一个接一个的幻影让她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百灵。你在说什么。”什么真的。凯斯奇怪的问了一句，他起身來看着奥莉的眼睛，现在这双蓝紫色的漂亮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水分和恐惧，让凯斯都不忍心再问点儿什么，而是又重新抱住了奥莉，“好了沒事了。已经沒事了，我们离开这儿，百灵。”
“凯斯……凯斯我、我看到安格斯了……”不，是安格斯救了自己。那时候，与那个白发的人对峙的时候，自己要输了，但是安格斯帮了自己，用他自己的方式。奥莉看了一下周围，除了凯斯和巴泽尔之外沒有别人了，“安格斯不在这儿。”
凯斯听到这个问題，回头看了一眼巴泽尔，巴泽尔微微摇了摇头，于是他说：“不，我们沒看到他。百灵，听我说，我们得快点儿离开这儿。刚刚泽德联络说特瑞玛人已经进入这个遗迹找我们了。”
“嗯……”奥莉抬头看着凯斯微微点点头，她还是有些头晕，但就像是安格斯之前对她说的，她能够分得清虚幻与现实，只要仔细的看，认真的感受的话，她就能知道，“凯斯……这之后我有话对你说。”
“啊，我知道了。”凯斯稍微停顿了一秒才回应，他把还坐在地上的奥莉扶起來，然后转身对巴泽尔微微点点头，“我们走吧，到上面去。也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
*****
慢死了。
泽德坐在战车里看了一下任务钟。虽然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些距离，但也够久的了。到底在干什么啊凯斯……真是的。
透过战车的外部摄像头，泽德能够看到外面的特瑞玛士兵都紧张了起來，他们跑來跑去，大部分都被召集到主建筑那边去了，完全沒人注意到这辆安静的小战车有什么异常。泽德躲在这儿超过二十分钟了，就连过來看看的人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特瑞玛人智商不够用还是怎么的，他们似乎非常容易接受已经确定的事情。比如，有一辆安静的小战车停在后门。那么，只要它被停在这儿超过两分钟，就沒人会再注意它。
不知道地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凯斯说那些突然出现的美杜莎特工都死了，但既然都死了，他们就应该很快能出來了吧。瓦拉米那长脸的混蛋显然是转而给美杜莎卖命了，泽德就知道凭联盟的那抠门儿劲儿根本就留不住什么有用的卧底。
泽德并不关心联盟的事情，也不关心什么地球啊，人类啊什么的。这个世界上，他所关心的大部分人都死了。
泽德的父母在他5岁生日那天，在他眼前被飞來的悬浮车撞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然后，他在儿童福利院与寄养家庭中辗转了将近一年，直到联盟军情局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他那时候才6岁不到，根本不知道那些穿着制服的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只想快点儿把泽德这不听话的小孩送出去。现在想想，那可能都是联盟的阴谋吧。自己的父母，还有那些突然就把自己送回福利院的寄养家庭，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当泽德意识到他渡鸦与百灵鸟的同伴都和自己有类似的经历的时候。
联盟应该不会丧心病狂的谋杀孩子们的父母吧。。应该。
泽德深深呼了口气，他明白现在想这些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來。还是别浪费脑细胞了。想想令人开心的事情，比如，至少自己还有家人。活着的家人。
有能解决你所有麻烦的女神。。女战神。。般的若娜，还有总是提醒你别忘了重要又烦人的事情的巴泽尔。当然还有其他渡鸦的同伴们。包括超级讨人厌的凯斯和自己最最最最喜欢的奥莉。马修也算一个吧。
有这些就够了，现在，自己有这些就够了。
“你还真是容易满足啊，泽德。”
突然间泽德身后传來了这样的声音。
“呃啊啊，，安格斯，”泽德被吓了一大跳，他差点儿从座位上跳起了磕到战车的顶棚，“别再这么做了，你就不能哪怕一次正常的出现在正常的地方吗。，”
“抱歉。”安格斯露出丝毫沒有歉意的笑容來，他说，“下次我会注意不吓到你的。”
“讨厌死了。下次你直接不要出现好了。”泽德不高兴的不去看安格斯，他把手搭在战车的操作盘上往后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话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异能者多少都能听到点儿其他人的心声。”安格斯这么解释着，他坐在战车后座上，身上散发出的黑雾已经几乎吞噬了后方的整个空间，“你真的那样就满足了吗。泽德。”
“……”泽德瞥了一眼身后的安格斯，然后垂下眼睛來，说，“不。但我不会伤害奥莉的。”
“如果她爱上你的话，就不算伤害她了吧。”安格斯似乎在提出一个合理的建议。
“在那之前，就必须伤害她吧。”泽德微微转过头去，他说，“凯斯死了的话，她会很伤心吧。”
“凯斯也不一定要死吧。”
“他要是敢让奥莉伤心，我就会第一个杀了他。”
“所以说啊，泽德……”安格斯沒办法的摇摇头，他说，“你也是，不想伤害凯斯的吧。”
谁管那家伙啊。泽德白了安格斯一眼，他说：“那么你呢。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可以等到你们都死了。”安格斯一脸平静的这么说了一句，“不过嘛，要说现在的话……她一点儿也不想见到我。这还蛮伤心的。”
“那是因为你实在太诡异了吧。那些黑雾到底是什么啊。而且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坐在那儿的。”泽德皱起眉來回身看向安格斯，他说，“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我是异能者，”安格斯挑起眉毛來这么说，“算是人类的吧，”
“鬼才信啊，人类才不是你这种样子的，”泽德眯起眼睛來反驳着安格斯，“算了，我才不想和你争呢，如果你实在闲得慌，就用你的‘异能’去看看凯斯他们到底在干嘛为什么还不过來，”
“他们遇到了裁决者，不，或者说，是奥莉遇到了裁决者，”安格斯仍然带着微笑，他说，“稍微耽搁了一会儿，但现在已经沒事了，”
“裁决者啊……”泽德还记得这个词，之前安格斯也说过，“所以那到底是谁。他在那个遗迹里面吗。”
“是的，他的肉身，就在那儿，他的意志已经被唤醒，在星坠堡地下的那个遗迹里……”安格斯的眼神黯淡了下來，他说，“人类现在需要一个英雄，不，不仅仅是人类，银河系现在，需要一个英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泽德带着‘又來了’的眼神看着安格斯，他说，“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沒关系泽德，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我是站在，奥莉这一边的，就可以了，”安格斯这么强调着，他说，“你们很快，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那个银河系的英雄，”
“好吧好吧……”反正安格斯说些奇怪的话也不是刚刚才开始的，泽德表示他都快习惯了，于是他换了个话題，“对了，你应该知道的吧，那些遗迹，是属于谁的。那些墙上刻着的文字，连马修都沒法解读，”
“那是当然，目前人类还不知道那个种族的名字，”安格斯回答说，“他们是很久很久以前，银河系的守护者，他们守护着还未进化的生物，守护着相对弱小的文明，引导他们走向繁荣，是他们将裁决者的意志抽离，将他封锁在圣殿当中，”
“我想这意味着，那个裁决者并不是什么好人吧……”
“裁决者并沒有善与恶的分别，但对于银河系的生物來说，沒错，他不是什么好人。”
安格斯回应着泽德话，他说：“所以守护者才会使他沉睡，即便这让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们的文明就那样衰落，然后彻底消失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泽德突然发现了这样一个关键的问題，如果安格斯只是异能者的话，那么他又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呢。
“有一些，是卡洛斯告诉我的，有一些，是他的预言里的内容。”安格斯笑的非常开心，他微微歪了一下头，说，“但是事实上，特瑞玛帝国当中对这个种族的研究是非常多的。只是人类现在与他们的交流太少了才不知道而已。”
“那是当然了。那帮家伙，可是突然之间杀过來，轰炸了我们的殖民地啊。”泽德对特瑞玛人也沒有一点儿好感。他因为任务去过很多次远地殖民地，那些地方被特瑞玛人攻陷，几乎都寸草不生。
“会有一个人出现的。”突然，安格斯微微低下头，这么说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泽德奇怪的又朝安格斯看了过去。
安格斯听到泽德的提问，满意的扬起头，他看向泽德，露出期待又有些兴奋的笑容來：“会有一个人出现，他将带來人们期待已久的和平，他将化解跨越百年的仇恨与恩怨，在这充满黑暗与死亡的宇宙中，作为一个英雄，成为所有人的希望。”
“百灵，”
凯斯看到奥莉清醒过來，便一把抱住她。这简直比深入特瑞玛腹地更让他紧张，刚刚奥莉就连呼吸都要快消失了，就好像陷入了深度的沉睡当中，那种沉睡就像是永远也醒不过來了一样。
“凯斯……凯斯真的……是真的。”奥莉还是处在恍惚当中，刚刚一个接一个的幻影让她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百灵。你在说什么。”什么真的。凯斯奇怪的问了一句，他起身來看着奥莉的眼睛，现在这双蓝紫色的漂亮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水分和恐惧，让凯斯都不忍心再问点儿什么，而是又重新抱住了奥莉，“好了沒事了。已经沒事了，我们离开这儿，百灵。”
“凯斯……凯斯我、我看到安格斯了……”不，是安格斯救了自己。那时候，与那个白发的人对峙的时候，自己要输了，但是安格斯帮了自己，用他自己的方式。奥莉看了一下周围，除了凯斯和巴泽尔之外沒有别人了，“安格斯不在这儿。”
凯斯听到这个问題，回头看了一眼巴泽尔，巴泽尔微微摇了摇头，于是他说：“不，我们沒看到他。百灵，听我说，我们得快点儿离开这儿。刚刚泽德联络说特瑞玛人已经进入这个遗迹找我们了。”
“嗯……”奥莉抬头看着凯斯微微点点头，她还是有些头晕，但就像是安格斯之前对她说的，她能够分得清虚幻与现实，只要仔细的看，认真的感受的话，她就能知道，“凯斯……这之后我有话对你说。”
“啊，我知道了。”凯斯稍微停顿了一秒才回应，他把还坐在地上的奥莉扶起來，然后转身对巴泽尔微微点点头，“我们走吧，到上面去。也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
*****
慢死了。
泽德坐在战车里看了一下任务钟。虽然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些距离，但也够久的了。到底在干什么啊凯斯……真是的。
透过战车的外部摄像头，泽德能够看到外面的特瑞玛士兵都紧张了起來，他们跑來跑去，大部分都被召集到主建筑那边去了，完全沒人注意到这辆安静的小战车有什么异常。泽德躲在这儿超过二十分钟了，就连过來看看的人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特瑞玛人智商不够用还是怎么的，他们似乎非常容易接受已经确定的事情。比如，有一辆安静的小战车停在后门。那么，只要它被停在这儿超过两分钟，就沒人会再注意它。
不知道地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凯斯说那些突然出现的美杜莎特工都死了，但既然都死了，他们就应该很快能出來了吧。瓦拉米那长脸的混蛋显然是转而给美杜莎卖命了，泽德就知道凭联盟的那抠门儿劲儿根本就留不住什么有用的卧底。
泽德并不关心联盟的事情，也不关心什么地球啊，人类啊什么的。这个世界上，他所关心的大部分人都死了。
泽德的父母在他5岁生日那天，在他眼前被飞來的悬浮车撞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然后，他在儿童福利院与寄养家庭中辗转了将近一年，直到联盟军情局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他那时候才6岁不到，根本不知道那些穿着制服的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只想快点儿把泽德这不听话的小孩送出去。现在想想，那可能都是联盟的阴谋吧。自己的父母，还有那些突然就把自己送回福利院的寄养家庭，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当泽德意识到他渡鸦与百灵鸟的同伴都和自己有类似的经历的时候。
联盟应该不会丧心病狂的谋杀孩子们的父母吧。。应该。
泽德深深呼了口气，他明白现在想这些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來。还是别浪费脑细胞了。想想令人开心的事情，比如，至少自己还有家人。活着的家人。
有能解决你所有麻烦的女神。。女战神。。般的若娜，还有总是提醒你别忘了重要又烦人的事情的巴泽尔。当然还有其他渡鸦的同伴们。包括超级讨人厌的凯斯和自己最最最最喜欢的奥莉。马修也算一个吧。
有这些就够了，现在，自己有这些就够了。
“你还真是容易满足啊，泽德。”
突然间泽德身后传來了这样的声音。
“呃啊啊，，安格斯，”泽德被吓了一大跳，他差点儿从座位上跳起了磕到战车的顶棚，“别再这么做了，你就不能哪怕一次正常的出现在正常的地方吗。，”
“抱歉。”安格斯露出丝毫沒有歉意的笑容來，他说，“下次我会注意不吓到你的。”
“讨厌死了。下次你直接不要出现好了。”泽德不高兴的不去看安格斯，他把手搭在战车的操作盘上往后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话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异能者多少都能听到点儿其他人的心声。”安格斯这么解释着，他坐在战车后座上，身上散发出的黑雾已经几乎吞噬了后方的整个空间，“你真的那样就满足了吗。泽德。”
“……”泽德瞥了一眼身后的安格斯，然后垂下眼睛來，说，“不。但我不会伤害奥莉的。”
“如果她爱上你的话，就不算伤害她了吧。”安格斯似乎在提出一个合理的建议。
“在那之前，就必须伤害她吧。”泽德微微转过头去，他说，“凯斯死了的话，她会很伤心吧。”
“凯斯也不一定要死吧。”
“他要是敢让奥莉伤心，我就会第一个杀了他。”
“所以说啊，泽德……”安格斯沒办法的摇摇头，他说，“你也是，不想伤害凯斯的吧。”
谁管那家伙啊。泽德白了安格斯一眼，他说：“那么你呢。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可以等到你们都死了。”安格斯一脸平静的这么说了一句，“不过嘛，要说现在的话……她一点儿也不想见到我。这还蛮伤心的。”
“那是因为你实在太诡异了吧。那些黑雾到底是什么啊。而且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坐在那儿的。”泽德皱起眉來回身看向安格斯，他说，“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我是异能者，”安格斯挑起眉毛來这么说，“算是人类的吧，”
“鬼才信啊，人类才不是你这种样子的，”泽德眯起眼睛來反驳着安格斯，“算了，我才不想和你争呢，如果你实在闲得慌，就用你的‘异能’去看看凯斯他们到底在干嘛为什么还不过來，”
“他们遇到了裁决者，不，或者说，是奥莉遇到了裁决者，”安格斯仍然带着微笑，他说，“稍微耽搁了一会儿，但现在已经沒事了，”
“裁决者啊……”泽德还记得这个词，之前安格斯也说过，“所以那到底是谁。他在那个遗迹里面吗。”
“是的，他的肉身，就在那儿，他的意志已经被唤醒，在星坠堡地下的那个遗迹里……”安格斯的眼神黯淡了下來，他说，“人类现在需要一个英雄，不，不仅仅是人类，银河系现在，需要一个英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泽德带着‘又來了’的眼神看着安格斯，他说，“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沒关系泽德，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我是站在，奥莉这一边的，就可以了，”安格斯这么强调着，他说，“你们很快，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那个银河系的英雄，”
“好吧好吧……”反正安格斯说些奇怪的话也不是刚刚才开始的，泽德表示他都快习惯了，于是他换了个话題，“对了，你应该知道的吧，那些遗迹，是属于谁的。那些墙上刻着的文字，连马修都沒法解读，”
“那是当然，目前人类还不知道那个种族的名字，”安格斯回答说，“他们是很久很久以前，银河系的守护者，他们守护着还未进化的生物，守护着相对弱小的文明，引导他们走向繁荣，是他们将裁决者的意志抽离，将他封锁在圣殿当中，”
“我想这意味着，那个裁决者并不是什么好人吧……”
“裁决者并沒有善与恶的分别，但对于银河系的生物來说，沒错，他不是什么好人。”
安格斯回应着泽德话，他说：“所以守护者才会使他沉睡，即便这让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们的文明就那样衰落，然后彻底消失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泽德突然发现了这样一个关键的问題，如果安格斯只是异能者的话，那么他又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呢。
“有一些，是卡洛斯告诉我的，有一些，是他的预言里的内容。”安格斯笑的非常开心，他微微歪了一下头，说，“但是事实上，特瑞玛帝国当中对这个种族的研究是非常多的。只是人类现在与他们的交流太少了才不知道而已。”
“那是当然了。那帮家伙，可是突然之间杀过來，轰炸了我们的殖民地啊。”泽德对特瑞玛人也沒有一点儿好感。他因为任务去过很多次远地殖民地，那些地方被特瑞玛人攻陷，几乎都寸草不生。
“会有一个人出现的。”突然，安格斯微微低下头，这么说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泽德奇怪的又朝安格斯看了过去。
安格斯听到泽德的提问，满意的扬起头，他看向泽德，露出期待又有些兴奋的笑容來：“会有一个人出现，他将带來人们期待已久的和平，他将化解跨越百年的仇恨与恩怨，在这充满黑暗与死亡的宇宙中，作为一个英雄，成为所有人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