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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呦,二位好有兴致啊

    时间被女人的哭泣拉长,直到顾若夕将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散出去,她才抽噎着停下来。

    头依然闷闷地埋在男人的胸口,将身子缩进男人的怀抱里,努力从紧拥着她的身体上汲取温暖。

    “哭够了?”低低沉沉的嗓音响在顾若夕的耳边。

    她没回应。

    御斯年手掌轻轻抚着女人后脑柔软的发丝,“都是当妈的人了,以后不能再随便哭了,嗯?”

    顾若夕闷闷地,不想说话,身子又往御斯年的胸口钻了钻。

    御斯年轻叹,对于已经离世的孩子,心里也很内疚,又将顾若夕搂了搂。

    要不是跟在他的身边,她也不会遭受这些无妄之灾,找个普通人嫁了,或者如今她会享受到安稳快乐的人生。

    御斯年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她依偎在容锦泽的怀抱里的画面,拦着顾若夕的手骤然用力。

    “哪怕跟在我身边会让你万劫不复,我却不能放你走,顾若夕,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你这一辈子都是我御斯年的。”

    仿若是一种宣告,御斯年低沉的话语带着警告,将顾若夕的脸从自己的胸口拔出来,不理会小女人红肿的眼眸和鼻子上因为哭泣流出来的鼻涕,御斯年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顾若夕早就没有了抵抗的力气,身子软得不像话。被男人的强势地拦着腰肢,还有男人压下来的头,迫使她后仰着,腰肢像是要被折断般。

    手掌用力地抓着男人胸口的衣襟,顾若夕第一次心甘情愿地承受男人的索吻。

    御斯年也感受到了顾若夕身上微妙的变化,吻得更深。

    好像以往的每一次都是他在逼迫她承受,从没有这一刻这般,她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

    原来她也会听话。

    御斯年的唇放纵地厮磨,终于在顾若夕脸颊漾起点点微红之后放开了她,薄唇转而吻向了她的耳边。

    “总算是学乖了,看来让你受点罪也有点好处。”低低哑哑的嗓音刺激着顾若夕耳边的神经。

    温热的呼吸就喷发在她的耳朵上,让她虚弱的身体再也提不起力气。

    顾若夕仰着头,眼睛红肿的像是两个桃子,还有没流尽的泪水含在眼睛里,盈盈美目有些怨怪地看着面前低笑的男人,咬着唇瓣不说话。

    御斯年俊逸的脸上粘着她的眼泪和鼻涕,此刻的模样和他矜贵冷傲的形象太过不同,可却比任何时候都能吸引她。

    顾若夕近乎痴迷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在她的目光下,御斯年再次低下头,想要去吻女人的轻咬的唇角。

    “呦,二位好有兴致啊,不是说人都烧傻了,那现在你们这算是人类的原始本能?”凉凉的嗓音从门外传进来。

    御斯年吻下去的动作停顿住,在小女人羞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时候,抬手就将她的头又按回自己的怀里,身体顺势偏转,将她的人也护在了身后,彻底遮挡住了其他人觊觎的视线。

    她只穿着松垮垮的睡衣,还被他弄乱了!

    “进来之前不懂得敲门?你学过的皇家礼仪是喂了狗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怒火,他还没亲够!

    御斯年抬眸望过去,不仅仅看到了一脸揶揄的白夜,还看见固执地留在御家大宅赶也赶不走的容锦泽。看着容锦泽望着若夕时目光里浓重的痛色,御斯年的怒火又很快消减了下去。

    让他们看清楚也好,省得都来惦记他的女人。

    况且在容锦泽没能及时将她从警察署保释出去之后,他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会照顾好她。

    一次就够了,他以后绝不假手于人。

    白夜十分火大,“你还知道和我讲礼仪?”

    “我最烦别人在我做实验的时候打扰我,这种事情你干多少次了!放着锦泽现成的医生你不用,非要我亲自过来!”

    他的研究正是关键时刻,况且顾若夕失血过多短时间里是再也不能让他抽血做实验了,因此每一次血检实验就显得十分可贵!

    御斯年已经将顾若夕塞回了被子里,手指刮了刮她的脸蛋,像是安抚又像是逗弄,这才站起身将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你的小白鼠仅此一只,你觉得交给别人你放心?”

    御斯年的表情再次变得清冷淡漠,之前面对顾若夕时的温柔和宠溺就好像是门口两个人眼里的幻觉。

    他话是对着白夜说,可是冷寒的视线一直锁在容锦泽的身上,话语里的深意让站在门口温和的男人一下子就听懂了。

    容锦泽的眼睛里很快就浮上了一抹懊悔,刚走进房间时的愤怒也被御斯年话打击得七零八落。

    低垂下眼眸,他竟不敢去看顾若夕的眼睛。

    是他答应她会尽快保释她,结果人却被爷爷抓了回去。无论他如何争取,面对爷爷手下的几个保镖,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也无能为力。

    要不是最后御斯年让人将他从家里带出来,他恐怕还在被软禁,更遑论营救她。

    “若夕对不起,是我失言了,害得你在拘留室里面冻了一整晚。”

    西城历史上最冷的一天,暴风雪甚至将所有居民楼的一层全部覆盖住,而若夕因为他的不作为,竟然在没有取暖的情况下在拘留室里面冻了一整晚。

    容锦泽的话才说完,顾若夕就从被子里急切地探出了头,“容大哥,不关你的事,你别这样。”

    御斯年的脸在顾若夕将脑袋钻出来的时候就冷了下来,看着她着急地要从床上坐起来,修长的手臂立刻伸出去按住了她的肩膀。

    “给我老实地躺着!”

    低沉的嗓音哪里还有一点温情可言,顾若夕悻悻地将身子又塞回被子。

    却还是偏着头对站在远处的容锦泽解释,“我真的没事,都好很多了!”

    “若夕。”容锦泽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

    御斯年的脸色更沉,到底是忍不住瞪向了床上又开始不老实的小女人。

    顾若夕在男人冷厉的视线下缩了缩脖子,却固执地对着门口的方向道,“容大哥能过来看我我就很感激了,再说工作人员忘记开暖气又不是你的错,我还还以为所有的坏蛋被抓进去之后都要受点小惩罚呢,是我自己没求助,生怕坏了规矩。”

    “看来脑细胞还没全死掉,还知道没什么本事进了里面要守规矩明哲保身。”白夜揶揄着顾若夕。

    他才懒得理会房间里另外两个男人是什么脸色,快速地走到顾若夕的身边,直接将她被子里的手臂拽了出来。

    修长的手指搭上顾若夕的脉案,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我看你们三个人脑袋都是白长了,就没发现她发烧把眼睛给烧好了?”

    一语话落,几个人都错愕住。

    顾若夕大睁着眼睛看向御斯年,而御斯年也在看着她。

    她才意识到从她醒过来之后就能够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的眼睛好了?”

    顾若夕甚至不敢相信,在看到御斯年眼睛里的笑意之后,她的视线扫过整个房间。

    床和柜子是紫檀木的,不远处的放着茶杯的案几和化妆镜是黄花梨的,沙发是近代的紫檀木镶嵌着整块岫玉来当靠背,床角边的矮桌上还点着沉香,温淡的烟雾弥漫整个房间。

    还有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仿佛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脸,精致的五官,深邃的眸色,还有他深蓝色的西装以及镶嵌在上面的一枚枚精致的纽扣。

    “御斯年,我能看见了!”

    突来的欣喜让顾若夕激动得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她甚至想要冲进御斯年的怀里再好好地看看他!

    白夜搭在她手腕上摸脉的手十分用力地将要坐起来的女人又拽了回来,“傻不傻,你刚才抱着男人哭的时候就能看见了,早就告诉过你不会瞎,这会激动个什么劲!”

    原来白夜和容大哥那时就到了,那不是将她卑微地祈求御斯年的样子都看见了?

    好丢人!顾若夕脸颊上总算有了明显的血色。

    想到自己的后知后觉,顾若夕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要不是眼睛被灼伤,她也意识不到能够看见这个世界里的色彩是多么的重要,哪怕白夜和容锦泽一遍遍地告诉她不会失明,她却一直都很担心。

    “我是傻,但是别人也没见聪明啊,都没有人提醒我。”

    御斯年静静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愤愤不平的小女人,摇头轻笑。

    他也是太着急见她反而忽略了她的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听见房间里文嫂和她谈话的声音时有多么欣喜若狂。

    她被他从拘留所里接出来的时候高烧将近五十度,人也昏迷不醒,他的心也一直悬着,只要她活过来他都觉得庆幸,哪里还能注意到她的眼睛。

    看着顾若夕回复了神采像个小女人般推卸责任,御斯年冷淡的唇角也控制不住地勾起淡淡的弧度。

    容锦泽站在一侧,将顾若夕和御斯年之间的相处看得清清楚楚,脸上才浮起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若夕和对他总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他能感觉到若夕对他的在乎,却也只是将他当成一个亲人,一个兄长。

    她总是会对他说谢谢说感激,可对御斯年,她才会流露出埋怨和嗔怒的小表情。

    白夜是在逼着他看清这一切。

    “恭喜你,若夕,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然按照我的推测你可能还要恢复一段时间。”容锦泽收敛了眼底的失落,也会心地笑笑。

    “谢谢你,容大哥。”顾若夕也笑着回应。

    手腕突然被轻甩了出去,脑门上紧接着传来“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