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红颜？祸水？
雨凡悚然，狠茬子在这儿呢，不对，两个就没有一个善茬。
要是真去对陈琳这么一说，不管真假，她还不得把自己撕碎了，揉烂了。
“无故关机或拒接电话也按小语说的办。”陆小舞看着接过手机的雨凡露出胜利的微笑。
雨凡突然之间很想狼嚎，受伤的孤狼。
清晨的阳光很灿烂，风依语也很灿烂，一大早就来推雨凡去医院里边的花园散心。
即便是穿着千衣一色的白色病号服，坐在轮椅上，雨凡也依然是最令人瞩目的那一个，男人。而风依语则是最令人瞩目的那一个女人。
金童玉女般的一对人自然少不了众多目光的追看。
健康的体型，帅的无可救药的外貌，以及脸上那淡淡的笑容，还有自内而外散发出的无限朝气。
不只是女人爱看，男人同样也会多看几眼。只不过男人们看的最多自然还是风依语。
“你爸爸是一院之长，怎么舍得让你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来实习护士？病人一般都比平时脆弱，很容易动情，喜欢上你这么漂亮的小护士的。”
雨凡一边欣赏着园中景色，一边和后边推车的风依语说话。
“他自然不愿意。是我非要来体验一下，他没办法，不过规定只许我实习一周。”
“一周，那我住一周出院吧，多享受一下贵宾护理。”要不是风依语在这边，雨凡做完手术当天就想出院。
“你多住些日子，那样有助于恢复。我会在这里护理你直到出院。”
“早上好！小语！”对面过来一个娇巧可爱的小护士，“你的病人好帅啊！”
“你好！美女！”雨凡笑着打招呼。
小护士见雨凡跟她讲话，兴奋的说道：“我叫阿娇，电话是……”
她那还没说完呢，雨凡就被风依语推走了。
“小语，你今天有没有事啊？我帮你值班吧。”
“前边是上坡，小语我来帮你推吧。”
“小语，我可以跟这个帅哥合个照吗？”
“帅哥，请问你电话多少啊？住哪个病房啊？”
……
风依语健步如飞，匆匆的把雨凡给推回了病房。
“干嘛跑这么快？我还没给人留电话合照呢。”雨凡笑着开玩笑。
“你们男生都这样吗？大花心一个，是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风依语有小气，不知是被刚才那帮小护士气的还是被雨凡这句话气的。
“不见得所有的男生都会这样，但像我这么帅的肯定会，有资本嘛。”
陆小舞将轮椅用力向里一推，转身就摔门而去。
雨凡午饭就惨了，没有热腾腾可口的饭菜，只能从陆小舞昨晚带来的东西里边扒拉出一些来吃。
咚，咚，咚，
雨凡刚吃完饭，便传来敲门声，他一听就知道绝对不是风依语。
风依语的敲门声是轻柔的，而这个人的敲门声虽然也很轻，但却有力而霸道。
“请进！”
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是个风度翩翩的鹰勾鼻，正是当日在龙兴山停车场的梁峰。
梁峰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雨凡，眼中有不屑和些许的妒忌，论外貌，雨凡确是比他好看。
“雨凡，二十一岁，孤儿，现为中大中文系四年级学生。大三结束时完成所有学业，外出旅游，靠投点稿和打点零工维持生活。”
梁峰先不介绍自己，上来就报雨凡的简历。
“有话请直说。”雨凡也不打算知道他是谁，淡淡的说道。
“我喜欢痛快的人。”梁峰虽然这么说，但雨凡淡然的反应却让他不喜。
“你是中文系的，红颜祸水这句话你应该懂吧？”
“那是懦弱男人的说词。”雨凡已经大体明白他为何而来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为风依语还是陆小舞。
“我喜欢你这种说法，可即便红颜不是祸水，但却可引来祸水。”梁峰的眼神凌厉起来。
“错了，祸水不是红颜引来的，而是自己扑来的。”
“我不管这些。”梁峰的声音高了起来，“我也没兴趣和你讨论这种事。我向来喜欢先礼后兵，我只要你做一件事，以后离小语有多远就多远，价格你开。”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雨凡笑了笑，笑得很灿烂。
但在梁峰眼里却是要多可恨就有多可恨，“一百万？”他不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开始报价。
雨凡笑。
“五百万！”
雨凡还是笑。
梁峰的眼色开始狰狞，觉得雨凡在笑他弱智。
他出国回来后觉得暴力太野蛮了，想改改行事方式，所以才会费这么多口舌，而现在他觉得也许还是暴力最有效。
“希望事到临头，你还没能笑得出来，年轻人。”
“我不太喜欢逐客，你可以自己走。”雨凡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威胁。
红颜？祸水？雨凡摇头笑了笑，他刚要准备小憩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这次是风依语。
雨凡半躺在床上，看着她有点紧张的走了进来。
“刚才是谁来过了？是不是梁峰？他跟你说什么了？”风依语看起来很不安。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是随便聊了聊。”
“是不是二十四五的样子？鹰勾鼻？”
“是！”雨凡尽管不是个什么事都让女人扛的人，但是也不愿撒谎。
“他对你怎样了？”风依语慌慌的上来检查雨凡的身体。
“你不是生我气吗？怎么又跑过来了？”雨凡又露出了招人恨的微笑。
风依语愣了一下，在那儿酝酿了一会儿，才鼓足勇气说道：“你可以不气我吗？我和小舞不一样，她知道你是故意气她，她才不会生气呢。我不行，就是知道你是故意的，我也会生气。”
“你忍心看我生气伤身吗？”
雨凡看着垂垂欲滴的风依语，实在是无法跟昨晚那个彪悍的揍人狂魔对应起来，被她弄的心里一跳，半天说不出话来。
“梁峰都跟你说什么了？”风依语很紧张这件事，再次问道。
“他让我离你远点。”
“你休息吧。”风依语出奇的没有说什么，只是神色黯然的走了。
雨凡弄不清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自然也不好多讲，也不愿多问。
七天还没到，风依语就不来了，这是新来顶替她的小护士跟雨凡讲的，而陆小舞这几天到一处偏远山区采访去了，也没有来过。
雨凡的腿恢复的异常快，在第五天的时候便可行动自如，他去办了出院手续，带着他的全部家当，一个大大的旅行背包，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龙兴是一座很大的城市，历史悠久，有很多值得一看的地方。雨凡第一天便去了龙兴山，市里还没有逛，又怎么会错过。
边行边看时，雨凡不止一次的想要离开，但却都没有付诸行动。
不止一次的暗骂自己愚蠢无知，干吗要招惹这两个女孩子？
像以前一样，把流氓打跑，然后事了拂袖去，不带走一点点云彩，多好！
可惜，没有可惜。
难道自己真对她们有意思？不可能！以前又不是没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女孩追过自己，也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这该死的春天，万恶的春风。
雨凡站在细软的春风中，无限惆怅。
他有种预感，以前那种悠哉游哉的神仙日子恐怕是要结束了。
未来，真是令人不适应啊！
正胡思乱想中，手机响了，一直响到第三遍他才想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你在哪儿？”陆小舞焦灼的声音传来。
“还在龙兴。”
“你等我。”雨凡还没有回过神来，陆小舞就急急的挂了。
三个小时后，雨凡正坐在摊前，一边吃着烧烤，一边享受周围几个小姑娘火热的眼神。
陆小舞在机场再次打来电话，问清他的位置后又急急的挂了。
雨凡听说这边烤鸡翅不错，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他的端了上来，刚咬了一口，陆小舞就背了个大包气喘嘘嘘的坐到了他对面。
“先喝点水，慢慢喝。”雨凡赶紧把水递给她。
陆小舞一连喝了两杯，气才顺了点。
“来，吃个烤鸡翅，我等了一个小时排来的，非常不错。”雨凡一边啃着自己手里的，一边抓起一个递给陆小舞。
陆小舞一把夺下他口中的那一个，“你倒是很悠哉，你知不知道小语现在很痛苦？”
“他不辞而别，我还没有找她算账呢。”雨凡笑着又拿起另一个鸡翅往嘴里塞。
陆小舞又是一把夺去，一字一字很严肃的道：“雨凡，我跟你说认真的。”
“梁峰你见过了，他是市长的儿子，从小跋扈，凡是对小语有接近意图的男生，或是他认为小语可能对其有点意思的，他都不放过。上次说的那个宋子文，梁峰让人打的他在医院里边住了两个月，那时候梁峰还在国外。”
“去年，有一个男生，因为小语跟他多说了一句话，胳膊都被打折了，现在还没好。”
“高中时，有个男生帮小语打伞，第二天，头就破了。”
“初中时，有个男生塞小纸条给小语，晚上指头断了。”
“小学时，小语同桌不小心碰了她胳膊一下，下课后，小男生的胳膊被人划了十来刀。”
“幼儿园，小语刚拉小伙伴的手准备做游戏，五六个孩子上去把她那个小伙伴摁在地上，打的大小失禁。”
“他不喜欢做自我介绍，所以昨天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吧？”雨凡只好先吃着烤肉串。
没想到这也被陆小舞夺下了，只好苦笑着说道：“小舞同学，我逛了一下午还没吃东西呢。 ”
“我从早晨就没吃东西！”陆小舞恶狠狠的瞪着他，“小语就是因为这个不敢再跟你见面了，她害怕你受伤害，你懂吗？”
“嗯，真是好姑娘！”雨凡拿起水充了充饥。
“我怎么看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陆小舞有些生气，很生气。
“已经注定要发生的事情，已经注定要成为的结果，在意不在意又有两样？”雨凡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一样，在意你就会放在心上，就会努力的想法解决问题。可能无法改变注定要发生的事情，但绝对可以决定事情的结果。”
“在意也是一种态度，它体现着我们在你心中的位置。”
“我们不值得你在意是吧？也对，我们认识才几天？你根本没必要在乎我们，转头我们就是路人而已。对不起，打扰您了，再不见。”
陆小舞俏脸如沉水，情绪激昂，腾的占了起来，转身就走。
雨凡刷的抓住了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
陆小舞拼命挣了一下，但却纹丝不动，便也不再动弹，狠狠地瞪着雨凡。
雨凡又一次的后悔起当时在龙兴山上的愚蠢冲动。女孩子不能随便惹啊！
两人瞪了一会儿，还是雨凡率先开口，严肃的说道：“你只是看到了表面，怎么知道我心里是不是在意？”
“我不可能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只能从你的表现来判断。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在意。”陆小舞冷冷的说道。
“好吧！我很认真的说，我很在意你们。只是，我，我的个性如此。”
“真的？”
“真的。”
“你还敢见小语吗？你不怕红颜祸水？”
要是真去对陈琳这么一说，不管真假，她还不得把自己撕碎了，揉烂了。
“无故关机或拒接电话也按小语说的办。”陆小舞看着接过手机的雨凡露出胜利的微笑。
雨凡突然之间很想狼嚎，受伤的孤狼。
清晨的阳光很灿烂，风依语也很灿烂，一大早就来推雨凡去医院里边的花园散心。
即便是穿着千衣一色的白色病号服，坐在轮椅上，雨凡也依然是最令人瞩目的那一个，男人。而风依语则是最令人瞩目的那一个女人。
金童玉女般的一对人自然少不了众多目光的追看。
健康的体型，帅的无可救药的外貌，以及脸上那淡淡的笑容，还有自内而外散发出的无限朝气。
不只是女人爱看，男人同样也会多看几眼。只不过男人们看的最多自然还是风依语。
“你爸爸是一院之长，怎么舍得让你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来实习护士？病人一般都比平时脆弱，很容易动情，喜欢上你这么漂亮的小护士的。”
雨凡一边欣赏着园中景色，一边和后边推车的风依语说话。
“他自然不愿意。是我非要来体验一下，他没办法，不过规定只许我实习一周。”
“一周，那我住一周出院吧，多享受一下贵宾护理。”要不是风依语在这边，雨凡做完手术当天就想出院。
“你多住些日子，那样有助于恢复。我会在这里护理你直到出院。”
“早上好！小语！”对面过来一个娇巧可爱的小护士，“你的病人好帅啊！”
“你好！美女！”雨凡笑着打招呼。
小护士见雨凡跟她讲话，兴奋的说道：“我叫阿娇，电话是……”
她那还没说完呢，雨凡就被风依语推走了。
“小语，你今天有没有事啊？我帮你值班吧。”
“前边是上坡，小语我来帮你推吧。”
“小语，我可以跟这个帅哥合个照吗？”
“帅哥，请问你电话多少啊？住哪个病房啊？”
……
风依语健步如飞，匆匆的把雨凡给推回了病房。
“干嘛跑这么快？我还没给人留电话合照呢。”雨凡笑着开玩笑。
“你们男生都这样吗？大花心一个，是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风依语有小气，不知是被刚才那帮小护士气的还是被雨凡这句话气的。
“不见得所有的男生都会这样，但像我这么帅的肯定会，有资本嘛。”
陆小舞将轮椅用力向里一推，转身就摔门而去。
雨凡午饭就惨了，没有热腾腾可口的饭菜，只能从陆小舞昨晚带来的东西里边扒拉出一些来吃。
咚，咚，咚，
雨凡刚吃完饭，便传来敲门声，他一听就知道绝对不是风依语。
风依语的敲门声是轻柔的，而这个人的敲门声虽然也很轻，但却有力而霸道。
“请进！”
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是个风度翩翩的鹰勾鼻，正是当日在龙兴山停车场的梁峰。
梁峰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雨凡，眼中有不屑和些许的妒忌，论外貌，雨凡确是比他好看。
“雨凡，二十一岁，孤儿，现为中大中文系四年级学生。大三结束时完成所有学业，外出旅游，靠投点稿和打点零工维持生活。”
梁峰先不介绍自己，上来就报雨凡的简历。
“有话请直说。”雨凡也不打算知道他是谁，淡淡的说道。
“我喜欢痛快的人。”梁峰虽然这么说，但雨凡淡然的反应却让他不喜。
“你是中文系的，红颜祸水这句话你应该懂吧？”
“那是懦弱男人的说词。”雨凡已经大体明白他为何而来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为风依语还是陆小舞。
“我喜欢你这种说法，可即便红颜不是祸水，但却可引来祸水。”梁峰的眼神凌厉起来。
“错了，祸水不是红颜引来的，而是自己扑来的。”
“我不管这些。”梁峰的声音高了起来，“我也没兴趣和你讨论这种事。我向来喜欢先礼后兵，我只要你做一件事，以后离小语有多远就多远，价格你开。”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雨凡笑了笑，笑得很灿烂。
但在梁峰眼里却是要多可恨就有多可恨，“一百万？”他不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开始报价。
雨凡笑。
“五百万！”
雨凡还是笑。
梁峰的眼色开始狰狞，觉得雨凡在笑他弱智。
他出国回来后觉得暴力太野蛮了，想改改行事方式，所以才会费这么多口舌，而现在他觉得也许还是暴力最有效。
“希望事到临头，你还没能笑得出来，年轻人。”
“我不太喜欢逐客，你可以自己走。”雨凡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威胁。
红颜？祸水？雨凡摇头笑了笑，他刚要准备小憩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这次是风依语。
雨凡半躺在床上，看着她有点紧张的走了进来。
“刚才是谁来过了？是不是梁峰？他跟你说什么了？”风依语看起来很不安。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是随便聊了聊。”
“是不是二十四五的样子？鹰勾鼻？”
“是！”雨凡尽管不是个什么事都让女人扛的人，但是也不愿撒谎。
“他对你怎样了？”风依语慌慌的上来检查雨凡的身体。
“你不是生我气吗？怎么又跑过来了？”雨凡又露出了招人恨的微笑。
风依语愣了一下，在那儿酝酿了一会儿，才鼓足勇气说道：“你可以不气我吗？我和小舞不一样，她知道你是故意气她，她才不会生气呢。我不行，就是知道你是故意的，我也会生气。”
“你忍心看我生气伤身吗？”
雨凡看着垂垂欲滴的风依语，实在是无法跟昨晚那个彪悍的揍人狂魔对应起来，被她弄的心里一跳，半天说不出话来。
“梁峰都跟你说什么了？”风依语很紧张这件事，再次问道。
“他让我离你远点。”
“你休息吧。”风依语出奇的没有说什么，只是神色黯然的走了。
雨凡弄不清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自然也不好多讲，也不愿多问。
七天还没到，风依语就不来了，这是新来顶替她的小护士跟雨凡讲的，而陆小舞这几天到一处偏远山区采访去了，也没有来过。
雨凡的腿恢复的异常快，在第五天的时候便可行动自如，他去办了出院手续，带着他的全部家当，一个大大的旅行背包，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龙兴是一座很大的城市，历史悠久，有很多值得一看的地方。雨凡第一天便去了龙兴山，市里还没有逛，又怎么会错过。
边行边看时，雨凡不止一次的想要离开，但却都没有付诸行动。
不止一次的暗骂自己愚蠢无知，干吗要招惹这两个女孩子？
像以前一样，把流氓打跑，然后事了拂袖去，不带走一点点云彩，多好！
可惜，没有可惜。
难道自己真对她们有意思？不可能！以前又不是没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女孩追过自己，也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这该死的春天，万恶的春风。
雨凡站在细软的春风中，无限惆怅。
他有种预感，以前那种悠哉游哉的神仙日子恐怕是要结束了。
未来，真是令人不适应啊！
正胡思乱想中，手机响了，一直响到第三遍他才想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你在哪儿？”陆小舞焦灼的声音传来。
“还在龙兴。”
“你等我。”雨凡还没有回过神来，陆小舞就急急的挂了。
三个小时后，雨凡正坐在摊前，一边吃着烧烤，一边享受周围几个小姑娘火热的眼神。
陆小舞在机场再次打来电话，问清他的位置后又急急的挂了。
雨凡听说这边烤鸡翅不错，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他的端了上来，刚咬了一口，陆小舞就背了个大包气喘嘘嘘的坐到了他对面。
“先喝点水，慢慢喝。”雨凡赶紧把水递给她。
陆小舞一连喝了两杯，气才顺了点。
“来，吃个烤鸡翅，我等了一个小时排来的，非常不错。”雨凡一边啃着自己手里的，一边抓起一个递给陆小舞。
陆小舞一把夺下他口中的那一个，“你倒是很悠哉，你知不知道小语现在很痛苦？”
“他不辞而别，我还没有找她算账呢。”雨凡笑着又拿起另一个鸡翅往嘴里塞。
陆小舞又是一把夺去，一字一字很严肃的道：“雨凡，我跟你说认真的。”
“梁峰你见过了，他是市长的儿子，从小跋扈，凡是对小语有接近意图的男生，或是他认为小语可能对其有点意思的，他都不放过。上次说的那个宋子文，梁峰让人打的他在医院里边住了两个月，那时候梁峰还在国外。”
“去年，有一个男生，因为小语跟他多说了一句话，胳膊都被打折了，现在还没好。”
“高中时，有个男生帮小语打伞，第二天，头就破了。”
“初中时，有个男生塞小纸条给小语，晚上指头断了。”
“小学时，小语同桌不小心碰了她胳膊一下，下课后，小男生的胳膊被人划了十来刀。”
“幼儿园，小语刚拉小伙伴的手准备做游戏，五六个孩子上去把她那个小伙伴摁在地上，打的大小失禁。”
“他不喜欢做自我介绍，所以昨天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吧？”雨凡只好先吃着烤肉串。
没想到这也被陆小舞夺下了，只好苦笑着说道：“小舞同学，我逛了一下午还没吃东西呢。 ”
“我从早晨就没吃东西！”陆小舞恶狠狠的瞪着他，“小语就是因为这个不敢再跟你见面了，她害怕你受伤害，你懂吗？”
“嗯，真是好姑娘！”雨凡拿起水充了充饥。
“我怎么看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陆小舞有些生气，很生气。
“已经注定要发生的事情，已经注定要成为的结果，在意不在意又有两样？”雨凡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一样，在意你就会放在心上，就会努力的想法解决问题。可能无法改变注定要发生的事情，但绝对可以决定事情的结果。”
“在意也是一种态度，它体现着我们在你心中的位置。”
“我们不值得你在意是吧？也对，我们认识才几天？你根本没必要在乎我们，转头我们就是路人而已。对不起，打扰您了，再不见。”
陆小舞俏脸如沉水，情绪激昂，腾的占了起来，转身就走。
雨凡刷的抓住了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
陆小舞拼命挣了一下，但却纹丝不动，便也不再动弹，狠狠地瞪着雨凡。
雨凡又一次的后悔起当时在龙兴山上的愚蠢冲动。女孩子不能随便惹啊！
两人瞪了一会儿，还是雨凡率先开口，严肃的说道：“你只是看到了表面，怎么知道我心里是不是在意？”
“我不可能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只能从你的表现来判断。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在意。”陆小舞冷冷的说道。
“好吧！我很认真的说，我很在意你们。只是，我，我的个性如此。”
“真的？”
“真的。”
“你还敢见小语吗？你不怕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