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之倾城毒妻
字体: 16 + -

(066)夜之女王,在深夜里绽放

    顾悠然刚做完手术,情绪不宜激动,在慕辰逸眼神的示意下,医护人员安抚着把她推走了。

    萧离以为慕辰逸会说着什么,可是他什么也沒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她,就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萧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淡淡的一扫,冷漠,疏离,厌恶,不信任,各种负面情绪的叠加,慕辰逸从來沒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平静淡然的心猛的被撕开一道口子,原來,他也不相信她,他也认为是她故意害顾悠然沒了孩子。

    什么“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到头來不过是口说无凭,一句轻描淡写的随意而言而已。

    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萧离找过那天的那个男人,可是找了好久,她甚至花钱请了私家侦探,都沒有找到那个男人的踪迹,她越发觉得自己是掉进了一个设好的圈套里,他们想好了每一步,就等着她入瓮。

    以前在情绪低落,失落无助的时候,总有龙翼天陪在她的身边,告诉她,这个世界沒有什么大不了,只要活着,希望就存在,现在连龙翼天也离她远去,她所有的悲苦失去了依靠,越发的孤独寂寞,无依无靠。

    她又想起自己的名字,萧离,萧离,一生注定离别,孤苦无依,不知道深爱她的养母为何给她起这样悲苦的名字。

    她像是一只昼伏夜出的猫,窝在自己的单身公寓里,肚子舔舐着伤口。

    从医院里一别,慕辰逸就沒联系过她,她害他失去了孩子,他一定恨她入骨了吧。

    本想打电话给婚介公司,询问一下婚礼的事宜是否还在继续,号码都拨了过去,却突然又挂掉,她觉得自己很好笑,跟慕辰逸好好的时候,她不关心自己的婚礼,现在跟他的关系这么僵,却关心起自己的婚礼來,如让慕辰逸知道,一定很看不起她。

    白天睡觉,晚上去夜店,她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暗无天日的日子,她似乎爱上了这种生活,坐在喧闹里,看着形形**的人群,肆意张扬的舞蹈想,认识不认识的男那女女在一起大笑,只有这时,她的心才不会那么空洞,那么贫瘠,才会有那么一点知觉,知觉自己还活着。

    为了掩人耳目,她沒去过天上人间想,每当夜色深深,正经姑娘都开始入眠的时候,她粉墨登场,穿着以前工作时的华丽战服,开着自己大红色马自达3,像是一个夜之女王,穿梭在城市边缘的娱乐场所。

    她的美貌,她傲人的身姿,举手投足之间那种属于夜的魅惑风情,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掀起一阵惊艳的喧哗,她像一个真正的女王一样,看着臣服在她脚下的男人,微笑着,张扬着,肆意挥洒着,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刻达到巅峰的快乐。

    可当太阳升起,天空显出一片破晓之色,她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醒着的时候,那种深深的空洞感,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在她的身上,让她恐惧,让她悲凉,让她绝望。

    她明明不是那种人,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跟她站在同一战线,反抗别有用心的人。

    她突然觉得,其实,她在他的心里,沒有那么重要,甚至比不上一个沒成形的胚胎,她像是被主人狠狠丢弃的小狗,绝望而又悲伤。

    这天夜里,她一如既往的风华绝代,坐在吧台上,喝着上好的红酒,对着中间隔了两个人的英俊男人微笑,男人端着酒杯朝她走了过來,在她的旁边坐下,炙热的目光仔细的打量着她美丽的脸庞,“卿卿小姐多日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

    为什么萧离觉得他眼熟,原來是以前的客户。

    与他轻轻的碰了碰杯,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男人一看就是游戏中高手,深知萧离从前的身份,却不问她为什么不在天上人间了,也不问她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在干什么,不谈生活,只谈风情,他说着最动听的情话,发表着最恰当的赞美。

    萧离交叠着性感的双腿,一手扶着下巴,一手执着红酒玻璃杯,以女人最美丽的姿态听着,怪不得女人都喜欢听人赞美,赞美听多了,会让女人情不自禁的自信起來。

    两人正谈着开心,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夺下萧离的酒杯,砰的放在吧台上,粗暴的拉起她,朝着外面走去。

    还沒走几步,男人拉住了他们,淡笑着说,“这么霸道,我看上的女人也敢抢,原來是慕少。”

    他走近慕辰逸几步,挨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慕少要不要來点刺激的,再叫几个妞,我们群p,我请客。”

    他的话音刚落,慕辰逸一拳就打在他的脸上,男人沒有防备,身子猛的向后仰,撞在装饰物的玻璃平台上,打翻了放在上面的鱼缸。

    夜店的音乐戛然而止,好奇的人们朝着这边围观起來,男人恼羞成怒,撑着地面狼狈的站了起來,抹了一下粘湿的唇角,一手血,“好你个慕辰逸,仗着自己是n城老大就目中无人,告诉你,我陈正飞也不是好惹的,你给我等着,回去我就告诉我爸,让他叫几个兄弟,把你们大成集团铲为平地。”

    陈正飞是临城陈自强的儿子,陈自强因为拆迁,拥有多套房产,因此发家,后來凭着自己精明的头脑,创建一家房地产公司,因为当时赶上政府扶持,加上自己的吃苦耐劳,顺风顺水十几年,发展成为临城最大的房地产公司,是名副其实的问暴发户,陈正飞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从小娇生惯养,交横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喜欢包养**跟小明星,典型的纨绔富二代。

    在他的眼里,沒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題,而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因为他们家跟n城四大家族的金融世界顾家相互依傍,某些方面共生共荣。

    慕辰逸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拉着萧离就朝喧外面走去,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的家伙,他理都懒得理。

    对于萧离,慕辰逸什么话都沒说,把她带到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就沒有出现过。

    到了吃饭的点,会有人來送饭,缺什么只要告诉门外的两个保镖,不管多晚,他们都会买來,就是有一点,她不能出门,说的明白一点她被软禁了。

    她跟慕辰逸打过很多电话,问他凭什么把她软禁起來,慕辰逸回复的精彩,为了预防你出去招蜂引蝶。

    后來打电话打的烦了,萧离就把手机给摔了,她唯一跟外界的联系也中段了。

    她试着逃跑过,但是门外两个一米九八的保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把她拎回來。

    他们人长的魁梧,说话也瘆人,老实待着,慕少最近很忙,等他忙完了,回來解决你。

    解决。杀人灭口吗。

    两个保镖面皮抖了抖,杀妻也是重刑。

    “既然知道我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对我客气点,让我出去透透气。”

    两个不善言辞的保镖把她扔进屋子后,就再也沒有跟她说过话,她唯一的消遣也被扼杀了。

    慕辰逸重新出现在五天后的一个晚上,差不多快十点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慕辰逸匆忙的走进來,进來后,二话不说,拉着萧离就往外走。

    “你要把我带哪里去。”

    她害怕了这种沒有自由被软禁的日子,唯恐他把她从一个软禁地带到另外一个软禁地,“告诉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就是死也不跟你走。”

    女人任性起來很疯狂的,萧离用了全力挣脱他的手,双手死死的扒着公寓防盗门,说什么也不放手。

    慕辰逸的重瞳眯了眯,紧抿着嘴唇,让他看起來很严肃,“别闹了,这里很危险,我们必须离开。”

    现在是法制社会,什么都是讲法律的,她又沒有做什么坏事,危险什么危险。

    最危险的应该就是慕辰逸,不让她出门,限制她自由,她随便去哪,都比跟他在一起安全。

    慕辰逸又來拉她,她却露出小兽一般锋利牙齿,狠狠的在他的手上邀了一口,一排清晰的牙印儿出现在慕辰逸虎口的位置,他皱眉,有些不耐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旁的保镖,保镖接到信号,迅速上前,一边一个控制她的四肢,让萧离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慕辰逸像是抗麻袋似的把她扛了起來。

    就是她咬了他,他也不想其他男人跟她亲密接触,扛着她上了电梯,就下了电梯,刚走出公寓楼大门,突然,从阴暗处闪出数十个人影,紧接着,就是镁光灯各种闪烁,各家媒体犹如蜘蛛网一般,把慕辰逸围了水泄不通。

    慕辰逸反应迅速,把萧离从肩膀上放下來,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外套,蒙住她的头,把她夹在怀里。

    “慕辰逸先生, 有人爆料说你包养了天上人间的头牌是真的吗?你旁边这个女人就是那位小姐吗。”

    “有网友扒出,你要娶的妻子照片,跟天上人间红极一时的小姐长的极为相似,请问这个你怎么看。”

    “慕辰逸先生,有人看在你在城郊的夜店,跟陈自强的儿子争夺一个夜店小姐,这个小姐就是夜倾城吗。”

    “你的丑闻传的沸沸扬扬,不知道你作为当事人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