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恢复记忆
“二位是大夫么？能不能给我家殿下瞧瞧？”灵辰听到爷孙俩一对一答，连忙问道。奇奇怪怪的人一般都是高人，灵辰从话本子上瞧的多了，自然对爷孙俩一脸期待。
爷孙俩朝着灵辰看过去，脸色均是一白，“怎么这么巧，怎么就这么巧呢？”
老大夫嘟囔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四下张望着，看到脸色惨白的秦笙，点点头笑道：“姑娘，你回来了啊？事情办好了么？他们这两个人可受害不小啊。难不成是姑娘干的？”
老大夫话音一落，步渊和灵辰怔住，步渊回头看到满脸不安的秦笙，忍着痛苦向秦笙走了两步挡在她面前朝着老大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灵辰，快请他走。”
灵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老大夫的话让他很介意，转头看向秦笙，她一脸害怕模样，那种惊慌失措的表情，灵辰从未在秦笙脸上见到过。
秦笙她到底因为什么而害怕呢？
“姑娘，你这药用的不恰当，再不服解药的话，他们两个活不久的。”老大夫看向秦笙认真道，其余人等，他都当看不到。虽然不明白秦笙为何如此，可想来也是同自己跟老太婆置气一般。
“姑娘，你怎么了？你比几年前可瘦多了。”小男孩看着秦笙道，走过去摸了摸秦笙的脉，半晌眉头紧蹙，瞧着秦笙的腿明白了些许。
秦笙抽回手来，看着面前的老大夫和小男孩，浑身不住地发抖。
“你到底为什么要消去他们的记忆？他们欺负你了么？老头子记得当初，你和他们关系很好啊。”老大夫一脸不解，句句紧逼。
步渊慢慢回过头去，他看着秦笙眼中隐隐有泪，一脸为难痛苦的样子，心中虽然万分猜疑秦笙到底做了什么，但还是忍住没问，道：“你初到北疆累了吧，我扶你去府上歇息。”
“笙儿。”李飞语看着秦笙慢慢握紧的拳头担心道，秦笙浑身颤抖，站在原地始终没有说一句。
“看来你很累了，我带你走。”步渊笑道，走过去将秦笙的头按在怀中，右手轻柔地拍着对方背脊，“别怕，什么也别怕。”
秦笙猛然抬头，她眼眶红着，“你怎么不问我？你不想知道前因后果么？”
“你不想说的话，不想做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强迫你了。”步渊道，温柔的眼神落在秦笙身上，秦笙只觉呼吸一窒，忽然想起许多年前和步渊相遇的时候，那时候，那时候……
“如果你不逼迫我，万一害死了你怎么办？”秦笙道，她问话之中带着一种倔强，带着一种赌气。是恨自己，也是怨步渊。
“就算给你害死了，也很好啊。你害死了我，心里不免有些抱歉。晚上做梦，日间用饭，偶然会想到我，对我来说，是很不错的事。”步渊道，一脸诚恳。
“你真是个傻子。”秦笙低下头来，泪水从衣衫滑落。
“老大夫，好久不见了。求你把解药给他们吧，终究是我的错。”秦笙认命似的道，说完，看向步渊，久久，久久地盯着他，道：“你可千万要没事啊。”
“笙儿，笙儿你去哪？”李飞语看着秦笙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连忙跑过去扶住她。
“自然是回府。”秦笙苦笑了一声，“姐姐，你别跟过来了，我想自己静一静。”
“爷爷，那个姐姐好像不开心。”小男孩拉了拉老大夫的衣衫，扭头看向步渊和灵辰二人，道：“你们欺负她了么？”
灵辰无辜地摇了摇头，步渊望着秦笙的背影，胸口骤然一痛，嘴角缓缓流出血来。
“快，别废话了，赶紧给他拿解药！”老大夫瞧见步渊脸色不好，连忙道。
“解药，什么解药？！我没带，我……”小男孩在布袋之中翻找许久，“我今日没想到会碰上他们。”
“这不是么，赶紧让他们服了。”老大夫一把从布袋里的众多瓷瓶里拿出一瓶，递给步渊道：“一日两次，连服三日就成。”说完，便拉着小男孩走了。
这种夫妻吵架的事老大夫见的多了，他们不赶紧走，恐怕要被步渊和灵辰留住问来问去，这是秦笙的私事，还是让秦笙亲自解决比较好。
三日之后。
“笙儿，你已经三日不出门了，今天咱们出去转转好不好？你这么坐着，容易伤了腰肢。”李飞语看着秦笙没精神的样子，知道秦笙心里头难过，于是想带秦笙出去转转换换心情。
“姐姐，你别管我了，我想自己待一会儿，就一会儿。”
李飞语有些无奈地看着秦笙，这三日来，秦笙见了有人找她便这样说，李飞语真怕秦笙这么待下去出了毛病。
“秦笙！你出来！”
外头灵辰在喊，语气里全都是无奈和气愤，秦笙眼神一暗，知道步渊和灵辰终于想了起来，心头苦涩不已。
她站起身来，走出门去，看着灵辰站在院子里，一脸怒火地望着她。步渊就站在灵辰的身后，同样看着秦笙。
步渊含情脉脉地望着秦笙，视线中饱含了太多的心疼。
“你凭什么要给我和殿下吃药，你凭什么决定我们两个人的记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觉得命运凄惨想要逃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和殿下忘了你？！你有本事杀了梁国前太子，你怎么没本事面对殿下呢？！”
灵辰喊道，看着秦笙黯然的神色，心道，你怎么那么傻，殿下都跟我说了。就算命运坎坷，多一个人帮你，岂不是更好么？你和殿下的命运早就牢牢绑在一起，傻子才想着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你以为要殿下忘了你，你就能做个普通人好好躲着，所有事情都一帆风顺了么？该来的还是会来，你越躲，它来的越快！”
“对不起，我只是累了。”秦笙道，想起自己的过去，胸口便如压了一块大石。
“秦笙，你既然重新回到了殿下身边，既然一直以来都没有离开，那就证明我们殿下不是单相思。不要再欺骗自己了好么？”灵辰道，想到秦笙曾经用轻舟的身份同他相处，微微笑了，“我们是朋友不是么？轻舟？”
秦笙慢慢抬起头，瞧着灵辰，对方笑看着她道：“你以前给我找了那么多麻烦，现在别想赖了。在我心里头舒服之前，你得打起精神来给灵辰做几天小弟。先说好了，你可别用王妃的身份压我，灵辰不吃你这一套。”
“灵辰，好了，别说了。”步渊道，看着秦笙情绪不高，知道她不想面对自己，便道：“你身子不好，就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什么都会变成你希望的样子，我向你保证。”
“殿下，你总是顺着她的心意，以前是，现在也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强硬一点，告诉她不许逃，要是逃走，你就砍死自己，以死相逼。你不逼迫她，永远都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你啊！”灵辰苦恼道。
他想自家殿下之所以现在还未抱得美人归，就是因为殿下脾气太好了。
“她早就告诉我了啊，有些事情不能听人来讲，你要看她怎么做。”步渊笑了笑，想到秦笙坎坷的遭遇，她性格就是不爱依靠别人，纵然有天大的委屈也要自己扛，射杀李闲是如此，要自己忘记她，她自己背负两个人的命运又是如此。
他为什么要强迫秦笙呢，他要做的只需要在秦笙扛不住的时候替她接下重担，告诉她，你还有我，就足够了。
秦笙楞住，她看着步渊嘴角的笑，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袭上心头，她忽然觉得特别委屈，是以前的步渊，以前的步渊回来了。
“步渊，我累了。我想……我能不能……我以后能不能依靠着你呢？我知道对你不公平，但是既然你娶了我做王妃，是不是，你是不是要忘了我以前的坏，能够原谅我保护我呢？”
秦笙突然道，她有一种冲动，突然就有一种要卸下一切重担靠近步渊的冲动。此时的秦笙并不知道，在她很久以前初遇步渊的那天，她心里就已经产生了要依靠对方的想法。
在最合适的时候应该遇到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否则就是错过。其实不对，应当是，遇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命运指引着自己找到最合适的那天，两人才同时相爱。
步渊没说话，他朝着秦笙一步又一步地走过去，走到她面前，认真地回应她，“谢谢。”
秦笙猛然抬头，还未看清步渊脸上何种表情便被拥入怀中。
“笙儿。”李飞语忽然喜极而泣，那么坚强，那么孤独的秦笙，终于有了真正能够守护她的人。
“殿下，你们要亲热就回屋里去，众目睽睽之下，让我们这些人多尴尬啊。”灵辰撇了撇嘴道，摊开双手显得十分无奈。但他也同时为两个人高兴，他们这样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好像也没有几次。
“殿下！殿下！不好了！梁国出事了！”将军李乐焦急禀报道，“周国歹人已攻破梁国国城，整整屠城三日，并且扬言要在半年之内覆灭姜国！殿下，听说梁国国城现在已经无前梁百姓生还！”
“什么？！”步渊和秦笙异口同声惊道，他二人相视一眼，纷纷想到了柳城和陈钰，秦笙浑身都在发抖，步渊搂着她的身子靠向自己问道：“总有侥幸逃出来的吧？”
“周国歹人攻破梁国之后就封了城门，用了毒药毒死一半百姓，又将剩下的百姓当成靶子，国城里的所有人已经确定全部被杀了！”
爷孙俩朝着灵辰看过去，脸色均是一白，“怎么这么巧，怎么就这么巧呢？”
老大夫嘟囔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四下张望着，看到脸色惨白的秦笙，点点头笑道：“姑娘，你回来了啊？事情办好了么？他们这两个人可受害不小啊。难不成是姑娘干的？”
老大夫话音一落，步渊和灵辰怔住，步渊回头看到满脸不安的秦笙，忍着痛苦向秦笙走了两步挡在她面前朝着老大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灵辰，快请他走。”
灵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老大夫的话让他很介意，转头看向秦笙，她一脸害怕模样，那种惊慌失措的表情，灵辰从未在秦笙脸上见到过。
秦笙她到底因为什么而害怕呢？
“姑娘，你这药用的不恰当，再不服解药的话，他们两个活不久的。”老大夫看向秦笙认真道，其余人等，他都当看不到。虽然不明白秦笙为何如此，可想来也是同自己跟老太婆置气一般。
“姑娘，你怎么了？你比几年前可瘦多了。”小男孩看着秦笙道，走过去摸了摸秦笙的脉，半晌眉头紧蹙，瞧着秦笙的腿明白了些许。
秦笙抽回手来，看着面前的老大夫和小男孩，浑身不住地发抖。
“你到底为什么要消去他们的记忆？他们欺负你了么？老头子记得当初，你和他们关系很好啊。”老大夫一脸不解，句句紧逼。
步渊慢慢回过头去，他看着秦笙眼中隐隐有泪，一脸为难痛苦的样子，心中虽然万分猜疑秦笙到底做了什么，但还是忍住没问，道：“你初到北疆累了吧，我扶你去府上歇息。”
“笙儿。”李飞语看着秦笙慢慢握紧的拳头担心道，秦笙浑身颤抖，站在原地始终没有说一句。
“看来你很累了，我带你走。”步渊笑道，走过去将秦笙的头按在怀中，右手轻柔地拍着对方背脊，“别怕，什么也别怕。”
秦笙猛然抬头，她眼眶红着，“你怎么不问我？你不想知道前因后果么？”
“你不想说的话，不想做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强迫你了。”步渊道，温柔的眼神落在秦笙身上，秦笙只觉呼吸一窒，忽然想起许多年前和步渊相遇的时候，那时候，那时候……
“如果你不逼迫我，万一害死了你怎么办？”秦笙道，她问话之中带着一种倔强，带着一种赌气。是恨自己，也是怨步渊。
“就算给你害死了，也很好啊。你害死了我，心里不免有些抱歉。晚上做梦，日间用饭，偶然会想到我，对我来说，是很不错的事。”步渊道，一脸诚恳。
“你真是个傻子。”秦笙低下头来，泪水从衣衫滑落。
“老大夫，好久不见了。求你把解药给他们吧，终究是我的错。”秦笙认命似的道，说完，看向步渊，久久，久久地盯着他，道：“你可千万要没事啊。”
“笙儿，笙儿你去哪？”李飞语看着秦笙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连忙跑过去扶住她。
“自然是回府。”秦笙苦笑了一声，“姐姐，你别跟过来了，我想自己静一静。”
“爷爷，那个姐姐好像不开心。”小男孩拉了拉老大夫的衣衫，扭头看向步渊和灵辰二人，道：“你们欺负她了么？”
灵辰无辜地摇了摇头，步渊望着秦笙的背影，胸口骤然一痛，嘴角缓缓流出血来。
“快，别废话了，赶紧给他拿解药！”老大夫瞧见步渊脸色不好，连忙道。
“解药，什么解药？！我没带，我……”小男孩在布袋之中翻找许久，“我今日没想到会碰上他们。”
“这不是么，赶紧让他们服了。”老大夫一把从布袋里的众多瓷瓶里拿出一瓶，递给步渊道：“一日两次，连服三日就成。”说完，便拉着小男孩走了。
这种夫妻吵架的事老大夫见的多了，他们不赶紧走，恐怕要被步渊和灵辰留住问来问去，这是秦笙的私事，还是让秦笙亲自解决比较好。
三日之后。
“笙儿，你已经三日不出门了，今天咱们出去转转好不好？你这么坐着，容易伤了腰肢。”李飞语看着秦笙没精神的样子，知道秦笙心里头难过，于是想带秦笙出去转转换换心情。
“姐姐，你别管我了，我想自己待一会儿，就一会儿。”
李飞语有些无奈地看着秦笙，这三日来，秦笙见了有人找她便这样说，李飞语真怕秦笙这么待下去出了毛病。
“秦笙！你出来！”
外头灵辰在喊，语气里全都是无奈和气愤，秦笙眼神一暗，知道步渊和灵辰终于想了起来，心头苦涩不已。
她站起身来，走出门去，看着灵辰站在院子里，一脸怒火地望着她。步渊就站在灵辰的身后，同样看着秦笙。
步渊含情脉脉地望着秦笙，视线中饱含了太多的心疼。
“你凭什么要给我和殿下吃药，你凭什么决定我们两个人的记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觉得命运凄惨想要逃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和殿下忘了你？！你有本事杀了梁国前太子，你怎么没本事面对殿下呢？！”
灵辰喊道，看着秦笙黯然的神色，心道，你怎么那么傻，殿下都跟我说了。就算命运坎坷，多一个人帮你，岂不是更好么？你和殿下的命运早就牢牢绑在一起，傻子才想着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你以为要殿下忘了你，你就能做个普通人好好躲着，所有事情都一帆风顺了么？该来的还是会来，你越躲，它来的越快！”
“对不起，我只是累了。”秦笙道，想起自己的过去，胸口便如压了一块大石。
“秦笙，你既然重新回到了殿下身边，既然一直以来都没有离开，那就证明我们殿下不是单相思。不要再欺骗自己了好么？”灵辰道，想到秦笙曾经用轻舟的身份同他相处，微微笑了，“我们是朋友不是么？轻舟？”
秦笙慢慢抬起头，瞧着灵辰，对方笑看着她道：“你以前给我找了那么多麻烦，现在别想赖了。在我心里头舒服之前，你得打起精神来给灵辰做几天小弟。先说好了，你可别用王妃的身份压我，灵辰不吃你这一套。”
“灵辰，好了，别说了。”步渊道，看着秦笙情绪不高，知道她不想面对自己，便道：“你身子不好，就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什么都会变成你希望的样子，我向你保证。”
“殿下，你总是顺着她的心意，以前是，现在也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强硬一点，告诉她不许逃，要是逃走，你就砍死自己，以死相逼。你不逼迫她，永远都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你啊！”灵辰苦恼道。
他想自家殿下之所以现在还未抱得美人归，就是因为殿下脾气太好了。
“她早就告诉我了啊，有些事情不能听人来讲，你要看她怎么做。”步渊笑了笑，想到秦笙坎坷的遭遇，她性格就是不爱依靠别人，纵然有天大的委屈也要自己扛，射杀李闲是如此，要自己忘记她，她自己背负两个人的命运又是如此。
他为什么要强迫秦笙呢，他要做的只需要在秦笙扛不住的时候替她接下重担，告诉她，你还有我，就足够了。
秦笙楞住，她看着步渊嘴角的笑，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袭上心头，她忽然觉得特别委屈，是以前的步渊，以前的步渊回来了。
“步渊，我累了。我想……我能不能……我以后能不能依靠着你呢？我知道对你不公平，但是既然你娶了我做王妃，是不是，你是不是要忘了我以前的坏，能够原谅我保护我呢？”
秦笙突然道，她有一种冲动，突然就有一种要卸下一切重担靠近步渊的冲动。此时的秦笙并不知道，在她很久以前初遇步渊的那天，她心里就已经产生了要依靠对方的想法。
在最合适的时候应该遇到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否则就是错过。其实不对，应当是，遇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命运指引着自己找到最合适的那天，两人才同时相爱。
步渊没说话，他朝着秦笙一步又一步地走过去，走到她面前，认真地回应她，“谢谢。”
秦笙猛然抬头，还未看清步渊脸上何种表情便被拥入怀中。
“笙儿。”李飞语忽然喜极而泣，那么坚强，那么孤独的秦笙，终于有了真正能够守护她的人。
“殿下，你们要亲热就回屋里去，众目睽睽之下，让我们这些人多尴尬啊。”灵辰撇了撇嘴道，摊开双手显得十分无奈。但他也同时为两个人高兴，他们这样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好像也没有几次。
“殿下！殿下！不好了！梁国出事了！”将军李乐焦急禀报道，“周国歹人已攻破梁国国城，整整屠城三日，并且扬言要在半年之内覆灭姜国！殿下，听说梁国国城现在已经无前梁百姓生还！”
“什么？！”步渊和秦笙异口同声惊道，他二人相视一眼，纷纷想到了柳城和陈钰，秦笙浑身都在发抖，步渊搂着她的身子靠向自己问道：“总有侥幸逃出来的吧？”
“周国歹人攻破梁国之后就封了城门，用了毒药毒死一半百姓，又将剩下的百姓当成靶子，国城里的所有人已经确定全部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