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典型宅斗玩旧的小把戏
蔚府，正厅内。
天刚擦黑，蔚家几口人以及上官清玥准时围坐于厅内的圆桌旁，准备开饭。
蔚然是一家之主，自然供奉上座，只见其端起酒杯，缓缓而道，“我们已经很久未一起用餐了，今日难得你们都在，来，都陪我老头子喝上几杯！”
“祖父，您身体不好，还是尽量少饮些酒吧。”一旁，蔚雪瑶首先开口劝解道。在祖父面前，该做足的功夫还是不可少的。
“是呀，公公，雪瑶说的对，就少喝些吧。”陆瑾玉自然向着自己女儿说话。末了，还莫名奇妙瞪了上官清玥一眼。
上官清玥若无其事地装做没看到，只自顾自地端起酒杯，“外公，这杯，清玥敬您！”
“哈哈，好，痛快！来，临风你也干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不大会儿，祖孙三人便连饮过三杯。
“外公，三杯已过，今日这酒，便到此为止了好么？”上官清玥的身体不胜酒力，再这般喝下去，又不定惹出什么篓子，另外外公也已上了年纪，的确不宜喝多。
“这么多美食，怎能浪费，大家尽兴吃呀！”蔚临风看起来也是个十足的吃货，首先甩开腮帮子吃起来。
“呵呵，好吧，你们说不喝，那便不喝了。”
蔚然应承着，当年的孩子，如今个个都长大了。
“禀告老太爷……”众人正用饭之时，某个家丁匆匆进入厅内，行过礼后便道，“靖王府派人送来个锦囊，说是要亲自交予二小姐手上。”
“哦？快请。”
冷王爷派人要给她送东西？是什么？上官清玥闻言也不禁愣怔了下。
“见过蔚阁老……”
思虑之间，来人已被请进正厅，问侯过后随即转身将一枚巴掌大小绣着兰花的锦囊递给了上官清玥。
“上官小姐，王爷吩咐属下定将此物转交于你，请收下。”
“呃……”锦囊不大，分量也轻，曲靖澜在搞什么？
“多谢这位大哥，我收下了。”
“打扰了，告辞。”
送走了人，蔚临风好奇不已地凑上前来，“二表姐，里面是什么？”
其实，好奇的岂止是蔚临风，包括蔚雪瑶和陆瑾玉在内，均死死盯着上官清玥手里的锦囊，只不过那母女的眼中，更多了一种怨恨之色。
“呃，银票？”上官清玥睁大眼睛，锦囊里，竟是一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以及一个纸条。
而纸条之上，则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薪银。
原来如此。敢情，这是给她送劳务费来了？正好她的钱丢了，一百两，简直雪中送炭好么！
见状，一旁观望的蔚雪瑶气得快要发疯了，凭什么她上官清玥就能常与靖王爷走动？凭什么她就能接受靖王爷的礼物？
那个锦囊，一瞧便知是上等织锦，再配以几枚圆润的珍珠镶嵌在用金线刺绣的兰花周围，更显得华贵。这锦囊的价值，算起来比那一百两银子都要贵重好几倍！
不过，蔚雪瑶毕竟碍于蔚然在场，不敢过于造次，因此她转了转眼珠，顿时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自古以来从未有女子上任官职，如此更无薪银一说，但她今日却听说上官清玥还跟着靖王爷一同去了刑部验尸，枉她又沉闷许久。
“娘，你闻到一股子尸臭味没？啧啧啧，味道可真冲......”蔚雪瑶边说着边捏着鼻子嗡声说道。
陆瑾玉接收到蔚雪瑶的眼神后立马便明白了意思，也跟着点点头掩住鼻子：“嗯，还真是。”
闻言，上官清玥并未理会，反倒极其淡然地将碟子中的菜夹到嘴巴里，塞得满嘴鼓囊囊的凑近蔚雪瑶身边，并自动过滤掉她厌恶的眼神，语气俨然十分轻快：
“姐姐可想知道，我是怎么验尸的？”
“什么？”
“我啊，先用锋利无比的匕首，慢慢地切开他白白嫩嫩的肥肚皮，然后一股油水便缓缓渗出......”
没等蔚雪瑶回答，上官清玥已经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自己是如何切开那男人的皮肉，又是如何掰开男人的五官，讲到最后，除去蔚然和蔚临风聚精会神还算表现正常外，另一旁的蔚雪瑶娘俩早已面如土色。
“姐姐怎么了？”蔚临风听得出神，见蔚雪瑶脸色不善，于是开口问道。
“许是这肉菜吃腻了吧？”答话的，并非别人，正是蔚然。
呵，这个外公，一本正经地噎人还真可爱！
“咳......”蔚雪瑶轻咳一声，擦擦额角的汗水继续道，“清玥妹妹平日里跟着王爷和钟离大人奔走也就算了，那是祖父准过的，可是今日却大胆的跟着一同去刑部验尸，这……这哪里像是闺阁女子所为啊？”
说着，一边还暗中给陆瑾玉使个眼色。
陆瑾玉于是便也抽出手绢装作掩泪，声泪俱下哭诉道：“哎，到底是我这个主母做的不好，玥儿娘亲没的早，疏漏了管教这才......”
“呵。”
只见上官清玥将手中的筷子放下，然后慢条斯理地抹抹嘴巴，这不过就是典型宅斗玩旧了的小把戏，还好意思端上来耍？
“我说舅母，虽说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清玥自小在外公身边长大，也时时受到外公老人家的熏陶，清玥是女儿身，但清玥从小就立志能够做个如外公一般优秀的人呢......”
上官清玥短短一席话，简直就在啪啪打陆瑾玉的脸，毕竟刚刚陆瑾玉还说自己从小没人管教，而她在蔚然身边长大的又怎么说？
“媳妇，你身为蔚家主母，说话怎如此不注意分寸？”蔚然看着陆瑾玉跟蔚雪瑶的表现便不由心生不满，他本就性情直爽，向来不喜娇作的女子。
“公公教训的是，媳妇知错。”
陆瑾玉忙垂首认错，而心中却愤恨不已。从前拿捏自如的小丫头片子，一朝竟变得这般厉害，当真小瞧了她！
“这点银子，留着赶明儿帮外公去买酒喝......”上官清玥挑挑柳叶眉，一副小女儿家狡黠的表情跃然脸上，顺手将锦囊递给身后伺候的红思。
蔚然自是喜不自胜，“哈哈，嗯，孙儿乖！”。
蔚雪瑶眼睁睁瞧着上官清玥将锦囊转给红思，心中更不免愤懑。于是，她的眼神瞄向了一边的红思，眼底带着考量。
“连翠，再去厨房端盘红焖排骨来，祖父和清玥妹妹都喜欢吃。”
她开口招呼着丫头，眼神却没少在红思身上停留。
“是，大小姐。”
狗随主人，自然能摸清蔚雪瑶的心思，小丫鬟笑的伶牙俐齿，忙出去取了菜，进门时便有意无意地直接往红思身上撞去，红思还在仔细听着蔚然和几个小辈谈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小心！”
红思被上官清玥猛地扯住袖子往后一拽，险险躲过那盘马上翻落到她身上的菜。
上官清玥淡然一笑，她看着连翠站稳身子，手中的菜盘见翻不到红思身上，便机灵地收了回去，而刚刚对准的地方，正是红思的腰侧揣着锦囊的位置。
哟呵，这是得不到，便要毁掉的节奏？
脑残粉外加嫉妒的女人呀，真是。不过一百两银票而已，至于那般眼红么？
自己如今可是穷光蛋一个，简直没有比这一百两更令她觉得宝贝的东西了。
蔚然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眼眸中闪现一抹怀疑之色，“怎么如此不小心？”
“奴婢该死！”见老太爷板起脸，连翠慌忙下跪求饶。
“呃，祖父，都怪连翠这丫头不小心，雪瑶这就将她带回去好好管教责罚。”眼见不妙，蔚雪瑶赶紧起身福过一礼道，“祖父慢用，雪瑶先行告退。”
“罢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是。”
夜风习习，草色青青。
走在回清秋阁的路上，上官清玥不禁深呼吸口微凉之气，顿时感觉精神许多。来到此处后的每日几乎都在不停地东奔西跑，奇葩事一件接连一件，可终究又无可奈何，她该做的事情，还要继续。
“对了红思，咱们蔚府内，有没有药理相关的书籍？”
她从常来和程枫尸首内虽取出了残留毒素，但由于今日吐的一塌糊涂被耽搁，所以还未来得及仔细查验。
据钟离俊卿和曲靖澜他们讲，先前此毒仅被识别出六味成分，唯独仅差最后一味。可究竟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也由此反倒激起她的兴趣。
“有啊，在西北角处，不是有间书房的么，二小姐怎么不记得？”红思疑惑地歪头看看上官清玥道，“那里面大部分是草药和医理的书，而且听闻还有可控制他人心智的玄黄之书，都是当年夫人留下来的呢。”
“我……娘？”
上官清玥闻听颇为震惊，前身的母亲居然也精通医术？还有“可控制他人心智的玄黄之书”？难道是催眠？
“是啊，是夫人。”
“快带我去瞧瞧！”说着，上官清玥拉起红思便迫不及待地命她带自己过去。府里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何外公没早跟她说？
“嘶……”
尚未待走出几步，上官清玥登时又停了下来。而脑中一闪即逝的画面，令她情不自禁地满脸黑线……
“二小姐，怎么了？”
“先回清秋阁！”
天刚擦黑，蔚家几口人以及上官清玥准时围坐于厅内的圆桌旁，准备开饭。
蔚然是一家之主，自然供奉上座，只见其端起酒杯，缓缓而道，“我们已经很久未一起用餐了，今日难得你们都在，来，都陪我老头子喝上几杯！”
“祖父，您身体不好，还是尽量少饮些酒吧。”一旁，蔚雪瑶首先开口劝解道。在祖父面前，该做足的功夫还是不可少的。
“是呀，公公，雪瑶说的对，就少喝些吧。”陆瑾玉自然向着自己女儿说话。末了，还莫名奇妙瞪了上官清玥一眼。
上官清玥若无其事地装做没看到，只自顾自地端起酒杯，“外公，这杯，清玥敬您！”
“哈哈，好，痛快！来，临风你也干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不大会儿，祖孙三人便连饮过三杯。
“外公，三杯已过，今日这酒，便到此为止了好么？”上官清玥的身体不胜酒力，再这般喝下去，又不定惹出什么篓子，另外外公也已上了年纪，的确不宜喝多。
“这么多美食，怎能浪费，大家尽兴吃呀！”蔚临风看起来也是个十足的吃货，首先甩开腮帮子吃起来。
“呵呵，好吧，你们说不喝，那便不喝了。”
蔚然应承着，当年的孩子，如今个个都长大了。
“禀告老太爷……”众人正用饭之时，某个家丁匆匆进入厅内，行过礼后便道，“靖王府派人送来个锦囊，说是要亲自交予二小姐手上。”
“哦？快请。”
冷王爷派人要给她送东西？是什么？上官清玥闻言也不禁愣怔了下。
“见过蔚阁老……”
思虑之间，来人已被请进正厅，问侯过后随即转身将一枚巴掌大小绣着兰花的锦囊递给了上官清玥。
“上官小姐，王爷吩咐属下定将此物转交于你，请收下。”
“呃……”锦囊不大，分量也轻，曲靖澜在搞什么？
“多谢这位大哥，我收下了。”
“打扰了，告辞。”
送走了人，蔚临风好奇不已地凑上前来，“二表姐，里面是什么？”
其实，好奇的岂止是蔚临风，包括蔚雪瑶和陆瑾玉在内，均死死盯着上官清玥手里的锦囊，只不过那母女的眼中，更多了一种怨恨之色。
“呃，银票？”上官清玥睁大眼睛，锦囊里，竟是一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以及一个纸条。
而纸条之上，则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薪银。
原来如此。敢情，这是给她送劳务费来了？正好她的钱丢了，一百两，简直雪中送炭好么！
见状，一旁观望的蔚雪瑶气得快要发疯了，凭什么她上官清玥就能常与靖王爷走动？凭什么她就能接受靖王爷的礼物？
那个锦囊，一瞧便知是上等织锦，再配以几枚圆润的珍珠镶嵌在用金线刺绣的兰花周围，更显得华贵。这锦囊的价值，算起来比那一百两银子都要贵重好几倍！
不过，蔚雪瑶毕竟碍于蔚然在场，不敢过于造次，因此她转了转眼珠，顿时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自古以来从未有女子上任官职，如此更无薪银一说，但她今日却听说上官清玥还跟着靖王爷一同去了刑部验尸，枉她又沉闷许久。
“娘，你闻到一股子尸臭味没？啧啧啧，味道可真冲......”蔚雪瑶边说着边捏着鼻子嗡声说道。
陆瑾玉接收到蔚雪瑶的眼神后立马便明白了意思，也跟着点点头掩住鼻子：“嗯，还真是。”
闻言，上官清玥并未理会，反倒极其淡然地将碟子中的菜夹到嘴巴里，塞得满嘴鼓囊囊的凑近蔚雪瑶身边，并自动过滤掉她厌恶的眼神，语气俨然十分轻快：
“姐姐可想知道，我是怎么验尸的？”
“什么？”
“我啊，先用锋利无比的匕首，慢慢地切开他白白嫩嫩的肥肚皮，然后一股油水便缓缓渗出......”
没等蔚雪瑶回答，上官清玥已经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自己是如何切开那男人的皮肉，又是如何掰开男人的五官，讲到最后，除去蔚然和蔚临风聚精会神还算表现正常外，另一旁的蔚雪瑶娘俩早已面如土色。
“姐姐怎么了？”蔚临风听得出神，见蔚雪瑶脸色不善，于是开口问道。
“许是这肉菜吃腻了吧？”答话的，并非别人，正是蔚然。
呵，这个外公，一本正经地噎人还真可爱！
“咳......”蔚雪瑶轻咳一声，擦擦额角的汗水继续道，“清玥妹妹平日里跟着王爷和钟离大人奔走也就算了，那是祖父准过的，可是今日却大胆的跟着一同去刑部验尸，这……这哪里像是闺阁女子所为啊？”
说着，一边还暗中给陆瑾玉使个眼色。
陆瑾玉于是便也抽出手绢装作掩泪，声泪俱下哭诉道：“哎，到底是我这个主母做的不好，玥儿娘亲没的早，疏漏了管教这才......”
“呵。”
只见上官清玥将手中的筷子放下，然后慢条斯理地抹抹嘴巴，这不过就是典型宅斗玩旧了的小把戏，还好意思端上来耍？
“我说舅母，虽说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清玥自小在外公身边长大，也时时受到外公老人家的熏陶，清玥是女儿身，但清玥从小就立志能够做个如外公一般优秀的人呢......”
上官清玥短短一席话，简直就在啪啪打陆瑾玉的脸，毕竟刚刚陆瑾玉还说自己从小没人管教，而她在蔚然身边长大的又怎么说？
“媳妇，你身为蔚家主母，说话怎如此不注意分寸？”蔚然看着陆瑾玉跟蔚雪瑶的表现便不由心生不满，他本就性情直爽，向来不喜娇作的女子。
“公公教训的是，媳妇知错。”
陆瑾玉忙垂首认错，而心中却愤恨不已。从前拿捏自如的小丫头片子，一朝竟变得这般厉害，当真小瞧了她！
“这点银子，留着赶明儿帮外公去买酒喝......”上官清玥挑挑柳叶眉，一副小女儿家狡黠的表情跃然脸上，顺手将锦囊递给身后伺候的红思。
蔚然自是喜不自胜，“哈哈，嗯，孙儿乖！”。
蔚雪瑶眼睁睁瞧着上官清玥将锦囊转给红思，心中更不免愤懑。于是，她的眼神瞄向了一边的红思，眼底带着考量。
“连翠，再去厨房端盘红焖排骨来，祖父和清玥妹妹都喜欢吃。”
她开口招呼着丫头，眼神却没少在红思身上停留。
“是，大小姐。”
狗随主人，自然能摸清蔚雪瑶的心思，小丫鬟笑的伶牙俐齿，忙出去取了菜，进门时便有意无意地直接往红思身上撞去，红思还在仔细听着蔚然和几个小辈谈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小心！”
红思被上官清玥猛地扯住袖子往后一拽，险险躲过那盘马上翻落到她身上的菜。
上官清玥淡然一笑，她看着连翠站稳身子，手中的菜盘见翻不到红思身上，便机灵地收了回去，而刚刚对准的地方，正是红思的腰侧揣着锦囊的位置。
哟呵，这是得不到，便要毁掉的节奏？
脑残粉外加嫉妒的女人呀，真是。不过一百两银票而已，至于那般眼红么？
自己如今可是穷光蛋一个，简直没有比这一百两更令她觉得宝贝的东西了。
蔚然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眼眸中闪现一抹怀疑之色，“怎么如此不小心？”
“奴婢该死！”见老太爷板起脸，连翠慌忙下跪求饶。
“呃，祖父，都怪连翠这丫头不小心，雪瑶这就将她带回去好好管教责罚。”眼见不妙，蔚雪瑶赶紧起身福过一礼道，“祖父慢用，雪瑶先行告退。”
“罢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是。”
夜风习习，草色青青。
走在回清秋阁的路上，上官清玥不禁深呼吸口微凉之气，顿时感觉精神许多。来到此处后的每日几乎都在不停地东奔西跑，奇葩事一件接连一件，可终究又无可奈何，她该做的事情，还要继续。
“对了红思，咱们蔚府内，有没有药理相关的书籍？”
她从常来和程枫尸首内虽取出了残留毒素，但由于今日吐的一塌糊涂被耽搁，所以还未来得及仔细查验。
据钟离俊卿和曲靖澜他们讲，先前此毒仅被识别出六味成分，唯独仅差最后一味。可究竟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也由此反倒激起她的兴趣。
“有啊，在西北角处，不是有间书房的么，二小姐怎么不记得？”红思疑惑地歪头看看上官清玥道，“那里面大部分是草药和医理的书，而且听闻还有可控制他人心智的玄黄之书，都是当年夫人留下来的呢。”
“我……娘？”
上官清玥闻听颇为震惊，前身的母亲居然也精通医术？还有“可控制他人心智的玄黄之书”？难道是催眠？
“是啊，是夫人。”
“快带我去瞧瞧！”说着，上官清玥拉起红思便迫不及待地命她带自己过去。府里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何外公没早跟她说？
“嘶……”
尚未待走出几步，上官清玥登时又停了下来。而脑中一闪即逝的画面，令她情不自禁地满脸黑线……
“二小姐，怎么了？”
“先回清秋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