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调查方法
“其次，这些年来为了追查这个案件，我们也动用了各种方法，包括心理画像运用等在内的一切手段，但最终都无疾而终了。”
“今年又紧接着发生了弩箭连环杀人案的第二十七起命案，这操行就相当于凶手带着个白手套卯足了劲儿照着我们脸上扇大耳刮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将凶手逮捕归案，否则继续让凶手猖狂下去的话，我们警方的脸面基本上就算是丢尽了。”
“好，回到我们这个案件的本身。”
“由于这个案件的性质，以及我们前辈做过的尝试，我个人觉得下一阶段的调查方法，应该首先排除前辈们用过的，因为假如这些方法可行的话，凶手早就逮到了，也就轮不着我们再去为这事操心了。”
“所以在排除了这些方法后，我们可利用的破案手段，其实也就没剩下几个了。”
“在这几个当中，昨晚我经过慎重思考后，决定用最笨，也是最牢靠的一个方法，那就是——排除法！”
“嗡嗡嗡……”下面响起了一片小声议论声。
“安静，安静！”
“刘磊”重重地拍了两下桌子，大家伙这才安静下来。
“那什么，我接着说啊！”
“首先我们这个排除法的逻辑是建立在科学推理上的。”
“首先大家想一想，这凶手最不可能是什么人？”
没人回答，“刘磊”只好自问自答地继续说道:“这凶手最不可能的，就是老人和孩子。因为首先肢解尸体是个体力活，所以老人和孩子根本就干不了这个，再加上作案能力，心理素质等这些原因，这些人基本就可以排除在凶手之外。”
“其次，我们再利用概率学来推论一下。这个凶手可能是女性吗？”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因为这是一个连环杀人肢解案，首先女孩子天生胆子就小，不大会连续肢解这么多被害人。其次在被害人中有八个身强力壮的壮年男子，假如是一个女凶手的话，她在选择作案时，就应该考虑到，杀一个比自己更有力量，更有速度，而且更加不容易处理的人，是不是合适？会不会失手？”
“因为凶杀案是随即的，假如是个女杀手的话，为什么她不选择老人或者孩子这样好对付的目标？非要对付八个壮年男人？这很不合理！所以通过概率学，我们基本可以排除女性作案的可能性。”
“接下来，我们再分析一下这个凶手会不会是本地人？”
“因为根据他对抛尸地点的选择，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是一个对这座城市十分熟悉，而且对这座城市所有摄像头位置也同样十分熟悉的人做的案。”
“就拿第七起案件抛尸地老柳巷垃圾堆场来说，假如不是本市居民，有多少人会知道这里会有一条这样偏僻的没有摄像头的巷子呢？”
“所以我们通过这些条件，基本可以大概率地判断出，凶手就是本地人。”
“这样一来，通过排除法，我们就可以缩小排查的范围。”
“首先，假设凶手是本地人。好，我们本地常住人口有一千一百万。然后，排除女人，剩下五百多万。再排除没有作案能力的孩子和老人，以及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因为七年前他们同样还是个孩子。”
“这样，我们就剩下了不到二百万人。其次，再排除身体素质极差病人，以及有不在场证据的人，你们看看还剩下多少？”
“我想在这七年二十多起命案中，能找到自己没有作案时间的，应该大有人在吧！”
“然后，我们再排除掉剩下的没有作案场所的。因为肢解尸体必须有固定的私有场所，不然你总不能在荒郊野外就把人剁了吧？当然这也有可能，但鲜血怎么处理？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所以我推测凶手应该有一个固定的肢解场所。所以根据这个推断，我们再将家住小区的，工作在办公楼的这些没有作案地点的人给排除了。”
“同时，在排除这些人时，我们也要集中对市区以及郊区所有的下水道，废弃工厂，荒郊野岭进行一次排查。带着警犬，一个个的将这些死角摸一遍，这样通过对分尸现场的排除，就又可以进一步地缩小搜查范围了。”
“然后对剩下的这些具备作案能力，具备分尸场所，连续二十七次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一个一个申请搜查令，然后带着警犬将他的所有活动范围通通搜一遍，我就不信了，还能找不到凶手？”
“刘磊”慷锵有力地说到这里，下面的一众警员早已经听呆了。
其中一个小伙子楞楞地看着前方，喃喃地道:“刘队，您这，大手笔呀！”
“大手笔不大手笔我不知道，只要能抓到凶手，无论什么手笔都成。”
“另外，大家还有补充的没有。”
“没有！”所有人都摇着拨浪鼓脑袋答道。
“好，如果大家都没有补充的，那我们就到此结束，散会吧。”
“散会后大家记得都准备准备，另外阿成，把我刚才说的整理成一份文件报告，这事儿得局长他老人家亲自批了，我们才能行动，不然就我们这点人，办不成事儿！”
“是，刘队，我马上整理。”阿成答应了一声，紧接着就开始整理起材料来。
半个小时后，“刘磊”拿着厚厚的一叠文件，再次来到了赵志成局长的办公室。
亲手将文件交给局长后，赵志成足足看了二十多分钟，这才抬起头道:
“老刘啊，你这个，动静会不会有点太大？”
“局长，除了这方法，其他的我是真没主意了。要不，您将这案子上交给总局？”
“算了，还是我想办法吧！”赵志成叹息一声，然后就将文件压在了一本书下面。
紧接着他又道:“老刘呀，假如我们查了半天，发现不是我们本市人做的案，那该怎么办？”
“那就更简单了局长，我们可以直接查连续二十七次抛尸时间出入我们市的外地车辆。我想这个应该也没几个吧。”
“如此一来，剩下的这几个中，我们再如法炮制，我想查出凶手，应该不难。”
“那要是凶手是个女的呢？怎么办？”
“用同样的方法再查一遍二十岁到七十岁之间的女人就行了！”
“嗯，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赵志成无声地叹息一声。实在是因为这个方案，需要支付的成本太高了。
不过为了抓到凶手，即便是再苦的苦水，赵局长都得咽下去。
因为这凶案就发生在他的辖区，他要是不管，谁管？
“今年又紧接着发生了弩箭连环杀人案的第二十七起命案，这操行就相当于凶手带着个白手套卯足了劲儿照着我们脸上扇大耳刮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将凶手逮捕归案，否则继续让凶手猖狂下去的话，我们警方的脸面基本上就算是丢尽了。”
“好，回到我们这个案件的本身。”
“由于这个案件的性质，以及我们前辈做过的尝试，我个人觉得下一阶段的调查方法，应该首先排除前辈们用过的，因为假如这些方法可行的话，凶手早就逮到了，也就轮不着我们再去为这事操心了。”
“所以在排除了这些方法后，我们可利用的破案手段，其实也就没剩下几个了。”
“在这几个当中，昨晚我经过慎重思考后，决定用最笨，也是最牢靠的一个方法，那就是——排除法！”
“嗡嗡嗡……”下面响起了一片小声议论声。
“安静，安静！”
“刘磊”重重地拍了两下桌子，大家伙这才安静下来。
“那什么，我接着说啊！”
“首先我们这个排除法的逻辑是建立在科学推理上的。”
“首先大家想一想，这凶手最不可能是什么人？”
没人回答，“刘磊”只好自问自答地继续说道:“这凶手最不可能的，就是老人和孩子。因为首先肢解尸体是个体力活，所以老人和孩子根本就干不了这个，再加上作案能力，心理素质等这些原因，这些人基本就可以排除在凶手之外。”
“其次，我们再利用概率学来推论一下。这个凶手可能是女性吗？”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因为这是一个连环杀人肢解案，首先女孩子天生胆子就小，不大会连续肢解这么多被害人。其次在被害人中有八个身强力壮的壮年男子，假如是一个女凶手的话，她在选择作案时，就应该考虑到，杀一个比自己更有力量，更有速度，而且更加不容易处理的人，是不是合适？会不会失手？”
“因为凶杀案是随即的，假如是个女杀手的话，为什么她不选择老人或者孩子这样好对付的目标？非要对付八个壮年男人？这很不合理！所以通过概率学，我们基本可以排除女性作案的可能性。”
“接下来，我们再分析一下这个凶手会不会是本地人？”
“因为根据他对抛尸地点的选择，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是一个对这座城市十分熟悉，而且对这座城市所有摄像头位置也同样十分熟悉的人做的案。”
“就拿第七起案件抛尸地老柳巷垃圾堆场来说，假如不是本市居民，有多少人会知道这里会有一条这样偏僻的没有摄像头的巷子呢？”
“所以我们通过这些条件，基本可以大概率地判断出，凶手就是本地人。”
“这样一来，通过排除法，我们就可以缩小排查的范围。”
“首先，假设凶手是本地人。好，我们本地常住人口有一千一百万。然后，排除女人，剩下五百多万。再排除没有作案能力的孩子和老人，以及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因为七年前他们同样还是个孩子。”
“这样，我们就剩下了不到二百万人。其次，再排除身体素质极差病人，以及有不在场证据的人，你们看看还剩下多少？”
“我想在这七年二十多起命案中，能找到自己没有作案时间的，应该大有人在吧！”
“然后，我们再排除掉剩下的没有作案场所的。因为肢解尸体必须有固定的私有场所，不然你总不能在荒郊野外就把人剁了吧？当然这也有可能，但鲜血怎么处理？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所以我推测凶手应该有一个固定的肢解场所。所以根据这个推断，我们再将家住小区的，工作在办公楼的这些没有作案地点的人给排除了。”
“同时，在排除这些人时，我们也要集中对市区以及郊区所有的下水道，废弃工厂，荒郊野岭进行一次排查。带着警犬，一个个的将这些死角摸一遍，这样通过对分尸现场的排除，就又可以进一步地缩小搜查范围了。”
“然后对剩下的这些具备作案能力，具备分尸场所，连续二十七次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一个一个申请搜查令，然后带着警犬将他的所有活动范围通通搜一遍，我就不信了，还能找不到凶手？”
“刘磊”慷锵有力地说到这里，下面的一众警员早已经听呆了。
其中一个小伙子楞楞地看着前方，喃喃地道:“刘队，您这，大手笔呀！”
“大手笔不大手笔我不知道，只要能抓到凶手，无论什么手笔都成。”
“另外，大家还有补充的没有。”
“没有！”所有人都摇着拨浪鼓脑袋答道。
“好，如果大家都没有补充的，那我们就到此结束，散会吧。”
“散会后大家记得都准备准备，另外阿成，把我刚才说的整理成一份文件报告，这事儿得局长他老人家亲自批了，我们才能行动，不然就我们这点人，办不成事儿！”
“是，刘队，我马上整理。”阿成答应了一声，紧接着就开始整理起材料来。
半个小时后，“刘磊”拿着厚厚的一叠文件，再次来到了赵志成局长的办公室。
亲手将文件交给局长后，赵志成足足看了二十多分钟，这才抬起头道:
“老刘啊，你这个，动静会不会有点太大？”
“局长，除了这方法，其他的我是真没主意了。要不，您将这案子上交给总局？”
“算了，还是我想办法吧！”赵志成叹息一声，然后就将文件压在了一本书下面。
紧接着他又道:“老刘呀，假如我们查了半天，发现不是我们本市人做的案，那该怎么办？”
“那就更简单了局长，我们可以直接查连续二十七次抛尸时间出入我们市的外地车辆。我想这个应该也没几个吧。”
“如此一来，剩下的这几个中，我们再如法炮制，我想查出凶手，应该不难。”
“那要是凶手是个女的呢？怎么办？”
“用同样的方法再查一遍二十岁到七十岁之间的女人就行了！”
“嗯，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赵志成无声地叹息一声。实在是因为这个方案，需要支付的成本太高了。
不过为了抓到凶手，即便是再苦的苦水，赵局长都得咽下去。
因为这凶案就发生在他的辖区，他要是不管，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