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乖，听话。”
妙妙戴着幕篱，和慧慧还有阿福一起，在平安街慢慢走着。阿福虽说是几人中，最了解外面事的人。但是像卖胡椒种子的这种商贩，大多流动性比较强。
而且阿福只是听人说过，贪官卖胡椒的事。她平日里对胡椒也是接触不到的。所以对于怎么找到卖胡椒的，她还是不太清楚的。
但是阿福亦或者她的养母，毕竟在府中这么多年，又经常出去采买东西，还是有些人脉的。阿福特意去问了养母，养母虽然不清楚，但是给妙妙找了一个能知道的人。
阿福带着妙妙去了，介绍的地方。介绍的人，是一位留些长长胡子，两鬓有些斑白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在平安街街面上，开了一家古玩店。
妙妙让阿福和掌柜的，提了阿福养母谢嬷嬷的名字，中年男子态度倒是很好。不过妙妙想问的，胡椒种子在哪里可以找到，这个问题。中年男子，却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中年男子虽然不清楚，他夫人确是非常消息灵通的。中年男子直接告诉妙妙，他们可以直接去找他夫人问问。
原来中年男子的夫人，是这里的一名牙婆。租房买房，以及买卖下人等事情她都有涉猎，所以三教九流的，她都认识一些，消息更是非常灵通。
而且胡商，走商之类的，牙婆也都有消息来源。妙妙谢过中年男子之后，就按中年男子说的。去找他夫人了。
这两口子家里也是挺有资产，男子在这里有家大铺子，卖的还是昂贵的古玩。牙婆在另一边还有个大院子，专门打理这些事。
妙妙一边感叹着，一边走进了牙婆的院子。 这牙婆看起来比她丈夫年轻一些，模样还挺端正的。她的眼神一看就是非常精明那种，打扮也是非常利落。
牙婆见人就是三分笑，但是明显不及眼底。开始她听妙妙是她丈夫介绍来的，也没有特殊表现。不过等听是阿福，说起谢嬷嬷时，态度一下子就变了。
“你们是谢姐姐介绍来的啊，这就是小阿福吧。一直听姐姐有个可人的闺女，可算见到了。小阿福确实是有福之人，居然能在这样好的主子身边伺候。”
牙婆姓马，估计和谢嬷嬷没什么血缘关系。不过她确实对谢嬷嬷感情很深，而且看上去，她对平阳侯府的事也有些了解。
“这是陆姑娘吧，您这次来找奴家是想打听什么事？”
妙妙有些不习惯马牙婆的过分热情，对于马牙婆的陆姑娘她也没否认，只是淡淡道：“我这次来找夫人，是想问问夫人知不知道，哪里有卖胡椒种子的。”
“胡椒种子？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啊？而且这东西，可是不好种啊。”马牙婆平日里可不会多管闲事，她是因为，和谢嬷嬷感情确实很好。见是她介绍来的人。才好心劝了一句。
“ 陆姑娘若是自己种，您听我一句劝。胡椒这种东西在咱们大夏可不好种，也就岭南能活一些。在这地方，可是绝对种不出胡椒的。”
妙妙知道马牙婆是好意，胡椒的确不好种，但她可是有咸鱼系统这个金手指帮忙。
不过妙妙也不能这么说啊，所以她只是感激地的笑了笑，温声道：谢谢夫人的提点，不过我也只是闲来无事，想尝试一下。结果如何，我不是很在意。”
马牙婆见妙妙这么说，心里感叹一声大家小姐真奇怪。但是妙妙这么坚决，马牙婆也不再所什么扫兴的话。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才道：卖胡椒种子的，一般都是那些西域商人。但是他们一向行迹无踪，几年才出现一次。不过有些胡商也有卖过这些，我最近倒是真听到有一个胡商在京城。
“他之前好像就卖过这个胡椒种子，就是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带了。”
妙妙连忙回道：“没关系，我去看一看就是了，就是不知道，那胡商现在可有固定的住处？
马牙婆回想了下，“那胡商一般都住在来福客栈。而且他最近好像，就在这条街街尾那卖东西。他穿着打扮非常明显，头上梳着小辫子，你看到他估计就能认出来。”
打听清楚之后，妙妙心中也是有些期待。除了胡椒种子，妙妙也是有些好奇，传说中的胡商，究竟是什么模样子。想到此处，妙妙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快些去找胡商了。
不过在去之前，还有一件事。妙妙看了慧慧一眼，示意她给马牙婆赏钱。
慧慧和妙妙非常有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她马上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要递给马牙婆。
马牙婆却摆了摆手，“陆姑娘客气了，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夫人可是帮了我大忙，你就收下吧。”妙妙连忙笑着说道。
慧慧坚持递给她，马牙婆见她如此，也就顺势收下了。
临走是，马牙婆本来要把妙妙，他们亲自送出来的。但是临时来了个客人，妙妙让她不必惦记自己，去招呼客人要紧。
妙妙走出马牙婆的院子，走到了树荫停留的马车那里。妙妙刚要上车，却听到有一辆马车停在了自己身边。
妙妙反射性地循声看去，却看到马车帘子被掀开，露出了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
妙妙一看这手，就觉得眼熟不已。她还来不及多想，就看见手的主人走了出来。
“…哥哥？！”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露出来的那一刻，妙妙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她甚至怀疑自己现在起在梦里，妙妙有些呆愣的，举起手用力咬了一下。
虽然妙妙开始都声音有些微弱，但是顾念渊还是一出来，就听到了。他其实也是有些怀疑，自己因为太过思念妙妙产生了幻觉。
不过当他转头看见妙妙的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没有看错。那个自己日思夜念的小姑娘是，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顾念渊此刻不知为何，竟然有些不敢动作。
他其实也怕，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梦境。怕自己一出声，或者一触碰就消失了。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对视着，顾念渊见妙妙伸出手咬自己的手，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连忙跳下车来，大步迈向妙妙想阻止她。可顾念渊还是晚了一步，他到妙妙跟前时，妙妙已经成功咬到了自己的手，而且痛呼出声了。
“妈呀，疼死我了！”一到这种时候，妙妙就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东北话。别怪妙妙不像其他女生，那样娇滴滴的痛呼出声。实在是太疼了，疼的她完全没有心思思考，完全下意识冒出来的话。
不过虽然妙妙有些沙雕，但顾念渊还是很心疼她。不过顾念渊虽然刚开始见妙妙那样疼，非常心疼地看着她。可是等没妙妙后面说，“疼死我了”的时候，顾念渊却一下子就生气了。
“不许说这种话。”顾念渊作为一个古人。尤其是经历过那么多事的古人，他对死这个字是非常忌讳的。最重要的还有他特别在乎妙妙，不想妙妙有任何危险。
妙妙见真的疼，顾念渊又走到了自己面前，又这么反应强烈，她也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但妙妙这会没有心思想别的，因为此刻的顾念渊，还在紧紧地盯着自己满脸紧绷，一看就是非常生气。
妙妙见顾念渊的反应，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境况。她不能再像自己从前那样，动不动就死了活了的。古人对这种事，是非常忌讳的。而且妙妙除了害怕，心里还觉得甜甜的。
顾念渊这样生气，其实是很在乎我吧。妙妙心里很是开心，但是她没敢露出来，自己的开心。当前最重要的，还是把顾念渊哄好。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说这种话了。”妙妙低垂着眉眼，也不辩解，一副老老实实认错的样子。
顾念渊见妙妙这样听话，表情慢慢柔和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说教起来。
“知道错了，不仅要知道，还要记住。这种话不能随意乱说，以后再也不许说了…”
好好的大帅哥，怎么这会儿比唐僧还唠叨？虽然知道顾念渊是为自己好，但是顾唐僧的“经书”还是让妙妙有些承受不了。尤其是她现在有好多问题，想问顾念渊。
妙妙不想顾念渊再说下去，开始试探着打断顾念：“哦，哦，我都知道…不记下了。对了，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到京城的呀？
顾念渊抬眼看了妙妙一下，一下子看出了妙妙的小心思。见妙妙偷偷地打量着自己的表情，顾念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没有拆穿妙妙，而且还顺着妙妙的话回答道：“我是昨天到京城的。”
妙妙闻言却有些不满地撅了撅嘴，“昨天就到了？那怎么不来找我。之前不是说了，到了就去找我吗？”
顾念渊看着妙妙因为撅起嘴有些鼓鼓的小脸，眼神温柔的不像话。他没有说自己心里的顾忌，那些事都有自己负责，妙妙只需要每天快快乐乐的就好了。
顾念渊温柔的笑了起来，温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也是昨天晚上才到的。而且现在师父，师娘还有娘亲都在客栈呢。我想还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到时候就直接请你出来，不是更好吗？”
妙妙表面上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实际上她被顾念渊的眼神看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妙妙连忙转移话题。
“不过，你不来见过咱们还是遇到了。真的太巧了，这样都能遇上。”妙妙说着说着，心里也是真的特别开心。
这么巧，看来她和顾念渊真的是有缘分。妙妙想和顾念渊说，但是周围都是人，她只能把话咽下。不过妙妙却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顾念渊，努力想像顾念渊传达自己的意思。
顾念渊见妙妙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太巧了。”
妙妙见顾念渊附和自己，更加开心了。她脸上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特别期待的问道：“既然这么巧，正好我陪你一起看院子吧。然后看完院子，咱们一起回去看娘。”
顾念渊本来想答应，但是这时候他却注意到旁边的车夫。和那个陌生的丫鬟一直盯着自己。
顾念渊顿了顿，敛去眼中的失望，笑着对妙妙说道：“妙妙你本来是想做什么？不用为了我耽搁，去忙你的事吧！等院子打理好，安顿下来你再来吧。”
虽然顾念渊没有直接拒绝，妙妙却听出他的拒绝之意。妙妙有些不愿意，“你不想让我陪你吗，为什么呀。我很厉害的，而且我和这里的牙婆也认识。”
被偏爱的总是有持无恐，之前如果顾念渊这样说，妙妙连问不会问。可是现在，她明明看出顾念渊不愿意带自己，却坚持要个答案。
不过她这次却是把顾念渊问住了，他不愿和妙妙说实话，也就是自己的顾虑。到时候凭白惹她也担心，就不好了。但是顾念渊也不愿，让妙妙伤心，他更不知道，如何和妙妙解释。
顾念渊顿了顿，他实在是想不到办法了。他干脆耍起了无赖，顾念渊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妙妙的头，低声道：“乖，听话。”
顾念渊的声音本就非常有磁性，这会儿因为刻意压低了声音,更是迷人至极。一传到妙妙耳朵里,她整个人甚至忍不住打了一激灵。
反应过来后，妙妙的脸一下就红了进来。她这会儿也不再逼问顾念渊了，甚至连看都不敢再看顾念渊。
“既然这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妙妙低着头，怕别人看到她表情，接着她逃也似的直接上了车。
慧慧和阿福都被眼前妙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慧慧很快就镇定下来，对着顾念渊行了一个礼。
“公子，那奴婢就跟着小姐先离开了。”
“嗯，你好好照顾妙妙。”
而且阿福只是听人说过，贪官卖胡椒的事。她平日里对胡椒也是接触不到的。所以对于怎么找到卖胡椒的，她还是不太清楚的。
但是阿福亦或者她的养母，毕竟在府中这么多年，又经常出去采买东西，还是有些人脉的。阿福特意去问了养母，养母虽然不清楚，但是给妙妙找了一个能知道的人。
阿福带着妙妙去了，介绍的地方。介绍的人，是一位留些长长胡子，两鬓有些斑白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在平安街街面上，开了一家古玩店。
妙妙让阿福和掌柜的，提了阿福养母谢嬷嬷的名字，中年男子态度倒是很好。不过妙妙想问的，胡椒种子在哪里可以找到，这个问题。中年男子，却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中年男子虽然不清楚，他夫人确是非常消息灵通的。中年男子直接告诉妙妙，他们可以直接去找他夫人问问。
原来中年男子的夫人，是这里的一名牙婆。租房买房，以及买卖下人等事情她都有涉猎，所以三教九流的，她都认识一些，消息更是非常灵通。
而且胡商，走商之类的，牙婆也都有消息来源。妙妙谢过中年男子之后，就按中年男子说的。去找他夫人了。
这两口子家里也是挺有资产，男子在这里有家大铺子，卖的还是昂贵的古玩。牙婆在另一边还有个大院子，专门打理这些事。
妙妙一边感叹着，一边走进了牙婆的院子。 这牙婆看起来比她丈夫年轻一些，模样还挺端正的。她的眼神一看就是非常精明那种，打扮也是非常利落。
牙婆见人就是三分笑，但是明显不及眼底。开始她听妙妙是她丈夫介绍来的，也没有特殊表现。不过等听是阿福，说起谢嬷嬷时，态度一下子就变了。
“你们是谢姐姐介绍来的啊，这就是小阿福吧。一直听姐姐有个可人的闺女，可算见到了。小阿福确实是有福之人，居然能在这样好的主子身边伺候。”
牙婆姓马，估计和谢嬷嬷没什么血缘关系。不过她确实对谢嬷嬷感情很深，而且看上去，她对平阳侯府的事也有些了解。
“这是陆姑娘吧，您这次来找奴家是想打听什么事？”
妙妙有些不习惯马牙婆的过分热情，对于马牙婆的陆姑娘她也没否认，只是淡淡道：“我这次来找夫人，是想问问夫人知不知道，哪里有卖胡椒种子的。”
“胡椒种子？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啊？而且这东西，可是不好种啊。”马牙婆平日里可不会多管闲事，她是因为，和谢嬷嬷感情确实很好。见是她介绍来的人。才好心劝了一句。
“ 陆姑娘若是自己种，您听我一句劝。胡椒这种东西在咱们大夏可不好种，也就岭南能活一些。在这地方，可是绝对种不出胡椒的。”
妙妙知道马牙婆是好意，胡椒的确不好种，但她可是有咸鱼系统这个金手指帮忙。
不过妙妙也不能这么说啊，所以她只是感激地的笑了笑，温声道：谢谢夫人的提点，不过我也只是闲来无事，想尝试一下。结果如何，我不是很在意。”
马牙婆见妙妙这么说，心里感叹一声大家小姐真奇怪。但是妙妙这么坚决，马牙婆也不再所什么扫兴的话。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才道：卖胡椒种子的，一般都是那些西域商人。但是他们一向行迹无踪，几年才出现一次。不过有些胡商也有卖过这些，我最近倒是真听到有一个胡商在京城。
“他之前好像就卖过这个胡椒种子，就是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带了。”
妙妙连忙回道：“没关系，我去看一看就是了，就是不知道，那胡商现在可有固定的住处？
马牙婆回想了下，“那胡商一般都住在来福客栈。而且他最近好像，就在这条街街尾那卖东西。他穿着打扮非常明显，头上梳着小辫子，你看到他估计就能认出来。”
打听清楚之后，妙妙心中也是有些期待。除了胡椒种子，妙妙也是有些好奇，传说中的胡商，究竟是什么模样子。想到此处，妙妙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快些去找胡商了。
不过在去之前，还有一件事。妙妙看了慧慧一眼，示意她给马牙婆赏钱。
慧慧和妙妙非常有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她马上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要递给马牙婆。
马牙婆却摆了摆手，“陆姑娘客气了，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夫人可是帮了我大忙，你就收下吧。”妙妙连忙笑着说道。
慧慧坚持递给她，马牙婆见她如此，也就顺势收下了。
临走是，马牙婆本来要把妙妙，他们亲自送出来的。但是临时来了个客人，妙妙让她不必惦记自己，去招呼客人要紧。
妙妙走出马牙婆的院子，走到了树荫停留的马车那里。妙妙刚要上车，却听到有一辆马车停在了自己身边。
妙妙反射性地循声看去，却看到马车帘子被掀开，露出了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
妙妙一看这手，就觉得眼熟不已。她还来不及多想，就看见手的主人走了出来。
“…哥哥？！”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露出来的那一刻，妙妙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她甚至怀疑自己现在起在梦里，妙妙有些呆愣的，举起手用力咬了一下。
虽然妙妙开始都声音有些微弱，但是顾念渊还是一出来，就听到了。他其实也是有些怀疑，自己因为太过思念妙妙产生了幻觉。
不过当他转头看见妙妙的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没有看错。那个自己日思夜念的小姑娘是，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顾念渊此刻不知为何，竟然有些不敢动作。
他其实也怕，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梦境。怕自己一出声，或者一触碰就消失了。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对视着，顾念渊见妙妙伸出手咬自己的手，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连忙跳下车来，大步迈向妙妙想阻止她。可顾念渊还是晚了一步，他到妙妙跟前时，妙妙已经成功咬到了自己的手，而且痛呼出声了。
“妈呀，疼死我了！”一到这种时候，妙妙就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东北话。别怪妙妙不像其他女生，那样娇滴滴的痛呼出声。实在是太疼了，疼的她完全没有心思思考，完全下意识冒出来的话。
不过虽然妙妙有些沙雕，但顾念渊还是很心疼她。不过顾念渊虽然刚开始见妙妙那样疼，非常心疼地看着她。可是等没妙妙后面说，“疼死我了”的时候，顾念渊却一下子就生气了。
“不许说这种话。”顾念渊作为一个古人。尤其是经历过那么多事的古人，他对死这个字是非常忌讳的。最重要的还有他特别在乎妙妙，不想妙妙有任何危险。
妙妙见真的疼，顾念渊又走到了自己面前，又这么反应强烈，她也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但妙妙这会没有心思想别的，因为此刻的顾念渊，还在紧紧地盯着自己满脸紧绷，一看就是非常生气。
妙妙见顾念渊的反应，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境况。她不能再像自己从前那样，动不动就死了活了的。古人对这种事，是非常忌讳的。而且妙妙除了害怕，心里还觉得甜甜的。
顾念渊这样生气，其实是很在乎我吧。妙妙心里很是开心，但是她没敢露出来，自己的开心。当前最重要的，还是把顾念渊哄好。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说这种话了。”妙妙低垂着眉眼，也不辩解，一副老老实实认错的样子。
顾念渊见妙妙这样听话，表情慢慢柔和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说教起来。
“知道错了，不仅要知道，还要记住。这种话不能随意乱说，以后再也不许说了…”
好好的大帅哥，怎么这会儿比唐僧还唠叨？虽然知道顾念渊是为自己好，但是顾唐僧的“经书”还是让妙妙有些承受不了。尤其是她现在有好多问题，想问顾念渊。
妙妙不想顾念渊再说下去，开始试探着打断顾念：“哦，哦，我都知道…不记下了。对了，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到京城的呀？
顾念渊抬眼看了妙妙一下，一下子看出了妙妙的小心思。见妙妙偷偷地打量着自己的表情，顾念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没有拆穿妙妙，而且还顺着妙妙的话回答道：“我是昨天到京城的。”
妙妙闻言却有些不满地撅了撅嘴，“昨天就到了？那怎么不来找我。之前不是说了，到了就去找我吗？”
顾念渊看着妙妙因为撅起嘴有些鼓鼓的小脸，眼神温柔的不像话。他没有说自己心里的顾忌，那些事都有自己负责，妙妙只需要每天快快乐乐的就好了。
顾念渊温柔的笑了起来，温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也是昨天晚上才到的。而且现在师父，师娘还有娘亲都在客栈呢。我想还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到时候就直接请你出来，不是更好吗？”
妙妙表面上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实际上她被顾念渊的眼神看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妙妙连忙转移话题。
“不过，你不来见过咱们还是遇到了。真的太巧了，这样都能遇上。”妙妙说着说着，心里也是真的特别开心。
这么巧，看来她和顾念渊真的是有缘分。妙妙想和顾念渊说，但是周围都是人，她只能把话咽下。不过妙妙却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顾念渊，努力想像顾念渊传达自己的意思。
顾念渊见妙妙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太巧了。”
妙妙见顾念渊附和自己，更加开心了。她脸上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特别期待的问道：“既然这么巧，正好我陪你一起看院子吧。然后看完院子，咱们一起回去看娘。”
顾念渊本来想答应，但是这时候他却注意到旁边的车夫。和那个陌生的丫鬟一直盯着自己。
顾念渊顿了顿，敛去眼中的失望，笑着对妙妙说道：“妙妙你本来是想做什么？不用为了我耽搁，去忙你的事吧！等院子打理好，安顿下来你再来吧。”
虽然顾念渊没有直接拒绝，妙妙却听出他的拒绝之意。妙妙有些不愿意，“你不想让我陪你吗，为什么呀。我很厉害的，而且我和这里的牙婆也认识。”
被偏爱的总是有持无恐，之前如果顾念渊这样说，妙妙连问不会问。可是现在，她明明看出顾念渊不愿意带自己，却坚持要个答案。
不过她这次却是把顾念渊问住了，他不愿和妙妙说实话，也就是自己的顾虑。到时候凭白惹她也担心，就不好了。但是顾念渊也不愿，让妙妙伤心，他更不知道，如何和妙妙解释。
顾念渊顿了顿，他实在是想不到办法了。他干脆耍起了无赖，顾念渊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妙妙的头，低声道：“乖，听话。”
顾念渊的声音本就非常有磁性，这会儿因为刻意压低了声音,更是迷人至极。一传到妙妙耳朵里,她整个人甚至忍不住打了一激灵。
反应过来后，妙妙的脸一下就红了进来。她这会儿也不再逼问顾念渊了，甚至连看都不敢再看顾念渊。
“既然这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妙妙低着头，怕别人看到她表情，接着她逃也似的直接上了车。
慧慧和阿福都被眼前妙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慧慧很快就镇定下来，对着顾念渊行了一个礼。
“公子，那奴婢就跟着小姐先离开了。”
“嗯，你好好照顾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