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罪魁祸首是德妃
“七七！七七！可以先少取些金子吗？”妙妙一边对着镜子装作整理衣服，一边着急地在脑海中呼唤系统。
“快点，先给我来一公斤的吧！不对，我算下…一两金子是十两银子，来两公斤的。”妙妙紧接着假装往荷包里拿钱，实际上是在从系统里接收钱。
“给你。”妙妙把四两金子递给小二，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
“四两金子？您稍等，我去掌柜那里帮你找钱。”小二只负责卖货，收钱这种事他们是没有权利经手的。
妙妙跟着小二下了楼，掌柜的水平也没比小二好多少，妙妙下楼的时候他还在那打算盘呢。
见他还没弄完，妙妙在楼下四处逛了下，意外地发现居然有卖绣鞋的。妙妙十分惊讶，原身的鞋都是青娘黑做的。还有顾念渊顾父的鞋子也都是青娘做的。
妙妙所知村里的大部分人家的鞋也都是自己做的，男人也就罢了。就妙妙所知这个朝代和她们那里的古代差不多，也有一条女子的脚不可以被除了夫君之外的人看到这种规定。
她还以为鞋这种东西也会因为这条规定，不会售卖女子的鞋呢。所以即使觉得脚上的布鞋有些不配身上的衣服，也想着讲究算了。
不过…这店里售卖的鞋怎么都一般大啊？妙妙有些好奇地拿起两双不同的鞋比对了下，那家伙，对的严严实实的，一点都没有多余的。
就算一个尺码这也太齐了，做鞋的工人一定有强迫症。妙妙心里默默地腹诽道。
“小姐，这是给您找的十四两。”掌柜的终于把钱算明白了，小二把剩下的钱递给妙妙，还贴心的给了一张十两的银票和四两银子。“
“小姐，是想买绣鞋吗？我们店里的绣鞋也都是精心制作的，您看这上面的绣花多精致啊。还有这双珍珠鞋，这上面的珍珠是从南海打捞的呢？”找完零钱，见妙妙在看鞋，小二又十分热情地替妙妙介绍起了鞋。
“…这个鞋怎么都一个尺码的啊？有别的尺码的吗？”在心里感叹小二的敬业，妙妙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好意思，我们只有这个尺码的。这个是标准尺码的哦。”听到妙妙这么问，小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不明白这位客人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不过因为之前妙妙展示出来的高超算数，小二倒是给妙妙找了一个好的理由。他觉得这位小姐肯定是哪位专心学术的大家的孩子，所以才出手这么大方又精通算数。
连这个都不知道也只是专心学术，不通俗物罢了。肯定不是那些乡下来的或者暴发户所以才没见识。
时下对有学问的人还是很尊崇的，所以小二耐心地和妙妙解释道。
“小姐专心学术可能不太了解，这个尺码正是宫里的德妃娘娘规定的，她觉得女子脚不宜过大。这个尺码刚刚好。”
真从乡下来的暴发户两样全占了的土包子虽然不懂小二说的专心学术是什么意思，但是作为一个好奇宝宝，又见小二态度这么和善。她没忍住又追问道。
“可这种东西也不是人能控制的啊，那些天生就长得很大脚的人怎么办呀？就不能买鞋子只能自己做了吗？”
小二轻笑了声，“小姐可就说错了，这脚的大小怎么不可以控制啊。”一边说着，他压低了声音，示意妙妙凑近了听。
见妙妙凑近之后，他看了看四周，看没人注意到这里才轻声说道。“那些天生大的，想到标准尺码，家里就用布裹住不让它长就行了。等过了生长期再放开，就说是天生的。”
“？？！这也行？”这不就是另一种方式的裹脚吗？妙妙得知真相心里又震惊又愤怒。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这个德妃娘娘真是作孽，向来都是女子比较为难女子。她身为后宫娘娘一举一动都被天下人注意，自己这样也就算了，还要引导天下女子，真是太过分了。
现在是还没传到民间，只在达官贵人和妇人间流行。不过妙妙觉得，离这天也不远了。
“不过，我看小姐您天生丽质，穿这个尺码应当正合适，您要不要先去里面试试再说。”见妙妙听完自己的话脸色十分不好看，小二一边转移话题一边赔笑道。
“就这双吧，我去试下。”无意迁怒旁人，妙妙深吸了一口气，随便拿了一双鞋就去试了。
因为那条脚不能漏于外男看的规定，和现代不同，这里试鞋也是需要在密闭的隔间似的。这家店的细节五一不完美试鞋的隔间不仅设施周到，一进去还能闻到一股清新的清香味。
如果是之前妙妙早就感叹古人的智慧和服务态度了，但是这时候她却一点心情也没有。满脑子都是小二说的裹脚的事。
其实在原身记忆里，以前女子受的束缚要比现在小很多。二十年前，女子还可以主动提和离后面也并不耽误再嫁，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这些年渐渐就不行了，虽然乡下好些，但是变化也很明显。甚至有寡妇再嫁因为受不了指点自杀的。
妙妙又回忆起了原书的内容，因为德妃娘娘讲究贤良淑德，女子当以夫为天，所以慢慢地大家都以她为标杆，觉得这样的女子才是好女子。与之相反的女子则是需要抨击的。
不知道这种结果是不是德妃想看到的，或许她只是为了给自己赢一个好名声，并不想给女子带上镣铐。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却的确慢慢束缚了许多女子。无形间给天下女子，都戴上了名为“女德”的枷锁。
最开始那些官员家眷都为了讨好她，讨好皇权以她为标杆。上行下效，慢慢地所有人都开始和她学。而那些男人，显而易见大部分都对这些乐见其成。
后面德妃的儿子登基，她成了太后。身为国朝最尊贵的女子，下面的人更会向她看齐。
而二皇子又是个孝顺的，陆南溪虽然是皇后，同样身份尊贵。但她绝对不会和太后做对，反而同样为了名声，第一个向太后学习的就是她。
皇后和太后都这么表态了，虽然书里不会写这些不好的内容，但是妙妙也能想到，二皇子登基后对女子的压迫有多么严重。
妙妙看着脚上刚刚换上的新鞋，精致的绣花合体的剪裁让这双鞋看起来美极了。不过虽然妙妙刚好可以穿得上这双鞋，她的脚正是所谓的标准尺码，但是她不仅没有庆幸却十分难过。
可是难过也没有用，当今圣上膝下只有三个皇子。大皇子蠢笨不堪，三皇子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二皇子也算是矮子里面拔高个了，换成别的皇子登基，别说女子受压迫了，亡国都有可能。
一打仗，不光女子所有百姓日子都不好过。
“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许是妙妙在里面呆的时间过长，小二在门口试探地问道。
“没事，我这就出去了。”妙妙一边应和着，一边快速收敛神色，拿着换好的鞋走了出去。
“就这双吧！多少钱。”妙妙没心思再弄别的，直接对小二说道。
“四两银子。”还挺巧，妙妙手里正好有四两碎银子。妙妙把钱递给小二，又把自己原本的鞋包好。和小二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从锦绣阁出来，妙妙全身都换了。本来就十分美丽的相貌，被精致的衣服一衬显得更为惊艳。从周围人频频看向她的目光，就能看出杀伤力了。
妙妙皱了皱眉，不理会这些目光。直接拎着东西往钱庄走去，到了钱庄直接把剩下的八公斤金子全换成了银票，一共换了一百六十两。
把换好的银票塞到荷包里，妙妙快步往金玉阁走去。
一进金玉阁，妙妙就被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晃得有些眼花缭乱。不过一个是系统一直催，还有因为刚才的事心情也不好，提不起兴趣闲逛。
所以不理小二热情的推荐，妙妙直奔主题。“你们这里有没有蓝田玉的首饰？”
玉饰这种东西怕碰坏，店家都是专门收起来的。有客人专门问才会拿出来。
“小姐，您可真是来对了，我们昨天刚上一批蓝田玉的首饰，您等一下，我这就给您端来。”
很快，小二就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托盘放到了妙妙面前的柜台上。
“小姐，您看，这个是蓝田玉的玉钗，这两种样式都很漂亮。还有蓝田玉的玉佩，还有这个手镯，有这种花样的，还有……”
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的蓝田玉首饰，妙妙有些惊艳也有些好奇。“七七，我看这些都是蓝田玉啊，只有一个三万五千的吗？为什么啊？我看都差不多啊？不能都兑换吗？“
系统有些着急，
“这个手镯多少钱？”妙妙按照系统的提示拿起了目标，问道。
“这个手镯是一百五十两的。”
听见小二的回答，妙妙松了一口气，太悬了，差点就不够了。
“我就要这个了，帮我包起来吧。”
“好的，您稍等。这边付款。”小二有些被妙妙的雷厉风行惊到了，不过还是很专业的招呼道。
付好钱，小二可能是觉得妙妙这种客户出手大方又爽快，一直向她推荐其他的首饰。看出小二的意图，手里一共只剩二十两的妙妙十分不自在，赶紧离开了金玉阁。
手镯这种东西比较容易碎，所以妙妙直接把它收到了系统里，交给七七让她直接换成积分。
看着系统里待收的三万五千交易币，妙妙的心情总算好些了。提着东西一边随意乱逛，一边时不时地看着周围的景色，妙妙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已经盯上了自己。
“快点，先给我来一公斤的吧！不对，我算下…一两金子是十两银子，来两公斤的。”妙妙紧接着假装往荷包里拿钱，实际上是在从系统里接收钱。
“给你。”妙妙把四两金子递给小二，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
“四两金子？您稍等，我去掌柜那里帮你找钱。”小二只负责卖货，收钱这种事他们是没有权利经手的。
妙妙跟着小二下了楼，掌柜的水平也没比小二好多少，妙妙下楼的时候他还在那打算盘呢。
见他还没弄完，妙妙在楼下四处逛了下，意外地发现居然有卖绣鞋的。妙妙十分惊讶，原身的鞋都是青娘黑做的。还有顾念渊顾父的鞋子也都是青娘做的。
妙妙所知村里的大部分人家的鞋也都是自己做的，男人也就罢了。就妙妙所知这个朝代和她们那里的古代差不多，也有一条女子的脚不可以被除了夫君之外的人看到这种规定。
她还以为鞋这种东西也会因为这条规定，不会售卖女子的鞋呢。所以即使觉得脚上的布鞋有些不配身上的衣服，也想着讲究算了。
不过…这店里售卖的鞋怎么都一般大啊？妙妙有些好奇地拿起两双不同的鞋比对了下，那家伙，对的严严实实的，一点都没有多余的。
就算一个尺码这也太齐了，做鞋的工人一定有强迫症。妙妙心里默默地腹诽道。
“小姐，这是给您找的十四两。”掌柜的终于把钱算明白了，小二把剩下的钱递给妙妙，还贴心的给了一张十两的银票和四两银子。“
“小姐，是想买绣鞋吗？我们店里的绣鞋也都是精心制作的，您看这上面的绣花多精致啊。还有这双珍珠鞋，这上面的珍珠是从南海打捞的呢？”找完零钱，见妙妙在看鞋，小二又十分热情地替妙妙介绍起了鞋。
“…这个鞋怎么都一个尺码的啊？有别的尺码的吗？”在心里感叹小二的敬业，妙妙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好意思，我们只有这个尺码的。这个是标准尺码的哦。”听到妙妙这么问，小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不明白这位客人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不过因为之前妙妙展示出来的高超算数，小二倒是给妙妙找了一个好的理由。他觉得这位小姐肯定是哪位专心学术的大家的孩子，所以才出手这么大方又精通算数。
连这个都不知道也只是专心学术，不通俗物罢了。肯定不是那些乡下来的或者暴发户所以才没见识。
时下对有学问的人还是很尊崇的，所以小二耐心地和妙妙解释道。
“小姐专心学术可能不太了解，这个尺码正是宫里的德妃娘娘规定的，她觉得女子脚不宜过大。这个尺码刚刚好。”
真从乡下来的暴发户两样全占了的土包子虽然不懂小二说的专心学术是什么意思，但是作为一个好奇宝宝，又见小二态度这么和善。她没忍住又追问道。
“可这种东西也不是人能控制的啊，那些天生就长得很大脚的人怎么办呀？就不能买鞋子只能自己做了吗？”
小二轻笑了声，“小姐可就说错了，这脚的大小怎么不可以控制啊。”一边说着，他压低了声音，示意妙妙凑近了听。
见妙妙凑近之后，他看了看四周，看没人注意到这里才轻声说道。“那些天生大的，想到标准尺码，家里就用布裹住不让它长就行了。等过了生长期再放开，就说是天生的。”
“？？！这也行？”这不就是另一种方式的裹脚吗？妙妙得知真相心里又震惊又愤怒。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这个德妃娘娘真是作孽，向来都是女子比较为难女子。她身为后宫娘娘一举一动都被天下人注意，自己这样也就算了，还要引导天下女子，真是太过分了。
现在是还没传到民间，只在达官贵人和妇人间流行。不过妙妙觉得，离这天也不远了。
“不过，我看小姐您天生丽质，穿这个尺码应当正合适，您要不要先去里面试试再说。”见妙妙听完自己的话脸色十分不好看，小二一边转移话题一边赔笑道。
“就这双吧，我去试下。”无意迁怒旁人，妙妙深吸了一口气，随便拿了一双鞋就去试了。
因为那条脚不能漏于外男看的规定，和现代不同，这里试鞋也是需要在密闭的隔间似的。这家店的细节五一不完美试鞋的隔间不仅设施周到，一进去还能闻到一股清新的清香味。
如果是之前妙妙早就感叹古人的智慧和服务态度了，但是这时候她却一点心情也没有。满脑子都是小二说的裹脚的事。
其实在原身记忆里，以前女子受的束缚要比现在小很多。二十年前，女子还可以主动提和离后面也并不耽误再嫁，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这些年渐渐就不行了，虽然乡下好些，但是变化也很明显。甚至有寡妇再嫁因为受不了指点自杀的。
妙妙又回忆起了原书的内容，因为德妃娘娘讲究贤良淑德，女子当以夫为天，所以慢慢地大家都以她为标杆，觉得这样的女子才是好女子。与之相反的女子则是需要抨击的。
不知道这种结果是不是德妃想看到的，或许她只是为了给自己赢一个好名声，并不想给女子带上镣铐。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却的确慢慢束缚了许多女子。无形间给天下女子，都戴上了名为“女德”的枷锁。
最开始那些官员家眷都为了讨好她，讨好皇权以她为标杆。上行下效，慢慢地所有人都开始和她学。而那些男人，显而易见大部分都对这些乐见其成。
后面德妃的儿子登基，她成了太后。身为国朝最尊贵的女子，下面的人更会向她看齐。
而二皇子又是个孝顺的，陆南溪虽然是皇后，同样身份尊贵。但她绝对不会和太后做对，反而同样为了名声，第一个向太后学习的就是她。
皇后和太后都这么表态了，虽然书里不会写这些不好的内容，但是妙妙也能想到，二皇子登基后对女子的压迫有多么严重。
妙妙看着脚上刚刚换上的新鞋，精致的绣花合体的剪裁让这双鞋看起来美极了。不过虽然妙妙刚好可以穿得上这双鞋，她的脚正是所谓的标准尺码，但是她不仅没有庆幸却十分难过。
可是难过也没有用，当今圣上膝下只有三个皇子。大皇子蠢笨不堪，三皇子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二皇子也算是矮子里面拔高个了，换成别的皇子登基，别说女子受压迫了，亡国都有可能。
一打仗，不光女子所有百姓日子都不好过。
“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许是妙妙在里面呆的时间过长，小二在门口试探地问道。
“没事，我这就出去了。”妙妙一边应和着，一边快速收敛神色，拿着换好的鞋走了出去。
“就这双吧！多少钱。”妙妙没心思再弄别的，直接对小二说道。
“四两银子。”还挺巧，妙妙手里正好有四两碎银子。妙妙把钱递给小二，又把自己原本的鞋包好。和小二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从锦绣阁出来，妙妙全身都换了。本来就十分美丽的相貌，被精致的衣服一衬显得更为惊艳。从周围人频频看向她的目光，就能看出杀伤力了。
妙妙皱了皱眉，不理会这些目光。直接拎着东西往钱庄走去，到了钱庄直接把剩下的八公斤金子全换成了银票，一共换了一百六十两。
把换好的银票塞到荷包里，妙妙快步往金玉阁走去。
一进金玉阁，妙妙就被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晃得有些眼花缭乱。不过一个是系统一直催，还有因为刚才的事心情也不好，提不起兴趣闲逛。
所以不理小二热情的推荐，妙妙直奔主题。“你们这里有没有蓝田玉的首饰？”
玉饰这种东西怕碰坏，店家都是专门收起来的。有客人专门问才会拿出来。
“小姐，您可真是来对了，我们昨天刚上一批蓝田玉的首饰，您等一下，我这就给您端来。”
很快，小二就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托盘放到了妙妙面前的柜台上。
“小姐，您看，这个是蓝田玉的玉钗，这两种样式都很漂亮。还有蓝田玉的玉佩，还有这个手镯，有这种花样的，还有……”
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的蓝田玉首饰，妙妙有些惊艳也有些好奇。“七七，我看这些都是蓝田玉啊，只有一个三万五千的吗？为什么啊？我看都差不多啊？不能都兑换吗？“
系统有些着急，
“这个手镯多少钱？”妙妙按照系统的提示拿起了目标，问道。
“这个手镯是一百五十两的。”
听见小二的回答，妙妙松了一口气，太悬了，差点就不够了。
“我就要这个了，帮我包起来吧。”
“好的，您稍等。这边付款。”小二有些被妙妙的雷厉风行惊到了，不过还是很专业的招呼道。
付好钱，小二可能是觉得妙妙这种客户出手大方又爽快，一直向她推荐其他的首饰。看出小二的意图，手里一共只剩二十两的妙妙十分不自在，赶紧离开了金玉阁。
手镯这种东西比较容易碎，所以妙妙直接把它收到了系统里，交给七七让她直接换成积分。
看着系统里待收的三万五千交易币，妙妙的心情总算好些了。提着东西一边随意乱逛，一边时不时地看着周围的景色，妙妙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已经盯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