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杀了也好
赵鱼晚没回答，程美玉忽而笑了，笑的有些凄凉：“我猜对了？所以你根本不会相信我对吗？”
“秋月是我的人，你觉得她放火烧了锁千秋，就是我指使的？想必只要牵扯上程北枳，你便再也顾不得旁人半分，就连秋月虽然是我身边最为信赖的人，却已经在我的餐食中下了两个月的毒，以至于我身体孱弱，难以起床，陛下都一并不知也一并不关心是吗？”
赵鱼晚一愣，更是放大了程美玉脸上的憔悴，如此看来确实是清瘦了许多，这般想来。他已经许久没有来过玉玲珑了，不觉有些心软，“来人，去唤御医来！”
诊脉之后，御医果然说出了程美玉体内阴寒入骨，是极其不好的，即便是调理，怕也要花上一年半载的时候，才能痊愈。
赵鱼晚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是寡人的错，最近忙了些，就耽搁了来看你，这样的奴才该死，只是这般便宜了她，你可知道她是否有人指使？”
程美玉突然笑了，赵鱼晚皱着眉，“你笑什么？”
“我知道又有什么用？陛下可会为玉儿做主？”
“自然！”
程美玉却有些失落，她摇摇头，唤了奴才将准备好的晚宴送进来摆好，强打着精神，似不想再提，“陛下还是先用膳吧，准备的都是陛下爱吃的菜肴，只是要就着玉儿这一张颓败的脸，怕是影响了陛下的食欲，玉儿还是去一旁候着吧！”
赵鱼晚突然伸手去拉她。
“你是在跟寡人闹脾气吗？你明知寡人担心你。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摆给谁看？”
程美玉的泪成串的落下来，肩膀微微颤动，赵鱼晚叹了一声，就起身去哄她，他有时候觉得女人真是麻烦，总要哄着，便想起程北枳，她不麻烦，她从来不需要人哄！
可就是这一瞬，心中便是生出一抹凉意来，程北枳不需要他哄只因她不爱他，程北枳跟姬无奢别扭起来更是可怕，姬无奢都不知道多少次险些死在她手上了！
“好了玉儿，寡人多陪你就是了，方才御医也说了，你的身体只要好好调养便会康复，大不了我多派些人来保护你。下毒的事情，你若想追究，寡人给你一个公道，若是你不想再提，寡人不问便是！”
“当真？”
程美玉转过头，娇艳的脸上满是泪痕，看得赵鱼晚有些心塞，就伸手去擦，混混沌沌的点头。
“下毒的人不是魏瑱，否则秋月被她带走的时候不会那般口不择言，她是真的觉得魏瑱会要了她的命，如今她在天牢之中，那么今晚去天牢找她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给我下毒的人，我要找到他，我不该白白吃了这些苦！”
赵鱼晚觉得程美玉说的有几分道理，下毒这种事，确实比平日里后宫勾心斗角的算计更狠毒了些！
“好！”
程美玉眸色更深，她看这赵鱼晚，似是想把他如同幽潭一般的眸子看透，“如若那个人是程北枳那？”
一提到程北枳赵鱼晚的耐心就全都用完了，目光透出一丝冷漠。
“程北枳已经死了，使臣就是使臣，早晚会回去，你不要胡思乱想，寡人有时间再来看你！”
程美玉还要说什么赵鱼晚已经摔袖而去，本来还想着在玉玲珑吃晚膳的，结果闹出了这档子事烦躁的很，可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走到了锁千秋。
赵鱼晚站在门口，如今却看不到院子中那颗张扬放肆的树冠了，他愣了下神，锁千秋的院门半掩着，橙红的光从里面透出来，看这有些温暖……
罗刹见赵鱼晚站了许久，终是问出口，“陛下为何不进去？”
程北枳受伤的事情他很自责，可是面对东方凌白的咄咄相逼，他堂堂一国之君也是舍不开面子的，虽然程北枳被剑拔弩张的声响给惊醒阻止了他们，可是赵鱼晚却在心中觉得亏欠了枳儿。
可偏偏这件事跟魏瑱和程美玉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果然是程北枳说对了，这里无人容得下她，他又想起那时他曾跟程北枳说过，让她放过她们，如今她受伤了，赵鱼晚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也会受伤，也会被算计，可这个时候谁又会放过她那？
此时，赵鱼晚不知该如何面对程北枳！
“罢了……回……”
话音未落，院门突然打开了，寒鸦见赵鱼晚站在门口便闪开一个身子，“陛下，主上和东方公子在用膳您一起来吧！”
听见声响，程北枳便问。
“寒鸦，谁在外面？”
“是陛下！”
程北枳看了东方凌白一眼，笑了笑，“让他进来吧！”
赵鱼晚只好硬着头皮来了，程北枳正在盛汤，她示意赵鱼晚坐下，而后将手中的瓷碗递给赵鱼晚，“喝一点暖暖身子，我放了些驱寒的草药，固本培元，你操劳国务也要注意身体。”
东方凌白冷着一张脸，听得不爽，也不好发怒，涵养有时候是会约束人的天性的，程北枳似是看出些端倪来，也盛了一碗给东方凌白。
“你整日习武练功，也要多喝些！”
东方凌白不接，程北枳就端着，似乎在比谁先妥协，终是东方凌白蹙着眉接过来放在桌上，“你顾好自己就是了！”
程北枳也不想触他的眉头，笑盈盈的给自己添了一碗。
“对啊，我也要多喝些，伤才好的快！”
“好些了吗？”赵鱼晚心疼，他甚至不敢看程北枳的眼睛，听人说，烧伤是最疼的……
程北枳笑了笑，“无妨无妨，就是个小伤，只是这个地方有筋有骨，总是要活动，难养了些！”
“那边多住上一些时日吧……”
“赵王的意思是要枳儿再添上些伤才甘愿？”东方凌白墩了碗筷，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今日之事，你还没给枳儿一个答复。就想着如此蒙混过关绝口不提了？莫不是赵王觉得我大姬如此好欺负？占了一回便宜还不够？还不将我大姬放在眼里？”
程北枳还没开口，东方凌白便一个眼刀飞过来，毋庸置喙的瞪着她，“男子讲话，你闭嘴！”
赵鱼晚慢条斯理的喝汤，这是程北枳盛给他的，格外珍贵，再合着那几句暖心的话更显得难得，每一口他都要记住滋味反复品味才觉得满足。
他极不舍的放下汤匙，才有些悲伤的抬头，程北枳明明就做在她旁边，却像是那般遥不可及！
“麻雀是魏瑱养的，可是她应是没想这时下手，偷走麻雀的是程美玉，我命魏瑱去彻查，她便捉了程美玉身旁的秋月来顶罪，你想如何处置她们两个，要杀要剐，就凭你一句话，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程北枳一愣，赵鱼晚可是最护犊子的，如今是怎么了，竟然跟她说了实话，即便是他不说，程北枳也能猜了个大概，但是面对赵鱼晚如此坦诚她还是有些诧异。
或许是程北枳的汤真的太好喝了，亦或者是赵鱼晚真的饿了，他看这神情微诧的程北枳，嘴角勾着一丝极其勉强的笑意，“还能再喝一碗吗？”
程北枳缓了神儿，从赵鱼晚手上接过碗，能看这赵鱼晚多吃一些她也是高兴的，满脸的晓，“多喝些才好，我把方子留给回春，以后便让她给你准备。”
程北枳盛了满碗递过去，赵鱼晚方才漏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记忆中程北枳是极少有这般温情的！
东方凌白似乎也没有想到赵鱼晚竟然会如此坦诚，他原本以为他定是会找个借口或者理由搪塞，不想如今她对程北枳竟然已是这般坦诚！
“好，既然赵王如此爽快，那在下，现在便去杀了她们！”
东方凌白起身取了竹叶青，程北枳一个眼神，寒鸦便拦住了东方凌白，如今程北枳瘸着腿，能不动尽量就不动了，轻叹了一声，“早晚要杀，也不急于一时。”
东方凌白淡淡的回了句好，就出去了，程北枳也不烦心他冲动，本来他也不喜欢与赵鱼晚同桌而餐，否则大家都是不自在的！
房间中只剩下程北枳跟赵鱼晚两个人，赵鱼晚不发一语就低着头喝汤。程北枳有些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赵鱼晚抬头看着程北枳，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最后只能闷闷的叹了声，“枳儿啊，对不起，我以前太委屈你了！我不是料定你不会出手才说方才的话，你应该知道我不屑于虚假，我宁愿做真恶人也不会伪善，对旁人不会，对你更不会！”
程北枳思了一瞬，眼底似有清愁，抬眸看了他半晌有些犹豫的问，“你想让我杀了她们？”
赵鱼晚摇头，想了想，“我只是不舍得亲手杀了她们，毕竟都是跟过我的女人，可她们千方百计的想害你便是该死，如若你不杀她们是因为顾忌我的感受，大可不必，枳儿不要委屈自己，也不要将自己限于危难和被动之中，斩草除根才能以绝后患！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出手……”
赵鱼晚苦笑，他有些悲伤的看这程北枳，似是自嘲，“毕竟你是知道的……我连无忧都舍不得杀！”
程北枳点头，赵鱼晚的这份真心她是知晓的，程北枳想着杀了也好，她们真是配不上自己这个外表冷酷内心脆弱的多情哥哥，要是到时候真能把洛伽蓝拐过来给赵鱼晚开枝散叶才算是相得益彰啊！
“秋月是我的人，你觉得她放火烧了锁千秋，就是我指使的？想必只要牵扯上程北枳，你便再也顾不得旁人半分，就连秋月虽然是我身边最为信赖的人，却已经在我的餐食中下了两个月的毒，以至于我身体孱弱，难以起床，陛下都一并不知也一并不关心是吗？”
赵鱼晚一愣，更是放大了程美玉脸上的憔悴，如此看来确实是清瘦了许多，这般想来。他已经许久没有来过玉玲珑了，不觉有些心软，“来人，去唤御医来！”
诊脉之后，御医果然说出了程美玉体内阴寒入骨，是极其不好的，即便是调理，怕也要花上一年半载的时候，才能痊愈。
赵鱼晚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是寡人的错，最近忙了些，就耽搁了来看你，这样的奴才该死，只是这般便宜了她，你可知道她是否有人指使？”
程美玉突然笑了，赵鱼晚皱着眉，“你笑什么？”
“我知道又有什么用？陛下可会为玉儿做主？”
“自然！”
程美玉却有些失落，她摇摇头，唤了奴才将准备好的晚宴送进来摆好，强打着精神，似不想再提，“陛下还是先用膳吧，准备的都是陛下爱吃的菜肴，只是要就着玉儿这一张颓败的脸，怕是影响了陛下的食欲，玉儿还是去一旁候着吧！”
赵鱼晚突然伸手去拉她。
“你是在跟寡人闹脾气吗？你明知寡人担心你。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摆给谁看？”
程美玉的泪成串的落下来，肩膀微微颤动，赵鱼晚叹了一声，就起身去哄她，他有时候觉得女人真是麻烦，总要哄着，便想起程北枳，她不麻烦，她从来不需要人哄！
可就是这一瞬，心中便是生出一抹凉意来，程北枳不需要他哄只因她不爱他，程北枳跟姬无奢别扭起来更是可怕，姬无奢都不知道多少次险些死在她手上了！
“好了玉儿，寡人多陪你就是了，方才御医也说了，你的身体只要好好调养便会康复，大不了我多派些人来保护你。下毒的事情，你若想追究，寡人给你一个公道，若是你不想再提，寡人不问便是！”
“当真？”
程美玉转过头，娇艳的脸上满是泪痕，看得赵鱼晚有些心塞，就伸手去擦，混混沌沌的点头。
“下毒的人不是魏瑱，否则秋月被她带走的时候不会那般口不择言，她是真的觉得魏瑱会要了她的命，如今她在天牢之中，那么今晚去天牢找她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给我下毒的人，我要找到他，我不该白白吃了这些苦！”
赵鱼晚觉得程美玉说的有几分道理，下毒这种事，确实比平日里后宫勾心斗角的算计更狠毒了些！
“好！”
程美玉眸色更深，她看这赵鱼晚，似是想把他如同幽潭一般的眸子看透，“如若那个人是程北枳那？”
一提到程北枳赵鱼晚的耐心就全都用完了，目光透出一丝冷漠。
“程北枳已经死了，使臣就是使臣，早晚会回去，你不要胡思乱想，寡人有时间再来看你！”
程美玉还要说什么赵鱼晚已经摔袖而去，本来还想着在玉玲珑吃晚膳的，结果闹出了这档子事烦躁的很，可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走到了锁千秋。
赵鱼晚站在门口，如今却看不到院子中那颗张扬放肆的树冠了，他愣了下神，锁千秋的院门半掩着，橙红的光从里面透出来，看这有些温暖……
罗刹见赵鱼晚站了许久，终是问出口，“陛下为何不进去？”
程北枳受伤的事情他很自责，可是面对东方凌白的咄咄相逼，他堂堂一国之君也是舍不开面子的，虽然程北枳被剑拔弩张的声响给惊醒阻止了他们，可是赵鱼晚却在心中觉得亏欠了枳儿。
可偏偏这件事跟魏瑱和程美玉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果然是程北枳说对了，这里无人容得下她，他又想起那时他曾跟程北枳说过，让她放过她们，如今她受伤了，赵鱼晚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也会受伤，也会被算计，可这个时候谁又会放过她那？
此时，赵鱼晚不知该如何面对程北枳！
“罢了……回……”
话音未落，院门突然打开了，寒鸦见赵鱼晚站在门口便闪开一个身子，“陛下，主上和东方公子在用膳您一起来吧！”
听见声响，程北枳便问。
“寒鸦，谁在外面？”
“是陛下！”
程北枳看了东方凌白一眼，笑了笑，“让他进来吧！”
赵鱼晚只好硬着头皮来了，程北枳正在盛汤，她示意赵鱼晚坐下，而后将手中的瓷碗递给赵鱼晚，“喝一点暖暖身子，我放了些驱寒的草药，固本培元，你操劳国务也要注意身体。”
东方凌白冷着一张脸，听得不爽，也不好发怒，涵养有时候是会约束人的天性的，程北枳似是看出些端倪来，也盛了一碗给东方凌白。
“你整日习武练功，也要多喝些！”
东方凌白不接，程北枳就端着，似乎在比谁先妥协，终是东方凌白蹙着眉接过来放在桌上，“你顾好自己就是了！”
程北枳也不想触他的眉头，笑盈盈的给自己添了一碗。
“对啊，我也要多喝些，伤才好的快！”
“好些了吗？”赵鱼晚心疼，他甚至不敢看程北枳的眼睛，听人说，烧伤是最疼的……
程北枳笑了笑，“无妨无妨，就是个小伤，只是这个地方有筋有骨，总是要活动，难养了些！”
“那边多住上一些时日吧……”
“赵王的意思是要枳儿再添上些伤才甘愿？”东方凌白墩了碗筷，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今日之事，你还没给枳儿一个答复。就想着如此蒙混过关绝口不提了？莫不是赵王觉得我大姬如此好欺负？占了一回便宜还不够？还不将我大姬放在眼里？”
程北枳还没开口，东方凌白便一个眼刀飞过来，毋庸置喙的瞪着她，“男子讲话，你闭嘴！”
赵鱼晚慢条斯理的喝汤，这是程北枳盛给他的，格外珍贵，再合着那几句暖心的话更显得难得，每一口他都要记住滋味反复品味才觉得满足。
他极不舍的放下汤匙，才有些悲伤的抬头，程北枳明明就做在她旁边，却像是那般遥不可及！
“麻雀是魏瑱养的，可是她应是没想这时下手，偷走麻雀的是程美玉，我命魏瑱去彻查，她便捉了程美玉身旁的秋月来顶罪，你想如何处置她们两个，要杀要剐，就凭你一句话，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程北枳一愣，赵鱼晚可是最护犊子的，如今是怎么了，竟然跟她说了实话，即便是他不说，程北枳也能猜了个大概，但是面对赵鱼晚如此坦诚她还是有些诧异。
或许是程北枳的汤真的太好喝了，亦或者是赵鱼晚真的饿了，他看这神情微诧的程北枳，嘴角勾着一丝极其勉强的笑意，“还能再喝一碗吗？”
程北枳缓了神儿，从赵鱼晚手上接过碗，能看这赵鱼晚多吃一些她也是高兴的，满脸的晓，“多喝些才好，我把方子留给回春，以后便让她给你准备。”
程北枳盛了满碗递过去，赵鱼晚方才漏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记忆中程北枳是极少有这般温情的！
东方凌白似乎也没有想到赵鱼晚竟然会如此坦诚，他原本以为他定是会找个借口或者理由搪塞，不想如今她对程北枳竟然已是这般坦诚！
“好，既然赵王如此爽快，那在下，现在便去杀了她们！”
东方凌白起身取了竹叶青，程北枳一个眼神，寒鸦便拦住了东方凌白，如今程北枳瘸着腿，能不动尽量就不动了，轻叹了一声，“早晚要杀，也不急于一时。”
东方凌白淡淡的回了句好，就出去了，程北枳也不烦心他冲动，本来他也不喜欢与赵鱼晚同桌而餐，否则大家都是不自在的！
房间中只剩下程北枳跟赵鱼晚两个人，赵鱼晚不发一语就低着头喝汤。程北枳有些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赵鱼晚抬头看着程北枳，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最后只能闷闷的叹了声，“枳儿啊，对不起，我以前太委屈你了！我不是料定你不会出手才说方才的话，你应该知道我不屑于虚假，我宁愿做真恶人也不会伪善，对旁人不会，对你更不会！”
程北枳思了一瞬，眼底似有清愁，抬眸看了他半晌有些犹豫的问，“你想让我杀了她们？”
赵鱼晚摇头，想了想，“我只是不舍得亲手杀了她们，毕竟都是跟过我的女人，可她们千方百计的想害你便是该死，如若你不杀她们是因为顾忌我的感受，大可不必，枳儿不要委屈自己，也不要将自己限于危难和被动之中，斩草除根才能以绝后患！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出手……”
赵鱼晚苦笑，他有些悲伤的看这程北枳，似是自嘲，“毕竟你是知道的……我连无忧都舍不得杀！”
程北枳点头，赵鱼晚的这份真心她是知晓的，程北枳想着杀了也好，她们真是配不上自己这个外表冷酷内心脆弱的多情哥哥，要是到时候真能把洛伽蓝拐过来给赵鱼晚开枝散叶才算是相得益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