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人生之快穿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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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岛 七十三

    武三通满心欢喜,抱着孩子转了个圈,“黄夫人果真有解药。”

    知晓沈梦昔的身份后,武三通就没再大喊大叫了,但听他的语气,还是坚持沈梦昔下的药,所以才能救醒孩子,只是他大人大量不计较罢了。

    见孩子无事,武三通就招呼柳玉叶,“还不回客栈收拾行装,回大理去了!”说完拾起地上的钉耙,转身就要走。

    武眠风一步拦住,“你当这里是大理呢,来去自如?师母好心救醒你的孩子,连句人话都不会说吗?”

    武三通不屑地瞥了武眠风一眼,“黄药师的徒弟,像样一些的都死了。”

    武眠风气得大叫一声一剑刺向武三通,武三通顾及怀中的孩子,连退三步,又绕到柳玉叶身边,想把孩子交到她手上,无奈柳玉叶却只是呆愣愣地站在沈梦昔身边。

    “死婆娘!还不接过沅君!”

    柳玉叶如梦初醒,下意识抱过孩子。

    武眠风也不趁人之危,待他转身两人又战作一团。

    此时约莫戌末,月亮已经升起,院中还有两个灯笼,两人一会儿飞上屋顶,一会儿又战到墙头,兵器相交发出铿铿的声音来,两个身影忽分忽合,衣衫猎猎。

    厨娘和小丫头拉着蓉儿和曲明月,缩在厨房不敢出来,邻居也都纷纷关门闭户。

    武三通年近三十,学了先天功,武功极是扎实;武眠风年纪虽小,但桃花岛的武功胜在奇巧,怪招频出,两人倒是旗鼓相当,直打了近一刻钟,也未分胜负。

    沈梦昔忍不住喊道:“眠风,回来吧,太晚了。你们两个都姓武,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武总管,你也带着孩子好好找个郎中吧。”

    武眠风听话地收式,从屋顶跃下,武三通也哼了一声跳下,落到院中,气难平地又将钉耙朝着地砖砸去。

    武眠风哪容他再次放横,一剑朝着武三通胸口刺去,武三通的钉耙只得半途改了方向,收回手来向上横架住剑身,两人又一次僵持。

    沈梦昔走到他们跟前,“知晓我们的身份,还要砸砖?”

    “分明就是你们迷晕了我的孩儿,此时又要我们领情!”

    沈梦昔终于没了耐性,快速一个手刀劈到武三通的左边颈部,那里是颈部动脉所在,武三通的情报信息中,杜蘅是不会武功的弱质女流,根本对她毫无防备,居然被一下击中,轰然倒地。

    柳玉叶慌的扑上去,武三通有大约三秒钟的失控,随后又很快恢复,挺身而起,怒视沈梦昔。

    沈梦昔毫不退缩,“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天下齐名,虽未得见段皇爷风采,但是今日,武三通,你让我领教了大理段皇爷的家教!”

    武三通猛然醒悟,面前这个年轻女子,比自己高了一个辈分。他做得出格,会直接影响皇爷与黄药师的关系,与桃花岛交恶,他自问还没有这个胆量。

    柳玉叶轻轻拉了他的袖子,武三通就势单膝跪下,“晚辈挂心义女,失了分寸,开罪了夫人,请夫人责罚!”

    柳玉叶也随着跪下,“黄夫人恕罪。”

    沈梦昔没理武三通,倒是端详起这位武三娘子,她就是郭靖那两个徒弟大武小武的母亲,武三通中了李莫愁的毒针后,是她舍命吸毒,结果武三通活了,她自己却毒发身亡了。

    “两位请起!”沈梦昔沉吟了一下说。

    两人慢慢站起,武三通犹自抚摸着颈部,惊疑不定,不明白为何一个不通武功的女人的一掌,竟能让自己晕厥。

    练武之人熟悉的是人体经络,而沈梦昔击打的是他的颈动脉窦,突然的外力作用,让他血压猛然下降,引起晕厥,以沈梦昔的力度,还不至于受伤。

    “我救醒你们的义女,不求感恩,但也不容你胡乱栽赃!还有,桃花岛的徒弟个个出色,也不是你能随便诋毁的,你的年龄是眠风一倍,却只能与他占个平手,殊不知已是丢尽大理皇家的脸面!”

    武三通胸膛起伏,他是那种火爆脾气,一点就着,也真亏得他能忍下。武三通脸色紫胀,又一次道歉,带着柳玉叶退出小院子。

    他们一走,武眠风立刻跪下,“弟子无能!”

    “啧!起来!”沈梦昔反感。

    武眠风站起来,跟在沈梦昔身后,“师母方才是什么招式,为何能一下将武三通击倒?”

    “那是一个取巧的法子,你还是扎实练功为好。”

    武眠风甚为遗憾,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收拾院子去了。

    ******

    没到三天,杜家便将冯玉珠的嫁妆送到了金水街,浩浩荡荡的拉了几车。

    且是杜家长子杜涛和次子杜源亲自押车送来的,沈梦昔不知杜兴章打得什么主意,能让管家做的事情,偏生派了两个儿子来。她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兄弟俩,坐着没动。

    “请大姐姐仔细核对。”杜源板着脸递上一张清单,随后不甘心地加了一句,“免得日后麻烦。”

    杜涛二十岁,刚及弱冠,这些年顺风顺水惯了,还是有些年少气盛。此时,他忽然记起幼年读书时,拜这位聪颖的大姐所赐,多吃了许多的苦,不由得使劲咬了“麻烦”二字。

    沈梦昔笑着在清单上轻轻按了一下,“不必,我信得过阮氏。”

    “还是核对一下为好!”听到“阮氏”这个称呼,杜涛咬得腮帮子疼,但仍记得父亲的嘱托,深吸一口气介绍说:“这些是首饰,这些是布料,很多布料已经过时或者损伤,母亲都换了新的,这盒子里是商铺房契,这盒子是良田地契,还有这些,是二十年来商铺的盈利和田地的出产,母亲兑换了银票,一并交给大姐姐。这十个箱笼,是父亲补给你的嫁妆,你一一收好,我们告辞了!”

    杜涛一口气说完,心里莫名觉得屈辱,转头就要走掉。

    “怎么也要做下喝杯茶才是。”杜源看着端茶进来的小丫头,却是笑嘻嘻地坐下,十八岁的少年,对那个恶名昭彰的桃花岛充满了兴趣。“大姐姐,我是阿源啊。”

    沈梦昔对他笑笑。

    “大姐姐离家七年多,越发的貌美了!”杜源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嗯!大姐姐家的茶也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