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求:腹黑王爷欺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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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忘忧丹

    顾以瑾就这样跟在云玉琪的身后,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以及……以及前面的那个人。

    背影那么的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好,反正让他此时此刻无比的烦躁。

    看到他们出去,宫中的宫女太监们都恭敬的行礼。

    一路上都很通畅,没有任何阻拦,这一点云玉琪倒是有些疑惑了。

    太后把顾以瑾叫来宫中,还不惜给他吃了什么东西让他失忆,更是对他下了媚药,为的不就是促成他跟欧阳敏之间的事情吗?

    可是为何现在好事被她打断了,确实没有再挽留一下?

    其实若是太后直接出面拦住,云玉琪还真的没有那个能力去对抗。

    如此一来,太后的目的可不就达成了吗?

    云玉琪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疑惑,这一刻,完全忘记了身后那个顾以瑾还身中媚药。

    顾以瑾原本被吓回去的媚药又开始发作,整个脸上都憋得通红。

    他快要忍受不住了,看到周边宫女,他都有一种要冲上去的冲动。

    怎么办?他必须找到一个降火的办法,否则真的会如欧阳敏所说的那般,七窍流血。

    正巧,前面就有一个池塘,顾以瑾没有做多余的考量,就直接跳了下去。

    噗通一声,那声音可谓是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听到声响的云玉琪马上回了神,转过身来,看到那池塘中的不是顾以瑾又是何人?

    “顾以瑾,你……”她刚想发脾气,只见到他脸色的异样,以及慢慢沉入的身子。

    糟糕,她倒是忘记了,他还身中媚药呢!

    又是噗通一声,云玉琪也立马跳了下去。

    他这样降火虽然快,但是也不能一直在水中不透气,那会死人的!

    这样的场景,云玉琪怎么觉得跟子啊相府中那么相似呢?

    那个时候是他跳到水中去救她,而这一次,是她救他。

    “顾以瑾,顾以瑾!”她好不容易把人给拖上来,摇晃着他的身子。

    “咳咳……”好在云玉琪解救的及时,顾以瑾咳嗽两声把水吐出来了以后,就睁开了双眼。

    这边掉水的动静那么大,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

    呵,这还没有出宫呢,谁给他们的指令,难道还猜不出来么?

    太后皇上,可巴不得顾以瑾死了吧?

    因为冷水的浸泡,顾以瑾又暂时的恢复了冷静的状态。

    就在刚刚,这个女人救他的时刻,他一点都没有觉得恶心,也没有要去甩开她手的冲动。

    他压制住自己心里面那种怪异的感觉,在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大碍后,让自己远离她些。

    这本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举动,若非云玉琪是个警察比正常人敏感,她也不会发觉。

    看来,他还是不愿意让她触碰。

    这个太后,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药啊?

    难道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一种药能够让人完全失忆,什么都不记得?

    “你……”他很想问为何她要如此担心自己,可是最终只留下了一个你字,便放弃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大概是生气了吧,自从把他捞上来以后,就一直走在前面,不说话。

    云玉琪在前面走着,其实她多么希望身后的顾以瑾可以跟她说说话。

    只是他一直就这样跟着自己,也不发声。

    怎么一个人失忆了,连秉性都变了呢?

    现在他怎么看起来都很怂,哪里还有以前那种缙王的霸气?

    阿奇见到慢慢走出来的两位主子,连忙上前扶持。

    “王爷,王妃,你们这是怎么了?”阿奇连忙上前,二位主子怎么浑身湿漉?

    “没事,换身衣裳便好。”云玉琪是女子,阿奇不敢直接上前去触碰。

    云玉琪先是上了马车,好在现在已经渐渐入夏,不会那么冷。

    阿奇去扶着顾以瑾,跟之前面对云玉琪一样,顾以瑾躲开了他。

    阿奇面露异色,王爷这是怎么了?

    阿奇不明所以,只能是让他往车上走。

    而马车中,云玉琪拿出备着的衣裳,却正在脱下湿衣裳之时,顾以瑾掀开了车帘。

    车帘在一瞬间就被放下,顾以瑾有些慌乱的下了马车,心中那种热度又开始泛滥起来。

    “王爷,你怎么了?”阿奇上前去问候,只是他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

    云玉琪瞬间换好了衣裳,然后这才出来。

    “没事,让他进来吧。”这是皇宫门前,有些话不好当面说出来。

    顾以瑾有些犹豫,只不过随后,云玉琪就把他拉了进去。

    两个人在马车里相顾无言,只是顾以瑾脸上的红越发的不正常了。

    “你是不是……”

    还没有等到云玉琪说完,顾以瑾已经开始有了异动。

    他躁动的撩拨着自己的衣服,胸口已经微微敞开。

    这不是冬天,穿得衣服本就轻薄,加上浸了水,里面的风光根本就是一览无遗。

    怪不得在出来的时候,那些宫女们都露出那般害羞的神情来呢。

    嗯?如此一想,好像有什么不对。

    那她岂不是也……

    “呐,这里有干净的衣服,你先换上。”云玉琪随手把一套衣裳扔在他的身边,然后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云玉琪以为他在换衣裳,结果等到的却是那个男人的一记猛扑。

    他环抱着她,云玉琪脖间还传来他厚重的呼吸声。

    顾以瑾已经憋得太久了,久到这一次怎么都无法控制自己。

    “顾以瑾,你冷静一点!”就算他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可现在也不能这般随意。

    奈何现在的顾以瑾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

    他脸上的痛苦,云玉琪看着,着实有些心疼。

    罢了罢了,反正……

    反正在这马车上……也不是第一次了……

    “阿奇,多绕京城几圈。”

    阿奇先是有些疑惑,后来听到里面渐渐发出来的声响以后,就立马明白了。

    怪不得看着王爷脸上怪怪的,原来是因为……

    他可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跟了爷那么久,还是能够了解他的人品的。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爷中了药,所以才会这般。

    为何每一次都要让他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也是一个男人,在外面听这样的声音,真的好吗?

    可却没有别的办法,既然王妃都这样吩咐了,必定是十分急迫。

    马车内的声响不大,可是赶车的阿奇可以明显的感受到里面的晃动。

    云玉琪已经尽力的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可还是有些许呻吟传出。

    这一次可是比上一次还要长久,阿奇变着法子走不同的路,绕京城走,这已经是第五圈了,里面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直到第六圈的时候,里面的动静才慢慢降了下来。

    终于是到第七圈的那一刻,阿奇在确认里面已经好了以后才缓缓的行驶到缙王府门前。

    这个时候的云玉琪已经收拾好自己,也收拾好了顾以瑾。

    这个顾以瑾倒是洒脱了,一完事就倒下了。

    而她呢,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还要去照顾他。

    “阿奇,你把王爷扶进房中去。”

    现在的她连走动一下都疼痛难忍,顾以瑾这家伙,中了药,就跟发了疯一样。

    下手毫不留情,根本就是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要不是她经常锻炼身体,体质好,这个时候,应该也跟他现在这样一般倒下了。

    “是!”阿奇低下头去,他居然还清楚的看到王妃脖颈间的红印子!

    真……真的是羞涩尴尬到了极致。

    要是王爷醒着,绝对会给他一个警告,怕是再看一眼,眼睛就要没有了。

    对于王爷这个大菅醋王,阿奇可谓是怕了。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没有一天安稳的。

    “嫂嫂,你跟师兄这是怎么了?”梁茵棋给秦歌端药的期间,就见到他们这般模样回来,甚是担忧。

    她看得出来,两个人都不太好。

    “这件事,日后再说,快去把薛神医找来。”

    梁茵棋自知这件事非比寻常,自然是听云玉琪的话。

    等到薛景俞匆匆忙忙赶到的时候,顾以瑾依旧是昏迷着。

    他先是叹了口气,后来还是认命的过来给顾以瑾把脉。

    他这也不只是倒了什么霉,自从来到这缙王府以后,几乎是天天有他的事儿。

    要是放在以前,他可是一年就只给人诊治一两回的。

    如今倒成了这缙王府的御用大夫了。

    “怎么样?”云玉琪担忧的询问着。

    她不知道那太后给他下的是什么药,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若只是普通的媚药,那么怎还会解毒以后还昏迷?

    依着他顾以瑾的功力,这根本就说不通。

    “他中了媚无疆。”这种媚药,药性最强,不止如此,还会有生命之危。

    “不光如此……”薛景俞皱起眉头来,“他体内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药,一直在身体中游荡。”

    具体的是什么,这一点薛景俞亦是无法确认。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见我就像是陌生人一般,是不是什么可以让人失忆的药?”

    云玉琪把自己所怀疑的事一一说出。

    薛景俞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失忆。

    “这得失忆症之人,多半都是脑部受到过重击,而导致淤血不散,最终拦住了部分记忆。”

    “但是我查看过了,缙王身上并无伤口,脑部更未有重击痕迹,应该不是重击所致。”

    “至于玉琪你所说的,失忆的药……”

    想到这里,薛景俞摇了摇头,“我看应该不太可能。”

    “那就是有可能了?你快说说。”云玉琪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不管是不是,也总是有一个方向不是么?

    “有一种药叫做忘忧丹,是我师父当年创立的,只是忘忧丹的成分已经被师父完全烧毁,如今已经不为人世。”

    “若是有人想要制作,这恐怕是比登天还难。”

    “除非……”

    “除非什么?”薛景俞这一顿一顿说话的方式,云玉琪真的是不能忍。

    她现在很急躁,所以只能是催着他赶紧说。

    “除非我师父还活着,或者说,师父他老人家临走之前有留下过忘忧丹,否则,绝无可能。”

    “只不过第一个可能嘛,应该不会,师父他可是我亲自给他下葬立碑的。”

    薛景俞很快的就否动了自己第一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