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到底是谁食了言
“那还真是挺厉害的。”沈念希附和着苏浩辰的话，但心里却默默地对自己说了一句——食言这样的词语，我都不太会用。
沈念希记得他曾经跟于如意也说过很多的誓言。
比如，我想和你，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比如，我想和你，闲来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比如，我想和你，余光是你，余生也是你。
再比如……
当然，沈念希也记得于如意和自己也说过很多的誓言，比如她说，她想和她的念希哥哥在一起，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的那种在一起。
她还说，念希哥哥，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于如意还说过，我不知道人有没有来生，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太多了，太多了，多到连沈念希都记不得，他们到底曾经说过多少的爱情誓言。
可是如今呢？
沈念希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自己食了言，还是她，于如意，食了言。
“喂！想什么呢？烟头都快烫到你的手指啦。”
就在沈念希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喝了醒酒汤后，脑子清醒了一些的苏浩辰，看着一直呆呆地发呆，全然忘记了手里夹着的香烟，都快要烧到手指上了的沈念希，苏浩辰提醒他道。
被苏浩辰这么一提醒，沈念希急忙收回了神思，然后就迅速地把烟蒂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想什么呢啊想的这么出神？”清醒了许多的苏浩辰，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后，对着沈念希说道。
“没，没什么。”沈念希眨了眨有点干涩的眼睛，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地，对着苏浩辰道，“你今晚不用照顾小周周了吗？”
“今晚啊，白天我送他去幼儿园了，接回来后，看了一会儿，然后因为晚上要去喝喜酒，就把他送到我妈那里去了。”苏浩辰解释道。
“你这是要走吗？”沈念希看着一直站着的苏浩辰问道。
“已经很晚了，你不睡觉的吗？”苏浩辰道。
“哦，是很晚了。”沈念希依旧有点魂不守舍地道。
“对了，”苏浩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地，对着沈念希道，“你去金碧辉煌干嘛去了？”
听到苏浩辰如此询问，沈念希一边忙又拿起了自己刚刚放在手旁的报纸看了起来，一边道：“我没去金碧辉煌，我只是路过，刚好看见你。”
而看着把报纸都拿倒了的沈念希，苏浩辰眼睛眨了眨，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地拍着脑袋道：“哦，对了，我记得，星耀影视就在金碧辉煌的后身吧，所以你……”
“怎么可能？！”沈念希急忙开口解释道。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说怎么可能？你这可是明显的做贼心虚啊！再者，你看看你，报纸可都拿倒了啊！这可不是你一贯的行事风格啊！老实交代吧，是不是去找如意去了？”
苏浩辰像是突然又来了什么兴趣一样，重新坐回沙发上，盯着一直倒拿着报纸的沈念希道。
被苏浩辰看穿了心事，沈念希也就不再伪装，他淡定地把报纸折好，放在了茶几上，然后顺手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又取出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说道：“好吧，我承认了，我是去看她了。”
“承认就好。”苏浩辰也从茶几的烟盒里又拿了一根烟出来，点燃，吸着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沈念希有些诧异地看着苏浩辰道。
“你看了她，难道你们没说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吗？”苏浩辰同样诧异地道。
“我没让她发现，我就是远远地看了看她，她今天试妆定妆了一整天，样子看起来虽然有点疲惫，但是她好像还挺高兴的，看来，她还真的挺喜欢当个演员的。”沈念希道。
“我听你这个意思，你这个银河集团的ceo，今天一天什么事儿也没做，就是看了前女友一天的工作？”苏浩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后，道。
听到“前女友”这三个字从苏浩辰的口中说出来，沈念希吸烟的动作倏地顿了顿，然后他点了点头后，就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抽着烟。
沈念希没有再说话，但他的心里，却突然就翻江倒海了起来。
是啊，前女友！
虽然沈念希一直在心里都不愿意承认这个称谓，但如今的他，也不得不承认，于如意确实也只是他的前女友了——虽然他们并没有跟彼此提出过分手，可没有一点联系的五年分离，就算是结了婚的夫妻，法院都是可以判予离婚的，更何况他们仅仅只是情侣呢。
只是，前女友，这个词儿，沈念希听着真是觉得好陌生啊！
好像，好些年，都没有人跟他提到过这个词语了。甚至，有时候，沈念希都忘了，于如意只不过是自己的前女友了。
是啊！女友的前面加上一个前字，这个意义就变得太不一样了。
少了身份，没了资格，所以，就连见上一面，也都只能是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了。
“她要参演的是一部什么戏？”见沈念希半天不说话，苏浩辰另起话头地问向他。
“嗯？……哦，好像是叫做《半缘修道半缘君》，好像是一部爱情古装剧。”沈念希有些魂不守舍地道。
“你准备让她演女一号吗？”苏浩辰边抽着烟边道。
“那个是导演的事儿，我怎么能瞎掺和。”沈念希道。
“你怎么能瞎掺和？！这样的话，别人说，我备不住还能信，但这句话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苏浩辰道。
“爱信不信！”沈念希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后，说道。
“我怎么听人说，其实以如意现在的水平，其实是进不了星耀的，我想这里面要是没有你的猫腻儿，她不可能进到现在这个剧组吧。”苏浩辰也摁灭了烟头后，笑着道。
“你听谁说的？”沈念希道。
“那你就甭管了，你就说是不是吧？”苏浩辰道。
沉默了大概能有一分钟的时间，沈念希幽幽地道：“她毕竟是我的……我的前女友，不管她曾经如何对我，我都是万分感激她曾陪我走过我的青春年少的，如果她真的喜欢表演，我又能帮到她，我希望可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所以，你是想让她出演女一号？”苏浩辰道。
“刚进公司，就让她演女一号，未免有些太招人耳目了，我只是向导演推荐了她演女二。”沈念希道。
“其实，你要是真的放不下她，为什么不去找她说明白呢？”苏浩辰道。
“说什么？怎么说？说我这些年还一直喜欢着她？还爱着她？让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还是说，我不记恨她当年的不辞而别？让我放下那段仇恨！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沈念希道。
“既然你放不下她，又放不下仇恨，可是，那你为什么还要帮她呢？”苏浩辰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走一步算一步吧。”沈念希道。
“其实……其实前些日子，在医院，我看到如意了。”苏浩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地道。
“我知道。”沈念希道。
“你知道什么？”苏浩辰道。
“我知道她在医院的事。”沈念希道。
“你怎么知道的？”苏浩辰道。
“因为那是我送她去的，你记得那天我还跟你打了个电话来着不？其实，我打那个电话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你能替我再去看看她的。”沈念希道。
“你送她去的？”苏浩辰有些意外地道。
“她被人下了迷药，想要潜规则她，是我救的她。”沈念希想到那天的事，心有余悸地道。
“那你这算是英雄救美啊！这么经典的桥段都让你上演了，按照剧本走的话，接下来不就应该是旧情复燃的戏码了吗？”苏浩辰打趣着沈念希道。
“我不是英雄，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有悲伤的时候，也有难过的时候，有能拿的起的，也有放不下的。说实在的，我简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了。”沈念希幽幽地道。
“你还普通？！你这么年轻，就靠着自己的双手，挣到了别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你还普通吗？！如果你说你普通，那你让那些贫苦老百姓们怎么活啊？我看你根本就不普通，简直就是优秀到不行！我看你啊，简直就是人生的大赢家！”苏浩辰笑着道。
“挣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想要给她花钱的那个人，却早就已经不在了。”沈念希幽幽地道。
“那你就把她找回来啊？我相信，只要你……”
“你不懂的。”沈念希打断了苏浩辰的话，然后把头侧过去，望着窗外的夜空，幽幽地说道。
“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行了吧。爱情的事情，我吃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居然说我不懂。好吧，我看再聊下去，也还是聊不出什么了，我还是走吧。”
苏浩辰见再跟沈念希聊下去，也终究是聊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再次站起身，准备离开。
“今天太晚了，要不你就在我这儿对付一晚得了，省的你还得来回折腾。”见窗外的夜色真的已经很深了，沈念希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关心地对着苏浩辰道。
苏浩辰缓步来到了别墅的大落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然后想了想道：“好吧，反正你车库里也有的是车，明天我开你的车去接小周周上学。”
“你天天照顾小周周，你家公司的事情你不用管吗？”见苏浩辰采纳了自己的意见，沈念希随意地问了一句。
“公司有我爸呢，我不像你，老哥一个，单枪匹马的，我可是有……”说到这，苏浩辰突然意识到，似乎除了前女友，爸爸这个词儿，其实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禁忌与软肋。
毕竟，当年沈念希父亲抛妻弃子的事情，苏浩辰在大学的时候，也是有所耳闻的。
“好了好了，不聊了，我都要困死了，我上楼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都快凌晨一点了。”苏浩辰看了看客厅里那巨大的复古落地钟一眼后，说道。
“好，你先睡吧，我收拾收拾就睡。”沈念希说着，就站起了身，拿起了烟灰缸，倒进了垃圾桶里。
看了一眼沈念希，苏浩辰也没再说什么，因为确实困的要命，索性他连澡都没有洗，就直接轻车熟路地来到次卧，寻找周公去了。
沈念希记得他曾经跟于如意也说过很多的誓言。
比如，我想和你，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比如，我想和你，闲来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比如，我想和你，余光是你，余生也是你。
再比如……
当然，沈念希也记得于如意和自己也说过很多的誓言，比如她说，她想和她的念希哥哥在一起，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的那种在一起。
她还说，念希哥哥，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于如意还说过，我不知道人有没有来生，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太多了，太多了，多到连沈念希都记不得，他们到底曾经说过多少的爱情誓言。
可是如今呢？
沈念希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自己食了言，还是她，于如意，食了言。
“喂！想什么呢？烟头都快烫到你的手指啦。”
就在沈念希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喝了醒酒汤后，脑子清醒了一些的苏浩辰，看着一直呆呆地发呆，全然忘记了手里夹着的香烟，都快要烧到手指上了的沈念希，苏浩辰提醒他道。
被苏浩辰这么一提醒，沈念希急忙收回了神思，然后就迅速地把烟蒂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想什么呢啊想的这么出神？”清醒了许多的苏浩辰，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后，对着沈念希说道。
“没，没什么。”沈念希眨了眨有点干涩的眼睛，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地，对着苏浩辰道，“你今晚不用照顾小周周了吗？”
“今晚啊，白天我送他去幼儿园了，接回来后，看了一会儿，然后因为晚上要去喝喜酒，就把他送到我妈那里去了。”苏浩辰解释道。
“你这是要走吗？”沈念希看着一直站着的苏浩辰问道。
“已经很晚了，你不睡觉的吗？”苏浩辰道。
“哦，是很晚了。”沈念希依旧有点魂不守舍地道。
“对了，”苏浩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地，对着沈念希道，“你去金碧辉煌干嘛去了？”
听到苏浩辰如此询问，沈念希一边忙又拿起了自己刚刚放在手旁的报纸看了起来，一边道：“我没去金碧辉煌，我只是路过，刚好看见你。”
而看着把报纸都拿倒了的沈念希，苏浩辰眼睛眨了眨，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地拍着脑袋道：“哦，对了，我记得，星耀影视就在金碧辉煌的后身吧，所以你……”
“怎么可能？！”沈念希急忙开口解释道。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说怎么可能？你这可是明显的做贼心虚啊！再者，你看看你，报纸可都拿倒了啊！这可不是你一贯的行事风格啊！老实交代吧，是不是去找如意去了？”
苏浩辰像是突然又来了什么兴趣一样，重新坐回沙发上，盯着一直倒拿着报纸的沈念希道。
被苏浩辰看穿了心事，沈念希也就不再伪装，他淡定地把报纸折好，放在了茶几上，然后顺手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又取出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说道：“好吧，我承认了，我是去看她了。”
“承认就好。”苏浩辰也从茶几的烟盒里又拿了一根烟出来，点燃，吸着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沈念希有些诧异地看着苏浩辰道。
“你看了她，难道你们没说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吗？”苏浩辰同样诧异地道。
“我没让她发现，我就是远远地看了看她，她今天试妆定妆了一整天，样子看起来虽然有点疲惫，但是她好像还挺高兴的，看来，她还真的挺喜欢当个演员的。”沈念希道。
“我听你这个意思，你这个银河集团的ceo，今天一天什么事儿也没做，就是看了前女友一天的工作？”苏浩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后，道。
听到“前女友”这三个字从苏浩辰的口中说出来，沈念希吸烟的动作倏地顿了顿，然后他点了点头后，就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抽着烟。
沈念希没有再说话，但他的心里，却突然就翻江倒海了起来。
是啊，前女友！
虽然沈念希一直在心里都不愿意承认这个称谓，但如今的他，也不得不承认，于如意确实也只是他的前女友了——虽然他们并没有跟彼此提出过分手，可没有一点联系的五年分离，就算是结了婚的夫妻，法院都是可以判予离婚的，更何况他们仅仅只是情侣呢。
只是，前女友，这个词儿，沈念希听着真是觉得好陌生啊！
好像，好些年，都没有人跟他提到过这个词语了。甚至，有时候，沈念希都忘了，于如意只不过是自己的前女友了。
是啊！女友的前面加上一个前字，这个意义就变得太不一样了。
少了身份，没了资格，所以，就连见上一面，也都只能是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了。
“她要参演的是一部什么戏？”见沈念希半天不说话，苏浩辰另起话头地问向他。
“嗯？……哦，好像是叫做《半缘修道半缘君》，好像是一部爱情古装剧。”沈念希有些魂不守舍地道。
“你准备让她演女一号吗？”苏浩辰边抽着烟边道。
“那个是导演的事儿，我怎么能瞎掺和。”沈念希道。
“你怎么能瞎掺和？！这样的话，别人说，我备不住还能信，但这句话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苏浩辰道。
“爱信不信！”沈念希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后，说道。
“我怎么听人说，其实以如意现在的水平，其实是进不了星耀的，我想这里面要是没有你的猫腻儿，她不可能进到现在这个剧组吧。”苏浩辰也摁灭了烟头后，笑着道。
“你听谁说的？”沈念希道。
“那你就甭管了，你就说是不是吧？”苏浩辰道。
沉默了大概能有一分钟的时间，沈念希幽幽地道：“她毕竟是我的……我的前女友，不管她曾经如何对我，我都是万分感激她曾陪我走过我的青春年少的，如果她真的喜欢表演，我又能帮到她，我希望可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所以，你是想让她出演女一号？”苏浩辰道。
“刚进公司，就让她演女一号，未免有些太招人耳目了，我只是向导演推荐了她演女二。”沈念希道。
“其实，你要是真的放不下她，为什么不去找她说明白呢？”苏浩辰道。
“说什么？怎么说？说我这些年还一直喜欢着她？还爱着她？让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还是说，我不记恨她当年的不辞而别？让我放下那段仇恨！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沈念希道。
“既然你放不下她，又放不下仇恨，可是，那你为什么还要帮她呢？”苏浩辰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走一步算一步吧。”沈念希道。
“其实……其实前些日子，在医院，我看到如意了。”苏浩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地道。
“我知道。”沈念希道。
“你知道什么？”苏浩辰道。
“我知道她在医院的事。”沈念希道。
“你怎么知道的？”苏浩辰道。
“因为那是我送她去的，你记得那天我还跟你打了个电话来着不？其实，我打那个电话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你能替我再去看看她的。”沈念希道。
“你送她去的？”苏浩辰有些意外地道。
“她被人下了迷药，想要潜规则她，是我救的她。”沈念希想到那天的事，心有余悸地道。
“那你这算是英雄救美啊！这么经典的桥段都让你上演了，按照剧本走的话，接下来不就应该是旧情复燃的戏码了吗？”苏浩辰打趣着沈念希道。
“我不是英雄，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有悲伤的时候，也有难过的时候，有能拿的起的，也有放不下的。说实在的，我简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了。”沈念希幽幽地道。
“你还普通？！你这么年轻，就靠着自己的双手，挣到了别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你还普通吗？！如果你说你普通，那你让那些贫苦老百姓们怎么活啊？我看你根本就不普通，简直就是优秀到不行！我看你啊，简直就是人生的大赢家！”苏浩辰笑着道。
“挣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想要给她花钱的那个人，却早就已经不在了。”沈念希幽幽地道。
“那你就把她找回来啊？我相信，只要你……”
“你不懂的。”沈念希打断了苏浩辰的话，然后把头侧过去，望着窗外的夜空，幽幽地说道。
“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行了吧。爱情的事情，我吃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居然说我不懂。好吧，我看再聊下去，也还是聊不出什么了，我还是走吧。”
苏浩辰见再跟沈念希聊下去，也终究是聊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再次站起身，准备离开。
“今天太晚了，要不你就在我这儿对付一晚得了，省的你还得来回折腾。”见窗外的夜色真的已经很深了，沈念希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关心地对着苏浩辰道。
苏浩辰缓步来到了别墅的大落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然后想了想道：“好吧，反正你车库里也有的是车，明天我开你的车去接小周周上学。”
“你天天照顾小周周，你家公司的事情你不用管吗？”见苏浩辰采纳了自己的意见，沈念希随意地问了一句。
“公司有我爸呢，我不像你，老哥一个，单枪匹马的，我可是有……”说到这，苏浩辰突然意识到，似乎除了前女友，爸爸这个词儿，其实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禁忌与软肋。
毕竟，当年沈念希父亲抛妻弃子的事情，苏浩辰在大学的时候，也是有所耳闻的。
“好了好了，不聊了，我都要困死了，我上楼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都快凌晨一点了。”苏浩辰看了看客厅里那巨大的复古落地钟一眼后，说道。
“好，你先睡吧，我收拾收拾就睡。”沈念希说着，就站起了身，拿起了烟灰缸，倒进了垃圾桶里。
看了一眼沈念希，苏浩辰也没再说什么，因为确实困的要命，索性他连澡都没有洗，就直接轻车熟路地来到次卧，寻找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