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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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十一幕 又是一次兄弟情伤,重生花的奇迹(下)

    “麻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麻美这么一说我原本就没什么上进的心,瞬间战栗不已。麻美没有说话而是伸手从和服腰带里抽出一张卡片,递到我手里解释道:“一位叫秦江的客人说,看到你们来这之后让我对你们说这句话,他还是这张卡片也要我亲手交到你手里。”我的额头上闪过一滴豆大的冷汗,我深吸了一口气忐忑不安地低头看着手里的卡片。这张卡片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死角都被往外折了一下看着有些匪夷所思罢了,甩去这些鸡毛蒜皮之后我开始看卡片的内容,都是英文啊:i can assure you that you can't see the sun of tomorrow, this is all you asked for it's no wonder that others.看完这句话之后,我嘲讽地啧啧一笑…秦江这小子分明是在挑衅我嘛!不让他知道点我的厉害,就开始翘尾巴了啊。

    可如果遇到她的话,我怎么面对水玲和希奇还有大家,况且当初还是我不告

    而别让她彻底虚度了自己的年华…“爸爸,你怎么了?”就在我逐渐失神的时候,希奇紧抓着我的袖子焦急不安地望着脸色苍白的我,哆哆嗦嗦地问道。我苦笑着摸了摸希奇的小脑袋,无意间含着泪道:“希奇,万一哪天爸爸走了,你要学着自己长大照顾好妈妈,知道吗?”我的话音刚落,希奇娇嫩的眼角瞬间就变得微肿鲜红,晶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滴滴答答地掉到我的手心里。

    “轩连,你怎么突然跟希奇说这样的话啊?他还是个孩子,你别老吓他。”乱步不快地怒视着下眼睑刻着泪痕的我,咬牙埋怨道。佐一走到希奇旁边掏出一块蓝色的手帕,以及其细柔的动作帮希奇擦着恐惧的眼泪,笑着安慰道:“好啦,希奇别哭了。咱们年纪虽然小,但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啊!你们中国人不是总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吗?你放心,我们不会让轩连叔叔走的,我保证。”希奇半信半疑地看着佐一,最后他舒展着小细眉带着哭腔点点头。佐一对着他竖起大拇指,露着洁白的牙齿亲昵地搂着希奇的肩头,仿佛一个避风港的存在…其实佐一看上去比希奇大那么一两岁,而且也有副好哥哥的样子。

    我本以为水玲也会说几句,可我刚抬起头那还见她那消瘦的身影。就在我担心时我手机的短信铃声响了起来,我划开锁屏一看是水玲发过来的:轩连,我想一个人待会,你们从祭典回来之后就得给我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我不甘地握了握拳后就把手机重新塞回了口袋里,现在水玲还是对她更对我的过去有偏见。或许,当初跟水玲认识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那时如果我能承担起一切勇敢地站出来的话,就不会认识水玲并且牵连到她,牵连到所有人!这时,我猛地想起了一个能让自己心情痛快点的办法,我扭过身看着放在红布上摆的整整齐齐的簪子,随便指了一个荧绿色的便问麻美:“麻美,这个簪子多少钱啊?”麻美看了眼我

    的簪子道:“这个啊,三百三十一日元大概就是二十人民币吧。”我迅速掏出钱包拿出二十块钱,我有些迟疑地看着麻美问道:“可以付人民币吗?”麻美点点头,我这才把钱递到了麻美的手里,道:“这个我要了,麻烦你帮我包装的漂亮点,顺便扎上一个橙黄色的蝴蝶结吧。”麻美弯着腰拿出一个精致小盒子和许多彩色的方纸、小巧玲珑的装饰品,一边包装着发簪一边忍不住问了句:“您是要送给刚才那个穿蓝色和服的阿姨吗?送蓝色的发簪不是更合适吗?”麻美把包装完的发簪装进了一个白底粉斑点的袋子里,拎在手中正要递给我时一把闪着可怕青光的匕首突然飞来,瞬间就把袋子划破了放在里面装着发簪的盒子掉到了地上。

    “杨轩连,想在我面前这么荣荣易易的轻生,我可不答应哦!”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声从天而降,我和大家齐齐扭过头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孩子,他站在一家店铺后面的那颗槐树上,嘴里不断蹦出穿脑魔音般的古怪笑声。见我们大家都是怒视以对,他想必也明白了我们大家可不怎么欢迎他的到来,他蹬起腿在空中装逼似得翻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转之后,稳稳着陆。当我们大家看到他的模样时顿时不经倒吸一口凉气,亲娘乖乖啊…这是正常人类的造型吗?这下子彻底亮瞎了我的24k钛合金狗眼啊!

    这孩子留着一头杀马特黑色长发,垂在耳边的两束头发上还夹着两个蓝色的叉叉发夹。还特意戴了一副荧绿色的美瞳看着有点瘆人,下眼睑上还涂了小片类似于胭脂水粉似得东西,红的甚至跟血没什么差别。就连薄薄的嘴唇上都恶趣味地抹了黑色唇膏,脖颈上戴着项圈和一把写着忘的锁…单薄的身体上套着一件日系街头嘻哈防晒衣,下身穿着黑格子的七分裤和双帆布鞋,他的缩在袖子里的手指间都夹着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这孩子是个中二病吧?一个男孩子打扮地这么叛

    逆非主流,真不怕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关禁闭啊…这时我猛地注意到他的防晒衣上贴着一张画着三角形的彩纸,上面还有一个卐的图案。看来他就是秦江没错了,不过他怎么跟怨栽祭司给我的那张照片上的他差距那么大啊?照片上的秦江阳光帅气活脱脱一副好孩子的标准形象,可自己眼前的这个货呢?典型的不良少年啊,貌似好友暴力倾向的说…怪不得人家总说一切以实物为准,这会看来人也一样啊。

    “杨轩连,接下来我会一刀一刀把你削成人棍的,我可不希望有闲杂人等妨碍我们,所以不好意思要委屈你们一小会了~”秦江阴阳怪气地咯咯笑了几声后,从防晒衣里掏出了一块五米长的镀金边黑布。从我面前跳过绕到大家身后,哗的一声把黑布严严实实地盖在了大家的身上,比了个v字形的手势眨了下眼笑道:“goodbye everyone, have a good time .”当秦江再次掀起黑布的时候,早已不见了翀先生他们的身影就连麻美都一起消失了。就连周围小商铺里和原本的那些来来往往的人都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就在我心脏不停地砰砰打着急鼓的时候,秦江突然夺过我手里的樱之轨反其道而行抵住了我的下巴,他歪着脑袋猛地瞪圆双眼,瞳孔逐渐缩小变成一条竖放的椭圆,他奸笑道:“杨轩连,你…感觉怎么样啊?很有快感吧!”我的眉头拧成了麻花,我一把用手抓住刀刃忍着那钻心的痛,咬牙道:“少开玩笑了,秦江我告诉你…狼图腾和大家我一个也不会让给你的!”

    秦江微微一震,没过几秒他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无辜起来,他伸手屡起我耳边的头发,讽刺似得装傻道:“狼图腾啊…我把他丢到哪去了?可能已经被我撕片成碎片了也不一定呢!”秦江此话一出我瞬间蒙了,手上流着血的口子越割越深可我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秦江你少逗我了,狼图腾他根本不可能死在你的手!!”我歇斯底里地扯出嗓子怒吼道,由于我内心过于愤怒和不甘我情不自禁地往前跨了几步,脖子还被樱之轨的刀刃划出了血。此时此刻,这点小伤对我来说已经不值得磨磨唧唧地去在意了,我只想…我只想找回大家完成任务,圆妈的一个心愿从此过上平凡人的生活!!

    突然我猛地感觉小腿根上不知为何开始蔓延钻心的痛,我低头查看顿时惊愕不已,确切的说应该是彻底懵逼了:“狼图腾?你没死啊啊!!”满头黑线的狼图腾淡定自若地看着瞠目结舌的话,还不留情地冲着我的小腿根上去就是第二口,咬完之后他还不尽兴有紧随其后地对我展开,超减血蓝值的语言连环炮攻击:“你这个臭小子就这么希望本大爷死啊!更何况,我还没找秦江这个混球算账呢!!”狼图腾冲着咧出闪着青光的尖牙,撑开绷直的身体弓起背一副蓄力待发的模样,等等狼图腾他怎么又变回白狼的样子了啊?我突然为我这迟钝到乌龟都炸毛的反应力,感到无比的捉急了…

    “喂!你们俩有没有一点尊重人的意思啊?唧唧我我的来有心情聊天了,杨轩连你别忘了新洲翀他们还在我手里,要是你胆敢再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视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秦江翻着白眼冲着我和狼图腾气急败坏地大吼着,抵住我下巴的樱之轨也瞬间插进了我的肉里。从我脖子上流出的血直接滴在了狼图腾的脑袋上,狼图腾甩甩头向前一步对秦江威胁道:“秦江,樱之轨要是在在杨轩连的脖子上动一下,我保证你的脑袋分分钟落地!”谁知,听完这句话的秦江非但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反而嚣张地狂笑了起来,他嘲讽道:“就凭你,哈哈小猫咪你真逗啊,还是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霸主是谁吧!”说完秦江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秦江的身后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大吼声,震得就连地面上的石块和周围的摊位都微微耸动。

    一个体型庞大的野兽迈着沉重的步子从秦江身后走了出来,野兽形似老虎,颜色却是罕见的白底黑斑,脸上的黑斑像鬼画符似得分布在脸庞四周,深褐色的双眸时不时闪过一两道令人窒息的寒光,透出危险的恐怖气息,腥臭的口水不断从锋利的尖牙缝隙往外流淌。

    竟然是白斑虎?我逐渐颤抖的心开始不安地打起鼓来,就算狼图腾再厉害也是这个大家伙的对手,只要轻轻的一掌狼图腾就会被抓的皮开肉绽再起不能。我后怕地吞了口唾沫往前颤巍巍地迈了一步,直视着他邪恶的眼睛道:“秦江,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吗?你可以随时拿走,但必须保证狼图腾和大家能安全离开日本。”狼图腾突然微怔了一小会后,缓缓抬起头看着冒着冷汗的我,哆哆嗦嗦道:“杨…杨轩连,你…”我有些欠揍地压了压狼图腾的脑袋,惋惜道:“以前冒险冒多了,恐怕这一次是要玩真的了。”狼图腾低着脑袋往后退了几步,冷冷道:“但愿…你能死的痛快点。”虽然狼图腾的这句话放在我身上有些不妥,但我看见了他的眼泪这个家伙原来也有感情啊…“不用劳烦您,怕我低贱的鲜血玷污了您高贵的玉手,我会自行了断的。”我忍住心中极大的不甘与愤然,咬着牙关硬着头皮吐出了句我杨轩连这辈子都没有第二次机会,说出的肮脏恶心的话语。

    秦江得意洋洋地看着乖乖妥协的我,微微扯出一个不自然的坏笑。把抵住我下巴的樱之轨放了下来扔到了我面前,像施舍我一般催促道:“那你就用…樱之轨断了你的贱命吧。”我阴着脸没有说话,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了我的视线。狼图腾忐忑不安地走过来,停在我的脚步紧锁着眉头惶恐地扯着我的裤角,小声恳求

    着:“杨轩连,你不会玩真的吧?你别开玩笑啊…你没有察斗今那样的体质,万万不可太过大意啊。”我故弄玄虚地一笑让狼图腾哆嗦了下,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抹下他毛茸茸的小爪子,似笑非笑道:“抱歉,这一次我恐怕逃不过了…秦江,我觉得樱之轨实在不适合我,我还是用这个了结自己比较好。”说着我便伸出左手想要拿起那个掉在地上的荧绿色发簪,却被秦江死死踩住了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他剑眉猛地一撇眼珠爆红,手臂上的数条青筋若隐若现,他抬起脚根死命地蹭着我已经鲜血淋漓的手背,不满地训斥道:“混蛋,我允许你这样做了吗?你没有跟我讲道理的权利明白吗?”

    狼图腾见我被秦江这样折磨仍旧不吭一声,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了他怒视着秦江,本想上去狠狠地咬他几口我却立马伸出酸痛的手臂,拦住了他。狼图腾诧异地看着脸色如死灰般的我,没有说什么而是乖乖地退到我身后,也时不时甩给秦江一记记仇视反感的眼刀。我看狼图腾逐渐压住了心里的火气,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后伸出没被压破的右手,从那个小盒子里拿出了荧绿色的发簪。

    随后迟疑了几秒猛地刺向自己的喉咙,瞬间鲜血崩出…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没有痛苦的极乐世界,可一睁眼才发现脖子上虽有一条很深的血痕,但我却没有死而我手里的荧绿色发簪也掉到了地上。就当我准备再来第二次的时候,两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猛地使劲一拧,顿时让我疼的龇牙咧嘴。我晃了晃胀痛的脑袋,努力撑开乏力的眼皮想要看清楚阻止我的人是谁,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不是别人正是我一直躲避见面的…方晴玛利亚,我的前妻。

    咚的一声我的脑袋上就长出了个红彤彤的大灯泡,我咧着嘴呲着牙揉了揉刚挨一记爆栗的脑袋,心里不断浮现出曾经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还记得以前小时候我不听话,她总是拿硬朗的拳头跟我讲道理。她从不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我之所以总是被她用武力制裁不是我太懒就是我还是太懒了。我慢慢用满是鲜血的手擦干了眼泪,这才抬头正眼看向她。她还是老样子,浅棕色的波浪长发自然地披散在背后,身上穿着一件条纹针织衫。下身穿着黑色的牛仔短裤和系带鱼嘴鞋,还记得这个造型还是我第一次为她设计的衣服也是我专程为她买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即使经历了那样的事她仍是是这样。

    “杨,你怎么成这怂样了啊?我认识的你可比现在这个想要寻短见的,胆小鬼要强大的多哦!”方晴不满地邪睨着我,鄙夷地伸手掐着我鲜红的脸不停地啧啧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