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有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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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芙蓉楼的某处房间内春光无限,缱绻缠绵,旋旎一室风情。....【虾米文学 .]

    次日,当第一道曙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的时候,两人因皆有事情要办,在床上只悱恻温存了会,便沐浴穿衣。

    皇甫征用着梳篦将林玄玉如瀑般的长发挽好,用简单却精致的长簪子固定住,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揽在怀中,在他耳边轻语:“你这个妖孽,害的我一刻都离不开你。”

    林玄玉灿然笑道:“我是妖孽,你就是妖精变的,岂不是天生的一对?”

    皇甫征使坏的用□顶他,肆意笑道:“干脆就让龙根在你里面安家好了。”

    林玄玉嗔了他一眼,这厮三句不离下流话,长话短说的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下,皇甫征身体一面摩擦着林玄玉,一面深呼吸了口气说道:“兴师问罪固然快捷,不如缓缓而攻,待事情积累到一块的时候,就是数罪并发的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

    皇甫征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林玄玉耳边,林玄玉在皇甫征的胳膊上拧了一把,怪道:“说话就好好说,别动个没完。”

    皇甫征急躁的说道:“痒的难受。”

    林玄玉扑哧一声笑道:“一刀下去,阉了就干净了。”

    皇甫征眉毛一竖,戏谑道:“你舍得?”话音一落,双唇便落在林玄玉喉结下,吮吸舔咬,林玄玉眸子中的神色暗了几分,呼吸都有些儿急促起来:“征,别闹,还得赶回去给父母请安呢。”

    皇甫正模糊不清:“来得及。”

    林玄玉刚欲开口,双唇却被他火热的唇舌堵得死死的,没有一丝缝隙,皇甫正身体微微用力,重量全部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向后倾倒,重重落到床榻上。

    两人喘着粗气,动作麻利将两人身上刚穿戴整齐的衣服剥落,滚烫炙热的身躯狠狠贴在一起,两人身体轻颤,任□的大火焚烧彼此。

    林玄玉的身体被打开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皇甫征在他身下垫了个软枕,从床榻边缘掏出一个小盒子,用手指挑了团散发幽香的粉色莹润膏体,涂抹在林玄玉身下,轻柔的缓缓开垦着,林玄玉双腿圈在皇甫征精壮得腰间,身体已是情动,熟悉的酥麻感煎熬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媚眼如丝带着几分诱惑的斜了他一眼,手指在皇甫轩悄然挺立的龙根上一弹,嘴角微微翘起,满意的看着皇甫征凝着眉头,倒抽一口冷气。

    皇甫征宠溺的看了一眼,笑道:“坏透了的妖孽。”

    身下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立刻抽出手指,将林玄玉的身体再度打开点儿,将**送进那火热的身体中。【虾米文学 .]

    皇甫征非狠狠地快速动作着,每一下都顶在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林玄玉人忍俊不禁叫出声来,声音婉转悦耳,让皇甫征的眼神愈加深邃如海,波涛汹涌。

    林玄玉透过氤氲的双眸瞪了皇甫征一眼,却令他的嘴角笑容越发肆无忌惮。

    林玄玉阖起双眸,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身体猛然缩紧,皇甫征脸色剧变,一声如唬咆哮,身体内的情潮如黄河泛滥般奔腾翻涌,忽然间将龙根全部退出他的身体内,凶狠的抱住他猛地一转身,从后方直挺而进。

    风平浪静后,林玄玉只觉浑身都酸疼得厉害,手臂更是酥麻酸软,索性伏到床榻上,懒得动弹。

    外面已是日上三竿,皇甫征瞧了瞧外面的天色,无奈的摇了摇脑袋,一夜加上一上午,可把自己宝贝折腾狠了,温柔的将林玄玉翻了个身,用锦被盖好,随意披了件衣服,唤人送了热水进来,来人垂着脑袋,不敢乱看乱瞄,将浴桶放下,恭敬的退了出去,皇甫征轻柔的抱起林玄玉,林玄玉微微笑着享受他的服务,皇甫征快速将两人身体打理干净,床榻早已经被人整理干净,换了新的被褥,将林玄玉放到锦被中,自己搭了件衣服,走了出来,对着侍卫说道:“你去宫中和林府传话,本王与林将军今日有紧急军务要处理。”

    侍卫应声下去,皇甫轩唤来另一个侍卫:“今日京中可有奇闻发生?”

    侍卫恭谨的回道:“回王爷的话,小的今日听闻芸香楼来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女,身份很是神秘,于昨日丑时整出现在楼内,寅时三刻消失,只知道一个叫宝姑娘,一个叫云姑娘。眼下芙蓉楼内好多客人在笑谈此事呢”

    皇甫征点了点头,眼中满是阴霾之色说道:“甚好,去北静王那打声招呼,就说六月的天气不错,该带人出去听听曲,喝喝酒什么的。”

    侍卫恭敬的退了下去,皇甫征打了个响指,看着面前林玄玉的暗卫风,风心中腹诽:“自家主子遇人不淑。”

    皇甫正饶有兴味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白,半日才开口说道:“去贾府通知合德合欢,这么多年白白过着富贵荣华的生活,也该是出出力的时候了,若将此事办成,不仅当年与你主子的誓约生效,本王额外有赏。”

    风心中翻了个白眼,轻声应了声,走出皇甫征的视线。

    皇甫正回到内室,将身上衣服扯掉,掀起帷幔,上了床榻,揭开锦被,眸中一片柔情似水,林玄玉睁开双眸,轻笑道:“都交代下去了?“

    皇甫征点了点头,抱怨道:“你那个几个暗卫不服我的命令。”

    林玄玉笑弯了眉眼,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揉了把,吃吃而笑道:“矫情,身体酸痛的紧,过来帮我揉会。”

    皇甫征心中闪过心疼之色,抓着林玄玉的手轻轻吻了下,心中暗暗道:“下次,可不能这样折腾凶了。”

    皇甫征稳了稳心神,帮着林玄玉按揉起身体,顺道吃了不少嫩豆腐,在林玄玉的喝骂了他几句后,才万般不舍,意犹未尽的,安分下来抱着林玄玉补眠。

    却说贾府中,正为兴建省亲园子的事情,忙的叫一个热火朝天。凤姐一向掐尖拔高,争强好胜高惯了的,不畏勤劳,天天按时刻起来,点卯理事,即便是忙的脚步沾地,仍是乐此不疲。

    与凤姐儿、王夫人关系不错的,都讨的一个不错的差事,使着吃奶的着劲闷头捞着油水。

    从林府回来后,贾母便借身体不大舒坦,早早就歇下,次日,王夫人、邢夫人、凤姐儿李纨等人服侍好贾母吃完早饭,方回了屋子各自用膳。

    凤姐儿用完饭后,漱口完毕,用了会茶,拿帕子擦拭了下嘴角,对着平儿冷笑道:“你们二爷呢,怎的最近连家都不回,也不知道跑哪里胡混去了?”

    平儿回道:“二爷去了郊外购置花草还未回来呢。”

    凤姐儿嗤笑道:“不知好歹的种子,家里到处忙的是团团转,他倒是会享起清福来,指不定被哪个狐媚子绊住了脚,脱不开身来。”

    凤姐儿理了理鬓发,问道:“西院那三个贱货可还安分?”

    平儿半跪在床榻上,一面替凤姐儿穿鞋,一面说道:“有一段时间没在合德、合欢门前挑衅漫骂了,估摸着也是自讨无趣,那两人也不搭理她,整日就关在屋内,弹琴曼舞的,二爷也从未踏足过西院。”

    凤姐儿啐了口:“下作的东西,上不得台盘,完全没个用处,活该被人晾着,连两个歪心邪意狐媚的蹄子都搞不定,不中用的贱货留在家里也是白白供着,让旺儿给秋桐喂了药,卖到窑子里换点钱回来,大老爷问起来就说是得了疟疾去了。”

    平儿心头一震,沉声应了下来,凤姐儿下了床榻,扶着平儿的手道:“让旺儿做利落点,这个月的月钱支出来给旺儿放出去。眼下府中银钱哗啦啦的跟流水似的往外淌,花花草草,摆设古董、一应用具,哪处不要花钱,这样下去合该去典当了。”

    平儿劝说道:“何苦来操这心依我说,纵在这屋里操上一百分的心,终久咱们是那边屋里去的。没的结些小人仇恨,使人含怨。”

    凤姐儿冷笑:“这府太太、奶奶、姑娘、媳妇们哪个是好想与的,我若不争强点,指不定让人踩在脚底下踩踏呢。”

    平儿搀扶着凤姐儿出了内室,凤姐儿悄声说道:“平儿,晚点将蓉儿叫过来,说奶奶找他合计点事。”

    平儿点了点头,凤姐儿带着平儿、丰儿几个媳妇去了王夫人处回话。

    王夫人听了凤姐儿的回话,翻了翻账本,心中暗道:“园子才建没多久,便花去十几万两,简直就是深不见底的黑洞,难道非得动自己体己钱不成?”

    王夫人垂下眼皮子说道:“仔细算着帐,可别叫那些黑心肝的贪墨了去。”

    凤姐儿笑道:“太太只管将心放宽,算的可仔细呢,处处亲自盯着,一处儿也没落下。”

    王夫人啜了口茶水,笑说:“这样便好,倒是这银子还是得想办法弄些儿过来,照这样下去,手头里这些银钱完全不够使唤的,没得让外人笑话我们家娘娘不够体面。”

    凤姐儿思索了会说道:“太太可有好办法?”

    王夫人放下手中茶杯,唤来金钏吩咐了句,金钏儿进去里屋取出一个锦盒递到王夫人手中,王夫人让金钏退到外面守着,王夫人打开锦盒,拿出里面一叠票子给凤姐儿说道:“让冷子兴将这些盐引卖出去。”

    凤姐儿拢到袖子中笑道:“到底是太太有办法,我竟是没见过市面的,比不得太太有主意。”

    王夫人合起锦盒笑说:“权不过是舅老爷送过来的,知道这边为了银钱的事急。”王夫人眼皮子动了几下,问道:“还有事么?”

    凤姐儿皱着眉头,嫌弃的说道:“那个下流没脸的东西,到老爷那替她娘家兄弟求了灯烛采办,冷眼瞧着,这是想家府中的银钱往她娘家搬呢,这不巴巴的过来回太太。”

    王夫人声音透着冷气,啐了口:“上不得台盘的下作狐媚子,娘娘是何等尊贵,她家也配来置办娘娘的东西,没得让人生厌,去回了她的话,让她歇了这恶心的心思。”

    凤姐儿辞别了王夫人,将话儿传给赵姨娘,指桑骂槐的说了赵姨娘一通,赵姨娘骂骂咧咧的屋内倒腾了半天,当晚便回了贾政,贾政心内不免愧疚万分,赵姨娘更是卯足了劲,勾的贾政在她屋内连数歇了半月之久。气的王夫人倒仰,心下跟五爪挠心的烦乱郁结,在荣禧堂偏室一连念了半月的《清心咒》,摔碎了一大叠杯碗茶碟。

    阖府忙乱,贾政也腾不出手管道宝玉。宝玉近日逍遥自在,乐不思蜀。晴雯和紫鹃不知从何处听得消息,袭人想乘两人不备,暗中引诱宝玉,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模仿着秘密得来的《**秘戏图》中场景,挨个陪宝玉玩了个遍,喜的宝玉恨不得将一颗心掏给两人,至此将袭人忘于九霄云外,三人不分昼夜的一处颠鸾倒凤,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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