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有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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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宁宫内,太后和贵太妃,对面而坐,太后粘着手中金光闪闪的凤簪子笑道:“打发走了?”

    贵太妃从案几上拿过另一枝金色凤簪,端详了片刻笑着说道:“瞧那孩子也怪可怜见的,哎,老姐姐你也知道老妹妹我平日最不看得那些花儿朵儿被摧残,一个不忍心,便伸手帮了她一把,还望老姐姐莫怪罪了老妹妹管道闲事起来。....【虾米文学 .]”

    太后用手弹了一下手中的鎏金簪子,微笑着说道:“你呀,这脾性生来便是这样,怎么劝都听不见半点,我哪里会不知晓,老妹妹,你能分得这两枝凤簪子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贵太妃瞧了会,无奈的说道:“老妹妹眼力不佳,还真分辨不错来,俗话说,真亦假时,假亦真,看着怪眼花缭乱的。”

    太后拿着凤簪子对着烛光,斜眼看了会说道:“罢了,真假难辨,古语有既生瑜何生亮,我们天朝啊,既有真又有假,这听在耳中就不大舒服。”

    太后唤来福寿,吩咐道:“福寿,将这两枝凤簪子砸了,将里面的东西取出送到上皇那边,记得,亲手交给上皇,别过任何人手。”

    福寿笑道:“奴才省的,太后,要不要去请惠太妃来这里小聚呢,怕是惠太妃听到这个消息,身体也大好了呢。”

    贵太妃笑道:“老姐姐,福寿不愧是跟随姐姐你多年,我们心中正想着呢,他便知道了。”

    太后听了乐道:“最近这太阳,刚好,晒在身上也舒服,我估摸着不用我们请,她便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咳嗽声,伴随着:“就知道你们两个老太太背着我,在数落我的坏话,福寿,你去忙正事吧,不用你差人请,我自己就不请自来了。”

    太后和贵太妃笑着迎了上前,说道:“你这耳朵还是这般尖,莫非我这宫里有耳报神不成了。”

    惠太妃拿着帕子掩了掩唇,笑道:“盼了这么多年了,总算是盼到了,也该出来晒晒太阳,走动动,再在宫内闷着,怕这一身老骨头都要生锈了。”

    太后笑着让人摆上茶果,糕点,三人围坐在榻上,说个不停。

    大明宫内的太极宫内。^//^

    太上皇手里捏着密奏,静默一晌,森冷对福寿道:“这东西是从何而来。【虾米文学 .]”

    福寿恭敬的回道:“回老圣人的话,这个是贾太婕妤秘密差人送给太后的,太后知晓此事关系甚大,不敢擅坐主张,恭请老圣人定夺。”

    太上皇面色大变,目光凝滞不动,盯着福寿说道:“你若有半点虚掩,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福寿镇定的回道:“奴才所言绝无半字虚假,这两枝凤簪子奴才当着戴公公的面,砸开的,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的。”

    太上皇转而戴权:“可有这回事?你亲眼看着他砸开的,没动过任何手脚。”

    殿内通明的烛光荧荧发亮,戴权额头沁出一丝冷汗,在烛火的摇曳下清晰可见,逮权沉声道:“奴才亲眼所见,绝对没经过他人之手。”

    太上皇脸色隐隐发青,身体明显一颤,愤恨怒道:“甄太妃竟敢如此愚弄朕,实不可忍,即刻传旨下去,褫夺甄太妃封号,打入冷宫,不许任何人探视。忠孝王爷,私交大臣,胆气不足,昏弱有余,心怀不轨,私会罪臣,图谋皇位,朵其王爷封号,贬为庶民,押入宗人府中,与罪臣相伴”

    褫夺封号于后妃而言是极大的羞辱,且顷刻间被打入冷宫。就连上皇一直关爱的王爷也被牵连其中,成了罪臣,戴权心中一惊,完全不明白为何太上皇看了密折后如此雷霆大怒,暗暗的瞄了一眼福寿,缓慢退了出去,传旨。

    太上皇手指微颤抖,指尖发白,声音里透着寒意:“传轩儿来。”

    福寿低垂着头,退了出去,去传皇甫轩,没一会儿皇甫轩便急忙赶了过来,说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太上皇看着面前玉树临风的皇甫轩,心下百感交集,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十几许,将手中的密奏递了过去,脸色灰败的说道:“轩儿,你可知晓此事。”

    皇甫轩仔细看了一遍,凝着眉头:“父皇保重龙体要紧,儿臣不大相信五弟会如此胆大妄为犯下大逆不道的事,说不准是有人故意陷害五弟呢。”

    太上皇扯出一丝冷笑说道:“私藏龙袍,这不是篡位是什么,勾结外臣,通敌叛国,谋害前太子,丧心病狂加害其子嗣,私会宗人府的老八叔,其罪可诛,罪无可恕。”

    皇甫轩惊愕的看着太上皇,半响才开口说道:“难怪当年太子死的如此奇怪,连尸首都未曾保全,亲眷似乎顷刻间消失于天地间。父皇,儿臣冷眼旁观,五弟私下与前太子关系甚笃,兄友弟恭,左看右看不至于如此狠心吧,再着甄太妃伴驾多年,与父皇之间夫妻情分深厚,深的父皇心意,按道理来说不应该纵容五弟犯下滔天大罪。”

    太上皇一阵胸闷,心头烦恶不堪,额头青筋暴起,回想起密奏上忤逆子说的话,心头犹如十万只火箭般在燃烧,钻心彻骨的疼痛,字字句句含沙射影,自己当年不顾兄弟手足情,残害同胞,上不孝,下不恭,口口声声老八叔求情喊冤。想到此处,太上皇只觉的体内血气翻滚,喉中腥甜,猛然咳嗽一声,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皇甫轩面色一白,连忙换人传御医来。

    皇甫轩将太上皇扶到龙榻上躺好,端了口茶水给太上皇漱口,说道:“父皇,莫要置气,伤了龙体不值。”

    太上皇的手指紧紧抓住皇甫的手指,嘴唇颤抖着说道:“此等逆臣贼子,不容于天地间,玉碟内除其名,永远监禁在宗人府,直到老死,让他永远陪着你老八叔,去彻查还有没有党羽。”话音刚落,便昏厥了过去。

    宫殿内的宫女太监们,心有戚戚,胆战心惊的垂首侍立一旁,这等皇家辛秘他们就算有一个万脑袋也不敢随意听入耳中,只能左耳进右耳出,全当从来未曾听到过。

    沈修杰带着一群御医赶了过来,参拜上皇和皇甫轩后,告了声罪,帮老圣人把脉,下针,开了药方,服侍了上皇药汁后,方退了出来。

    沈修杰对着皇甫轩暗暗使了个眼色,去了侧殿,屏退侍婢后,沈修接意味深长的说道:“恭喜圣上。”

    皇甫轩眼中狡黠的光泽一闪而过说道:“师傅,这话说得可是奇了,朕有何来的喜。”

    沈修接眼中一亮,说道:“当然是恭喜圣上除掉一害,了结一桩心事。”

    皇甫轩笑了笑,说道:“这倒算的桩喜事,师傅所言不差,老圣人龙体如何。”

    沈修杰眼睛往上翻了下,伸出二根手指,放下后,说道:“看来贾家娘娘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置甄于死地,听闻她最近有在太医院内打听如何尽快有孕,圣上不如利用这一点。”

    皇甫轩沉声道:“上皇身体断断续续调养了好些年了,表面看起来如何。”

    沈修杰低声道:“表面看起来尚可,很是康健。这些年沉于声色,内力早已是空了,拼尽微臣全身医术也只能保那个数字了,需要贾家那位从旁协助下,保不准...”。

    皇甫轩笑道:“旧爱哪里敌的过新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朕不防帮帮贾家,有因必有果么,她送了朕如此一份大礼,岂有不还的道理。”

    沈修杰了然的眨了眨眼睛说道:“微臣早已和太医院的人打过招呼,睁一只闭一只眼。”

    皇甫轩甩了甩衣袖,眼中闪过一道**的光泽,说道:“你也不用担心,明年赶得及让你喝上媳妇茶。”

    沈修杰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皇甫轩嘴角微微一翘,说道:“好好照顾上皇,用最好的御药。”

    皇甫轩直至太皇醒来后,听了吩咐,才折回寝殿,吩咐下去抄了忠孝的王府,将他关进宗人府中。

    水溶笑着说道:“一团污秽,总算除去一缕了。”

    皇甫轩难掩脸上喜色,将水溶打横抱起,笑道:“龙心大悦,溶儿好好陪陪我。”

    水溶双手搭在皇甫脑后,眼睛半眯着,戏谑道:“又不是我的喜事,为何让我陪着你。”

    皇甫轩在水溶红润的双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口,笑道:“你是我的皇后,当然要同甘共苦。”

    皇甫轩贴在水溶耳边轻轻地笑着:“溶儿这么漂亮的身体,也只有我能独占。”一面说着甜腻的情话,一面动作轻柔的缓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水溶紧紧咬住了唇,深深呼吸了口气,接纳那雄壮的龙根,握住皇甫轩的手,轻轻地吻了吻笑道:“你也只是我一个的。”

    皇甫轩听着水溶醇润的声音,心中喜不自胜,激动万分,身下动作一改先前的温柔,变得激烈起来,犹如狂风暴雨,拉过水溶狠狠的吻了上去。

    渐次高涨的快乐之感令水溶不由得呻吟出声,皇甫轩悉数吞入口中,不愿任何人分享他的动人声音。

    月上柳梢,月下柳枝,宫殿内的缱绻缠绵一直持续着,皎洁的月华透过窗棂照射进来,为夜色替上一份洁白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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