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有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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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大军班师回朝,皇甫轩下旨举国大庆三天。

    宴会直至深夜方才散去,自不必去细说一家别离想念之情,林府众人四更天时分才堪堪睡下。

    次日天空飘起了零零碎碎的小雪花,寒风凛冽。

    林府书房中,火炉中的银霜炭烧的正旺,整个书房内透着暖和。

    林如海看着眼前姿容昳丽,宛如谪仙般的少年,只见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眸中流光溢彩,眉尖处透着股英姿,具希世之俊美,不由想起昨日他戎装在身的鲜衣怒马英姿勃发模样,转而又想到昔日漫天飞雪的谣传,心中一时五味陈杂。

    林玄玉看着面前的儒雅清俊的父亲,见他眉头一时舒展一时凝起,不免有些担心的唤道“爹爹?”

    如梦初醒的林如海方回过神来,接过林玄玉递过来的热热的茶杯,微笑着说道“父亲为有你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你母亲妹妹亦然,不论以后听到什么传闻,你只须记得你是我林如海的儿子,不论你好你坏,只有为父说的份,别人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

    林家骨子里头都带着护短,容不得他人说三道四,林玄玉见林如海如是说,冰雪聪明的他何尝不知父亲是怕自己回京后又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讹传,才会说出这番话。

    林玄玉只觉得鼻尖一酸,眼眶一红,起身,走到林如海身边,单膝跪地,握住林如海的双手说道“儿子不孝,不仅未做到身为人子的责任,在父母膝下承欢,反而连累家人为儿子牵肠挂肚,日夜思念,还让家人受流言蜚语的困扰。”

    林如海将手中杯盏放下,林玄玉将脸贴在林如海腿上,林如海轻抚着林玄玉的如泼墨头发笑道“多大个人,还跟小时候一样爱撒娇,要是让你那些下属看到,且不要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林如海何尝不知这些年林玄玉明面暗中为了保护林家付出多少心血,费劲多少心计,一步一步筹划着将一家老小揽护在他那日渐成熟的羽翼下。

    林玄玉一撇嘴道“就是再长一百岁,我也是父亲的儿子。”

    林如海将林玄玉搀扶起,笑道“还不快起来坐下,被你母亲、妹妹看到,又得唠叨为父欺负你了。”

    两人正说着话,外间有人回话道“刘大爷到了。”

    林玄玉已得知林如海前几年已正是收了刘墉为义子的事。林玄玉十分感激刘墉没辜负自己的嘱咐,尽心尽责,倾尽全力的教导着妹妹,照顾着家人。

    刘墉进来后,解开身上的猩猩毡斗篷,张晨接过,掸了掸上面的落雪恭敬的退了出去。

    刘墉给林如海请安后,兄弟两人又见了礼后,方入坐。

    林玄玉亲自倒了杯滚烫烫的茶水给刘墉,刘墉谢过,捧在手中。

    林如海问道“大冷的天,怎的过来了,有什么话,打发小厮过来就好了。”

    刘墉笑道“就算是漫天冰雹,儿子也得过来给义父、义母请安不是,略尽孝心,再说了弟弟回京,做哥哥怎的来说也得置办一桌酒席,叙叙旧。”

    林玄玉斜了一眼刘墉,哪里能猜测不到他因一头是义父、义母,一边是岳丈岳母家,左右为难,不好厚此薄彼,故而干脆直接将两家一起请到一起热闹上一番的那点小心思。

    林玄玉也未点破,笑而不语的看着刘墉。

    刘墉被林玄玉的目光直视的有些发杵,虚咳一下,端着茶水掩饰不自在。

    林如海看着两人,笑了笑对着林玄玉说道“别再捉弄你墉大哥了,去给你母亲请安吧。”

    林玄玉和刘墉两人出了书房,去了贾敏处,略坐了会,又去瞧了瞧林黛玉,才折回林玄玉房中,面的一番寒暄,絮说离情。

    暮□临,林玄玉骑着通体雪白,无一根杂毛的素月,林如海、贾敏、林黛玉坐着轿子去了刘府。

    刘墉、沈天佑早已在门口笑脸相迎,将林玄玉迎了进去,沈天佑看了一眼打身边经过的两顶软轿,收回目光,三人边说边笑的走了进去。

    晚宴是男女分席而坐的,相隔并不远,女眷在暖阁内,外间爷们的一桌则摆在花厅内,花厅四个角落高架着暖炉,四周挂着厚厚的帷幔,花厅内十分暖和,气氛也很热闹。

    却说贾敏携着黛玉去见了陈夫人、沈妍。陈夫人、贾敏两人厮见过,携手向暖阁走去。

    黛玉将身上披着的宝蓝色羽纱貂毛鹤氅解开,秋枫接了过来,掸去落雪,雪雁又将手炉递了过去。黛玉伸手接了过来。

    沈妍笑盈盈的看着黛玉,只见她身穿水蓝色交领长袄,下面配着单色曳地长群,裙摆处一枝栩栩如生的娇艳梅花逶迤盘旋,蹬着一双宝蓝色羊皮小靴,三千青丝挽着堕妆髻,上头插着一枝镂空飞蝶玉步摇,鬓角斜着一朵淡梅,在摇曳的烛火下,整个显得愈加清雅绝代,娇艳明丽。沈妍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黛玉见沈妍眼珠不错的打量自己,冰肌玉骨的面容上染上层薄晕,嗔怪道“嫂子,哪有将客人晾着的道理,自个儿发着呆呢。”

    沈研亲热的挽起黛玉的胳膊,笑着说道“只怪妹妹生的比我们家院子内的梅花还要娇艳,嫂子一时看呆了,怎能说是嫂子的错呢,横竖都是妹妹长的太好看的错。”

    黛玉看着贫嘴的沈研,瞪了她一眼,两人一边打着趣,一边走着,跟上了前方的贾敏、陈夫人。

    酒宴正酣之际,沈天佑和林玄玉正举着把盏言欢,忽闻外面传来“圣旨到。”

    沈修杰、林如海、林玄玉、沈天佑、刘墉几人面面相觑,这昨日圣上口谕,大庆三天,无须上朝,还特许了沈天佑、林玄玉两人半年长假,休养身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因有女眷在场,暖阁、花厅相聚不远,唯恐她们有些惊慌,刘墉又吩咐人,去了暖阁照料着。

    林玄玉、沈天佑等人便出了花厅,匆匆往外走去。

    只见刘府中一群管事,大内侍卫簇拥着一人迎面走了过来。

    只见一身材修长,挺拔俊雅的人,外披着一件宝蓝色镶边滚毛斗篷,上面飘落着点点雪花,身穿一裘绛紫色长袍,腰间束着金玉腰带,坠着佩饰,端是英俊潇洒,威风凛凛,可惜的是嘴角那抹斜笑,硬生生的破坏了几分高贵庄严之气,不是皇甫征,却是何人。

    皇甫征一眼就瞧见人群中的林玄玉,对着林玄玉挑了挑眉。

    林玄玉一见皇甫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好的一个晚宴被这厮给破坏殆尽。

    皇甫征见林玄玉欲行跪拜之礼,心中如何舍得,咳嗽一声,一边大内总管福总管,连忙高声说道“奉圣上口谕,两位将军劳苦功高,免跪拜之礼。”

    福总管瞥了瞥皇甫征,见他仍然是拿手虚掩着下颌,紧忙说道“家属也免行跪拜大礼。”

    林玄玉、沈天佑等人只得弯腰九十度作揖扣请圣谕。

    丫头奴仆随从却没那优厚待遇,早已黑压压的跪倒在地。

    皇甫征不紧不慢的从旁取过圣旨打开宣读,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后,方说到重点,沈天佑除将军头衔外,又多了一个职务,担任社策军统领。林玄玉则多了个御林军统领头衔,重中之重的是要维持皇城王府的治安。圣上又钦赐了两座将军府邸。

    刘墉被任命为顺天府府尹,于一个月后走马上任。

    宣读完毕圣旨,众人又免不得一番叩谢皇恩浩大。

    皇甫征瞧了一眼不远处灯火通明的花厅,嘴角勾起笑道“不好意思,不会打扰各位小聚了吧。”

    一群人就算对他有意见,那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位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王爷,容不的作假。

    几人又将皇甫征迎了进去,在上位坐下,皇甫征临进去前,倒也没忘记跪了满地的人,又让一群丫头奴仆随从起身。皇甫真吩咐福总管先回去复命,晚点他自行会回去。

    皇甫征能言善辩,海吹胡侃,倒也让众人免去初始的矜持,不自在,几杯酒下肚后,气氛在此好转了起来。

    皇甫征婆娑着杯子边缘,慢吞吞的吐有些勉为其难的说了句“林将军,其实本王今天过来还有一件十分紧急的军机要事,需要和林将军私下商议,不知可否移驾去尊府上。”

    林玄玉放下手中的杯子,斜睨了一眼皇甫征,说道“既然是万分紧急的事情,这里也没有外人,不妨就在此说吧。”

    皇甫征眉头一凝,看了一眼身后伺候的奴仆,表情十分严肃道“圣上亲□代,只能私下商谈,虽然在坐的各位也是朝廷重臣,不是外人,但是这里毕竟人多口杂,难免会将事情泄露出去,万一出了事,这责任谁来承担呢。”

    沈修杰和林如海对视一眼,王爷的样子不似作假,似乎真有的十分紧急的军情,需要和林玄玉商谈。

    沈天佑眼中化过抹深意,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皇甫征,不语。

    林玄玉别过众人,随着皇甫征回到林府。

    皇甫征也无心去观光林府的景致,走在林玄玉身边,压低声音说道“长卿,事关机密,得屏退所有人,去你房中商议。”

    林玄玉看着装模作样,不知廉耻的皇甫征,又见他说的这般露骨,哪里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顿时觉得和这人起口舌之争都是多余的。

    林玄玉带着皇甫征来到自己房中,五味子、川贝摆好滚烫的茶水,几色点心,在林玄玉的吩咐下,将院中本就不多的下人撤离,去了别处。

    皇甫征侧耳聆听,他耳力过人,自然知晓这院中已无外人。

    林玄玉瞧着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翘着二郎腿的皇甫征,不耐烦说道“现在可以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了吧。”

    皇甫征先打量了一番屋内,才好以整暇的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你了,算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林玄玉知晓家中人受及流言困扰,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位,虽然他自己可以不在乎那世俗眼光,浑言乱语,却也不能不顾及家人的想法。

    心中有些烦乱,却在瞥见那熟悉的容颜之时,心中又有一些动摇,两人朝夕相处了六年,说没一点感情那是骗人的,他那点心思几年前自己就已经知晓,一直未曾点破两人间那层薄如蝉翼的纸片,放任他死缠烂打,若不是昨日一时心烦意乱也不会让他得了手,以致让他看到一片曙光,越发变本加厉,肆无忌惮起来。

    皇甫征回京的时候,早有探子将京城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自己,也知道了林家有一段时间受了蜚语困扰,他唯恐林玄玉会突然将两人之间那如一丝薄冰的关系扯断,彻底断绝自己的奢望。故而一大早就去了宫内,和皇甫轩密探了许久,请了圣旨出来,软硬兼施逼迫他正是两人之间的感情。

    林玄玉见皇甫征露出一丝脆弱,痛苦的神色,心中不忍,这人一直是神采飞扬,高高在上,狂妄不羁的,却一直忍受着自己若即若离的折磨,心甘情愿的承受着一切,从无抱怨。

    皇甫征见林玄玉走了过来,心中不禁漾起喜色,面色却仍然痛苦不已,将脸埋进林玄玉怀中,闻着那人身上独有的香味,双手黄饶在林玄玉的腰间,闷闷不乐说道“长卿,别在我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时候,你却挥剑斩断我那唯一的期盼。”

    林玄玉不记得两人之间的感情何时变了质,每次回眸的时候这人的眼光总是围绕着自己的打转,目光灼热,坚定不移,透着股势在必得霸气,一如他在战场上那般杀伐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

    林玄玉微微低□体,皇甫征抬起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林玄玉,林玄玉一览无遗将他眼中饱含深情眸光收入眼底。

    林玄玉轻轻吻上那犹如他本人一样棱角分明的双唇,在他双齿间流连,那人微凉的唇上带着股酒香,皇甫征立马打蛇顺竿而上,撬开林玄玉的唇齿,在他口中翻江倒海起来,采撷那人口中甜美。

    皇甫征使出浑身解数,如痴如醉的加深这个令人血脉膨胀的深吻,让林玄玉露出更多他不曾见过的妩媚风情,配上他那绝代风华的姿容,更是令皇甫征沉醉不已,移不开视线。

    一阵天旋地转,皇甫征横抱起林玄玉,林玄玉睁开迷蒙的双眼,有些不适应这样弱势姿势,两人身高不差分毫,林玄玉比皇甫征略削瘦点,却同样充斥着不可估量的爆发力,皇甫征瞧了一眼林玄玉就知他心中所想,见他欲开口说话,低头再次毫不留情的吻了上去,堵住了那欲说出口的话语,脚步错乱的走进内室,两人跌倒在床榻上,皇甫征顺势将帷幔放下。

    皇甫征满意的看着林玄玉那绝色的姿容上染上艳丽,将他头上的玉簪子取下,让那如瀑布般的长发四处散开,整个人压了过来,林玄玉见到越来越得寸进尺的皇甫征,有些羞恼,伸手想推开他,却发现浑身软绵,原来这个混蛋,早偷偷的点了他的穴位。

    林玄玉看着得逞之后,笑的有些放荡的皇甫征,怒视了他一眼,而这一眼在皇甫征看来却是欲绝欢迎,有种说不出口的媚颜**。

    皇甫征今日初衷只是想让林玄玉正视两人之间的感情,不要再逃避以待,但是在看到林玄玉在他面前露出以前从未有过的一面后,心中又不免起了歪心思。

    皇甫征也知道有些人不能逼的太紧,不然反而会起到发作用,譬如眼前的这位就是这类人。

    林玄玉嗔了他一眼说道“别得寸进尺。”

    皇甫征动了动身体,拿着林玄玉的手摸到下边,握着那发烫炙热的硬如的铁的物件,毫无愧色的说道“我也知道今日不便,可已经起来了,你总不至于让我顶着这个玩意出去吧。”

    林玄玉心中唾弃,这厮毫无脸皮可言,动作猥琐,竟大咧咧的握着自己的手去摸他的热物,手中滚烫如火,灼热无比,也坚硬无比。

    林玄玉的脸上更加是娇艳欲滴,面上烧的慌,心中也涌起股热流朝着身下而去。啐道“禽兽。”

    皇甫征抱着林玄玉顺势一滚,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将手伸进林玄玉的亵裤中抚摸起来,一手拉着林玄玉的手,放进自己的亵裤中,眼角划过一抹狡黠的笑容,干起禽兽该干的事。

    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抑制的呻吟声,和着断断续续的情人之间的呢喃声。

    作者有话要说:(*^__^*)嘻嘻……,求收藏,求留言呢\(^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