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章-没事，我扶墙走路
哒哒。
打火机点燃起火苗，火苗摇摆着，燃起一丝轻描淡写的光芒。
程独秀找了一个石头坐上，将烟头叼在嘴里，触碰悄悄过来的火焰，嘶~吸了一口。
烟雾从嘴倒入鼻孔里，再由鼻孔冒出，风一吹，烟往头上扑去........
手里紧紧攥着付小车的画框，烟雾当中，程独秀的眼神一直没闭上的盯着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叼嘴的烟熏上来，熏到眼泪都出来了，程独秀才苦苦一笑。
“要是鞠影还在，咱们也能弄个合影出来。”
接着他用手指把烟泯灭........
拿着那个相框离开。
枯黄的路灯下，他开着警车，从背影来看。
他像极了爱情。
.........
第二天。
程独秀来到警队，准备结案。
可就在走到警局大厅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警员介绍栏上，自己的照片不见了？？代替的，是一个面貌年轻英朗的男人，男人下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顾树。
程独秀直接低头愣了愣，回头一想，警队换人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于是他准备走大厅进去问个一二三出来！
门推开。
大厅内，瞬间安静........
一双双陌生的眼睛同一时间望着他，除了受伤的老李不在之外，警局里仅仅只剩下几个不熟悉之前刚来的警员。甚至还有几个自己从没见过面的新人。
“小张，你知道外面介绍栏上是怎么一回事么？”程独秀走到一个年轻小警员的面前。
所有人目光此刻都诧异的望着他，反而好像他才是来到这里的新人一样。
“呃.....程...队长，你还不知道啊，.....支队那边昨天刚下的命令.....咱们警队的队长.....换....换了。”小张是之前程独秀在警队时刚来不久的警员，虽然对他也不熟，但比起其余的人来，他只和小张比较熟了。
而这时，警队大门走进来一个面容英朗的男人。
见到男人走进来，叫小张的警察立马问好：“顾队长好！”
顾树也给小张回礼。
他手上拿着陈浪结案准备的一些资料，旁边是笑盈盈跟着的顾雪，两人走进来。
但在望见程独秀背影的时候，两兄妹忽然同一时间愣住了。
顾雪皱了皱眉........
顾树问是谁，当顾雪说他就是程独秀的时候，他面带笑容，主动握手过去。
“程队长？我们终于见面了，刚好我这边啊，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说接我警队的事情么？”
程独秀阴沉着脸，面对顾树的主动示好，他没有伸出手，反而把空出的手插进了兜里。
顾树见此，只好尴尬的擦了擦裤子。
“不好意思，我也没办法才接的，这些都是支队的意思，我们不能违抗命令呀，另外程队长你想想，我本来是第一刑警队的队长，结果却调到你们这边来了，害得我还得重新调一些新人，培养一些新人，你想想，其实真正的受害者是我呢，另外——”
新人？？？
“老李他们呢？”程独秀打断，表情上是不可思议，接着是一触苦笑。
顾树瞧了瞧自己妹妹：“你没跟程队长说么？”
顾雪这时才站出来说道：“程队长不好意思，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支队那边，其实从你上次受伤的时候，就想好要把你调离警队了，我当时没跟你说.......另外老李他们......也一样都调离了，不过——”
“呵呵，不用说了，不打扰你们结案，我走了。”程独秀再次挥手打断。
他看了看警队的画面，熟悉的设备，熟悉的桌椅，却没有了熟悉的人了........眼眶忽然红润。
他明白，原来自己只是上面领导的一颗棋子。
转身离开。
顾树兄妹似乎有些诧异。
接着，就在程独秀刚好离开视线的时候，顾雪忽然大嚷起来。
“他们在第一刑警队等着你呢。”
..........
三十九米的大砍刀，掏出了一半儿。
程独秀扭头。
脸上拧弄出不明白。
“第一刑警队？”
.........
到了晚上。
程独秀、顾树、顾雪三个人一起吃饭。
因为被调到了第一刑警-当新队长的缘故，这次吃饭，自然程独秀做东。
但这个惊吓来的太过突然，程独秀没有丝毫的准备。
支队居然会愿意把第一警队-队长的职务给自己？？？
他一开始还不相信。
直到路上顾树说。
支队长其实一直就是准备把这个位置留给他，从来没给过别人的。
就连顾树一直以来，也只是在那里做代理队长。
三天案子也是支队长对程独秀的激将法，他想激起程独秀以前的状态，如果能的话，他早就准备把以前程独秀常驻的队伍，贵西王牌警队还给程独秀。
实际上，这个新来的支队长很爱才........他在其它地方任职的时候，就听过程独秀拼命办案的故事。
至于以前调走的那些老队长，那是因为他们混天度日，他才调走。
把下面努力的警员升职，给别人机会。才是这个新来支队长的做事风度。
但唯独程独秀他一直留着，不是因为程独秀他不敢调，而是他惜才，他觉得程独秀渡过两年的阴影期就会恢复以前的状态。所以他才一直没调走程独秀，案子也很少给程独秀，就是为了给程独秀恢复的时间。
听完这些。
程独秀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支队长好几年......
至于怀疑上面陈华鑫有人，这也都是市局做好的假象。
陈浪，几个城市都均有命案。
是各市局警察重点抓捕的对象，但因其有外国剑道协会的保护，一直不好实施抓捕，潜入抓捕的警员也牺牲了好几个。
因此他们只能让其降低警惕性，在这一次案件当中，铺了一个大局，配合假装被贿赂。
一切都办妥的样子，然后找机会强行抓捕。
顾树一直是案底负责这个案子的主要人员，表面交给程独秀，也只是让陈华鑫知道，这个案子给了一个即将被调走的警察手上，让他丧失警惕性。
一切都安排好之后，顾树便出现了.........但没想到陈华鑫依旧还是警惕性极高，车上备满了枪手。
一个果断。
与其让背着七八条人命的陈浪逃走，倒不如直接将其击毙！！
于是，顾树击毙了陈浪。
也因此，顾树受到了相应的处分，降了半级。
程独秀则因为案件当中配合优秀，直接从第四刑警队分中队，直接升到了第一刑警大队的队长职务！！！
曾经，他是这个职务的无法撼动之人，如今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于是。
两兄妹也是趁着这次的机会，狠狠宰了程独秀一顿，专挑了一个网红饭店，一顿饭点下来，将近花了程独秀三四千左右........
程独秀的心窝子疼。
两兄妹都属于长相颇好的类型，除了吃饭的东西菜式雷同之外，就连说话有时候都会异口同声，关键还都是吃货。
难道长得好看的人都是吃货吗？？
程独秀不理解的看着摆在两兄妹面前，已经2斤的小龙虾.........
“喂，你们少吃点儿，我腰包要是没钱了，你们两可得给我垫哈！”
“兄弟，此言差矣！”
顾树见盘儿里没龙虾了，从妹妹盘儿里拿一个虾出来，在妹妹盘儿里拨。
虾腰一直，两边一拉，虾壳就开了.......熟练的操作姿势，把虾屁股喂给妹妹。
身子自己吃。
“你想想，你现在是贵西市第一刑警队的队长，案子多多，补贴自然也会越来越多，案子越多，补贴也会更大，你怎么能光在乎这点吃饭钱呢？”
顾雪横眼看了哥哥一眼，没有说啥。
程独秀算是看清楚了，这兄妹两唯有一点不像。哥哥是个二流地摊货，妹妹是个温柔体贴货。
“哎，但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在第一刑警队呆过了，自从调到第四刑警队，悠闲日子我都过惯了，再让我忙忙碌碌的，我怕我.......”
夹了一筷子螺丝，没夹起来，掉在盘儿里。
“怕我有阴影。”筷子放下，程独秀想起什么，叹了一口气。
“是关于嫂子的事情么？”
顾树问这句话的时候，顾雪赶紧桌下拉了拉他的衣袖，漂亮眼睛疯狂使眼色。
“呵呵是吧，自从她出事之后，我好像很怕忙了.....”
“来来来喝一杯！”顾树眼色活好，立马叫妹妹自己倒一杯白开水，然后给程独秀倒一杯稻花香！！
“烦事都往酒里隔，兄弟你随意，我一杯干了！”顾树充能道。
结果喝下去之后，顾树一脸狰狞，程独秀一脸平静。
看妹妹一眼，原来这丫头调换了........
“是开水？”
“没事儿，少喝点酒，警察嘛。”顾雪示意程独秀喝下：“至于我哥？我哥酒量好，白酒能喝八斤呢，你不用管他程队长！”
兄妹互换白眼！
“兄弟，好酒量。”程独秀大惊。
看着顾树血淋漓喝完一整杯白酒之后，还反倒杯子，在妹妹面前得意凶狠的样子，他就知道顾雪说她哥哥喝酒厉害，不是浪得虚名。
于是立马举手打了个响指。
“服务员，再来三瓶八两的白酒！”
“不不不兄弟。“
“什么？你要五瓶？老板，来六瓶！”
......
一个小时后。
并列走在路上的程独秀和顾雪，两人统一，边走边眼神往下望。
顾树喝多了，在地上爬啊爬啊.........妹妹不去扶。
程独秀只好走过去，
“怎么样顾队长，来吧，我扶你起来。”
谁知说完，顾树手一甩，趴在地上把手往地上一撑（假装扶墙）然后横着走，道：“没事儿，我扶着墙走路，稳着呢。”
程独秀：.......
顾雪：........
打火机点燃起火苗，火苗摇摆着，燃起一丝轻描淡写的光芒。
程独秀找了一个石头坐上，将烟头叼在嘴里，触碰悄悄过来的火焰，嘶~吸了一口。
烟雾从嘴倒入鼻孔里，再由鼻孔冒出，风一吹，烟往头上扑去........
手里紧紧攥着付小车的画框，烟雾当中，程独秀的眼神一直没闭上的盯着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叼嘴的烟熏上来，熏到眼泪都出来了，程独秀才苦苦一笑。
“要是鞠影还在，咱们也能弄个合影出来。”
接着他用手指把烟泯灭........
拿着那个相框离开。
枯黄的路灯下，他开着警车，从背影来看。
他像极了爱情。
.........
第二天。
程独秀来到警队，准备结案。
可就在走到警局大厅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警员介绍栏上，自己的照片不见了？？代替的，是一个面貌年轻英朗的男人，男人下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顾树。
程独秀直接低头愣了愣，回头一想，警队换人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于是他准备走大厅进去问个一二三出来！
门推开。
大厅内，瞬间安静........
一双双陌生的眼睛同一时间望着他，除了受伤的老李不在之外，警局里仅仅只剩下几个不熟悉之前刚来的警员。甚至还有几个自己从没见过面的新人。
“小张，你知道外面介绍栏上是怎么一回事么？”程独秀走到一个年轻小警员的面前。
所有人目光此刻都诧异的望着他，反而好像他才是来到这里的新人一样。
“呃.....程...队长，你还不知道啊，.....支队那边昨天刚下的命令.....咱们警队的队长.....换....换了。”小张是之前程独秀在警队时刚来不久的警员，虽然对他也不熟，但比起其余的人来，他只和小张比较熟了。
而这时，警队大门走进来一个面容英朗的男人。
见到男人走进来，叫小张的警察立马问好：“顾队长好！”
顾树也给小张回礼。
他手上拿着陈浪结案准备的一些资料，旁边是笑盈盈跟着的顾雪，两人走进来。
但在望见程独秀背影的时候，两兄妹忽然同一时间愣住了。
顾雪皱了皱眉........
顾树问是谁，当顾雪说他就是程独秀的时候，他面带笑容，主动握手过去。
“程队长？我们终于见面了，刚好我这边啊，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说接我警队的事情么？”
程独秀阴沉着脸，面对顾树的主动示好，他没有伸出手，反而把空出的手插进了兜里。
顾树见此，只好尴尬的擦了擦裤子。
“不好意思，我也没办法才接的，这些都是支队的意思，我们不能违抗命令呀，另外程队长你想想，我本来是第一刑警队的队长，结果却调到你们这边来了，害得我还得重新调一些新人，培养一些新人，你想想，其实真正的受害者是我呢，另外——”
新人？？？
“老李他们呢？”程独秀打断，表情上是不可思议，接着是一触苦笑。
顾树瞧了瞧自己妹妹：“你没跟程队长说么？”
顾雪这时才站出来说道：“程队长不好意思，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支队那边，其实从你上次受伤的时候，就想好要把你调离警队了，我当时没跟你说.......另外老李他们......也一样都调离了，不过——”
“呵呵，不用说了，不打扰你们结案，我走了。”程独秀再次挥手打断。
他看了看警队的画面，熟悉的设备，熟悉的桌椅，却没有了熟悉的人了........眼眶忽然红润。
他明白，原来自己只是上面领导的一颗棋子。
转身离开。
顾树兄妹似乎有些诧异。
接着，就在程独秀刚好离开视线的时候，顾雪忽然大嚷起来。
“他们在第一刑警队等着你呢。”
..........
三十九米的大砍刀，掏出了一半儿。
程独秀扭头。
脸上拧弄出不明白。
“第一刑警队？”
.........
到了晚上。
程独秀、顾树、顾雪三个人一起吃饭。
因为被调到了第一刑警-当新队长的缘故，这次吃饭，自然程独秀做东。
但这个惊吓来的太过突然，程独秀没有丝毫的准备。
支队居然会愿意把第一警队-队长的职务给自己？？？
他一开始还不相信。
直到路上顾树说。
支队长其实一直就是准备把这个位置留给他，从来没给过别人的。
就连顾树一直以来，也只是在那里做代理队长。
三天案子也是支队长对程独秀的激将法，他想激起程独秀以前的状态，如果能的话，他早就准备把以前程独秀常驻的队伍，贵西王牌警队还给程独秀。
实际上，这个新来的支队长很爱才........他在其它地方任职的时候，就听过程独秀拼命办案的故事。
至于以前调走的那些老队长，那是因为他们混天度日，他才调走。
把下面努力的警员升职，给别人机会。才是这个新来支队长的做事风度。
但唯独程独秀他一直留着，不是因为程独秀他不敢调，而是他惜才，他觉得程独秀渡过两年的阴影期就会恢复以前的状态。所以他才一直没调走程独秀，案子也很少给程独秀，就是为了给程独秀恢复的时间。
听完这些。
程独秀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支队长好几年......
至于怀疑上面陈华鑫有人，这也都是市局做好的假象。
陈浪，几个城市都均有命案。
是各市局警察重点抓捕的对象，但因其有外国剑道协会的保护，一直不好实施抓捕，潜入抓捕的警员也牺牲了好几个。
因此他们只能让其降低警惕性，在这一次案件当中，铺了一个大局，配合假装被贿赂。
一切都办妥的样子，然后找机会强行抓捕。
顾树一直是案底负责这个案子的主要人员，表面交给程独秀，也只是让陈华鑫知道，这个案子给了一个即将被调走的警察手上，让他丧失警惕性。
一切都安排好之后，顾树便出现了.........但没想到陈华鑫依旧还是警惕性极高，车上备满了枪手。
一个果断。
与其让背着七八条人命的陈浪逃走，倒不如直接将其击毙！！
于是，顾树击毙了陈浪。
也因此，顾树受到了相应的处分，降了半级。
程独秀则因为案件当中配合优秀，直接从第四刑警队分中队，直接升到了第一刑警大队的队长职务！！！
曾经，他是这个职务的无法撼动之人，如今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于是。
两兄妹也是趁着这次的机会，狠狠宰了程独秀一顿，专挑了一个网红饭店，一顿饭点下来，将近花了程独秀三四千左右........
程独秀的心窝子疼。
两兄妹都属于长相颇好的类型，除了吃饭的东西菜式雷同之外，就连说话有时候都会异口同声，关键还都是吃货。
难道长得好看的人都是吃货吗？？
程独秀不理解的看着摆在两兄妹面前，已经2斤的小龙虾.........
“喂，你们少吃点儿，我腰包要是没钱了，你们两可得给我垫哈！”
“兄弟，此言差矣！”
顾树见盘儿里没龙虾了，从妹妹盘儿里拿一个虾出来，在妹妹盘儿里拨。
虾腰一直，两边一拉，虾壳就开了.......熟练的操作姿势，把虾屁股喂给妹妹。
身子自己吃。
“你想想，你现在是贵西市第一刑警队的队长，案子多多，补贴自然也会越来越多，案子越多，补贴也会更大，你怎么能光在乎这点吃饭钱呢？”
顾雪横眼看了哥哥一眼，没有说啥。
程独秀算是看清楚了，这兄妹两唯有一点不像。哥哥是个二流地摊货，妹妹是个温柔体贴货。
“哎，但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在第一刑警队呆过了，自从调到第四刑警队，悠闲日子我都过惯了，再让我忙忙碌碌的，我怕我.......”
夹了一筷子螺丝，没夹起来，掉在盘儿里。
“怕我有阴影。”筷子放下，程独秀想起什么，叹了一口气。
“是关于嫂子的事情么？”
顾树问这句话的时候，顾雪赶紧桌下拉了拉他的衣袖，漂亮眼睛疯狂使眼色。
“呵呵是吧，自从她出事之后，我好像很怕忙了.....”
“来来来喝一杯！”顾树眼色活好，立马叫妹妹自己倒一杯白开水，然后给程独秀倒一杯稻花香！！
“烦事都往酒里隔，兄弟你随意，我一杯干了！”顾树充能道。
结果喝下去之后，顾树一脸狰狞，程独秀一脸平静。
看妹妹一眼，原来这丫头调换了........
“是开水？”
“没事儿，少喝点酒，警察嘛。”顾雪示意程独秀喝下：“至于我哥？我哥酒量好，白酒能喝八斤呢，你不用管他程队长！”
兄妹互换白眼！
“兄弟，好酒量。”程独秀大惊。
看着顾树血淋漓喝完一整杯白酒之后，还反倒杯子，在妹妹面前得意凶狠的样子，他就知道顾雪说她哥哥喝酒厉害，不是浪得虚名。
于是立马举手打了个响指。
“服务员，再来三瓶八两的白酒！”
“不不不兄弟。“
“什么？你要五瓶？老板，来六瓶！”
......
一个小时后。
并列走在路上的程独秀和顾雪，两人统一，边走边眼神往下望。
顾树喝多了，在地上爬啊爬啊.........妹妹不去扶。
程独秀只好走过去，
“怎么样顾队长，来吧，我扶你起来。”
谁知说完，顾树手一甩，趴在地上把手往地上一撑（假装扶墙）然后横着走，道：“没事儿，我扶着墙走路，稳着呢。”
程独秀：.......
顾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