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阴阳秘术
字体: 16 + -

第4章 阴阳化万物

    用餐期间,秦兰因为生气的原因一直不说话,不过这并不会影响我的食欲,鸡鸭鱼肉夹了一大碗,一个字香。

    用完餐后,秦叔把我叫到书房,在书房闲聊了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走进一个中年男子,油头中山装,神庭饱满,看样子是官方的人。

    秦叔见他走进屋里,便客套地说道:“许同志,快请坐,正好要派人去请你,巧了。”

    他没答话,径直坐在皮质沙发上,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根雪茄点燃,深吸一口道:“这小子就是你从香港请来的大师?”

    从他的目光里,我看到了不屑以及藐视,遇到这种人,忍气吞声是不可能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站起身,用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望着他,不咸不淡地说:“大师算不上,刷子有几把,吸烟有害健康,不过你可以多吸点,因为你的小命已经活不长了。”

    这话我可不是胡掰的,方才进门我便发现他印堂发黑,驿马发黑,这是不宜外出之相,出则大凶,会殒命。印堂指眉心鼻梁之间,驿马指太阳穴与眉之间,这两处发黑,代表不宜外出,公干等。如果他是滇州之行人员之一,那他必死!

    对于生死,我看得很淡,此乃天道轮回,因果循环。不是特殊情况,我绝不会插手。

    他显然是被我的话给激怒了,从沙发上站起,手伸入腰间。

    秦叔看见这样的状况,急忙过来将他拦住,开口道:“长生是我侄儿,他还是港商张雨生的义子,更重要的他是李清风李老的唯一传人,配得上大师之称吗?”

    秦叔说话的语气中也带着韫怒,显然也看不起官方动不动就掏枪吓唬人的行为。

    对于他掏枪的行为,我心中无惧,这里是大申州,我又无任何罪行,如果说他几句就被枪决了,那他也别想好好活着。

    他冷哼一声道:“明早七点,申州火车站。”随后摔门而去。

    见人走后,秦叔给我重新倒了一杯热茶道:“这小子叫许贺,是官方的人,此次与咱们一起前去的官方人员一共三人,以他为首,刚才你说那话的意思是?”

    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我直接将实情告诉秦叔:“从他的面相看,不宜出行,不然必死。”

    秦叔认真的向我问道:“此话当真?”

    我耸耸肩道:“这种事有必要说谎吗?”然后端起热茶一饮而尽。

    秦叔思索了一会向我问道:“有化解之法吗?”

    我笑了笑道:“当然,而且很简单,这一个月在家好好待着,别出行,那便能度过。”

    与秦叔也没有什么商量的了,我有些想出去逛逛的想法,于是对秦叔说道:“叔,我出去逛逛,年轻人在家待着,太乏闷了。”

    秦叔点点头,朝屋外喊道:“徐老,给长生少爷备车。”

    徐老是他们家的管家,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看样子挺和善,每次见我都会打招呼,问长问短有什么需要。

    本以为可以安心地出去逛逛,可是我才出屋门,秦兰就从另一间屋子跑出来,一边嚷嚷道:“我也去,我也去。”

    于是她同我一起上了车,往外滩方向去。车上我疑惑地问她:“你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出来干什么。”

    她一脸坏笑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渗得慌,于是清了清嗓子道:“有什么事,就说吧,別一副可怜相看着我。”

    她又嘟着小嘴,朝我挨近后说道:“你让我看看鬼,好不好。”

    “不好。”我果断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她眼眶里开始闪动泪花,哀求地问我:“为什么?”

    唉,实在没办法,我随便给她说了个理由:“万物阴阳平衡,有的人一辈子也不能见到鬼魂。”

    她歪着小脑袋问我:“什么是阴阳。”

    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自然是脱口而出:“自然界中,天为阳,地为阴;日为阳,月为阴;昼为阳,夜为阴;明为阳,暗为阴;暑为阳;寒为阴。社会中,男人为阳,女人为阴;君主为阳,平民为阴;君子为阳,小人为阴;人为阳,鬼为阴。整个世界都是在阴阳的相互作用下不断运动、变化、生成和更新。”

    “那阴阳就是对立的吗?”她似乎对这样的话题十分感兴趣。

    于是我便做一会好人,给她继续说道:“阴阳不仅是对应,还是互根,消长,转化。所谓对应,世间一切事物或者现象都存在着相互对立的阴阳两个方面,上与下、天与地、动与静、升与降。而互根,事物或者现象中对立着的两个方面,具有相互依存、互相为用的联系。阴与阳的每一个侧面都以另一个侧面作为自己存在的前提。”

    “消长,阴阳之间的对立制约,互根互用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始终处于一种消长变化的过程,在这种变化中达到动静的平衡。转化,阴阳双方在一定的条件下还可以相互转化,阴阳消长是一个量变的过程,而阴阳转化则是质变的过程。”

    她若有所思,想了一会道:“那现在车在跑着就是阳,路是静止的那就是阴,如果前面没路了,车就无法前行,可以理解为阴阳之间不平衡。”

    她的理解能力不错,于是我夸奖她一句道:“孺子可教也,气分阴阳,阴阳化合,产生万物。”

    我夸奖她,似乎让她很高兴,笑盈盈地说:“听说你和老爹要去滇州,带我一起可以吗?”

    她这样的要求,我自然是一口拒绝,此次滇州之行是前去寻墓,俗话便是倒斗,而不是去游山玩水,带个女孩子当然行不通。

    她见我拒绝这么快,拍了我肩头一巴掌道:“小气鬼,你不答应我,我就去求老爹,你们都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去!看你们是要带着我一起,还是看着我孤零零的一人。”

    “这我可管不着,算是你的家事。”我很平淡地说。

    而后她也没有继续和我热情地攀谈,只是时不时和我说两句话。在司机的带领下,我两逛了申州一圈便回了家,期间也没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