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左濛濛的过去
洛惟无语了。
他早知道这个燚哥说话有点不着调，但也没想到会这么不靠谱，亏自己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深见解呢。
众人纷纷扔给战燚一个鄙视的眼神，他却是不以为意。
“开个玩笑而已……不过小惟既然你觉醒的是这种兽化方面的能力，那我还倒不太推荐你像我一样，去觉醒者类的学校就读。”
“燚哥，这是为什么？”
“先不忙说这个，你先变回来，老是对着一条狗说话我怎么感觉有点别扭呢……”
“哦，等等……”
洛惟奋力挤出左老师的怀抱，又躲过小秋一的魔爪，叼起自己座位上的衣物就跑去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穿着整齐的洛惟回到了座位上。
“你该研究一些怎么部分兽化或者是半兽化了……”战燚摇摇头，“你这样子，战斗完就光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来耍流氓的呢。”
这话说的洛惟有些脸红了，下定决心回去就研究一下改良版泰日天形态。
“咱们回归正题。觉醒者类的大学其实主要针对的还是像我这种，能量外放，或者说偏向术法方面的觉醒者……”
战燚伸出手，指尖绽放出一朵火焰组成的玫瑰，献宝似的向左老师遥遥献上，然而只得到后者一个白眼。
“……而像小惟你这种兽化类觉醒者，主要是偏重对身体能力的增幅，最好的选择还是去武道大学。”
“况且严格来说，就算是觉醒者，其实也应该对武道有所涉猎，不然就会像我昨晚一样……”战燚无奈地摊了摊手，“被那剑客近身后，毫无抵抗之力。”
战燚说毫无抵抗之力虽然有些夸张，因为那还要看对手是谁，但也的的确确是存在这个问题。洛惟认同地点点头。
“而且你的高考成绩还是全满分，所以，小惟，我推荐你去蓝心大学。”
“蓝心大学？”
“对，蓝心大学！”战燚点点头，解释道，“联邦建立300年，武道大学多不胜数，但蓝心大学是少有的几个从旧时代起，历经灾难不倒，延续至今的老牌武道大学。”
“而且蓝心大学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开设的课程不光是针对觉醒者，武者，听说还有针对文考学生开设的战甲研究课程。”
“我想，无论你以后是决定走传统武者道路，还是选择配合战甲作战的方式，多接触一些这个也是好的。”
这时，少有开口的左老师也突然插话了。
“没错，蓝心大学应该算是联邦战甲研发能力最强的大学之一，军方很多型号的制式战甲都是出自蓝心大学的研究团队。”
话毕，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左老师解释道：
“我就是蓝心大学毕业的，只不过学的不是战甲专业。”
“哇！学姐，你好厉害！”战燚开启了无耻的舔狗模式，“有空咱们一起交流交流呗！话说我一直就缺左老师这样一个美丽温柔善良的学姐，一起回忆回忆大学的美好时光呢！”
“战先生，我不是你学姐，别乱叫！”
左老师黑着脸拒绝道。
“其实我的大学离你们那儿也不远，都是兄弟学校，叫一声学姐也是应该的……”
……
酒足饭饱后，左老师和王姨在包间离陪着小秋一玩。洛惟，雷主任和战燚三个男人则到外面去抽烟继续聊天。
“雷哥，燚哥，这段时间一直听到古川有外来势力入侵的消息……你们说，是不是又要打仗了呀？”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雷主任吐了个烟圈，缓缓道，“联邦成立三百年，用前两百年的硝烟不断换回了后一百年的平静。目前各大势力都已经勉强达到平衡，小动作常有，大的行动不太可能。”
“打也不怕！”战燚倒无愧他的名字，说起这个战意满满，“让那些外来者看看，蓝星到底是谁的地盘！”
但说完这句话，战燚又恢复到原本那副不着调的样子嘿嘿一笑。
“小惟，再给你上一堂课，打不打得过先不说，气势上绝对不要输。”
洛惟其实从两位前辈的态度中已经感觉到了他们真实的想法。
“用旧时代的话说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的确是这样……”雷主任赞赏地看了洛惟一眼，“两百年战乱，蓝星上至今还有很多旧时代的土地处于荒废中，联邦重新去建设这些地方都来不及，何必去喊打喊杀抢地盘呢？但要打，联邦也不怕！只是说相比战争，我们更爱好和平。”
“就是嘛！和平多好啊，每天开开心心的喝喝酒，泡泡妞……对了！”战燚贼兮兮地看了里面一眼，“雷哥，那个左老师有没有男朋友啊？”
雷主任这倒是被问住了。
他和左老师以前也不过是普通的同事关系，现在还是因为洛惟的原因，关系变得亲近了些，但还真不太了解左老师的个人情况。
所以，他只好看向洛惟。
“我记得好像没有吧……”洛惟也不太确定，“左老师又不会跟我说这个……要不，燚哥你去问问？”
“问问就问问。”
战燚说干就干，整理了一下仪表，施施然回到了包间。
但没两分钟，战燚带着脸上的巴掌印灰溜溜地回来了。
洛惟看见战燚脸上那熟悉的印记，感觉自己脸也跟着疼了起来。
“这是左老师打的？”雷主任对左老师的印象一直都挺不错的，看到战燚这个惨样，好奇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明晚九点，蓝茉莉酒吧，有一场浪漫的约会等着你，不见不散……”战燚委屈巴巴的，“我就说了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洛惟，雷主任：“……”
不等战燚再说，突然他腰间的手机响了。
战燚脸色一正，接通了电话。
“炎魔王，这里是大黑熊，紧急任务，立刻返回总部！重复，紧急任务，立刻返回总部！”
“炎魔王收到！预计5分钟内返回！”
战燚挂断电话，立刻飞奔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有事先走，单已经买了，下次再聚！”
……
战燚走了，天色也晚了，大家准备打道回家了。
雷主任家离这儿不远，自己打了个车就回去了，左老师则开车送洛惟他们回去。
到了地方，左老师说还有事跟洛惟讲，王姨就抱着已经睡着的小秋一先上楼了。
洛惟刚想问还有什么事，左老师已经重新驱动车子来到了附近的公园。
今夜的月亮特别大特别圆，皎洁的月光洒下，把坐在在长椅上的左老师衬托得如旧时代传说中的仙女一般。
左老师怔怔地看着洛惟，直把他看得心慌意乱了才微启红唇叹道：
“洛惟，不知不觉一晃都四年过去了。虽然严格上来说，我没有教你什么，但我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做我的学生看待的。”
“而且你是我最优秀，最讨人喜欢的学生。”
“以前有别的老师跟我描述，把学生一届一届送走是怎样一种感觉，我始终理解不了。现在，你毕业了，我终于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左老师摘下眼镜，轻轻擦着眼睛。
“就像是自己的孩子终于长大了，要离开父母远游的那种感觉……”
洛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丢出一句。
“左老师……你不戴眼镜的样子真美……”
左老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嗔道：
“老师戴眼镜就不美吗？算了，你还是变成小狗吧，这么对着你说话总有种想揍你的感觉。”
洛惟一边嘟囔着“戴不戴都美”，一边顺从地变成了泰日天，被左老师紧紧抱在怀中。
又是半晌之后，左老师低沉哀伤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洛惟，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喜欢你吗？”
“你父母双亡，没有亲人管教，但一直都是那么努力上进，永不言弃。”
“而你现在终于成功了，实现了梦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老师真的……真的比你都开心……”
左老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你，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我。”
“我虽然和你不同，我的父母都在，但家境不好，兄弟姐妹一大堆，父母根本不管我。”
“我从小喜欢读书，喜欢上学，想要去联邦最好的大学读书。但我父母从来都没有支持过我，他们只想把我赶紧养大然后卖个好价钱。”
“那时的我就像你一样，想尽了一切办法，费尽了一切努力……还好，我也成功了。”
左老师说到这儿，脸上却是凄苦的笑容。
“其实，我今天也是来跟你提前告别的……我已经跟学校提出辞职了，等过两天文班的高考结束，我就会离开古川了……”
洛惟耳朵一动，抬起狗头，怔怔道：
“左老师，你要去哪儿？”
“我家里出了点事，我要回去……”左老师温柔地摸着洛惟的头，“虽然他们没有管过我，但毕竟是我父母……”
“左老师……我……我舍不得你……”
“等再过段日子，你不也要去上大学了吗？”左老师安慰他，“你放心吧，等家里的事处理完，我有空会去学校看你的。”
“嗯，左老师，那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月光下，左老师笑靥如花。
……
目送着左老师的车远去，还保持着泰日天形态的洛惟，叼着自己的衣服缓缓朝家走去。
他的心情不知为何也有些低落，可能是受到了左老师情绪的影响。
“乖儿子，你怎么在这儿啊？妈妈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快跟妈妈回家……”
突然，一个粗壮难听的大嗓门给了洛惟当头一棒。
他转头望去，立刻拔腿就跑。
身后，小区一霸张大娘拖着胖乎乎的身子穷追不舍。
他早知道这个燚哥说话有点不着调，但也没想到会这么不靠谱，亏自己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深见解呢。
众人纷纷扔给战燚一个鄙视的眼神，他却是不以为意。
“开个玩笑而已……不过小惟既然你觉醒的是这种兽化方面的能力，那我还倒不太推荐你像我一样，去觉醒者类的学校就读。”
“燚哥，这是为什么？”
“先不忙说这个，你先变回来，老是对着一条狗说话我怎么感觉有点别扭呢……”
“哦，等等……”
洛惟奋力挤出左老师的怀抱，又躲过小秋一的魔爪，叼起自己座位上的衣物就跑去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穿着整齐的洛惟回到了座位上。
“你该研究一些怎么部分兽化或者是半兽化了……”战燚摇摇头，“你这样子，战斗完就光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来耍流氓的呢。”
这话说的洛惟有些脸红了，下定决心回去就研究一下改良版泰日天形态。
“咱们回归正题。觉醒者类的大学其实主要针对的还是像我这种，能量外放，或者说偏向术法方面的觉醒者……”
战燚伸出手，指尖绽放出一朵火焰组成的玫瑰，献宝似的向左老师遥遥献上，然而只得到后者一个白眼。
“……而像小惟你这种兽化类觉醒者，主要是偏重对身体能力的增幅，最好的选择还是去武道大学。”
“况且严格来说，就算是觉醒者，其实也应该对武道有所涉猎，不然就会像我昨晚一样……”战燚无奈地摊了摊手，“被那剑客近身后，毫无抵抗之力。”
战燚说毫无抵抗之力虽然有些夸张，因为那还要看对手是谁，但也的的确确是存在这个问题。洛惟认同地点点头。
“而且你的高考成绩还是全满分，所以，小惟，我推荐你去蓝心大学。”
“蓝心大学？”
“对，蓝心大学！”战燚点点头，解释道，“联邦建立300年，武道大学多不胜数，但蓝心大学是少有的几个从旧时代起，历经灾难不倒，延续至今的老牌武道大学。”
“而且蓝心大学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开设的课程不光是针对觉醒者，武者，听说还有针对文考学生开设的战甲研究课程。”
“我想，无论你以后是决定走传统武者道路，还是选择配合战甲作战的方式，多接触一些这个也是好的。”
这时，少有开口的左老师也突然插话了。
“没错，蓝心大学应该算是联邦战甲研发能力最强的大学之一，军方很多型号的制式战甲都是出自蓝心大学的研究团队。”
话毕，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左老师解释道：
“我就是蓝心大学毕业的，只不过学的不是战甲专业。”
“哇！学姐，你好厉害！”战燚开启了无耻的舔狗模式，“有空咱们一起交流交流呗！话说我一直就缺左老师这样一个美丽温柔善良的学姐，一起回忆回忆大学的美好时光呢！”
“战先生，我不是你学姐，别乱叫！”
左老师黑着脸拒绝道。
“其实我的大学离你们那儿也不远，都是兄弟学校，叫一声学姐也是应该的……”
……
酒足饭饱后，左老师和王姨在包间离陪着小秋一玩。洛惟，雷主任和战燚三个男人则到外面去抽烟继续聊天。
“雷哥，燚哥，这段时间一直听到古川有外来势力入侵的消息……你们说，是不是又要打仗了呀？”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雷主任吐了个烟圈，缓缓道，“联邦成立三百年，用前两百年的硝烟不断换回了后一百年的平静。目前各大势力都已经勉强达到平衡，小动作常有，大的行动不太可能。”
“打也不怕！”战燚倒无愧他的名字，说起这个战意满满，“让那些外来者看看，蓝星到底是谁的地盘！”
但说完这句话，战燚又恢复到原本那副不着调的样子嘿嘿一笑。
“小惟，再给你上一堂课，打不打得过先不说，气势上绝对不要输。”
洛惟其实从两位前辈的态度中已经感觉到了他们真实的想法。
“用旧时代的话说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的确是这样……”雷主任赞赏地看了洛惟一眼，“两百年战乱，蓝星上至今还有很多旧时代的土地处于荒废中，联邦重新去建设这些地方都来不及，何必去喊打喊杀抢地盘呢？但要打，联邦也不怕！只是说相比战争，我们更爱好和平。”
“就是嘛！和平多好啊，每天开开心心的喝喝酒，泡泡妞……对了！”战燚贼兮兮地看了里面一眼，“雷哥，那个左老师有没有男朋友啊？”
雷主任这倒是被问住了。
他和左老师以前也不过是普通的同事关系，现在还是因为洛惟的原因，关系变得亲近了些，但还真不太了解左老师的个人情况。
所以，他只好看向洛惟。
“我记得好像没有吧……”洛惟也不太确定，“左老师又不会跟我说这个……要不，燚哥你去问问？”
“问问就问问。”
战燚说干就干，整理了一下仪表，施施然回到了包间。
但没两分钟，战燚带着脸上的巴掌印灰溜溜地回来了。
洛惟看见战燚脸上那熟悉的印记，感觉自己脸也跟着疼了起来。
“这是左老师打的？”雷主任对左老师的印象一直都挺不错的，看到战燚这个惨样，好奇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明晚九点，蓝茉莉酒吧，有一场浪漫的约会等着你，不见不散……”战燚委屈巴巴的，“我就说了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洛惟，雷主任：“……”
不等战燚再说，突然他腰间的手机响了。
战燚脸色一正，接通了电话。
“炎魔王，这里是大黑熊，紧急任务，立刻返回总部！重复，紧急任务，立刻返回总部！”
“炎魔王收到！预计5分钟内返回！”
战燚挂断电话，立刻飞奔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有事先走，单已经买了，下次再聚！”
……
战燚走了，天色也晚了，大家准备打道回家了。
雷主任家离这儿不远，自己打了个车就回去了，左老师则开车送洛惟他们回去。
到了地方，左老师说还有事跟洛惟讲，王姨就抱着已经睡着的小秋一先上楼了。
洛惟刚想问还有什么事，左老师已经重新驱动车子来到了附近的公园。
今夜的月亮特别大特别圆，皎洁的月光洒下，把坐在在长椅上的左老师衬托得如旧时代传说中的仙女一般。
左老师怔怔地看着洛惟，直把他看得心慌意乱了才微启红唇叹道：
“洛惟，不知不觉一晃都四年过去了。虽然严格上来说，我没有教你什么，但我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做我的学生看待的。”
“而且你是我最优秀，最讨人喜欢的学生。”
“以前有别的老师跟我描述，把学生一届一届送走是怎样一种感觉，我始终理解不了。现在，你毕业了，我终于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左老师摘下眼镜，轻轻擦着眼睛。
“就像是自己的孩子终于长大了，要离开父母远游的那种感觉……”
洛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丢出一句。
“左老师……你不戴眼镜的样子真美……”
左老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嗔道：
“老师戴眼镜就不美吗？算了，你还是变成小狗吧，这么对着你说话总有种想揍你的感觉。”
洛惟一边嘟囔着“戴不戴都美”，一边顺从地变成了泰日天，被左老师紧紧抱在怀中。
又是半晌之后，左老师低沉哀伤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洛惟，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喜欢你吗？”
“你父母双亡，没有亲人管教，但一直都是那么努力上进，永不言弃。”
“而你现在终于成功了，实现了梦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老师真的……真的比你都开心……”
左老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你，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我。”
“我虽然和你不同，我的父母都在，但家境不好，兄弟姐妹一大堆，父母根本不管我。”
“我从小喜欢读书，喜欢上学，想要去联邦最好的大学读书。但我父母从来都没有支持过我，他们只想把我赶紧养大然后卖个好价钱。”
“那时的我就像你一样，想尽了一切办法，费尽了一切努力……还好，我也成功了。”
左老师说到这儿，脸上却是凄苦的笑容。
“其实，我今天也是来跟你提前告别的……我已经跟学校提出辞职了，等过两天文班的高考结束，我就会离开古川了……”
洛惟耳朵一动，抬起狗头，怔怔道：
“左老师，你要去哪儿？”
“我家里出了点事，我要回去……”左老师温柔地摸着洛惟的头，“虽然他们没有管过我，但毕竟是我父母……”
“左老师……我……我舍不得你……”
“等再过段日子，你不也要去上大学了吗？”左老师安慰他，“你放心吧，等家里的事处理完，我有空会去学校看你的。”
“嗯，左老师，那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月光下，左老师笑靥如花。
……
目送着左老师的车远去，还保持着泰日天形态的洛惟，叼着自己的衣服缓缓朝家走去。
他的心情不知为何也有些低落，可能是受到了左老师情绪的影响。
“乖儿子，你怎么在这儿啊？妈妈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快跟妈妈回家……”
突然，一个粗壮难听的大嗓门给了洛惟当头一棒。
他转头望去，立刻拔腿就跑。
身后，小区一霸张大娘拖着胖乎乎的身子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