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莲月城的调查
莲月城废墟之上，四个装扮怪异的年轻人神情肃穆的游荡在满是残垣断壁的街头。
“司马，你看这里。”韩戚蹲在地上看着面前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巨大裂痕，这贯穿整个城市的恐怖令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简直像被犁过翻新的新地……”
“这是……”司马月井脸上升起一丝凝重。
“超越型异种。”韩戚沉声道。
“恐怕还是迭代种。”司马月井盯着废墟掩埋下并不清晰的足迹说道。
“迭代种？你没看错？”韩戚脸色一变。
司马月井望着夜幕低垂的东方，道：“应该不会错，只不过已经走远了。”
“怕什么，管它迭代种还是超越型，有队长抗雷，我们只管坑，不管埋！”沐离嬉笑道。
“臭小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埋在这儿！”司马月井挥舞着拳头，佯怒道。
其他三人看着司马月井右手带着的一枚赤色戒指，神色多少都带着几分羡慕，但却没有一丝贪婪的目光。
毕竟那种东西只有契合度极高的人才能佩戴，否则强行使用不亚于自取灭亡。
司马月井注意到他们的目光，晃了晃手中的戒指，笑道：“哟，都想要？”
“废话！其他人异口同声道。
“哈哈，给你们也用不了。这东西就算在联盟也是极为稀缺的玩意儿，想要的人都能排到下个世纪。”
“快看，灰机！”沐离拿起手中的瞄准镜，指着天空喊道。
司马月井知道这波装得有些意外的冷场，苦笑道：“其实你们也不必把这枚戒指想得有多厉害。我这枚戒指无非是增幅些许墟灵粒子的波动，而且恐怕你们不知道，这玩意儿的原本的功能是干嘛的。”
“原来的功能？”
韩戚挑起眉头，一向冷漠的冰块脸难得闪现出一丝好奇。
“说出来怕你们不信，这玩意儿的原型最初并不是增幅。”
“不是增幅，总不会是衰减吧？哈哈，队长你可不要欺负我们没文化！”莉娜调笑道。
司马月井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笑道：“咦？还真被你说对了！只不过衰减这个词用的不恰当，应该用压制来形容。”
“什么？”
其他人震惊的看着他沉默了半晌，直到男孩儿噗嗤笑了出来，道：“得了莉娜，队长一定又在耍我们！这个人吃人的年代，哪有人需要压制自己？”
司马月井笑了笑没有辩解什么，随即说道：“行了，题外话说的多了，可别忘了我们的任务，先找到这里众生研究所的地下基地。”
“嘿，不信算了。”司马月井抬头看了一眼高挂星空上破碎的月亮心中默念道。
在一片被废墟掩盖的空地上，几人按图索骥终于找到了地下入口。
韩戚三下五除二将紧闭的铅门打开，狼藉的研究所内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人的尸体，其中大部分穿着实验服，但里面也有几个人的穿着十分扎眼。
“异查局的菜鸟？”男孩儿用脚将一个浑身穿戴装备的黑衣人踹翻到正面，虽然尸体早已面目全非，但从制服和装备仍能分辨对方的身份。
司马月井皱着眉扫视了一眼，道：“有我们的人死在这。”
“联盟和众生研究院私下在乱搞什么，这里怎么会有我们的人。”沐离有些疑惑。
“找到徐教授的尸体没有？”司马月井问道。
莉娜挥了挥鼻口，一脸嫌弃道：“死的这么难看，爱谁谁。”
韩戚面色无异，淡定的翻找着满地的尸体辨别身份，然而几分钟过去后仍是一无所获，不由出声道：“司马，目标应该不在这里。”
司马月井点点头，道：“这里大概还有秘密实验室，大家分头找找看。”
没过多久，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传来。
“找到了，我这里还有一道暗门!”沐离高呼道。
还没等其他人过来，男孩儿掏出一把奇异的手枪，对着暗门扣下扳机。
“轰……”
伴随着尘土飞扬的巨响，厚重的暗门扭曲成一堆废铁朝着漆黑的门内砸飞进去。
“咳咳……咳……沐离，你什么时候能学学开门的技巧，别动不动就使用暴力！”莉娜嫌弃道。
“这是美学，而且效率！”男孩儿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司马月井率先踏进门内，然而当打开手电筒望去的那一刻，脸上之前嬉笑的表情却渐渐褪去，随之而来是一股摄人的寒意。
熟知对方性格的韩戚脸色一变，知道司马月井动怒了，而且是那种十分恶劣的愤怒情绪。
随即韩戚用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照向里面，莉娜和沐离随着那光线追逐而望，一时间鸦雀无声。
滋滋的电音断断续续闪烁的不同寻常的压抑，司马月井紧绷的脸上隐约涨起几根青筋。
“哼！”
司马月井紧握着的拳头反手砸向身边的门框，迸发的力量将坚硬无比的墙面砸出一道无比清晰的裂纹。
“人体试验。众生研究院竟然私下做这种肮脏的事情！”韩戚脸色极为难看。
莉娜看着面前的瓶瓶罐罐内各种内脏标本和试验台上死状凄惨到甚至分不清男女的尸体。
韩戚沉声道：“恐怕这件事不只是众生研究院涉及其中。”
“戚哥的意思是说，联盟也牵扯在内？”莉娜捂着鼻子问道。
“当然，毕竟众生研究院再独立，却与联盟上层互通有无。这件事如果没有议院默许，一旦曝光对双方而言绝无一丝好处。”
“不对。这件事大概与联盟高层某个大人物有关，所以高层为了揪出是谁才派我们来调查事故，只是不知道外面死的那几个可怜的菜鸟隶属哪只队伍。”
“这么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呵呵，难道我们干过的脏活还少么？”沐离笑道。
“那也比这种干净吧？这跟畜生有什么分别？”莉娜反驳道。
“你们看地板，那儿好像有个大窟窿。”
沐离发现房间阴暗的角落出现了一个异乎寻常的窟窿，几步走到窟窿边缘俯身望下去，顿时一股强烈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险些呛得他栽倒在地。
“什么鬼！呕……”少年辣得眼睛流泪，伏在一边干呕起来。
“好臭啊！这下面藏着什么东西。”莉娜捏着鼻子恶心道。
“尸体的味道。”司马月井冷漠的说道。
“这得多少尸体堆在一起啊！”
韩戚越加觉得事情不简单，不由站起身来用手电筒仔细的搜索房间的每个角落。
“目标不在这。”
“我们下去瞧瞧。”
“哎，队长！”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在众人的声惊呼中司马月井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跳进窟窿。
随着一声干净利落的落地声，莉娜冲着漆黑的洞口大喊道：“队长，你死没？你是不是快死了？还是已经死了？一定死了对嘛？肯定是死了！”
“fuck !臭丫头，你到底是多希望我死！”洞底传来司马月井咆哮的怒吼。
“听回声，看来里面空间不小，我们也下去。”韩戚说道
几人先后跳进地窟内，漆黑而潮湿的地下空间除了浓郁的死尸奇异，竟隐隐夹杂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韩戚将手电筒抬高观察，只见四下空间极为宽阔，他伸手摸了摸墙壁，十分粗糙。
“奇怪，闻着死尸味儿，却一具尸体没见到……”韩戚皱着眉沉吟自语道。
“戚哥，你看这里。”司马月井突然将手电筒打在一处布满抓痕的墙壁上，冲着韩戚喊道。
“这是……”韩戚闻声望去，只觉得有些熟悉，思索了片刻这才恍然，道：“这抓痕看起来倒与之前见得痕迹有十之八九的吻合，难道这里便是圈养那头异种的兽窟？”
司马月井点点头，沉声道：“你再看看这里。”
韩戚顺着司马月井手指的方向望去，西边角落里竟然出现一堆早已裂开的卵壳，每一个卵壳足有成年的身高大小，而卵壳周围除了同样的抓痕，湿土上隐隐泛着诡异的红色。
他俯下身伸手捏一把放在鼻下嗅了嗅，道：“是人血。”
“这群人到底在这里究竟想研究处什么东西……”
带着困惑的众人仔细在这阴森的地洞里勘察寻找答案。
直到莉娜无意间在狼藉的地面上捡到一本笔记，封面上写着实验日志四个黑体字，而署名正是此次莲月之行的任务目标：徐正开。
“队长，戚哥，我好像发现了什么！”莉娜将日志递到他们手中。
“司马，你来看。”韩戚说道。
司马月井接过手没有说话，静静的翻阅着。
虽然日志被污染的十分严重，大篇幅的文字几乎无法辩识，但仍是在司马月井艰难的解读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公元2065年四月二十三，人类遭受沉重打击，总部终于同意开启起源计划，真庆幸我一直坚持推行这项计划，人类必将因为起源而重生！”
“公元2067年十二月一日，没想到胜利来的这样突然，整整二十年的战役就此落下帷幕！可总部竟然下达命令停止开发起源，迂腐！可恶！这是我的项目，谁也不能阻止我多年的梦想！”
……
“新纪二年二月……得到大量志愿者的临床试验数据，纠正了大量错误和步骤，总部终于同意重新启用新的工程计划，马上……”
“新纪四年八月二十三，实验终于有了重大突破，我没有辜负自己更没辜负那位大人，哈哈……”
“新纪……只差一步，该死！如果……人类必将因为这项计划得到质的飞跃……”
司马月井看到最后几页，日期与信息已经愈加难以辨析，随即狠狠将日志摔在地上。
“老大……里面写的什么啊……”沐离好奇的看着他问道。
司马月井揉了揉紧锁的眉头，道：“把这里彻底毁掉，绝不能留下任何信息！”
“可是上级不是让我们来搜集相关材料的么？目标没找到，这本日志份量应该不轻，拿来交差不是更好？”莉娜有些意外，不明白可以完成的任务为什么队长却要中止。
司马月井断然道：“绝对不行，这里面记录的东西太过于疯狂，我担心这东西上交之后，会更容易落在高层某些混蛋的手里，而且……”
韩戚摇摇头，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若是这本日志让与这件事有关的高层知道，那么得知这里发生过什么的我们也会有危险。只是便宜了徐正开这个老混蛋，竟然死无全尸，也不知道在这里搞出什么鬼东西……”
司马月井听到韩戚的话不由顿住，旋即脸色大变，追问道：“戚哥，莲月城向东最近的城市是哪？”
韩戚不明所以，但仍是干脆的回道：“应该是阎江市。”
“妈的，赶快处理掉这里！这老混蛋估计没死，往东面逃窜的超越型根本不是迭代种，是徐正开！”
“什么！！”
“司马，你看这里。”韩戚蹲在地上看着面前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巨大裂痕，这贯穿整个城市的恐怖令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简直像被犁过翻新的新地……”
“这是……”司马月井脸上升起一丝凝重。
“超越型异种。”韩戚沉声道。
“恐怕还是迭代种。”司马月井盯着废墟掩埋下并不清晰的足迹说道。
“迭代种？你没看错？”韩戚脸色一变。
司马月井望着夜幕低垂的东方，道：“应该不会错，只不过已经走远了。”
“怕什么，管它迭代种还是超越型，有队长抗雷，我们只管坑，不管埋！”沐离嬉笑道。
“臭小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埋在这儿！”司马月井挥舞着拳头，佯怒道。
其他三人看着司马月井右手带着的一枚赤色戒指，神色多少都带着几分羡慕，但却没有一丝贪婪的目光。
毕竟那种东西只有契合度极高的人才能佩戴，否则强行使用不亚于自取灭亡。
司马月井注意到他们的目光，晃了晃手中的戒指，笑道：“哟，都想要？”
“废话！其他人异口同声道。
“哈哈，给你们也用不了。这东西就算在联盟也是极为稀缺的玩意儿，想要的人都能排到下个世纪。”
“快看，灰机！”沐离拿起手中的瞄准镜，指着天空喊道。
司马月井知道这波装得有些意外的冷场，苦笑道：“其实你们也不必把这枚戒指想得有多厉害。我这枚戒指无非是增幅些许墟灵粒子的波动，而且恐怕你们不知道，这玩意儿的原本的功能是干嘛的。”
“原来的功能？”
韩戚挑起眉头，一向冷漠的冰块脸难得闪现出一丝好奇。
“说出来怕你们不信，这玩意儿的原型最初并不是增幅。”
“不是增幅，总不会是衰减吧？哈哈，队长你可不要欺负我们没文化！”莉娜调笑道。
司马月井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笑道：“咦？还真被你说对了！只不过衰减这个词用的不恰当，应该用压制来形容。”
“什么？”
其他人震惊的看着他沉默了半晌，直到男孩儿噗嗤笑了出来，道：“得了莉娜，队长一定又在耍我们！这个人吃人的年代，哪有人需要压制自己？”
司马月井笑了笑没有辩解什么，随即说道：“行了，题外话说的多了，可别忘了我们的任务，先找到这里众生研究所的地下基地。”
“嘿，不信算了。”司马月井抬头看了一眼高挂星空上破碎的月亮心中默念道。
在一片被废墟掩盖的空地上，几人按图索骥终于找到了地下入口。
韩戚三下五除二将紧闭的铅门打开，狼藉的研究所内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人的尸体，其中大部分穿着实验服，但里面也有几个人的穿着十分扎眼。
“异查局的菜鸟？”男孩儿用脚将一个浑身穿戴装备的黑衣人踹翻到正面，虽然尸体早已面目全非，但从制服和装备仍能分辨对方的身份。
司马月井皱着眉扫视了一眼，道：“有我们的人死在这。”
“联盟和众生研究院私下在乱搞什么，这里怎么会有我们的人。”沐离有些疑惑。
“找到徐教授的尸体没有？”司马月井问道。
莉娜挥了挥鼻口，一脸嫌弃道：“死的这么难看，爱谁谁。”
韩戚面色无异，淡定的翻找着满地的尸体辨别身份，然而几分钟过去后仍是一无所获，不由出声道：“司马，目标应该不在这里。”
司马月井点点头，道：“这里大概还有秘密实验室，大家分头找找看。”
没过多久，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传来。
“找到了，我这里还有一道暗门!”沐离高呼道。
还没等其他人过来，男孩儿掏出一把奇异的手枪，对着暗门扣下扳机。
“轰……”
伴随着尘土飞扬的巨响，厚重的暗门扭曲成一堆废铁朝着漆黑的门内砸飞进去。
“咳咳……咳……沐离，你什么时候能学学开门的技巧，别动不动就使用暴力！”莉娜嫌弃道。
“这是美学，而且效率！”男孩儿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司马月井率先踏进门内，然而当打开手电筒望去的那一刻，脸上之前嬉笑的表情却渐渐褪去，随之而来是一股摄人的寒意。
熟知对方性格的韩戚脸色一变，知道司马月井动怒了，而且是那种十分恶劣的愤怒情绪。
随即韩戚用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照向里面，莉娜和沐离随着那光线追逐而望，一时间鸦雀无声。
滋滋的电音断断续续闪烁的不同寻常的压抑，司马月井紧绷的脸上隐约涨起几根青筋。
“哼！”
司马月井紧握着的拳头反手砸向身边的门框，迸发的力量将坚硬无比的墙面砸出一道无比清晰的裂纹。
“人体试验。众生研究院竟然私下做这种肮脏的事情！”韩戚脸色极为难看。
莉娜看着面前的瓶瓶罐罐内各种内脏标本和试验台上死状凄惨到甚至分不清男女的尸体。
韩戚沉声道：“恐怕这件事不只是众生研究院涉及其中。”
“戚哥的意思是说，联盟也牵扯在内？”莉娜捂着鼻子问道。
“当然，毕竟众生研究院再独立，却与联盟上层互通有无。这件事如果没有议院默许，一旦曝光对双方而言绝无一丝好处。”
“不对。这件事大概与联盟高层某个大人物有关，所以高层为了揪出是谁才派我们来调查事故，只是不知道外面死的那几个可怜的菜鸟隶属哪只队伍。”
“这么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呵呵，难道我们干过的脏活还少么？”沐离笑道。
“那也比这种干净吧？这跟畜生有什么分别？”莉娜反驳道。
“你们看地板，那儿好像有个大窟窿。”
沐离发现房间阴暗的角落出现了一个异乎寻常的窟窿，几步走到窟窿边缘俯身望下去，顿时一股强烈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险些呛得他栽倒在地。
“什么鬼！呕……”少年辣得眼睛流泪，伏在一边干呕起来。
“好臭啊！这下面藏着什么东西。”莉娜捏着鼻子恶心道。
“尸体的味道。”司马月井冷漠的说道。
“这得多少尸体堆在一起啊！”
韩戚越加觉得事情不简单，不由站起身来用手电筒仔细的搜索房间的每个角落。
“目标不在这。”
“我们下去瞧瞧。”
“哎，队长！”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在众人的声惊呼中司马月井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跳进窟窿。
随着一声干净利落的落地声，莉娜冲着漆黑的洞口大喊道：“队长，你死没？你是不是快死了？还是已经死了？一定死了对嘛？肯定是死了！”
“fuck !臭丫头，你到底是多希望我死！”洞底传来司马月井咆哮的怒吼。
“听回声，看来里面空间不小，我们也下去。”韩戚说道
几人先后跳进地窟内，漆黑而潮湿的地下空间除了浓郁的死尸奇异，竟隐隐夹杂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韩戚将手电筒抬高观察，只见四下空间极为宽阔，他伸手摸了摸墙壁，十分粗糙。
“奇怪，闻着死尸味儿，却一具尸体没见到……”韩戚皱着眉沉吟自语道。
“戚哥，你看这里。”司马月井突然将手电筒打在一处布满抓痕的墙壁上，冲着韩戚喊道。
“这是……”韩戚闻声望去，只觉得有些熟悉，思索了片刻这才恍然，道：“这抓痕看起来倒与之前见得痕迹有十之八九的吻合，难道这里便是圈养那头异种的兽窟？”
司马月井点点头，沉声道：“你再看看这里。”
韩戚顺着司马月井手指的方向望去，西边角落里竟然出现一堆早已裂开的卵壳，每一个卵壳足有成年的身高大小，而卵壳周围除了同样的抓痕，湿土上隐隐泛着诡异的红色。
他俯下身伸手捏一把放在鼻下嗅了嗅，道：“是人血。”
“这群人到底在这里究竟想研究处什么东西……”
带着困惑的众人仔细在这阴森的地洞里勘察寻找答案。
直到莉娜无意间在狼藉的地面上捡到一本笔记，封面上写着实验日志四个黑体字，而署名正是此次莲月之行的任务目标：徐正开。
“队长，戚哥，我好像发现了什么！”莉娜将日志递到他们手中。
“司马，你来看。”韩戚说道。
司马月井接过手没有说话，静静的翻阅着。
虽然日志被污染的十分严重，大篇幅的文字几乎无法辩识，但仍是在司马月井艰难的解读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公元2065年四月二十三，人类遭受沉重打击，总部终于同意开启起源计划，真庆幸我一直坚持推行这项计划，人类必将因为起源而重生！”
“公元2067年十二月一日，没想到胜利来的这样突然，整整二十年的战役就此落下帷幕！可总部竟然下达命令停止开发起源，迂腐！可恶！这是我的项目，谁也不能阻止我多年的梦想！”
……
“新纪二年二月……得到大量志愿者的临床试验数据，纠正了大量错误和步骤，总部终于同意重新启用新的工程计划，马上……”
“新纪四年八月二十三，实验终于有了重大突破，我没有辜负自己更没辜负那位大人，哈哈……”
“新纪……只差一步，该死！如果……人类必将因为这项计划得到质的飞跃……”
司马月井看到最后几页，日期与信息已经愈加难以辨析，随即狠狠将日志摔在地上。
“老大……里面写的什么啊……”沐离好奇的看着他问道。
司马月井揉了揉紧锁的眉头，道：“把这里彻底毁掉，绝不能留下任何信息！”
“可是上级不是让我们来搜集相关材料的么？目标没找到，这本日志份量应该不轻，拿来交差不是更好？”莉娜有些意外，不明白可以完成的任务为什么队长却要中止。
司马月井断然道：“绝对不行，这里面记录的东西太过于疯狂，我担心这东西上交之后，会更容易落在高层某些混蛋的手里，而且……”
韩戚摇摇头，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若是这本日志让与这件事有关的高层知道，那么得知这里发生过什么的我们也会有危险。只是便宜了徐正开这个老混蛋，竟然死无全尸，也不知道在这里搞出什么鬼东西……”
司马月井听到韩戚的话不由顿住，旋即脸色大变，追问道：“戚哥，莲月城向东最近的城市是哪？”
韩戚不明所以，但仍是干脆的回道：“应该是阎江市。”
“妈的，赶快处理掉这里！这老混蛋估计没死，往东面逃窜的超越型根本不是迭代种，是徐正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