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来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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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心酸

    众人一脸黑线,您老没看见这人山人海吗,什么叫鸟不生蛋。只是几人一脸为难,这事是上面交代下来的,如果被他们办砸了,小命不保。可是惹上眼前这小魔王,他们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权衡再三,几人只好一脸不甘的让开了道,放几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出了元宝赌坊,水染画一路不紧不慢的向前走,怜蕊紧跟在后面,小脸上写满了兴奋。

    白骆越一脸委屈的跟在两人身后,隐约可见眼底泪光闪闪,她可是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宝贝,别人巴结她还来不及,就数这个土包子,一点也不识时务。就算不巴结她,自己刚才可是帮了她,她总该有句谢谢的话吧。你看人家,压根儿就没有想要道谢的意思,自己都跟在她身后了,她咋就还不知道道谢呢。

    此刻正一脸轻快的水染画,哪知道身后那‘跟屁虫’都在介意些什么。

    走到一家成衣店门前,水染画突然顿住了步子,一脸打量的向里面看了一下,然后再看了一眼怜蕊身上破烂得不成样子的衣衫,心下一动,领着怜蕊便进了成衣店。

    成衣店老板还算客气,见两个衣着破烂的少女进来,虽然眼底闪过不屑,但面上还是挂着一幅自认为很和蔼的笑。

    “两位是想要什么样式的衣服?”

    水染画一眼便看中挂在最里面的一件锦缎袍子,当即指着那件衣服道:“那件。”

    老板顺着水染画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一脸讶然,想不到眼前这个穿得的寒酸小丫头竟然这么识货,还真别说,那可是他们店里的招牌,天然雪纺沙衣,衣服所用的丝线全部产自瑶山雪蚕丝。一件衣服的价格,足够一户中等家庭一年的开销。

    “两位姑娘,要不老朽为你们推荐一款,绝对物美价廉,保准你们喜欢。”

    此话正被刚进来的白骆越听见,当即横眉怒眼的瞪着老板,“让你拿便拿,还在那磨叽什么。不就几个破钱,谁付不起啊。”

    老板早已认出来人是谁,当即脸孔惨白,额头直冒冷汗,怎么就惹上这主了。

    急忙跑去将那件纱衣取下来,几乎是双手奉上。水染画对此并未在意,接过老板手中的纱衣,顿时感觉手感还不是一般的好,手放在上面,顿感清凉,柔顺的手感,让人沉醉。

    “这怎么卖?”水染画是由衷的喜欢这件衣服。

    老板抬头瞅了一眼白骆越,方开口道:“一……”一字刚吐完,便被截断,白骆越清脆的嗓音响起:“一百两。”她也是识货的,这东西可不是一般的人能享受得起的。尤其是价格贵得要命。

    老板心中咯噔一声,至少值一千两的衣服竟然被说成一百两,整整少了九百两啊,这可是要了他老命啊。但碍于白骆越在跟前,也不敢发作。

    水染画斜了一眼这个自大狂,道:“一千两,我要两件,另外再做几套一般的衣服。”

    老板急忙一脸感激的看着水染画,那样子活像看着救世主,就只差头上那圈光环了。

    白骆越早在一旁气得直跺脚,这土包子,有便宜不占,非得和自己唱反调。

    “好的,老朽这就去。”

    扬起嗓子,老板朝里间喊道:“老婆子,出来为贵客量量。”

    “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语音刚落,只见那道阻隔里外两间屋子的帘子被打起,走出了一位满面笑容的老婆子,老婆子身躯干瘦,眼神透着精明。

    一见几人,顿时心下一怔,复又热情的迎上来,道:“不知是哪位客官要做衣服?”

    虽这样问,老婆子精明的目光早在水染画身上一扫,然后溜到怜蕊身上,当即笑道:“尺寸记下了,明日便可来取。”

    水染画暗惊,只一眼便知道她的尺寸,看来这人果真成了精。

    招呼怜蕊付了押金,一行人便出了成衣坊。相继的采办了一些生活必须品,吃的一应俱全。主仆两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东西,两只干瘦的小胳膊根本就拿不完,因此,某跟屁虫当然也不可能幸免于难。

    肩上挂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两只手上也拿满了东西。白骆越都是这样的命运了,更别提那四个丫鬟。

    索性这相府后门也不是太远,看着前方的威严的朱漆门,众人气喘吁吁的靠墙上,怜蕊满头大汗的上前去敲门。

    里面传出刘婆子有些低哑的嗓音:“来了。”

    “吱呀”一声,刘婆子探出了脑袋,待看清来人时,当即笑开来,将门打开,迎了几人进去,看着几人浑身都淹没在一堆物品里,只留出一颗脑袋。

    刘婆子一脸惊讶,接过水染画递过来的东西,满脸欣慰之色。

    来到水染画所住的院落后,将东西卸下,这时白骆越方锤着手臂,抱怨道:“本郡主何曾做过这样的粗活,都快累死了。”

    白骆越也够郁闷的,自己堂堂王府千金,今日竟然当了这土包子的搬运工,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但不痛快又能咋滴,人家并没有让她帮,完全是她自告奋勇的求着去帮人家。

    打量了一下这个破烂院落,白骆越不由皱眉,这不是相府吗?怎么两个丫鬟住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看那歪扒裂枣的房子,还能住人吗?想不到堂堂相府对待下人竟然这样苛刻。

    看着忙得不可开交的主仆两,白骆越第一次感到心酸,为两人感到心酸,心想,如果有机会,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相府那些不长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