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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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终身伴侣原来是它

    喜娘乐颠颠儿地指挥着新人这样那样,床上撒了枣,栗子、花生等物,待吃了子孙饽饽、饮下合卺酒,高世曼方才松了一口气。

    沈立行见她面有疲色,便道:“我去前面陪酒,一会儿就来,你先让她们弄些东西垫垫。”

    “嗯,你们都下去吧,安心,再弄点吃的来”,吃完她就要睡了,管它外面闹成什么样子。

    待人都退去,沈立行也去了前面。安心去要了一小碗鸡丝面,高世曼吃完,便褪去喜服,准备洗漱了休息。安心安然不敢多言,见她躺下,便也退至门外守着,净房烧着水,以备主子不时之需。

    沈立行到了前面,众人纷纷敬酒,今儿他是新郎倌,自然是来者不拒,待喝的差不多,他故意道:“今日是我洞房花烛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诸位再这么劝饮下去,只怕新夫人会有意见,各位还是自便吧!”

    众人当然听出他的婉拒之意,当下也没人再敢劝酒,沈立行十分满意,吃了个半饱,打点完一众客人,便起身去了后院。

    安心安然敬业地守在房前,房内的高世曼早已躺在暖暖的被窝之中沉入梦乡。沈立行悄然上前,见她在红烛的掩映下,肤色朦胧,越发诱人。他以为高世曼是害羞装的,结果趴在她面前半天,只听得她呼吸均匀,脸色安然,很明显已经睡着。沈立行不免有些失落,这可是他与她的新婚之夜啊,她居然不等他,就这么自己睡下了,也太……没心没肺。

    他叹口气,去净房洗漱完,正准备钻进被窝,却发现床头的格柜上放着一个别致的盒子,他探手拿过来看了看,盒子很是精巧,只是不知里面装的什么宝贝,让她珍之重之地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好奇之下,他打开盒子,只见一方洁白的丝帕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盒中,沈立行了然一笑,府中已准备了元帕,就放在床尾,这丫头不是说还没到同房的年纪么,没想到她就是嘴巴硬,到了这一天,她竟自己准备了帕子。既然她愿意,那沈立行也乐得如此,省得他还得想法子做手脚。

    他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浅笑,将盒中的丝帕拿出,盒子又放回原地,手中的丝帕流泄开来,夺目的点点红梅将沈立行嘴角的笑意凝在脸上。他看着那刺目的鲜红,心中大震,莫非曼儿她已然失身?

    怪不得她不愿嫁自己,怪不得她不愿早早同房,怪不得她逼自己写下合离书!沈立行怒从心起,血液上涌,极喜到极悲,使他丧失了思考能力,他脸色青黑,眼中的火苗已呈燎原之势,恨不得将眼前的的一切全部卷毁。

    就在这时,高世曼翻了个身,看着她恬静的面庞,小扇般的眼睫,微嘟的红唇,他心如刀割,面前的人儿,他倾注了全部的心力宠她、爱她、相信她,可是她却不领情,他此刻真恨不得掐死她。

    强忍着悲愤与怒火,他呆坐在床上,心痛得如万箭穿心。至半夜,终是意难平,无论如何,他要问个清楚,为什么,她要这般对她,是她自愿的,还是被人所骗,他甚至想着,如果她是因年幼被人骗了,也愿意留下,他认了。

    高世曼在睡梦中被一只大手推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房中龙凤红烛已燃了一半,屋中灯火通明,沈立行面无表情,一双黑瞳直直盯着她道:“曼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只看了一眼便又闭眼道:“这是我找灵儿要的元帕,不是跟你说过吗,十八岁前……”

    后面的话,沈立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原来这帕子是找别人弄的,沈立行有种完璧归赵的庆幸,看着手中那帕子上的秽wu,突然只觉恶心,他猛地将帕子往地上一甩道:“这是别人的!”

    高世曼被他吓了一跳,睡意也去了一半,她撑着身子看了看地上的帕子道:“怎么了,难不成你想和我……”

    想也没想,沈立行俯下身子,连日来的奔忙,今日的郁怒,全在这一刻化为绵绵的温柔。刚才差点被抽空的身子,此时只觉激情万丈,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和不满,唇覆上她的,从热烈到丝丝缠绵,从兴奋到柔情辗转,他只觉天下最幸福的人非他莫属。

    高世曼从轻轻的推拒到乖巧地迎合,鼻中的嘤咛如催化剂一般,使房中的氤氲气息愈加弥漫。沈立行的手渐渐上移,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蹂躏她胸前的玉兔儿,看着她脸上的红霞更加绚烂,他一低头,便含住了其中的一只樱桃。

    不让人家洞房,总要给人家一点福利吧,高世曼只要守住底限,随他怎么折腾。沈立行的呼吸越发粗重,他抓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一探,前世的高世曼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可他这么一下,还是将她吓了一跳,她如接到烫手山竽一般惊叫出声,迅速抽回小手,整个身子迅速地蜷缩起来。

    守在外面的下人们听到这一声惊叫,都互相看了看,这都半夜了,这对新人还在闹,也不知道明儿起不起得了床。

    沈立行见她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嫣红,嘿嘿笑了两声,伸手将她强搂至自己怀中戏谑地道:“怎么办?”

    她听他这么说,暗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办?要么找你的终身伴侣,要么去找杜姨娘。”

    “胡说!”他在她额前落下一吻道,“若今儿找了杜姨娘,以后这府中哪还有你的一席之地?”

    她还太小,不懂这其中的关窍,下人们比猴儿还精,若是新婚之夜他去了别人房中,那就意味着她在他面前不得脸,她初来乍到,府中人员庞杂,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难堪,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再近别的女人的身。

    哪知她并不领情,闷哼了一声接着道:“那就去找你的终身伴侣。”

    “傻瓜,你不就是我的终身伴侣吗?”他捏着她的小手,心安之极。

    “才不是咧”,高世曼发出不满的嘟囔。

    “呵”,他以为她使性子,随口问道:“你不是,那谁是?”

    高世曼听了这话,原本被他捏在手中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扯着举到他面前道:“来,老朋友了,不必再介绍了吧?”

    沈立行猛地被她扯着手腕,莫名其妙地道:“老朋友?什么介绍?”

    高世曼强忍着笑道:“这个不是你终身伴侣吗?”说完还眨巴眨巴眼睛,那样子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瞧着她一本正经中隐忍着的笑意,沈立行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只觉头痛,又觉得不大好意思,这种男人私密之事,她倒是清楚,这个妖精!他不知该做何反应,只得将两手都伸进去,对着她的腰窝儿一阵瞎挠。

    高世曼冷不防他来这一手,腰间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实难忍受,不多时便从口中溢出了咯咯的银铃声。寂静的夜,她的笑声,如破晓晨钟般悦耳,沈立行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她只得讨饶:“彦堂哥,不要……”,伴着吸气声传至门外。房外之人听到房中传来的动静,只觉头皮发麻,说老实话,现在已近申时,这对祖宗还在闹,真不知道大爷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大家又互相看了看,默契地闭嘴低头,反正把这夜守过去,以后大家都是轮流值守了,耳根清不清净还得看在主子面前能得多大的脸儿。

    高世曼见讨饶没用,干脆伸出手臂楼住他的腰身紧紧地偎过去,嘴里娇软地道:“彦堂哥,我错了……”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撒娇的女人,何况面前是自己心爱已久的女人。

    沈立行伸臂将她又揽在怀中,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道:“以后再乱说话我可不饶你。”

    “我乱说了吗?”她仰起头。

    见他眼中又释放出危险的气息,她忙又钻进他怀中软软地道:“我再不乱说了,只听别人说。”

    一说完,屁股上就挨了轻轻一记,沈立行调整了下睡姿,轻声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见长辈。”

    “嗯”,躺在他的臂弯中,她再次沉入梦乡。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沈立行苦笑了一下,也闭上了双眼。纵观天下,也没有哪个新郎比他更窝囊了吧,不过是他欺骗人家在先,他认了。

    晨鸡起舞,东方破晓。沈立行早醒了,看着怀中依然香甜的女人,如今她是他的人了,虽还差一步之遥,但他乐此不疲。现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哄得她在沈府生活的高兴,舍不得走,那封合离书,自己也要找机会寻出来毁掉,他没法想像她以后用那个合离书离开自己的情景。

    怀中的人儿动了动,也该起床了,沈府还有一大家子长辈等着新人去拜见,过了今儿,他也不会这么早便让她起床了。

    他轻拍了拍她:“曼儿,曼儿。”

    “嗯……”高世曼翻了个身,睁开眼朝他笑了笑道:“等我迷瞪一会儿。”她知道,起床不能突然起来,特别现在又是冬天。

    那一笑如冬日的阳光,沈立行忍不住又俯下身子,在她脸上吻了吻。高世曼任他在脸上浅啄,闭着双眼不出声。经过昨夜,她确定面前此人是君子,能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并尊重自己意愿的男人,叫人如何不喜。

    沈立行自行起身,抬眼瞧见昨夜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元帕,他的眼中闪了闪。

    “来人!”他提声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