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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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皇上青眼

    一进去秦二便笑她道:“整个稻香楼都听见你叫公主的名字了,用得着喊几遍么?”

    高世曼坐下灌口茶道:“今儿小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若不让对方知道是襄城公主,他岂不是白受了?”

    秦二疑惑地道:“不会搞错吧?别不是使者团,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不会的”,高世曼想了想道:“这个点儿来吃饭,而且他们长相跟咱们汉人明显不同,另外,我发现那个使团很奇怪……”

    “如何奇怪?”秦二看着她,李陵也看过来。

    “那个紫袍男子似是使团的头领,但是我感觉他们其实都听令于那个褐袍男子……当时是什么情况,那紫袍男子站着,但是我瞧过去的时候,那一桌人都瞧那褐袍男子……反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我觉得他们都以那褐袍男子为中心”,高世曼皱着眉头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正所谓见微知著,人的第六感一般比其他五感官更灵敏。

    “你别管这些事儿了,我送你先回去吧,他约了你想见到的人来此”,李陵起身拉她。

    “姚励名?”高世曼起身扭头问秦二。

    秦二对她神秘地笑笑:“我让人去叫他了,你们回去吧。”

    见他这般,高世曼也明白他约姚励名做什么,于是老实地跟着李陵回去了。

    襄城回宫,心中仍忐忑不安,一来不知那些人是不是使者团里的人,二来今儿自己如此这般,能让他们给厌恶了去吗?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胜算几何,九皇子李挚正好从皇上那里出来,皇上今儿闲暇时要考他课业,现下出来刚好看到襄城,便小跑着上前道:“姐姐,你去哪儿了?”

    襄城有气无力地道:“我去找高小姐玩儿了。”

    “世曼姐姐?她还好吗?”李挚兴奋地道。

    “她很好”,襄城看了他一眼,暗道不好的是我。

    “你不开心吗?我带你玩个好玩的吧!”李挚转身对随侍道:“去将滑轮拿来。”

    襄城本欲拒绝,可看着李挚兴奋的小脸,突觉自己心中也没那么烦了,便挤了笑道:“那姐姐便陪你玩一会儿吧。”

    李挚踩着滑轮在前面跑,襄城在后面追,边追边笑道:“也只有世曼想得出这种东西来。”

    李挚道:“世曼姐姐最近可有什么新玩艺儿?”

    “没有,有的话我会给你带进宫来”,襄城与他玩了会儿,心情好多了。

    “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世曼姐姐啊?”一个颇具威严的男声传过来。二人都扭头去看,忙行礼道:“父皇!”

    原来皇上出来看到姐弟二人在这边玩的不亦乐乎,便走了过来,听到他们说似乎都认识这个叫世曼的女子,一时无聊便问出了口。

    “你这脚上是何物?”皇上一眼就看到李挚脚上的滑轮,不由更加好奇。

    “父皇您看!”李挚得意地起身滑翔,直把皇上和身边之人骇得半晌儿没说话儿。平日李挚除了被皇上检查课业方能见到圣颜,一般情况下也是极难见面的,是以皇上并不知道他得了这样一个新玩具。

    “这是何物?”皇上又问一遍。

    “父皇,这是世曼送给九弟的玩艺儿,名叫滑轮,也是世曼教他玩儿的”,襄城老实地回答。

    “世曼?何人?”皇上觉得这名字挺耳熟的,就是记不起来是谁,更别说那新的记数法和记账法了。

    李挚滑回皇上身边道:“父皇,世曼姐姐便是高府的嫡女。”

    皇上仍未明白是谁,襄城笑道:“她亦是沈将军的未婚妻子。”

    原来是夸赞《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那个姑娘,皇上恍然明白,笑着道:“原来是那个丫头,她为何送这东西给你?”说完笑容便淡了下去,他刚也想起了李陵奏报的记数记账法,暗道莫非自己不大重视这个,那些人便故意从李挚处下手,借机引起自己的注意?

    李挚得意地道:“儿臣上次出宫见到高世彤那小子玩这个,也要玩,世曼姐姐这才使人给做了一双,一般人她还不给呢,儿臣是拿了一本字帖才换得的。”

    “字帖?”皇上觉得好笑,那高世曼还真是不吃亏呢,竟拿这破鞋换走了挚儿的一本字帖,当真好算计!“朕看这鞋底似是轮子,如何站的稳的?”皇上看着李挚脚下,好奇心大起。

    “世曼姐姐送鞋来的时候写了个说明,儿臣看着那说明便学会了!”李挚得意洋洋。

    “哦?拿给朕看看”,皇上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李挚使人回去拿高世曼写的东西,皇上又问襄城:“城儿,你也认得那高世曼?”

    襄城浅笑道:“父皇,儿臣与世曼还是不打不相识呢!”

    “有这等事?”试问天家女儿,别说打,谁敢出言不逊?皇上立时便被勾起了兴致,笑盈盈地望着面前最为宠爱的女儿。

    襄城见皇上发问,便将初识高世曼,与之从讨厌到吵闹、又交好的过程说了一遍,皇上听到高世曼痛骂公主的时候眉头便皱成了肉球儿,可听到后面高世曼拿《皇律疏议》反将襄城一军,反倒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意思!”

    “父皇也觉得世曼很有意思吧,儿臣也是这般觉得的”,襄城满脸的笑意。李挚也插话道:“世曼姐姐真逗!”

    这时宫人将高世曼写给李挚的学习要点拿了来,皇上伸手接过,只看了几眼便笑道:“难怪挚儿要拿字帖换呢!”看着那一手隽秀飘逸的字迹,皇上也忍不住暗暗称赞,字如其人,胸有乾坤之人方可写出这等字来。想起那个记数记账法,不禁也感起了八分的兴趣,既便是有人设局他也认了。

    第二日皇上便召见梁炎峰问起新记数记账法之事,梁炎峰从高世燕处间接学会了那记账法,当下便赞道:“皇上,这新记数法可是十分好用,依臣之愚见,只怕可以提高记账效率五到十倍以上。”

    皇上听了吓了一跳,他虽不精通这术数之法,但还是知道从梁炎峰嘴里说出这五到十倍的差距是多大,当下便道:“当真?”

    “臣不敢欺瞒皇上,当日齐王带人进宫为户部百官讲解,因时日尚短,大家并未领会这记账法之精妙所在,臣近日多番研习,深感绝妙啊!”梁炎峰一半是真心,一半是假意,若是能推广此法,一则可以在皇上面前替高世曼撑脸面,二是户部效率将大大提高,于他也是有益无害,再加上自己又是高世曼妹妹的公公,与有荣焉,届时自己在户部也将会站的更稳,在自己的管理下户部面貎焕然一新,何愁无功?

    皇上点点头笑道:“如此甚好,明日宣高家小姐入宫,朕倒要亲自看看她是何方神圣。”

    梁炎峰大喜,面不改色退下去之后,出了宫路上巧遇了高克本,他满面的笑容,直把高克本笑的心里发毛,暗道这老梁要升官了不成?

    再说太子府的陈显与容儿商议好后便分了手,容儿一天终于找到机会与太子独处,她假装很傻很天真的道:“殿下,奴婢见萧公这几日似有心烦之事,定是在为殿下劳心忧身。”

    太子挑眉捏了她的下巴道:“你一介小小婢女,如何得知?”

    容儿不动声色道:“奴婢前些日子在池边偶然听到萧公说什么‘竖子不足为谋’什么的,定是有人惹恼了他,在为太子担忧。”

    太子愣了一下随即怒从心起,他死死盯着容儿看了一会儿,见容儿面无异色侍弄手上的茶碗,阴恻恻地道:“你何时听得?”

    容儿歪着脑袋想了会道:“有小半个月的样子吧,奴婢一天晚上在池边偶然听到。”

    太子将手上的一枚戒指撸下来丢给容儿道:“下去吧。”

    容儿吊着的一颗心方才落下,忙拿了戒指退了下去,这戒指也值不少银子了。太子摩挲着空空的指腹,冷哼一声道:“老匹夫!本太子还离你不得了吗?”太子一直对萧立人尊敬有加,就一回没听他的,他就敢在背后骂他,这可真是太讽刺了,若非现在不比从前,他一准儿让那个老东西好看!

    自此太子耿耿于怀,对萧立人的计策越发不愿采用。

    那秦二约了姚励名至稻香楼,他自然不会不来,即便知道秦二今天给那佳如家一笔银子,坏了他纳人家为妾的美事儿,但想着家里的盐供和康书芳这些日子连累他在姚家受的白眼儿,他仍是一脸笑意地赴约了。

    姚励名被人引着进了二楼的包间儿,一进去便被一名颀长略丰满的女子吸引住了,那女子浅笑盈盈,眉梢含春,姚励名心尖儿一颤,暗道这秦二艳福不浅,当即便吞咽了一口口水。

    秦二见他进来,忙道:“姚二爷来了,请坐!”

    姚励名拱手道:“秦二爷客气了,不知约在下过来,有何指教?”

    秦二待他坐下便拍着他的肩一脸亏欠的模样儿道:“实不相瞒,今儿坏了姚二爷的一桩美事,心下实在难安……”

    姚励名一听他提起这事儿,又见他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忙堆了一脸的笑道:“言重了言重了!”边说还边觑那对面的百合。

    “这是前不久刚入府中的百合姑娘,秦某心怀亏欠,有意赠予姚二爷,就当是对今儿之事的补偿,不知你意下如何?”秦二直截了当。

    姚励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眼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