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种田:农女发家富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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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意外宝物

    章容先在信里还说攒好了结婚的钱就立刻来娶她进门。

    苏玉春面若桃花,誓言落在她心头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没由来的感动,要是她在章容先离开前就看了纸条,一定会当着他的面说一句‘我等你!’

    缘分真的很奇妙,半个月前还是陌生人,现在却已经互定终身,牵肠挂肚。

    回了家,苏玉春避重就轻的说了见家长的情况,总之就是一切都很顺利。

    苏翠姗认真听着准,心里已经开始在盘算怎么让妹妹嫁得风风光光。小时后村里的大人都说女孩子的嫁妆是要自己攒的。

    每次收割的时候,一帮小女孩就跟在大人后捡掉在地上的麦穗,收集满后卖了换点线,纳出嫁的衣服,鞋子。

    苏翠姗很惆怅,她是长女,长女如父如母,应该给妹妹准备嫁妆,可现在她带着三个女儿都要依仗妹妹救济,哪里来的钱置办嫁妆。

    苏玉春笑,说这事还远着呢,不用那么早考虑。

    两姐妹说着贴心话,又谈到了这次见章容先家长的事,一听苏玉春第一次上男方家就做饭做家务,当姐姐的有些担心。

    “舅舅和舅妈当然没话说,可听你的意思,妹夫的姑姑不是好相处的人,第一次上门就做家务,就怕被他们家的长辈看轻。”

    苏玉春没想那么远,还宽慰苏翠姗别想那么多,她是嫁给章容先,又不是嫁给男方的七大姑八大姨。

    苏翠姗是过来人,难免忧色,女人一旦嫁了人,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

    苏玉春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看见苏翠姗拿着红纸包在偷偷的抹眼泪。

    红纸包是章雅梅给的见面礼,刚才苏翠姗帮妹妹整理衣服时偶然发现,打开一看发现才一分钱。

    本地的风俗是见面礼多少彰显婆家对女方的重视程度,只包一分钱,这是埋汰人呢!

    苏翠姗为妹妹不值,要不是想着准妹夫人品不错,对妹妹后,而且舅舅舅妈都是大好人,苏翠姗真不想妹妹去受这种气。

    章容先离开前几天,苏玉春感觉做什么都不得劲,心里空落落的,可很快就收到了王阿伯的来信。

    不是翻译的活,而是做手抄本,要求字好看,还要会苏语,王阿伯看过苏玉春的字,这才把人推给了组里。

    抄写一本能有二十块,而且还不需要每天呆在翻译组,规定时间抄写完后送回来。

    苏玉春把信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确定能接这活就准备进城去。

    此外,因为空间里东西不少,苏玉春动了去黑市的念头。

    黑市也是集市,卖的东西五花八门,小到鸡蛋,各种票据,大到自行车,缝纫机都能买,当然价钱也要高出不少。

    她也是当时听章容先说了一次,心里挂念上了,想去黑市看看能不能掏回什么好货,既当卖家又可以当买家。

    去黑市的念头一直不减,但苏玉春忙得没有时间

    。

    因为小孩是顺产的,苏翠珊产后绷不住尿,咳嗽或者打喷嚏随时都得换裤子,苏玉春就让大姐好好卧床休息。

    照顾小外甥女的重就落在了苏玉春身上,幸好大丫头刘语安平时帮忙带着两个妹妹,不然苏玉春要忙死。

    她也没照顾过小孩子,从刚开始怎么抱婴幼儿都不懂,一切都靠慢慢摸索到照顾孩子样样行,

    进城那天还在担心大姐一人忙不过来。

    按照王老伯信上的地址找到本地的编译室,一连排掉漆的小破房,墙头遗留下当年苏国建筑物的痕迹。

    由王老伯领着进去,苏玉春还是第一次集中见到各个领域的拔尖学者,尽管都是老头老太太,但老学究们各个气质出众。

    编译室里气氛压抑,下放到到农村劳动锻炼过的后遗症就是闭口不言最安全,苏玉春受压抑气氛影响不自觉放轻了呼吸和动作,安静的等着王老伯去取需要手抄的文稿。

    兴许都是行业的顶尖学者,少年成才并不少见,没人对苏玉春感兴趣。

    死气沉沉的小屋忽然一阵骚动,众人围着捂着胸膛倒地的一位老学究。

    老人口齿不清的嘀咕,僵直的视线直瞪着前方,手抽搐着捶着胸。

    几人忙奔出屋喊人。

    看老者难打胸膛,有人自作主张给老人敞开棉衣。

    苏玉春对医学一窍不通,只能将头巾取下叠得四四方方递给照顾老者的老阿姨。

    对方感激接过,哀伤叹气。

    “六十多岁的人,为了多翻译几本书留给青年们,几天没好好睡了。”

    另一老者轻声安慰:

    “你可是咱们国内很有贡献的学者,咱们这帮老家伙说好了撑下去,可别先走了。”

    苏玉春莫名的哀伤,静静的坐在板凳上。

    谁都不敢轻易的搬动患者,不断有人来,摇摇头唉声叹气的离开。

    苏玉春听说虽然有救护车,但附近没有电报,还得靠人跑医院喊人。

    老者半天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左手手指频繁勾着衣角,喉咙深处不断发出悲鸣。

    苏玉春弯腰,尝试着将老者棉衣合拢。

    面部僵硬的老人眼神晃了晃,眼角泪光闪闪,极缓的抬了下巴。

    苏玉春带着敬意帮老人扣好棉衣的口子,拢好力挺的领子,扯平衣裳边角。

    老者的朋友送来硝酸甘油片,众人手忙脚乱的喂了,等人表情不再僵青后才敢将人抱到拼起的板凳上,恰好就在苏玉春身边。

    当老人四肢渐渐能动弹时,众人才松了气,狭小的屋又恢复匆忙。

    救护车一到,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忙抬人,落在人群后的苏玉春没跟着去凑热闹,坐下时却踩到了硬物。

    她将板凳下的手绢包捡起忙打开,就怕刚才一脚踩碎别人东西。

    刚开始看以为是一枚大铜钱,反过来看才知道是一面古朴的铜镜,背面写着蟾宫焕彩四个字。

    苏玉春对古董没有研究,

    不过也感觉不是个非凡的东西,青铜的是散发这淡黄色的光光,光是铜镜后刻上了飞天的画像就知道价值不菲。

    飞天可是佛教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往物品上刻的,还有那四个字在古代是吉祥的寓意。

    苏玉春在铜镜上发现刻得极小的符文,和她空间里所刻的差不多,但字体只有蚂蚁般大小,不仔细看的话还看不出来。

    观赏了一会,苏玉春感慨道,连佛家的东西都有,拥有这玩意的人祖上肯定不简单,要不就是大富大贵,要不就是出过当官的。

    此时屋内就她一人,本想着等见了人问问,去了趟厕所后被四处找人的王老伯拉走,等拿了文稿坐上班车后才惊觉铜镜还没还人。

    她想着最近经常去城里,大不了下次再送回去,回来后就将铜镜放进了空间里。

    以往放进空间的东西都会自动归类摆放齐整,可铜镜一进空间反而徐徐上升,漂浮在中间上方,背面闪出几排黑金色的熟悉符文。

    她猜想铜镜本身就是空间的附属品,被她阴差阳错的得到了,但铜镜的作用是什么?她在空间里捣鼓了半天也没弄明白,索性先放着,等去还书稿时问问能不能把铜镜买回来,哪怕高价也愿意。

    苏翠姗和刘壮国的离婚日子到了的那一天,苏玉春铆足了劲把大姐打扮得十分精神。

    干干净净没有补丁的夹袄夹裤,村里的阿婆教苏玉春,衣服用灶膛灰浸泡去污,用碱面和猪胰子洗衣裳,然后再用淀粉浆一遍,晒半干时再用棒槌捶打。“浆”出的衣裳果然直挺、发亮,耐穿、好洗。

    苏玉春帮大姐剪掉没营养的枯发,换成时下流行的一刀切短发,又剪了刘海。

    剪了短发又抹了头油的苏翠姗精神抖索,月子吃得好,又不用在婆家受气,苏翠姗精神气很好,面颊都多了些肉。

    站在民政局门前,刘壮国看到焕然一新的媳妇时眼睛都直了,这哪里是灰扑扑的黄脸婆,和以前刚嫁过去的时候一样嘛。

    起初苏翠姗还觉得妹妹做多余的事,但看见刘壮国那吃惊的眼神后猛然醒悟,男人这种东西都喜欢漂亮的,你为他熬光了青春变成黄脸婆,转眼他就喜欢上别的年轻漂亮女人,嫌弃家里的又老又丑。

    苏翠姗第一次昂首挺胸的从刘壮国面前走过去。

    刘壮国几次想搭话她都不理不睬,往后这就不是她男人了,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她不欠什么。

    刘壮国和苏翠姗是事实婚姻,但没有财产纠纷,苏翠姗只要孩子,什么都不要,而刘壮国是除了孩子不要,什么都想要,两人各取所需。

    再加上上辈子是律师的苏玉春盯着,离婚手续办得特别利索。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刘壮国还在偷偷看苏翠姗,之前在家怎么买发现这女人眼睛挺大的,鼻梁也不塌,比路过一些城里

    女人都好看。

    “大姐,也晌午了,咱们进去吃午饭。”苏玉春指着民政局旁一家叫‘复兴回民面馆’的店。

    老刘家不想浪费车费,这次是刘壮国一人来的,办好离婚后还要赶着回家。

    没想到媳妇居然能在城里的饭馆吃饭,刘壮国心里不是滋味,甚至还存在幻想,认为向来温顺的前妻会让他一块。

    “里厢坐,里面有位子,这个包子蛮好吃的。”面馆的老板娘热情招呼顾客,忙前忙后,做牛肉煎包。

    “得啷啷,得啷啷……”老板敲着锅边,清脆的声音告诉顾客们,热腾腾的牛肉煎包出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