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有喜:生个萌宝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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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迎亲和报丧

    第一百七十章迎亲和报丧

    出乎沐娇的意外,在自己说完之后,严恪竟然真的将手缩了回去。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不过总算做到了对沐娇的尊重。

    虽然已经过了晚宴的点,不过沐府还是热闹,觥筹交错。宋襄穿着大红色的新郎装,在宾客里走来走去,不停地喝酒,也灌他们喝酒,却有些醉了。

    宋襄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沐娇。

    沐娇跟在严恪的身边,低着头并未注意到宋襄的眼神。

    宋襄也见了站在沐娇身边的沐昶旭,他因为那日在花园里对沐娇不规矩,沐昶旭重罚了他,甚至让他在这时候娶妻,为的就是断了宋襄的念想。

    感觉到一抹热切的目光,沐娇茫然抬头,不过正对上宋襄。

    她慌乱把眼睛转向别处,拉了拉严恪的衣袖,“我们等晚宴结束之后,再说事情吧。”

    “我知道分寸。”严恪不知道宋襄和沐娇之间的过节,只是单纯以为她身处其中不自在,所以才会这般拘束。“你等会跟着我,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喝了他的喜酒,我还要报丧呢。”

    “你小声点。”沐娇压低声音提醒严恪,虽然是假的,不过到底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也是不好。

    严恪没有再和沐娇计较,寻了个角落坐下。

    宋襄也把目光从沐娇的身上移开,他已经向沐昶旭保证过,之后会和沐娇撇清关系,也恨自己那日的冲动,给沐娇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不会原谅自己。

    又有几人过来给宋襄敬酒,他来者不拒地都喝了。兰若微在一旁看得心急,却是不好再劝,只得由着他,希望不要耽误了今晚的正事。

    严恪却举着酒杯过来,和沐娇浅浅喝了两杯,故作神秘地冲她眨了眨眼睛,“你说我等会宣布的时候,不会被沐昶旭赶出去吧?”

    “放心。”感觉仲窛的担心有些多余,沐娇提醒他。“如果他真的大发雷霆,也是把我赶出去,再给我扣一个丧门星的帽子。你严恪严公子多高贵,他不给你面子,也得给你那做郡守的爹爹面子。”

    沐娇阴阳怪气地说,严恪却特别满意地点头,志得意满。

    晚宴渐渐进入尾声,大部分的宾客已经散去。沐昶旭敬完一圈酒回来,总算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严恪和沐娇,两人有说有笑,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不过眼眸不善,轻轻瞥了眼沐娇。

    他真想知道自己这小女儿哪来的本事,不但可以让宋襄乱了心智,还能和严恪这么关系匪浅,甚至包括和安之尧私交甚笃的朱夫子,也因为沐娇两人大吵了一架。

    他以前还真是小看沐娇了。

    “严公子,您到得有些晚了,可有吃好吗?”沐昶旭讨好地问道。

    “吃好了。”严恪站了起来

    ,看了眼已经走得差不多的宾客,“沐老爷,其实我今日过来不只是参加贵公子的婚宴,实则有件事情想告知您和府上的诸位。如若方便的话,我想单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严恪换了副严肃的表情,沐昶旭微微皱眉,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不过还是点头答应,让下人带着严恪去里面的偏厅,他去通知府上剩下的人。

    “不用麻烦下人了,我让阿娇带我过去。”严恪上一刻还是正经,不过此刻又恢复到没心没肺的模样,一只手搭在沐娇的肩上,就这么看着沐昶旭。沐昶旭皱眉,当即发问。“严公子,你和我们沐府说的事情,这小丫头可以知道?”

    他对沐娇,可有极深的陈见。

    “阿娇当然可以知道。”严恪理直气壮地点头,叫个理所应当。

    沐昶旭脸更难看了。

    “好吧,我去把他们都叫过来。”他说完,踱步离开。

    “我带你去偏厅吧。”沐娇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多少辈子的血霉,竟然摊上了这样的差事。“其实你大可一人过来,我在或不在,一点用都没有。”

    沐娇摇头,套拉着脑袋。

    “怎么没用了?”严恪理直气壮地反驳道。“难道你就不想看沐昶旭等会听闻死了儿子时的模样吗?他到时哭天抢地,你不会觉得高兴吗?我专程约你来见这样的盛况,你刚才的话真不领情。”

    严恪从来就是这么个性子,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便没想凑这样的热闹。”沐娇有些头疼,想到那样的场面,第一反应是逃走,而不是如严恪所说凑热闹。严恪只当沐娇客气,没怎么放在心上。

    沐娇将严恪引到偏厅之后,刚刚坐下沐昶旭便带着一群人走来。

    他们见了沐娇,表情都有些不情不愿,只是当着严恪的面没有直接挑明,不过是真臭着一张脸,甭提多难看了。

    “严公子,是什么事情?”

    安之尧见了坐在严恪身旁的沐娇,隐约觉得事情不大对劲。难道严恪是来替沐娇出头的?

    可是前两日沐凌晗出面,已经和她握手言和。

    虽然这只是一时的和谐,沐娇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严恪见人差不多齐了,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沐凌晗的玉佩,递到沐昶旭的手里。“这是贵公子托我捎回来的,说是沐家传家之物。”

    沐昶旭一头雾水地接过玉佩,的确是沐凌晗的东西,而且还是他从来都不会离身的物件。

    “这……这东西不是应该在我家晗儿的身上吗?”安之尧自言自语,从沐昶旭的手里接了过来,认真打量。这样的玉佩只有一块,在严恪的手里真是奇怪。

    严恪点头。“这玉佩是沐凌晗临终的时候,托我送还到家里的。他昨夜外出

    遇袭,伤重不治。”

    严恪说得很慢,确定在座的每个人都听到了他的话,都听懂了他的话。

    他也没有兜圈子,直言不讳。

    沐昶旭怔怔合不拢嘴,安之尧却把握在手里的玉佩摔在了地上,瞪大眼睛看着严恪。“你……你刚才说什么?”

    严恪叹了口气,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了遍。

    “他伤重的时候,我在路口偶遇到,临终的时候他把玉佩给了我。我父亲在军中多少有些关系,沐凌晗认识我不稀奇。”

    “不会的,不会的。”安之尧冲了上去,情绪失控地跪在严恪的面前,“严公子,你在开玩笑是吧?我听朱夫子说,你平日最喜欢开玩笑。这事……当不得真,对不对?”

    沐凌晗是安之尧这辈子最大的骄傲,能文能武,还非常孝顺。昨日还给自己请过安,怎么可能……

    沐娇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安之尧,第一次觉得她是那般可怜。

    又想到她以前做的事情。

    既可怜,又可恨。

    “大夫人,我倒想当这是玩笑,可是这玉佩怎么解释?沐凌晗的身手,我可近不了身,更遑论偷走他的玉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