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对不起，老大
等叶凡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看着在叶欣然办公室门外站着的那犹如木桩一样的人影，他不禁挑了挑眉。
疾步走了上去，看到那两根木桩对着自己弯了弯腰，叶凡的心里才随之一松。
顺手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一步跨了进去，看到里面的情景，那口气才彻底松了下去。
叶欣然已经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正在沙发上和小玲说着些什么。听到动静才撇头看了一眼。
小玲也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糕点，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举着那满是油腻的爪子，整个儿扑到了叶凡身上。
“凡哥哥，你去哪儿了？说好要陪人家玩儿三天的，才过了一天，你就不要小玲了！”
小玲嘟着小嘴，又是不满又是抱怨地说道。
一面说着，小手还在叶凡来前才换好的衣服上狠狠蹭了两下。
灰色的外套，立刻爬上了几条指痕。
叶凡瞥了一眼肩膀上的痕迹，又认真的看了看小玲的脸色，很难将现在的她，和昨天痛哭流涕的样子联系起来。
不过，能这么快振作，反倒是让叶凡舒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顺便抹掉了她嘴角碎屑。
笑着道：“你这只小馋猫。什么玩儿？我看你是想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才是真的！”
“这都被你发现了？”小玲装出一副腼腆状，语气却丝毫没有腼腆的意思，“人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嘛，要是不多吃一点，还怎么变成然然姐姐那样前凸后翘的大美女？”
闻言，叶凡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噎了一下。
但小玲却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伸出小手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两下，又看看叶欣然高耸的胸脯，一张小脸慢慢露出了一抹生动的黯然。
不过，这份神色也就只是持续了短短的三秒不到，就变成了坚定。
挣了两下从叶凡怀里下来，又扑到了几边，伸手抓着糕点塞进了嘴里。
“丫头，不是所有吃下去的东西都能变成肉，然后，长在你让踏长的地方！”实在没忍住，叶凡不禁吐槽了一句。
小丫头手上的动作一顿，愁眉苦脸地看看叶凡，又看看叶欣然，郁闷地说道：“那我该怎么办？”
“这个……”叶凡还真给问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答案，求助地看向叶欣然，眨了眨眼睛。
翻了个白眼，叶欣然将脸转到一边，脸上也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红云。
迎上小丫头那满是期待的目光，叶凡使劲儿挠了挠头，早知道，当年他就该研究研究这个问题的。
瞥向一边的蔚羿，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道：“这个深奥的问题，你蔚哥哥一定知道！”
小玲还真就转过了头去，期待地看向了蔚羿。眨动的双眼，更是扑闪扑闪的晶亮不已。
蔚羿狠狠一愣，接着瞪了叶凡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使劲儿抽抽了两下，这才一捂肚子，借口屎遁。
小玲掩着小嘴呵呵地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她也和蔚羿一样肚子疼呢。
见状，叶凡和叶欣然也算是明白了，这妮子是在故意逗蔚羿玩儿呢。
“你这么调皮，你爸知道吗？”
叶凡伸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怜爱而又有些无奈。
小丫头不满地转过了身，一把将他的手捉了下来，身子一动扑了上去，顿时，办公室便传出了一阵笑闹之声。
“咚咚咚”敲门的声响。
闻听动静，打闹地两人也停了下来，小丫头伸手抹了抹眼角，抱着叶凡的脖子，半跪在叶凡的腿上。
叶凡也停下了挠痒痒的动作，抓着小丫头的头发，打算给她捆两只辫子。
伴随着嘎吱一声，办公室大门打开，楚云溪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之外。
探头望向门中，撇眼扫向沙发，迈出地脚步却突然停在了中途。
眼睛直直的望着叶凡从小丫头头顶探出的半张脸颊，竟然是有些呆了。
看到是她，叶凡也将手从小丫头的头顶挪开，顺手将下丫头放在了沙发上，这才道：“你来了！”
闻言，楚云溪才闪了闪眼神，回过神来，眯着眼深深看了叶凡一眼，方才迈步走入了房中。
叶欣然给她倒了杯茶，顺便邀请她入座，没有当先开口，反倒是先看了叶凡一眼。
“你就是凌灵铃吧，之前我还去找过你，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我是楚云溪，很高兴见到你!”
楚云溪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伸手和小玲打了一个招呼。
小玲倒是不认生，冲着楚云溪弯了弯腰，脆生生地问了声好，眼睛却一个劲儿往楚云溪胸口扫。
看着小玲那再次蒙上的失落，叶凡和叶欣然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瞥见蔚羿回来，叶凡这才招手让他先把小玲带走。楚云溪迟疑了一下，终究是没有阻止。
接着，三人就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聊着些什么。一个小时之后，楚云溪才和叶凡一起从办公室离开。
“不好意思，还麻烦你送我一趟！”
从公司出来，下台阶的时候，楚云溪转头和叶凡说道。没等叶凡回答，脚下就猛地一个趔趄，身子往旁边栽倒。
叶凡眼疾手快，立刻横手扶住了她，同时下盘微沉，稳住了重心。
她半倚在叶凡的身上，一只手抓着叶凡的胳膊，另一只手扶着叶凡的后背，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惊慌。
“呼”吁了口气，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上同时用力，似乎想要起身，目光却始终留意着叶凡的脸颊。
与此同时，叶凡手上的伤口传来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后背上的伤口也在一瞬间犹如针扎一般。
只是他努力维持着平静，用力将她的身影扳直，等她稳住了身影，方才缓缓松开了手臂，关心道：“你怎么样？”
“脚扭了！”楚云溪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身子跟着走了一步，又要摔倒的架势。
叶凡无奈，只能扶着他往车边走去，一路她都靠在他的胳膊，将重量都压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只等上了车，叶凡才终于感觉到轻松了一些。
好歹是把人送回了局里，叶凡是片刻也没耽搁，立刻从市局离开，转过了一个路口，才挽起袖管。
包扎的纱布，已经被血染透，幸好是这段时间已经恢复了一些，血才没渗出袖管。
只是想起这个女人的举动，叶凡就总有一种不安。一向坚韧的她，今天却显得格外矫情，不像是寻常的风格。
“应该不会吧？”努力回想起和她的见面，确定并没有什么疏漏，这才摇了摇头，暂时把这份不安压了下去。
他却不知道，就在市局门口，楚云溪和他一样紧皱着眉头，闪动着目光，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云姐，我找你半天了！快，boss让咱们赶紧准备开会！”
“哦，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我马上就来！”
冲着说话的小伙儿挥了挥手。楚云溪收拾了一下脸色，这才迈步往局里走去。
迅捷的身影，哪儿有半点儿崴脚的样子，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大门之中。
随便找了个诊所，把伤口重新包扎了一番，叶凡才返回了公司，时间却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儿了。
征得九爷的同意，小丫头到叶家留宿，知道她的身份，老两口格外热情。
只等到了半夜，叶凡在大家睡后，方从别墅离开，却没有注意到在楼上窗台，那望着他远去的目光。
“不管你在做什么，我都不希望你再带着伤回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默默的说了一句，叶欣然这才掩上了窗扉，躺到了床上，轻轻搂着小玲娇小的身影，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回儿事儿？老古干嘛一直不接电话！”
汽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将那繁华的夜景迅速地抛在身后。
叶凡捏着手机，拨通了老古的号码，可是除了那从没改变的铃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传来。
心下一紧，车速也不自禁地加快了许多。
好容易来到老古等人选定的临时据点，看着那空荡荡的院子，叶凡的眉头不自禁地往下一沉。
浓郁的夜色之中，裹着一层压抑的血腥味，不浓，却是那么的清晰。
迈步而入，踩着地上那枯叶沉沙，缓缓靠近了房间，推开门，便看到了里面散落的家具，还有碎掉的瓷片。
乱，一下子让他的心也提了起来，呼吸也跟着压低了下去。血腥味，却更浓了。
推开了后院的大门，这才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那两条人影，血顺着地面一路蔓延，将整个屋内都侵染了大半。
这俩正是之前被他带回来的那两个歹徒。
看到这两条人影的第一时间，叶凡就扑了上去，探手摸向二人脖颈，却感觉不到任何的跳动。
“死了？”叶凡眼神眯了起来。
再次瞥向了四周，比起外面，这里除了那摊开的鲜血，却要整洁多了。
两具尸体除了胸膛那一个利落的刀口，再也没有别的伤痕，甚至连反抗的迹象也看不出来。
“下手的是个行家！”叶凡眉头越皱越紧。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越来越近。
老鬼拖着一群兄弟推开了院门，看到叶凡的那一刻，脸色立刻暗淡了下去。
“对不起，老大！是我们没用，人被那狗日的杀了！”
看着在叶欣然办公室门外站着的那犹如木桩一样的人影，他不禁挑了挑眉。
疾步走了上去，看到那两根木桩对着自己弯了弯腰，叶凡的心里才随之一松。
顺手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一步跨了进去，看到里面的情景，那口气才彻底松了下去。
叶欣然已经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正在沙发上和小玲说着些什么。听到动静才撇头看了一眼。
小玲也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糕点，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举着那满是油腻的爪子，整个儿扑到了叶凡身上。
“凡哥哥，你去哪儿了？说好要陪人家玩儿三天的，才过了一天，你就不要小玲了！”
小玲嘟着小嘴，又是不满又是抱怨地说道。
一面说着，小手还在叶凡来前才换好的衣服上狠狠蹭了两下。
灰色的外套，立刻爬上了几条指痕。
叶凡瞥了一眼肩膀上的痕迹，又认真的看了看小玲的脸色，很难将现在的她，和昨天痛哭流涕的样子联系起来。
不过，能这么快振作，反倒是让叶凡舒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顺便抹掉了她嘴角碎屑。
笑着道：“你这只小馋猫。什么玩儿？我看你是想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才是真的！”
“这都被你发现了？”小玲装出一副腼腆状，语气却丝毫没有腼腆的意思，“人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嘛，要是不多吃一点，还怎么变成然然姐姐那样前凸后翘的大美女？”
闻言，叶凡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噎了一下。
但小玲却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伸出小手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两下，又看看叶欣然高耸的胸脯，一张小脸慢慢露出了一抹生动的黯然。
不过，这份神色也就只是持续了短短的三秒不到，就变成了坚定。
挣了两下从叶凡怀里下来，又扑到了几边，伸手抓着糕点塞进了嘴里。
“丫头，不是所有吃下去的东西都能变成肉，然后，长在你让踏长的地方！”实在没忍住，叶凡不禁吐槽了一句。
小丫头手上的动作一顿，愁眉苦脸地看看叶凡，又看看叶欣然，郁闷地说道：“那我该怎么办？”
“这个……”叶凡还真给问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答案，求助地看向叶欣然，眨了眨眼睛。
翻了个白眼，叶欣然将脸转到一边，脸上也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红云。
迎上小丫头那满是期待的目光，叶凡使劲儿挠了挠头，早知道，当年他就该研究研究这个问题的。
瞥向一边的蔚羿，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道：“这个深奥的问题，你蔚哥哥一定知道！”
小玲还真就转过了头去，期待地看向了蔚羿。眨动的双眼，更是扑闪扑闪的晶亮不已。
蔚羿狠狠一愣，接着瞪了叶凡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使劲儿抽抽了两下，这才一捂肚子，借口屎遁。
小玲掩着小嘴呵呵地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她也和蔚羿一样肚子疼呢。
见状，叶凡和叶欣然也算是明白了，这妮子是在故意逗蔚羿玩儿呢。
“你这么调皮，你爸知道吗？”
叶凡伸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怜爱而又有些无奈。
小丫头不满地转过了身，一把将他的手捉了下来，身子一动扑了上去，顿时，办公室便传出了一阵笑闹之声。
“咚咚咚”敲门的声响。
闻听动静，打闹地两人也停了下来，小丫头伸手抹了抹眼角，抱着叶凡的脖子，半跪在叶凡的腿上。
叶凡也停下了挠痒痒的动作，抓着小丫头的头发，打算给她捆两只辫子。
伴随着嘎吱一声，办公室大门打开，楚云溪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之外。
探头望向门中，撇眼扫向沙发，迈出地脚步却突然停在了中途。
眼睛直直的望着叶凡从小丫头头顶探出的半张脸颊，竟然是有些呆了。
看到是她，叶凡也将手从小丫头的头顶挪开，顺手将下丫头放在了沙发上，这才道：“你来了！”
闻言，楚云溪才闪了闪眼神，回过神来，眯着眼深深看了叶凡一眼，方才迈步走入了房中。
叶欣然给她倒了杯茶，顺便邀请她入座，没有当先开口，反倒是先看了叶凡一眼。
“你就是凌灵铃吧，之前我还去找过你，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我是楚云溪，很高兴见到你!”
楚云溪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伸手和小玲打了一个招呼。
小玲倒是不认生，冲着楚云溪弯了弯腰，脆生生地问了声好，眼睛却一个劲儿往楚云溪胸口扫。
看着小玲那再次蒙上的失落，叶凡和叶欣然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瞥见蔚羿回来，叶凡这才招手让他先把小玲带走。楚云溪迟疑了一下，终究是没有阻止。
接着，三人就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聊着些什么。一个小时之后，楚云溪才和叶凡一起从办公室离开。
“不好意思，还麻烦你送我一趟！”
从公司出来，下台阶的时候，楚云溪转头和叶凡说道。没等叶凡回答，脚下就猛地一个趔趄，身子往旁边栽倒。
叶凡眼疾手快，立刻横手扶住了她，同时下盘微沉，稳住了重心。
她半倚在叶凡的身上，一只手抓着叶凡的胳膊，另一只手扶着叶凡的后背，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惊慌。
“呼”吁了口气，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上同时用力，似乎想要起身，目光却始终留意着叶凡的脸颊。
与此同时，叶凡手上的伤口传来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后背上的伤口也在一瞬间犹如针扎一般。
只是他努力维持着平静，用力将她的身影扳直，等她稳住了身影，方才缓缓松开了手臂，关心道：“你怎么样？”
“脚扭了！”楚云溪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身子跟着走了一步，又要摔倒的架势。
叶凡无奈，只能扶着他往车边走去，一路她都靠在他的胳膊，将重量都压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只等上了车，叶凡才终于感觉到轻松了一些。
好歹是把人送回了局里，叶凡是片刻也没耽搁，立刻从市局离开，转过了一个路口，才挽起袖管。
包扎的纱布，已经被血染透，幸好是这段时间已经恢复了一些，血才没渗出袖管。
只是想起这个女人的举动，叶凡就总有一种不安。一向坚韧的她，今天却显得格外矫情，不像是寻常的风格。
“应该不会吧？”努力回想起和她的见面，确定并没有什么疏漏，这才摇了摇头，暂时把这份不安压了下去。
他却不知道，就在市局门口，楚云溪和他一样紧皱着眉头，闪动着目光，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云姐，我找你半天了！快，boss让咱们赶紧准备开会！”
“哦，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我马上就来！”
冲着说话的小伙儿挥了挥手。楚云溪收拾了一下脸色，这才迈步往局里走去。
迅捷的身影，哪儿有半点儿崴脚的样子，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大门之中。
随便找了个诊所，把伤口重新包扎了一番，叶凡才返回了公司，时间却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儿了。
征得九爷的同意，小丫头到叶家留宿，知道她的身份，老两口格外热情。
只等到了半夜，叶凡在大家睡后，方从别墅离开，却没有注意到在楼上窗台，那望着他远去的目光。
“不管你在做什么，我都不希望你再带着伤回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默默的说了一句，叶欣然这才掩上了窗扉，躺到了床上，轻轻搂着小玲娇小的身影，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回儿事儿？老古干嘛一直不接电话！”
汽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将那繁华的夜景迅速地抛在身后。
叶凡捏着手机，拨通了老古的号码，可是除了那从没改变的铃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传来。
心下一紧，车速也不自禁地加快了许多。
好容易来到老古等人选定的临时据点，看着那空荡荡的院子，叶凡的眉头不自禁地往下一沉。
浓郁的夜色之中，裹着一层压抑的血腥味，不浓，却是那么的清晰。
迈步而入，踩着地上那枯叶沉沙，缓缓靠近了房间，推开门，便看到了里面散落的家具，还有碎掉的瓷片。
乱，一下子让他的心也提了起来，呼吸也跟着压低了下去。血腥味，却更浓了。
推开了后院的大门，这才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那两条人影，血顺着地面一路蔓延，将整个屋内都侵染了大半。
这俩正是之前被他带回来的那两个歹徒。
看到这两条人影的第一时间，叶凡就扑了上去，探手摸向二人脖颈，却感觉不到任何的跳动。
“死了？”叶凡眼神眯了起来。
再次瞥向了四周，比起外面，这里除了那摊开的鲜血，却要整洁多了。
两具尸体除了胸膛那一个利落的刀口，再也没有别的伤痕，甚至连反抗的迹象也看不出来。
“下手的是个行家！”叶凡眉头越皱越紧。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越来越近。
老鬼拖着一群兄弟推开了院门，看到叶凡的那一刻，脸色立刻暗淡了下去。
“对不起，老大！是我们没用，人被那狗日的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