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翻供
接下去莫晴晴听到的就更惊讶了，这冯二娘声泪俱下，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是她受了神婆的蒙骗，然后告诉柳小姐真相。后来给柳小姐递刀的也是她。
这一套谎话编的是天衣无缝，完全撇开了莫兰兰，顺便把柳小姐的罪名也开托了，说她是想挣柳小姐的钱，所以跟神婆串通好，然后又把主要的罪名推给了马神婆。
她不这么说到好，莫晴晴到也想不到莫兰兰身上，她这么一心揽过全部的罪名，莫晴晴可以推断这事儿跟莫兰兰脱不了关系，能让冯二娘这么维护的就是她这两个儿女。
再看那柳小姐精神恍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就是冯二娘说什么是什么了。
春莺自是王掌柜那边吩咐好了的，两个人的证词全部对上。听下来就是莫兰兰听说刘夫人思子心切，却又不知孩子葬在哪里，夜夜不能安睡。就跟冯二娘讲了，冯二娘刚好碰上了马神婆，马神婆说可以帮忙，算出孩子的灵牌，让冯二娘带她去了磐若寺。又说孩子有怨气，不愿投胎，要找到害他之人，取其心头的一滴血，方能化解。
然后马神婆又算出是留香居的莫掌柜害的孩子，说只能去取莫掌柜心头的一滴血，方能平息孩子的怨气，进入轮回。刘夫人一心要这么做，莫兰兰冯二娘苦劝无法，只好帮她找来了一把刀，后面的事情就是大家都知道的，留香居行刺了。
“据你所说，都是这马神婆唆使，不过马神婆又为何诬陷莫掌柜？”县令问冯二娘。
“这……听人说，她之前去牛家村，跟莫掌柜有过过节，所以怀恨在心，这回就借机报复。”冯二娘迟疑道。
“莫掌柜，可有此事？”县令接着又问莫晴晴，现在问题症节都归在马神婆这里了，她又不在，只能求证莫晴晴。
“确有此事。”莫晴晴承认道。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那点小事，无非是坏了她的名气而已，她就要唆使柳小姐来害她的性命，至于吗？
事实，证据确凿，接下来就看县令大人怎么判了。按大宣律，蓄意杀人未遂者，当诛。唆使他人行凶者，处三年牢狱或流放之刑。
但这柳小姐是受人蒙骗，且如今精神失常，现判处十年牢狱。冯二娘判处三年牢狱，马神婆被通缉。
这中间传话的莫兰兰是一点事儿也没有，表面上看似是案情真相大白，相关的各人都受到了惩罚，不过莫晴晴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但是现在没有证据。
得月楼的刘夫人在留香居对莫掌柜行凶，这事儿在洛桥镇上传的沸沸扬扬，各种传闻都有，甚至说刘老板跟莫晴晴有暧昧的绯闻也有了。在没有其它娱乐的古代，传播八卦也是他们的乐趣之一。
因为有这类传闻，有些人因为好奇莫晴晴是谁，会来留香居吃饭，顺便看一下，有些人还悄悄私下议论，指指点点。
这些对莫晴晴来说，不会造成很大的困扰，因为她是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过那天突然被行刺还是给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所以文宇这两天让她不要来留香居了，让她在家休息几天，他自己呆在留香居。
莫晴晴难得清闲，呆在家里，简直不知道该干吗。她坐在大槐树下发呆，秋天的大槐树，叶子都落光了，只有光秃秃的树干，上面还挂着扁平的荚果，阳光透过枝干照在她身上，落下了斑斑驳驳的影子。
莫晴晴趴在石桌上，想着这个案子，她觉得透着诡异，莫兰兰一定在中间做了手脚，不过现在也找不出证据，
太阳暖暖地照在她身上，她眯着眼睛竟然睡着了。可能这一阵子也太过疲惫，她竟然睡的还挺香。
睡了好一会儿，一阵风吹过，她醒了，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再转头看看，不知什么时候，赵玉川的轮椅停在了她的旁边。
“爹，你怎么出来了？”莫晴晴问。
“我看你趴在石桌上就睡着了，怕你着凉，就帮你拿了条被子。”赵玉川慈爱地说。
“多谢爹。”莫晴晴裹紧被子，仍在那里发呆。
“晴晴，这一阵子难为你了，你就在家休息几天再去留香居吧。”赵玉川道。
“爹，你也知道了。”莫晴晴苦着脸道。
“嗯，这世上的事，无风不起浪，有时候是身不由已的，若有人议论，便让他们议论几天就好了。”赵玉川开解道。
“我知道，不过呢，我就是有些事情有些想不通，我觉得这个案子不象表面上这么简单。”莫晴晴忍不出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什么地方想不通，县令大人不是按律令严判了吗？”赵玉川道。
“判是判了，不过有一个主谋却没事。”莫晴晴道。
“谁是主谋？”赵玉川问。
莫晴晴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了赵玉川，她觉得莫兰兰才是最后的主谋，但是冯二娘顶了罪，现在又找不到莫兰兰的证据，这母女二人沆瀣一气。
“如果这刘夫人行刺成功，她就一箭双雕，既能害了我，也害了刘夫人；不成功，她便推到她母亲和那马神婆身上，自己身上一身轻松。而且现在那刘夫人还在狱中。她也算得偿所愿。莫晴晴分析道。
“如你所说，这母女联手，现在母亲顶罪，没有空子可钻，那么当事的其它人呢？”赵玉川又问。
“刘夫人受了刺激，现在神志不清，她那小丫头春莺说的跟冯二娘一样。”莫晴晴回道。
“春莺说的跟冯二娘一样，是为了保刘夫人，把主要的罪责推到冯二娘和马神婆身上，因为马神婆不在，冯二娘又可以把自己的一部分罪责推到马神婆身上，这样实际上每个人都减轻了罪责，最后的关键就在于这个逃跑的马神婆身上。”赵玉川分析道。
“为什么在马神婆身上？”莫晴晴不解地问，她觉得是在莫兰兰身上。
“因为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所有真相，且跟莫兰兰母女以及刘夫人主仆没有太多瓜葛的人，她在整个案件中是独立的一环，所以她也是最容易被诬陷的一个，其它四人互相牵制，互有利益牵扯，最后就会联手，把祸水引向她，她大概也料到了，所以逃跑了。”赵玉川道。
“所以现在最关键的证人就是马神婆。”莫晴晴明白了。
这一套谎话编的是天衣无缝，完全撇开了莫兰兰，顺便把柳小姐的罪名也开托了，说她是想挣柳小姐的钱，所以跟神婆串通好，然后又把主要的罪名推给了马神婆。
她不这么说到好，莫晴晴到也想不到莫兰兰身上，她这么一心揽过全部的罪名，莫晴晴可以推断这事儿跟莫兰兰脱不了关系，能让冯二娘这么维护的就是她这两个儿女。
再看那柳小姐精神恍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就是冯二娘说什么是什么了。
春莺自是王掌柜那边吩咐好了的，两个人的证词全部对上。听下来就是莫兰兰听说刘夫人思子心切，却又不知孩子葬在哪里，夜夜不能安睡。就跟冯二娘讲了，冯二娘刚好碰上了马神婆，马神婆说可以帮忙，算出孩子的灵牌，让冯二娘带她去了磐若寺。又说孩子有怨气，不愿投胎，要找到害他之人，取其心头的一滴血，方能化解。
然后马神婆又算出是留香居的莫掌柜害的孩子，说只能去取莫掌柜心头的一滴血，方能平息孩子的怨气，进入轮回。刘夫人一心要这么做，莫兰兰冯二娘苦劝无法，只好帮她找来了一把刀，后面的事情就是大家都知道的，留香居行刺了。
“据你所说，都是这马神婆唆使，不过马神婆又为何诬陷莫掌柜？”县令问冯二娘。
“这……听人说，她之前去牛家村，跟莫掌柜有过过节，所以怀恨在心，这回就借机报复。”冯二娘迟疑道。
“莫掌柜，可有此事？”县令接着又问莫晴晴，现在问题症节都归在马神婆这里了，她又不在，只能求证莫晴晴。
“确有此事。”莫晴晴承认道。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那点小事，无非是坏了她的名气而已，她就要唆使柳小姐来害她的性命，至于吗？
事实，证据确凿，接下来就看县令大人怎么判了。按大宣律，蓄意杀人未遂者，当诛。唆使他人行凶者，处三年牢狱或流放之刑。
但这柳小姐是受人蒙骗，且如今精神失常，现判处十年牢狱。冯二娘判处三年牢狱，马神婆被通缉。
这中间传话的莫兰兰是一点事儿也没有，表面上看似是案情真相大白，相关的各人都受到了惩罚，不过莫晴晴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但是现在没有证据。
得月楼的刘夫人在留香居对莫掌柜行凶，这事儿在洛桥镇上传的沸沸扬扬，各种传闻都有，甚至说刘老板跟莫晴晴有暧昧的绯闻也有了。在没有其它娱乐的古代，传播八卦也是他们的乐趣之一。
因为有这类传闻，有些人因为好奇莫晴晴是谁，会来留香居吃饭，顺便看一下，有些人还悄悄私下议论，指指点点。
这些对莫晴晴来说，不会造成很大的困扰，因为她是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过那天突然被行刺还是给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所以文宇这两天让她不要来留香居了，让她在家休息几天，他自己呆在留香居。
莫晴晴难得清闲，呆在家里，简直不知道该干吗。她坐在大槐树下发呆，秋天的大槐树，叶子都落光了，只有光秃秃的树干，上面还挂着扁平的荚果，阳光透过枝干照在她身上，落下了斑斑驳驳的影子。
莫晴晴趴在石桌上，想着这个案子，她觉得透着诡异，莫兰兰一定在中间做了手脚，不过现在也找不出证据，
太阳暖暖地照在她身上，她眯着眼睛竟然睡着了。可能这一阵子也太过疲惫，她竟然睡的还挺香。
睡了好一会儿，一阵风吹过，她醒了，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再转头看看，不知什么时候，赵玉川的轮椅停在了她的旁边。
“爹，你怎么出来了？”莫晴晴问。
“我看你趴在石桌上就睡着了，怕你着凉，就帮你拿了条被子。”赵玉川慈爱地说。
“多谢爹。”莫晴晴裹紧被子，仍在那里发呆。
“晴晴，这一阵子难为你了，你就在家休息几天再去留香居吧。”赵玉川道。
“爹，你也知道了。”莫晴晴苦着脸道。
“嗯，这世上的事，无风不起浪，有时候是身不由已的，若有人议论，便让他们议论几天就好了。”赵玉川开解道。
“我知道，不过呢，我就是有些事情有些想不通，我觉得这个案子不象表面上这么简单。”莫晴晴忍不出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什么地方想不通，县令大人不是按律令严判了吗？”赵玉川道。
“判是判了，不过有一个主谋却没事。”莫晴晴道。
“谁是主谋？”赵玉川问。
莫晴晴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了赵玉川，她觉得莫兰兰才是最后的主谋，但是冯二娘顶了罪，现在又找不到莫兰兰的证据，这母女二人沆瀣一气。
“如果这刘夫人行刺成功，她就一箭双雕，既能害了我，也害了刘夫人；不成功，她便推到她母亲和那马神婆身上，自己身上一身轻松。而且现在那刘夫人还在狱中。她也算得偿所愿。莫晴晴分析道。
“如你所说，这母女联手，现在母亲顶罪，没有空子可钻，那么当事的其它人呢？”赵玉川又问。
“刘夫人受了刺激，现在神志不清，她那小丫头春莺说的跟冯二娘一样。”莫晴晴回道。
“春莺说的跟冯二娘一样，是为了保刘夫人，把主要的罪责推到冯二娘和马神婆身上，因为马神婆不在，冯二娘又可以把自己的一部分罪责推到马神婆身上，这样实际上每个人都减轻了罪责，最后的关键就在于这个逃跑的马神婆身上。”赵玉川分析道。
“为什么在马神婆身上？”莫晴晴不解地问，她觉得是在莫兰兰身上。
“因为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所有真相，且跟莫兰兰母女以及刘夫人主仆没有太多瓜葛的人，她在整个案件中是独立的一环，所以她也是最容易被诬陷的一个，其它四人互相牵制，互有利益牵扯，最后就会联手，把祸水引向她，她大概也料到了，所以逃跑了。”赵玉川道。
“所以现在最关键的证人就是马神婆。”莫晴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