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山寨货
“什么事？”文宇惊讶道。看这两个衙役也不象是请莫晴晴去县令府吃饭的。
“今儿县令在审的命案，事关莫掌柜，所以传去问话。”衙役解释道。
“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怎么会跟命案有关？”文宇急道。
“是不是的，去县衙一问便知。”另一个衙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莫晴晴和文宇对望一眼，莫晴晴虽觉得的突然，但又隐隐觉得有些事有些关联。
确实也只有去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莫晴晴整了整衣衫，吩咐了几个伙计一些事情，主厨没了，只能歇业半天了。
文宇陪着莫晴晴来到县衙。
这里也算是第二次来了，外面有几个哭天抹泪的妇人，想是死去的那人的亲属，老佟家饭馆的佟掌柜，跪在地上，另外还有原告家请来的状师。
莫晴晴进去，文宇却被拦了下来，急的文宇跟衙役说：“我们是一家人，我是她相公。”
“一家人也不能进去，在外面等着！”衙役喝道。
“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放心在外面等着吧。”莫晴晴对文宇说。
进了内堂，莫晴晴以为自己只是被传唤的证人，没想到一见去，衙役就示意她跪下。
“我只是证人…”莫晴晴才要申辩，但那衙役喝道：“现在有人指证你，你现在是嫌犯！”莫晴晴无法，只得先跪下来。
一抬头，却见县令在堂上，面色严肃。
“莫晴晴，有人指证你卖有毒的调料，致死人命，你可认罪？”
县令发问了。
“回大人，我只经营饭馆，并没有贩卖调味料，我只向得月楼一家饭馆提供酱油这种调味料，大人可传唤得月楼王掌柜来对质，且得月楼用我的调料从未有过什么事故。”莫晴晴回道。
“那这一瓶调料可是你家酿制的？”县令一指旁边一个衙役拿着的瓷瓶。
“大人，我要看一下闻一下才知道。”莫晴晴答。
县令示意衙役拿个碗倒出来，送到莫晴晴面前，莫晴晴闻了闻，又拿指头蘸了一点尝了一下，皱皱眉头说
“回大人，这不是我家酿制的酱油，我家的酱油，有清香，不酸不涩，这个调味料不知是什么勾兑的。我可以拿我家的酱油来做对比。
“可是这佟老六说这是从你们留香居买的。”县令道。
“请大人明查，我从来没有卖过酱油给佟家饭馆。”莫晴晴回道。
“佟老六，你说这是从留香居买的，可是从这位莫掌柜手上买的？”县令转向跪在地上的佟老六。
“回大人，不，不是从莫掌柜这里买的，是他们家的伙计王二卖给我的。”佟掌柜结结巴巴的说。
“传王二作证．”县令命令衙役。
“大人，那王二已经离开留香居了。”莫晴晴道。
“前几日，那王二谎称母亲病重，问我借了十两银子，就跑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那王二卖酱油给佟家饭馆，你可知情？”县令又问。
“不知情，前两个月我店里的酱油有用量过大的情况，我虽怀疑有人偷拿了，但是没有证据，所以也不能冤枉人，并没有确实查证是否是他偷拿的。”莫晴晴回道。
“佟老六，王二是如何卖给你酱油的。”县令又问佟老六。
佟老六哭丧个脸，“留香居的红烧菜前一阵子很火，我家的生意清淡，我想想讨教她家的秘方，我家有个小伙计跟那王二是同乡，向他打听到他们家有独特的调料，想弄一点来，就贿赂了王二让他偷一点出来卖…”
“那那天引得客人腹泻丧命的菜里也放了这种酱油？”县令又问。
“是的，我店里的酱油都是王二提供的，就是这种。”佟老六道。
“大人，我店里的酱油不可能是这个味儿，如果是这个味儿，那烧出来的菜就不好吃了。”莫晴晴忙分辨道。
“佟老六，你从实招来！”县令大人惊堂木一拍，吓得那佟老六哆哆嗦嗦的。
“大…大人，小的不敢撒谎，小的确实是通过王二从留香居买的酱油。”
“大人，我家的酱油即使是掺了水，也不会是这个味儿，这里面必是掺了什么别的东西，才会这样。”莫晴晴道。
“佟老六，你可有在这酱油里掺其它东西？”县令又问。
“没有，那王二说红烧菜的诀窍就取决于这个酱油，让我注意用量，我没敢掺其它东西。”
一个说就是在她家买的，另一个说这个酱油绝不是她家做的。这是怎么回事？县令皱起了眉头思考。
莫晴晴也是觉得奇怪，若是王二从店里偷了酱油来卖，他也偷了不少，不至于掺假去卖吧，再说了，就掺也就是掺些水罢了，那也不至于吃死人命。”
堂上一时间陷入僵局，正在这里，莫晴晴突然想到了一点。
她问佟老六：“你从开始在王二这里买的酱油与后面买的酱油是一样的吗，有不有什么不同？”
佟老六想了想说：“后面几批买的味道酸涩一点，王二说这是新的口味，烧出来的菜更好吃，说如果我受不了这味儿，可以稍加一点糖。”
“后面几批是何时买的？”莫晴晴问
“从上个月初开始的。”佟老六答。
莫晴晴想起，那就是她让郑二富换锁的时候，王二当时应该该察觉到她起了疑心，后来也就没有再偷着柜子里的酱油。
他后来卖给佟家饭馆的，还有流传到其它地方的酱油，应该就不是留香居的酱油了。不过他这些山寨货是从那里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莫晴晴忙跟县令说明了这个缘由，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基本清楚了。
王掌柜也被传来做证，证实留香居的酱油确实没有问题。
只是这王二不在，最直接的嫌疑人没有，这案也没法再审下去，县令把佟老六收监，派出了捕快即刻去捉拿王二。
莫晴晴暂时能回去了，不过这王二逃了有好几天了，也许拿了银子远走高飞了，估计捕快也没那么快去将他抓捕归案。因为这酱油红烧菜吃死人命的事情很快传来了，一时间流言纷纷，各个饭馆酒楼都把这类菜式下架了，生怕有什么闪失。
莫晴晴的酱油是没有问题的，她问心无愧，照样开张，烧这些菜，但是顾客还是比之前少了许多，而且大家也不敢再点这类红烧菜。
这对莫晴晴来讲真是无妄之灾，她现在比谁都盼着捕快能赶紧抓着王二。
“今儿县令在审的命案，事关莫掌柜，所以传去问话。”衙役解释道。
“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怎么会跟命案有关？”文宇急道。
“是不是的，去县衙一问便知。”另一个衙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莫晴晴和文宇对望一眼，莫晴晴虽觉得的突然，但又隐隐觉得有些事有些关联。
确实也只有去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莫晴晴整了整衣衫，吩咐了几个伙计一些事情，主厨没了，只能歇业半天了。
文宇陪着莫晴晴来到县衙。
这里也算是第二次来了，外面有几个哭天抹泪的妇人，想是死去的那人的亲属，老佟家饭馆的佟掌柜，跪在地上，另外还有原告家请来的状师。
莫晴晴进去，文宇却被拦了下来，急的文宇跟衙役说：“我们是一家人，我是她相公。”
“一家人也不能进去，在外面等着！”衙役喝道。
“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放心在外面等着吧。”莫晴晴对文宇说。
进了内堂，莫晴晴以为自己只是被传唤的证人，没想到一见去，衙役就示意她跪下。
“我只是证人…”莫晴晴才要申辩，但那衙役喝道：“现在有人指证你，你现在是嫌犯！”莫晴晴无法，只得先跪下来。
一抬头，却见县令在堂上，面色严肃。
“莫晴晴，有人指证你卖有毒的调料，致死人命，你可认罪？”
县令发问了。
“回大人，我只经营饭馆，并没有贩卖调味料，我只向得月楼一家饭馆提供酱油这种调味料，大人可传唤得月楼王掌柜来对质，且得月楼用我的调料从未有过什么事故。”莫晴晴回道。
“那这一瓶调料可是你家酿制的？”县令一指旁边一个衙役拿着的瓷瓶。
“大人，我要看一下闻一下才知道。”莫晴晴答。
县令示意衙役拿个碗倒出来，送到莫晴晴面前，莫晴晴闻了闻，又拿指头蘸了一点尝了一下，皱皱眉头说
“回大人，这不是我家酿制的酱油，我家的酱油，有清香，不酸不涩，这个调味料不知是什么勾兑的。我可以拿我家的酱油来做对比。
“可是这佟老六说这是从你们留香居买的。”县令道。
“请大人明查，我从来没有卖过酱油给佟家饭馆。”莫晴晴回道。
“佟老六，你说这是从留香居买的，可是从这位莫掌柜手上买的？”县令转向跪在地上的佟老六。
“回大人，不，不是从莫掌柜这里买的，是他们家的伙计王二卖给我的。”佟掌柜结结巴巴的说。
“传王二作证．”县令命令衙役。
“大人，那王二已经离开留香居了。”莫晴晴道。
“前几日，那王二谎称母亲病重，问我借了十两银子，就跑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那王二卖酱油给佟家饭馆，你可知情？”县令又问。
“不知情，前两个月我店里的酱油有用量过大的情况，我虽怀疑有人偷拿了，但是没有证据，所以也不能冤枉人，并没有确实查证是否是他偷拿的。”莫晴晴回道。
“佟老六，王二是如何卖给你酱油的。”县令又问佟老六。
佟老六哭丧个脸，“留香居的红烧菜前一阵子很火，我家的生意清淡，我想想讨教她家的秘方，我家有个小伙计跟那王二是同乡，向他打听到他们家有独特的调料，想弄一点来，就贿赂了王二让他偷一点出来卖…”
“那那天引得客人腹泻丧命的菜里也放了这种酱油？”县令又问。
“是的，我店里的酱油都是王二提供的，就是这种。”佟老六道。
“大人，我店里的酱油不可能是这个味儿，如果是这个味儿，那烧出来的菜就不好吃了。”莫晴晴忙分辨道。
“佟老六，你从实招来！”县令大人惊堂木一拍，吓得那佟老六哆哆嗦嗦的。
“大…大人，小的不敢撒谎，小的确实是通过王二从留香居买的酱油。”
“大人，我家的酱油即使是掺了水，也不会是这个味儿，这里面必是掺了什么别的东西，才会这样。”莫晴晴道。
“佟老六，你可有在这酱油里掺其它东西？”县令又问。
“没有，那王二说红烧菜的诀窍就取决于这个酱油，让我注意用量，我没敢掺其它东西。”
一个说就是在她家买的，另一个说这个酱油绝不是她家做的。这是怎么回事？县令皱起了眉头思考。
莫晴晴也是觉得奇怪，若是王二从店里偷了酱油来卖，他也偷了不少，不至于掺假去卖吧，再说了，就掺也就是掺些水罢了，那也不至于吃死人命。”
堂上一时间陷入僵局，正在这里，莫晴晴突然想到了一点。
她问佟老六：“你从开始在王二这里买的酱油与后面买的酱油是一样的吗，有不有什么不同？”
佟老六想了想说：“后面几批买的味道酸涩一点，王二说这是新的口味，烧出来的菜更好吃，说如果我受不了这味儿，可以稍加一点糖。”
“后面几批是何时买的？”莫晴晴问
“从上个月初开始的。”佟老六答。
莫晴晴想起，那就是她让郑二富换锁的时候，王二当时应该该察觉到她起了疑心，后来也就没有再偷着柜子里的酱油。
他后来卖给佟家饭馆的，还有流传到其它地方的酱油，应该就不是留香居的酱油了。不过他这些山寨货是从那里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莫晴晴忙跟县令说明了这个缘由，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基本清楚了。
王掌柜也被传来做证，证实留香居的酱油确实没有问题。
只是这王二不在，最直接的嫌疑人没有，这案也没法再审下去，县令把佟老六收监，派出了捕快即刻去捉拿王二。
莫晴晴暂时能回去了，不过这王二逃了有好几天了，也许拿了银子远走高飞了，估计捕快也没那么快去将他抓捕归案。因为这酱油红烧菜吃死人命的事情很快传来了，一时间流言纷纷，各个饭馆酒楼都把这类菜式下架了，生怕有什么闪失。
莫晴晴的酱油是没有问题的，她问心无愧，照样开张，烧这些菜，但是顾客还是比之前少了许多，而且大家也不敢再点这类红烧菜。
这对莫晴晴来讲真是无妄之灾，她现在比谁都盼着捕快能赶紧抓着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