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首辅夫人太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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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栽赃嫁祸

    唐玟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又没有办法挽回这样的局面,只见陈靖深站起身一甩衣袖,“好了,你且先回府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唐玟瑶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明国侯府,昏晓一见到她安然无恙的回来立即跑过来抱着唐玟瑶的胳膊摇晃着说:“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你吓死了。”

    昏晓一副皱着小脸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惹得唐玟瑶不禁哑然失笑,刚刚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

    秋暮则显得更加沉稳,她笑着走了过来,“小姐你切莫怪她,一听说你失踪了,可真真是吓坏我们了,老爷和少爷也几乎几夜都未曾合眼。”

    “放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昏晓则是拉着唐玟瑶叽叽喳喳的说着她失踪这几日明国侯府简直都要乱了,明国侯虽然嘴上不说,可每日出门都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足以见得他担忧女儿的程度,唐诚自是不必说,几乎要调动军队去寻妹妹了,幸亏明国侯再三叮嘱他才不得不放弃。

    听着昏晓唠叨的声音她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涌过,“好了,小小年纪怎么和文嬷嬷一般爱唠叨了,当心嫁不出去。”

    昏晓冲唐玟瑶噘着嘴跺了跺脚,“小姐,你就知道拿奴婢寻开心。”

    而另一边的陈靖深直接快马加鞭的入了宫,将此事前前后后和皇帝禀明,正当小皇帝下诏书的时候,贞静公主却缓步走了进来。

    小皇帝看着贞静公主冷哼一声,“贞静,刚刚首辅大人说你借狩猎之机派人刺杀他以及他未过门的妻子,且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何话说?”

    贞静公主倒是显得不慌不忙的走过去盈盈一拜,“陛下,此言差矣,您可切莫听信了首辅大人的一人之词就定了贞静的罪,他所说的那些刺客我却从未知晓更莫要说派他们去刺杀首辅大人了。”

    陈靖深看着她强词夺理的模样不由得冷哼一声,随即将那些刺客的供词交给小皇帝身边的公公,“陛下,此乃臣逼供那些刺客所获得的消息,不知贞静公主还有何话说?”

    只见贞静公主捂嘴笑道,“首辅大人与您未过门的妻子遇险,贞静本该深感担忧的,可如今首辅大人却说这一切竟都是贞静做的,不知首辅大人所说的证据便是这证词么?”

    陈靖深冷眼看着她狡辩,“不止如此还有那些刺客可以当堂作证,贞静公主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有些难了吧?”

    贞静公主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这就是她一腔热血换来的结果,“首辅大人玩笑了,贞静从未做这种亏心之事,更何谈退身之说?”

    陈靖深望着她一脸沉稳的模样,看来是早有打算,“不仅如此,我的属下还在那些刺客的身上搜到了密令,那些密令上的印章可都出自于贞静公主府上,如今你又该作何解释?”

    贞静公主思索了片刻恍然一笑,“哦,你不提我倒是忘却了,前几日我的府上出了一件事,我这府上的一个叫珍儿的丫鬟偷了不少我府上的东西,其中就包括这印章,我事后调查首辅大人猜怎么着?”

    贞静公主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的捂着嘴笑了笑,“这丫鬟竟然是庆国公派进来我公主府的细作,我自是不能再留她了,于是我便将人交给内务府,我猜想这密令恐怕和庆国公有些瓜葛吧?”

    陈靖深脸色愈发的阴沉,好一招栽赃嫁祸,不过那庆国公恐怕也参与了不少,如今贞静公主为自保将庆国公一家拿出来顶罪,该说他们咎由自取还是可怜呢?

    虽然贞静公主如此说,他却并未打算放过她,“公主这个解释却也合乎情理,只是你却是未能证明你与刺杀无关。”

    贞静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首辅大人也不必过急,既然你非要定我的罪也要先看看我手里的这块东西再说不迟。”

    当贞静公主将手中的免死金牌亮出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了声音,陈靖深也同是惊讶不已,他没有想到先帝竟然会赏赐给贞静公主一块免死金牌?是早就预料到会有今日这般的结果么?

    贞静公主笑的尤为得意,“不知道首辅大人还有何可说?”

    “既如此此事恐怕与公主无任何瓜葛,是微臣的错。”过了会便又接着道,“皇上,此次事恐怕与庆国公府有关,还请皇上明察。”

    小皇帝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人传旨,庆国公不顾王法不顾朝纲竟暗中谋害朝廷命官,此等罪孽不可饶恕,朕特命首辅大人代办此案。”

    陈靖深从宫内走出的时候太阳照的他有些刺眼,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身后却传来贞静公主的娇笑声,当她从陈靖深身边路过的时候在他耳边细声道,“陈靖深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你们做下的孽当然要由你们来偿还。”

    说完便一路笑声的离开了,此时的陈靖深内心的怒火无法言表,最后还是强压了下去。

    当天陈靖深带人抄了庆国公府,府内金银玉器数不胜数,按照庆国公的俸禄根本无法购置如此多的财宝,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不仅如此禁卫军还从庆国公府内搜出一身龙袍,这罪过可就大了,包藏祸心谋逆之罪可是要抄九族的,庆国公当场脸就吓白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唇直哆嗦。

    他缓过神来后爬到陈靖深的脚边磕头如捣蒜一般,“首辅大人明察啊,这真的与我无关啊,我并没有谋逆啊,还请首辅大人还我一份公道。”

    只见他冷冷的盯着脚边的庆国公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此时趴在你脚边的是我,你还会帮我在陛下面前说情么?”

    一句话将庆国公的后路堵死,他颓然的重新跌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此时的庆国公哪里还有往死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模样,衣服也皱了脏了,眼神变得呆滞,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

    庆国公府内的女眷则是聚在院子里被吓得一声也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