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崩溃
自家儿子的回答让厉震天怎么都睡不着，幸亏有其他的事情能够让他开心一点，戚念肚子的孩子。
“老爷，该睡觉了。”陈管家站在他的旁边，微微弯腰。
“嗯。睡吧。”厉震天不愿带着困扰入睡。
黑夜会给谁眼睛？难道好人真的有好报？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坐在家中的肖筱和陆煜，戚念和厉清高兴得不得了，看着４d下孩子的模样，“我觉得鼻子像你唉。”肖筱看着陆煜的侧脸。
幸亏他的鼻梁够挺，要是像自己，可不好了。
“没事，除了鼻子，其余都像你。”陆煜拿着报告，看着小小的生命在老婆肖筱的腹中孕育中，怀胎十月，心境的变化可不是一般大。
“哎，爸妈怎么还没有回来？”肖筱看着墙上的时钟，打了打哈欠，“我打个电话。”
“老婆，你先睡吧，我等爸妈就好。”陆煜轻拍着她的背，今天的确很累。
“行吧。”肖筱回答着，陆煜扶她进到房间，给她“按摩”了一番。
戚念已经昏昏欲睡，眼皮打架，厉清已然站起身，戚念迷迷糊糊之间伸出手。
厉清将其抱起，“嗯…”目瞪口呆，但自己宠着的老婆，自己承受。
陆煜看了一眼厉清，厉清点点头。
“今天我爸打电话来了。”厉清将卧室门关好，还未走到陆煜的面前，他就已经开口。
“出事了？”看着厉清神色不佳，陆煜心中要有分寸。
“嗯。还不小。”厉清坐在沙发上，倒上一杯热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我爸说，王族隆手中有一份不利于lyfd公司的发展的资料。”厉清重复着厉震天的话。
“嗯？”陆煜的大脑飞速运转，要说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公司从未涉及。
“厉叔叔怎么说？”陆煜照例询问。
厉清沉默，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陆煜有些想法，“叔叔这是…不太相信？”
“言语之中恐怕有这个意思。”厉清抬起头，看着陆煜的眼。
“那…工商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陆煜和众人心中无比明了，自己给厉氏带来的收益并不少，如果贸然动摇他们，恐怕会适得其反。
“还没有。但是我爸已经派人盯着了。”厉清的话也算是给陆煜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好了！”曾封天差点破门而入，直接打断两人的话。
“怎么了？”陆煜看着他满头大汗，这个天气，看起来这事不小，忽然陆煜和厉清对望一眼，想到了什么。
再一次来到这里时，早已不再是以第一发现人的身份了。
“我该说的都说了。”郝敏坐在审讯室中，而肖恩则在另一个房间。
“不知道郝女士说了些什么，可否再说一遍？”警官打开文件夹，记录人员也是坐在一旁，电脑已经准备好了。
郝敏没有办法，奈何其身份，只能将那日的事情再说一次。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郝敏说得口干舌燥，舔舔嘴唇，“警官，能不能喝一杯水？”
“行。”警官自然是通情达理的，肖恩也被问了同样的问题。
曾封天带着两人来到了警局，因为和之前的案件有关，见人也不算什么难事。
“怎么回事？爸妈？”陆煜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两个人。
“我们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肖恩回答着，曾封天也在旁边。
“他们说了什么？”陆煜轻声询问。
“让我们再说一次那天做了什么。”郝敏回想着。
“老公，小陆，小曾，你说他们会不会给我们安一个罪名啊，毕竟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郝敏悄悄地说着，眼睛瞪得老大了，看起来确有其事一般。
“不会的，郝阿姨，咱们都是讲实事求是，不搞虚的。”曾封天也是安慰着，“他们没有给你们说其他的了吧？”
郝敏和肖恩摇摇头。
“曾警官。”审问郝敏的警察将门打开一个缝隙。
曾封天出去了，“怎么又把人带了过来。”
“这是我们收到的匿名包裹。”警察将东西递到他的手中，“我们也不愿意相信，经过我们之前的走访，两个人的评价甚好。”
曾封天打开包裹一看，一惊，意料之外。“这是…”
“如曾警官所想。”当他收到这个东西时，他也是同样的表情，“我们彻夜调查，最终目标还是锁定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仔细确认过了？我说的是准确无误。”曾封天将包裹还给了他。
“反正我们局里的设备查出来的结果就是这样。”警察也知道曾警官的意思，在这样的事情面前，质疑是必然的。
“行。”曾封天无力反驳，“我去说说。”
曾封天再次推门而入时，郝敏和肖恩脸上仍然挂着笑容，看起来两人还并不知情。
“陆煜，他们说时间快到了。”曾封天意有所指，陆煜起身。
“爸妈，我和曾封天会尽力把这件事弄清楚的。”看着两人殷切的眼神。
“好，我们相信你。”郝敏笑着，“对了，我的宝贝孙们怎么样了？”
“好着呢，好着呢，都挺调皮的。”陆煜回答着。
两位大人也算是安心了不少。
曾封天和陆煜去找厉清回合，坐在警察局楼梯上的厉清正在抽烟，他就是想不明白，每一次发生事情总是凑到一起，这四面八方的压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你这是寂寞了？”陆煜调侃着厉清。
“别给我媳妇说。”厉清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正常的，憋着总归不好受。”陆煜拍着他的肩膀。
“怎么回事？”陆煜当然听出来了曾封天刚刚的话外音。
“说也说不清楚，你们跟我来吧。”曾封天将两人带到了证据室中。
负责管理的警察已经将证据摆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是有人匿名寄来的包裹，里面是一把刀，刀上有郝阿姨的指纹，并且，刀上的血就是受害者的。”曾封天讲解着。
雷之一击，陆煜看着躺在证物袋中的匕首，“真的？”他伸出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他们已经检验过了。”曾封天的话算是将陆煜心中仅剩的希望浇灭了。
“如果这是伪造的呢？或许是有人栽赃。”陆煜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我也想过。”曾封天回答着，“但是他们又给了我另外的东西。”曾封天移步到了电脑旁边，将u盘插在usb接口上。
点开里面唯一的文件夹，是一段录音。
“你给我去死！你给我去死！”是郝敏的声音，录音中似乎还有人痛苦的喊叫，和一些挣扎的声音，悉悉索索，很不真切。
“这个是？”陆煜已经说不出话了，这话是从厉清口中说出来的。
“他们经过比对，确实和第一案发现场的环境是一致的。”曾封天将报告摆在他们俩的面前。无话可说。
“现在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郝阿姨和肖叔叔在说谎，要么就是证据在说谎。”曾封天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道理，但是言外之意就是前者在说谎。
陆煜和厉清都沉默了，陆煜扶着一旁的椅子，坐在了上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厉清第一次看到陆煜崩溃的模样，就算之前肖筱出事，他也总是很淡然，至少看起来平静。
陆煜不知道该怎么向肖筱交代，但是不说她迟早会知道，况且爸妈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么一回事。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厉清还在挣扎，显然陆煜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不知道，准确的说，没有什么新的证据出现，那么翻盘的余地可想而知。”曾封天很客观地在评价着。
管理员静静地听着，叹了一口气。
“行吧。”妥协，最后的妥协了。陆煜跟失了魂一般走在公安局的走廊上。
忽然对这个群体失去了信心，虽然陆煜本身是带着个人情绪。
“封天，我先带他回去，你在这里留意着点，还有那件事别跟干爹干妈提。”厉清看着前方摇摇欲坠的陆煜，急急忙忙。曾封天也答应下来。
厉清开车，陆煜坐在后座，“陆煜，别瞎想了。”
“筱筱快生了。”陆煜陈述着事实，“这个点上，完全就是…”
“念念也一样啊，没事，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了。”厉清嘴上说着轻松，内心也是慌乱无比。
“对了，我给方志和贺郁打电话了，说了这件事。”厉清打着方向盘。
“怎么样？”陆煜提起精神询问。
“暂时还没事，只不过今天声称是工商局的人来过。”厉清回答着，“他们的速度不赖啊。”
“早点解决吧，留着必有大患。”陆煜双手握在一起，祈祷的姿势鲜少见到。
“好。”厉清直接答应。
两人各怀心思，车已经进入了地下车库，陆煜看着窗外，除了黑漆漆的一片，别无他物。
“等会告诉筱筱她们，爸妈出去旅游了。”陆煜只能想到这个法子，为他们争取一些时间。
“行。”厉清也没有什么打算。
曾封天留在了警局，参加了他们的分析会，心中不免失望，因为在他们的口中，郝敏和肖恩几乎没有胜算可言。
听着有些压抑，曾封天索性中途离场，掏出手机，准备给心仪的人儿打电话疏通疏通，转念一想，又作罢。
“陆煜，要不我们把证据在核实一遍吧。”曾封天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着。
“什么证据？”肖筱迷糊地回答着，陆煜正在卧房的卫生间洗澡。
“没事，打错了。”曾封天赶紧挂断电话。
“啊，打错了？刚刚不还叫了鹿头的名字？”肖筱看着黑了的屏幕，瞌睡的召唤总是大于一切，倒头就睡，一切安好。
“老爷，该睡觉了。”陈管家站在他的旁边，微微弯腰。
“嗯。睡吧。”厉震天不愿带着困扰入睡。
黑夜会给谁眼睛？难道好人真的有好报？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坐在家中的肖筱和陆煜，戚念和厉清高兴得不得了，看着４d下孩子的模样，“我觉得鼻子像你唉。”肖筱看着陆煜的侧脸。
幸亏他的鼻梁够挺，要是像自己，可不好了。
“没事，除了鼻子，其余都像你。”陆煜拿着报告，看着小小的生命在老婆肖筱的腹中孕育中，怀胎十月，心境的变化可不是一般大。
“哎，爸妈怎么还没有回来？”肖筱看着墙上的时钟，打了打哈欠，“我打个电话。”
“老婆，你先睡吧，我等爸妈就好。”陆煜轻拍着她的背，今天的确很累。
“行吧。”肖筱回答着，陆煜扶她进到房间，给她“按摩”了一番。
戚念已经昏昏欲睡，眼皮打架，厉清已然站起身，戚念迷迷糊糊之间伸出手。
厉清将其抱起，“嗯…”目瞪口呆，但自己宠着的老婆，自己承受。
陆煜看了一眼厉清，厉清点点头。
“今天我爸打电话来了。”厉清将卧室门关好，还未走到陆煜的面前，他就已经开口。
“出事了？”看着厉清神色不佳，陆煜心中要有分寸。
“嗯。还不小。”厉清坐在沙发上，倒上一杯热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我爸说，王族隆手中有一份不利于lyfd公司的发展的资料。”厉清重复着厉震天的话。
“嗯？”陆煜的大脑飞速运转，要说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公司从未涉及。
“厉叔叔怎么说？”陆煜照例询问。
厉清沉默，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陆煜有些想法，“叔叔这是…不太相信？”
“言语之中恐怕有这个意思。”厉清抬起头，看着陆煜的眼。
“那…工商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陆煜和众人心中无比明了，自己给厉氏带来的收益并不少，如果贸然动摇他们，恐怕会适得其反。
“还没有。但是我爸已经派人盯着了。”厉清的话也算是给陆煜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好了！”曾封天差点破门而入，直接打断两人的话。
“怎么了？”陆煜看着他满头大汗，这个天气，看起来这事不小，忽然陆煜和厉清对望一眼，想到了什么。
再一次来到这里时，早已不再是以第一发现人的身份了。
“我该说的都说了。”郝敏坐在审讯室中，而肖恩则在另一个房间。
“不知道郝女士说了些什么，可否再说一遍？”警官打开文件夹，记录人员也是坐在一旁，电脑已经准备好了。
郝敏没有办法，奈何其身份，只能将那日的事情再说一次。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郝敏说得口干舌燥，舔舔嘴唇，“警官，能不能喝一杯水？”
“行。”警官自然是通情达理的，肖恩也被问了同样的问题。
曾封天带着两人来到了警局，因为和之前的案件有关，见人也不算什么难事。
“怎么回事？爸妈？”陆煜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两个人。
“我们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肖恩回答着，曾封天也在旁边。
“他们说了什么？”陆煜轻声询问。
“让我们再说一次那天做了什么。”郝敏回想着。
“老公，小陆，小曾，你说他们会不会给我们安一个罪名啊，毕竟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郝敏悄悄地说着，眼睛瞪得老大了，看起来确有其事一般。
“不会的，郝阿姨，咱们都是讲实事求是，不搞虚的。”曾封天也是安慰着，“他们没有给你们说其他的了吧？”
郝敏和肖恩摇摇头。
“曾警官。”审问郝敏的警察将门打开一个缝隙。
曾封天出去了，“怎么又把人带了过来。”
“这是我们收到的匿名包裹。”警察将东西递到他的手中，“我们也不愿意相信，经过我们之前的走访，两个人的评价甚好。”
曾封天打开包裹一看，一惊，意料之外。“这是…”
“如曾警官所想。”当他收到这个东西时，他也是同样的表情，“我们彻夜调查，最终目标还是锁定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仔细确认过了？我说的是准确无误。”曾封天将包裹还给了他。
“反正我们局里的设备查出来的结果就是这样。”警察也知道曾警官的意思，在这样的事情面前，质疑是必然的。
“行。”曾封天无力反驳，“我去说说。”
曾封天再次推门而入时，郝敏和肖恩脸上仍然挂着笑容，看起来两人还并不知情。
“陆煜，他们说时间快到了。”曾封天意有所指，陆煜起身。
“爸妈，我和曾封天会尽力把这件事弄清楚的。”看着两人殷切的眼神。
“好，我们相信你。”郝敏笑着，“对了，我的宝贝孙们怎么样了？”
“好着呢，好着呢，都挺调皮的。”陆煜回答着。
两位大人也算是安心了不少。
曾封天和陆煜去找厉清回合，坐在警察局楼梯上的厉清正在抽烟，他就是想不明白，每一次发生事情总是凑到一起，这四面八方的压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你这是寂寞了？”陆煜调侃着厉清。
“别给我媳妇说。”厉清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正常的，憋着总归不好受。”陆煜拍着他的肩膀。
“怎么回事？”陆煜当然听出来了曾封天刚刚的话外音。
“说也说不清楚，你们跟我来吧。”曾封天将两人带到了证据室中。
负责管理的警察已经将证据摆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是有人匿名寄来的包裹，里面是一把刀，刀上有郝阿姨的指纹，并且，刀上的血就是受害者的。”曾封天讲解着。
雷之一击，陆煜看着躺在证物袋中的匕首，“真的？”他伸出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他们已经检验过了。”曾封天的话算是将陆煜心中仅剩的希望浇灭了。
“如果这是伪造的呢？或许是有人栽赃。”陆煜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我也想过。”曾封天回答着，“但是他们又给了我另外的东西。”曾封天移步到了电脑旁边，将u盘插在usb接口上。
点开里面唯一的文件夹，是一段录音。
“你给我去死！你给我去死！”是郝敏的声音，录音中似乎还有人痛苦的喊叫，和一些挣扎的声音，悉悉索索，很不真切。
“这个是？”陆煜已经说不出话了，这话是从厉清口中说出来的。
“他们经过比对，确实和第一案发现场的环境是一致的。”曾封天将报告摆在他们俩的面前。无话可说。
“现在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郝阿姨和肖叔叔在说谎，要么就是证据在说谎。”曾封天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道理，但是言外之意就是前者在说谎。
陆煜和厉清都沉默了，陆煜扶着一旁的椅子，坐在了上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厉清第一次看到陆煜崩溃的模样，就算之前肖筱出事，他也总是很淡然，至少看起来平静。
陆煜不知道该怎么向肖筱交代，但是不说她迟早会知道，况且爸妈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么一回事。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厉清还在挣扎，显然陆煜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不知道，准确的说，没有什么新的证据出现，那么翻盘的余地可想而知。”曾封天很客观地在评价着。
管理员静静地听着，叹了一口气。
“行吧。”妥协，最后的妥协了。陆煜跟失了魂一般走在公安局的走廊上。
忽然对这个群体失去了信心，虽然陆煜本身是带着个人情绪。
“封天，我先带他回去，你在这里留意着点，还有那件事别跟干爹干妈提。”厉清看着前方摇摇欲坠的陆煜，急急忙忙。曾封天也答应下来。
厉清开车，陆煜坐在后座，“陆煜，别瞎想了。”
“筱筱快生了。”陆煜陈述着事实，“这个点上，完全就是…”
“念念也一样啊，没事，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了。”厉清嘴上说着轻松，内心也是慌乱无比。
“对了，我给方志和贺郁打电话了，说了这件事。”厉清打着方向盘。
“怎么样？”陆煜提起精神询问。
“暂时还没事，只不过今天声称是工商局的人来过。”厉清回答着，“他们的速度不赖啊。”
“早点解决吧，留着必有大患。”陆煜双手握在一起，祈祷的姿势鲜少见到。
“好。”厉清直接答应。
两人各怀心思，车已经进入了地下车库，陆煜看着窗外，除了黑漆漆的一片，别无他物。
“等会告诉筱筱她们，爸妈出去旅游了。”陆煜只能想到这个法子，为他们争取一些时间。
“行。”厉清也没有什么打算。
曾封天留在了警局，参加了他们的分析会，心中不免失望，因为在他们的口中，郝敏和肖恩几乎没有胜算可言。
听着有些压抑，曾封天索性中途离场，掏出手机，准备给心仪的人儿打电话疏通疏通，转念一想，又作罢。
“陆煜，要不我们把证据在核实一遍吧。”曾封天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着。
“什么证据？”肖筱迷糊地回答着，陆煜正在卧房的卫生间洗澡。
“没事，打错了。”曾封天赶紧挂断电话。
“啊，打错了？刚刚不还叫了鹿头的名字？”肖筱看着黑了的屏幕，瞌睡的召唤总是大于一切，倒头就睡，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