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解脱
秦域承慢慢走向惊恐的两人，神色全是意料之外的表情，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选择低头，视而不见，就算心中如何慌张，就算青筋已经暴起，就算汗水已经流个不停，寂静无比，如果谁先开口，对于现在的情况，先开口的人，肯定是输家了。秦域承手中的刀子在他们的脖颈上轻轻滑动，明明身上已经是黏糊糊的汗液，自己的脖子却还要遭受着冰凉的感觉，秦域承站在他们的背后，原本是只是换了一件上衣，不知何时，可能是在他们发呆的时候，他的裤子也变了。
他的脚靠在圆柱上，上面的脚印很深，或许是因为这个一个废弃的地方，所以集聚了很多的灰尘。盒饭已经凉了，秦域承回到原地，他已经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坚定。微风凉凉，他望着天空，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脱身了。
曾封天还在不停地打电话，索性他直接关机，莫舒琪跑上跑下，刚刚痊愈的身体还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没有办法，曾封天只能向陆煜求救了。
“什么！”陆煜接到电话，手中的手机滑落，完全没有棋逢对手的欣喜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伤和惊喜。肖筱捡起手机，里面的曾封天不断的咆哮，是悔恨？还是歉疚？还是因为没有能够见上最后一面，看一看她的笑脸。
“怎么了？”肖筱看着呆愣的陆煜，他脸上的伤感，颓废，后悔，这是当年她失去孩子时才有的神情。
“肖筱，肖筱．．．”曾封天再也忍不住了，他蹲在赵萌的病房门前，开始嚎啕大哭，拳头不停地砸向墙壁，“肖筱．．．．”没有办法开口，曾封天怎么会不知道肖筱和赵萌的关系，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会给她带来多大的打击。
“怎么了？曾封天！到底怎么了？”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医院走廊上的人却已经见怪不怪了，地上散落一地的苹果，那是秦域承让他去买的苹果。
“赵萌，萌萌，她走了。”电话那头的沉默，电话这头的无言，手机再次受到了重创，这一次地板上的羊毛毯都没有能够挽回它的生命，就像从房间窗户里跳下去的赵萌，她的决绝，她的不回头，没有人能够救她，她也从来没有想要被谁救赎。
肖筱机械性地回头，“鹿头．．．”泪流满脸，脑中浮现的全是赵萌的笑脸，她们一起做咖啡时的模样，她穿警服的英姿飒爽，“鹿头．．．我不信，我不信。”陆煜将她拦在怀中，“筱筱，我也不信的。”陆煜悔恨什么？是不是他高估了人这个生物了，高估了所有人的自愈能力？
“我想去看看，看看她。”肖筱在陆煜的怀中抬起头。“老婆．．．”陆煜不许，“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老公，她是我们的恩人，让我见见她吧，最后一面。”肖筱祈求着，陆煜还是摇头，“老婆，你怀孕了。这是我们的孩子。”认真的脸庞。
“孩子！什么孩子！如果当年不是赵萌，哪里还有我们？你告诉我？哪里还有我们？或许我们早就在天堂相见了！”肖筱的情绪忽然爆发，甚至是举着手拍着自己的肚子。
陆煜一惊，握着她的手腕，“肖筱！你觉得赵萌愿意看到你这样吗？或许从某方面上来说，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解脱，你知道吗？”
肖筱从放声大哭变成了小声啜泣。曾封天打着墙壁，直到打不动位置，他蹲在墙角，双手抱头，手紧紧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无声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了地上，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莫舒琪轻轻地走到曾封天的面前，低着头，眼眶红肿。
曾封天一个起身，抱住了莫舒琪，“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停的道歉，曾封天在恳求，他是无比的喜欢已经走了的赵萌能够听到这句话，能够听到他的歉意。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曾封天的眼前，他的脑子里，是一片黑暗，是赵萌跳下去的背影，“如果我能快一点，说不定我能够拉住她，说不定我能够救她的。”曾封天握着莫舒琪的双肩，眼中的泪已经散去，他的巴掌已经升起，正准备落在自己的脸上，一把被莫舒琪抓住，“这是她的选择，与我们无关。”冷漠，淡然，仿佛莫舒琪的眼眶的红肿只是一个假象，只是她心底的一些怜悯罢了，“走吧，赵阿姨还在昏迷，我们去看看。”
曾封天被莫舒琪直接拽着走，散落一地的苹果或许就是秦域承对赵萌说的最后一句话，或许仅仅是因为秦域承他没有脸见赵萌，就算是她的死亡，也没有办法唤回秦域承。
“你们知道吗？我和萌萌啊，已经认识了好久了，她啊，总是这么的调皮，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可是现在呢？我们俩却天堂人间各在一方。”秦域承拿着啤酒，狂灌自己。
“你们知道吗？你们害的那个女孩啊，她已经走了，你们可以安心了，至少不用觉得她会回来向你们报复。”秦域承轻蔑的笑着，“价格还不错嘛，三十万，买了一个女孩的命。人血钱好吃吗？”秦域承手中的半罐啤酒直接扔到了其中一人的脸上，啤酒倒了他一脸，那人伸出舌头，挑衅地舔了舔，“怎么了？杀了一个人，现在开始和我们搭人情牌？没有用了，可惜啊，真的可惜，那个女孩的滋味却是不错，可惜啊，不是一个完整的女孩哟。你怕是不知道吧？”男人的丑陋的嘴脸在这个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怎么说呢，死在你手里的那个男孩啊，真是可怜，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秦域承的额头上的血管膨胀，他感觉他的萌萌受到了侮辱，“完整？这个词语用得真好。哈哈。”秦域承重新抽出小刀，“你要不要体验一下不完整的滋味？”
扔掉了警服，扔掉了手机，扔掉了啤酒罐的秦域承已经变了，他现在像一个撒旦，“嗯．．．我觉得应该还不错吧。”
男人并没有什么慌张的神色，镇定自如，另一个沉默的人却在静静地观察着，没有开口求饶，秦域承缓慢移步到了他的身边，第一刀直接轻划到他的脸上，伤口靠近眼睛，他曾经偷偷地去看过萌萌，那个时候她的脸上被蒙上了纱布，伸手触摸，赵萌也感觉不到他的手掌的温度。
“这一刀，怎么样？是不是舒爽极了？我看着都觉得很爽。”秦域承看着伤口，“不过缺少了一点美感。”男人的颤抖很细微，他能够明显得感觉到自己的脚趾紧紧地抓地，他咬紧牙关，不想发出任何的叫声。
“再来一下吧，有些对称美岂不是更好。”秦域承开始在男子的脸上作画，一刀一刀，都是在他的心上划上一刀，半个小时过去了，男人已经昏厥过去。
秦域承转头，刀刃上的血滴答滴答，嗜血的微笑，让原本最镇定的男子变得不再冷静，“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他大喊大叫。
“不用喊了，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秦域承原话奉还，“是不是很熟悉？有没有学到你们的三分精髓？要不要我再大声一点？帮你喊？”
男人使劲摇头，“说吧，是要给你一个痛快还是慢慢折磨你？”秦域承很清楚，可是恨意早就吞噬了他的内心，他全身上下的所有的器官。
“摇头？摇头的话可是没得选择了？就是我帮你选了？”他拿着刀子，朝向他的肚子，“这里怎么样？我想应该死的没有那么快吧？”眼中的血腥已经在昭示着，那人的命运快要终结。
空气很寂静，就像是人类一说话，要么命不长矣，要么暂时苟且。可是在恶魔秦域承的眼中，只有一个字。
“等一会！”那个脸上已经看不清楚模样的男人，用最后的力气叫着，很痛苦，可是他抱着一丝希望，“你不是警察吗？”秦域承的手顿住，那把刀似乎还要挣脱，但奈何秦域承的手掌太有力，“是不是，现在根本不重要，我只是在报仇罢了。”秦域承低着头，手中不知道什么什么沾满了鲜血，他完全不在乎。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是谁让我们做的。”那个男人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声音很微弱了。秦域承转向他，抓起他的头发，“说！快说！”
“是．．是．．．”这两个字，没有任何的用处，秦域承的双眼瞪大，想要从他的口中听出重要的信息，可是那人还是没有耐得住，还是忍不住寂寞，决定在重要时刻接受来自地狱美女的召唤。
“不要！！！”秦域承仰天长啸，目露凶光，走向最后一个活着的人，他似乎已经料到了自己的结果，选择面对，“我不会告诉你是谁让我做的。”
秦域承点点头，“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了。因为我迟早会知道。”一声枪响，他还是给了他最痛快的方式结束他的生命。
秦域承回到了凳子上，拿起剩下的两份盒饭，一份已经凉了，另一份还有些温度，他静静地吃着盒饭，旁边那个十七岁的男孩眼睛未闭，像是在看着天上的星星。
慢慢悠悠，他像是在享受着最后一丝的自由，起身，前往停车的地方，转而直接开向了医院。
曾封天的电话响起，是秦域承打来的。他直接冲出病房，“头儿！”走廊的尽头，是秦域承的身影，只不过他的身上全是鲜血，腰间别着一把手枪，手中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刀，慢慢地向他走来。
两人靠近，秦域承松手，刀落在地上，双手伸向曾封天，“抓我吧，我杀人了。”
他的脚靠在圆柱上，上面的脚印很深，或许是因为这个一个废弃的地方，所以集聚了很多的灰尘。盒饭已经凉了，秦域承回到原地，他已经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坚定。微风凉凉，他望着天空，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脱身了。
曾封天还在不停地打电话，索性他直接关机，莫舒琪跑上跑下，刚刚痊愈的身体还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没有办法，曾封天只能向陆煜求救了。
“什么！”陆煜接到电话，手中的手机滑落，完全没有棋逢对手的欣喜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伤和惊喜。肖筱捡起手机，里面的曾封天不断的咆哮，是悔恨？还是歉疚？还是因为没有能够见上最后一面，看一看她的笑脸。
“怎么了？”肖筱看着呆愣的陆煜，他脸上的伤感，颓废，后悔，这是当年她失去孩子时才有的神情。
“肖筱，肖筱．．．”曾封天再也忍不住了，他蹲在赵萌的病房门前，开始嚎啕大哭，拳头不停地砸向墙壁，“肖筱．．．．”没有办法开口，曾封天怎么会不知道肖筱和赵萌的关系，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会给她带来多大的打击。
“怎么了？曾封天！到底怎么了？”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医院走廊上的人却已经见怪不怪了，地上散落一地的苹果，那是秦域承让他去买的苹果。
“赵萌，萌萌，她走了。”电话那头的沉默，电话这头的无言，手机再次受到了重创，这一次地板上的羊毛毯都没有能够挽回它的生命，就像从房间窗户里跳下去的赵萌，她的决绝，她的不回头，没有人能够救她，她也从来没有想要被谁救赎。
肖筱机械性地回头，“鹿头．．．”泪流满脸，脑中浮现的全是赵萌的笑脸，她们一起做咖啡时的模样，她穿警服的英姿飒爽，“鹿头．．．我不信，我不信。”陆煜将她拦在怀中，“筱筱，我也不信的。”陆煜悔恨什么？是不是他高估了人这个生物了，高估了所有人的自愈能力？
“我想去看看，看看她。”肖筱在陆煜的怀中抬起头。“老婆．．．”陆煜不许，“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老公，她是我们的恩人，让我见见她吧，最后一面。”肖筱祈求着，陆煜还是摇头，“老婆，你怀孕了。这是我们的孩子。”认真的脸庞。
“孩子！什么孩子！如果当年不是赵萌，哪里还有我们？你告诉我？哪里还有我们？或许我们早就在天堂相见了！”肖筱的情绪忽然爆发，甚至是举着手拍着自己的肚子。
陆煜一惊，握着她的手腕，“肖筱！你觉得赵萌愿意看到你这样吗？或许从某方面上来说，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解脱，你知道吗？”
肖筱从放声大哭变成了小声啜泣。曾封天打着墙壁，直到打不动位置，他蹲在墙角，双手抱头，手紧紧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无声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了地上，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莫舒琪轻轻地走到曾封天的面前，低着头，眼眶红肿。
曾封天一个起身，抱住了莫舒琪，“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停的道歉，曾封天在恳求，他是无比的喜欢已经走了的赵萌能够听到这句话，能够听到他的歉意。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曾封天的眼前，他的脑子里，是一片黑暗，是赵萌跳下去的背影，“如果我能快一点，说不定我能够拉住她，说不定我能够救她的。”曾封天握着莫舒琪的双肩，眼中的泪已经散去，他的巴掌已经升起，正准备落在自己的脸上，一把被莫舒琪抓住，“这是她的选择，与我们无关。”冷漠，淡然，仿佛莫舒琪的眼眶的红肿只是一个假象，只是她心底的一些怜悯罢了，“走吧，赵阿姨还在昏迷，我们去看看。”
曾封天被莫舒琪直接拽着走，散落一地的苹果或许就是秦域承对赵萌说的最后一句话，或许仅仅是因为秦域承他没有脸见赵萌，就算是她的死亡，也没有办法唤回秦域承。
“你们知道吗？我和萌萌啊，已经认识了好久了，她啊，总是这么的调皮，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可是现在呢？我们俩却天堂人间各在一方。”秦域承拿着啤酒，狂灌自己。
“你们知道吗？你们害的那个女孩啊，她已经走了，你们可以安心了，至少不用觉得她会回来向你们报复。”秦域承轻蔑的笑着，“价格还不错嘛，三十万，买了一个女孩的命。人血钱好吃吗？”秦域承手中的半罐啤酒直接扔到了其中一人的脸上，啤酒倒了他一脸，那人伸出舌头，挑衅地舔了舔，“怎么了？杀了一个人，现在开始和我们搭人情牌？没有用了，可惜啊，真的可惜，那个女孩的滋味却是不错，可惜啊，不是一个完整的女孩哟。你怕是不知道吧？”男人的丑陋的嘴脸在这个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怎么说呢，死在你手里的那个男孩啊，真是可怜，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秦域承的额头上的血管膨胀，他感觉他的萌萌受到了侮辱，“完整？这个词语用得真好。哈哈。”秦域承重新抽出小刀，“你要不要体验一下不完整的滋味？”
扔掉了警服，扔掉了手机，扔掉了啤酒罐的秦域承已经变了，他现在像一个撒旦，“嗯．．．我觉得应该还不错吧。”
男人并没有什么慌张的神色，镇定自如，另一个沉默的人却在静静地观察着，没有开口求饶，秦域承缓慢移步到了他的身边，第一刀直接轻划到他的脸上，伤口靠近眼睛，他曾经偷偷地去看过萌萌，那个时候她的脸上被蒙上了纱布，伸手触摸，赵萌也感觉不到他的手掌的温度。
“这一刀，怎么样？是不是舒爽极了？我看着都觉得很爽。”秦域承看着伤口，“不过缺少了一点美感。”男人的颤抖很细微，他能够明显得感觉到自己的脚趾紧紧地抓地，他咬紧牙关，不想发出任何的叫声。
“再来一下吧，有些对称美岂不是更好。”秦域承开始在男子的脸上作画，一刀一刀，都是在他的心上划上一刀，半个小时过去了，男人已经昏厥过去。
秦域承转头，刀刃上的血滴答滴答，嗜血的微笑，让原本最镇定的男子变得不再冷静，“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他大喊大叫。
“不用喊了，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秦域承原话奉还，“是不是很熟悉？有没有学到你们的三分精髓？要不要我再大声一点？帮你喊？”
男人使劲摇头，“说吧，是要给你一个痛快还是慢慢折磨你？”秦域承很清楚，可是恨意早就吞噬了他的内心，他全身上下的所有的器官。
“摇头？摇头的话可是没得选择了？就是我帮你选了？”他拿着刀子，朝向他的肚子，“这里怎么样？我想应该死的没有那么快吧？”眼中的血腥已经在昭示着，那人的命运快要终结。
空气很寂静，就像是人类一说话，要么命不长矣，要么暂时苟且。可是在恶魔秦域承的眼中，只有一个字。
“等一会！”那个脸上已经看不清楚模样的男人，用最后的力气叫着，很痛苦，可是他抱着一丝希望，“你不是警察吗？”秦域承的手顿住，那把刀似乎还要挣脱，但奈何秦域承的手掌太有力，“是不是，现在根本不重要，我只是在报仇罢了。”秦域承低着头，手中不知道什么什么沾满了鲜血，他完全不在乎。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是谁让我们做的。”那个男人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声音很微弱了。秦域承转向他，抓起他的头发，“说！快说！”
“是．．是．．．”这两个字，没有任何的用处，秦域承的双眼瞪大，想要从他的口中听出重要的信息，可是那人还是没有耐得住，还是忍不住寂寞，决定在重要时刻接受来自地狱美女的召唤。
“不要！！！”秦域承仰天长啸，目露凶光，走向最后一个活着的人，他似乎已经料到了自己的结果，选择面对，“我不会告诉你是谁让我做的。”
秦域承点点头，“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了。因为我迟早会知道。”一声枪响，他还是给了他最痛快的方式结束他的生命。
秦域承回到了凳子上，拿起剩下的两份盒饭，一份已经凉了，另一份还有些温度，他静静地吃着盒饭，旁边那个十七岁的男孩眼睛未闭，像是在看着天上的星星。
慢慢悠悠，他像是在享受着最后一丝的自由，起身，前往停车的地方，转而直接开向了医院。
曾封天的电话响起，是秦域承打来的。他直接冲出病房，“头儿！”走廊的尽头，是秦域承的身影，只不过他的身上全是鲜血，腰间别着一把手枪，手中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刀，慢慢地向他走来。
两人靠近，秦域承松手，刀落在地上，双手伸向曾封天，“抓我吧，我杀人了。”